烹茶试泉
于古人来说,品茗是近乎于精神层面的体验。
“品”字,最早见于商代甲骨文,意为众多,引申指事物在质上的优劣。由此可知,品茗与作画、抚琴大致相近,喜好者可精进技艺,自修独赏,又可与友人一道,共饮品读。
事茗图 明代 唐寅
古代文人大多嗜茶,且从不草草行事,特别是对烹茶地的选择,慎之又慎,它关乎品的过程,也是饮茶人心境的外现。
唐寅深居桃花庵,深谙此道。
他曾作《事茗图》一幅,赠予友人。事茗,十分巧妙,既是受赠之人陈事茗的名号,亦是唐寅以茶待客的生活写照——堂中文人备好茶盏,依案读书,静待佳客;茅庐草舍前,两棵苍松虬劲挺拔,舍后竹篁成林,树木繁茂。松与竹,皆是文人品格的隐喻,它们的出现,同时又将四周环境变得安闲舒适。
茅庐草舍
向远处望去,山泉几叠而下,流经草舍,为煮茶提供了水源。此刻,隔壁屋舍内,侍童忙于手中的活计,或许主人早已叮嘱过友人即将到访,他挥起了手中的蒲扇,紧盯茶炉。
桥上,陈事茗拄杖前来,随从怀抱古琴,紧随其后。一场有曲有书又有茶的雅聚,想必就要到来。
煮茶的侍童与到访的友人
如此悠然的品茗环境,并非特例。
元明时期,一直流传着赵孟頫极爱饮茶,甚至书写经书以换茶的趣事。仇英有感于此,受收藏者周于舜委托,将其还原画下。画中的烹茶地,松林掩映,白石清泉,是为佳地。
赵孟頫写经换茶图 明代 仇英
展卷观看,但见赵孟頫刚刚提笔欲书,侍童已是捧着茶篓缓缓而至,他转头看过去,心中的经文笔势走向,或是有了安排。几步之外,另一侍童正在煮水。明本禅师则不急不缓,神态闲逸,期待妙笔。
品茗与作书,于此处有了相通之处——赵孟頫写般若经相赠明本禅师,禅师赠茶为润笔,在二人看来,茶和书均为高洁之物,两者交换,彼此在精神层面也便有了更为深入的交流。
写经与煮茶
实际上,《赵孟頫写经换茶图》中极为重要的,也是最容易被忽略的,是画面最前方的一处山泉水。
《论语》有言:智者乐水。这句话的译义有多种,可以是智慧的人喜爱水,懂得变通,也可以根据不同的断读“智者乐,水”译为智者之乐,就像流水一样,阅尽世间万物、悠然、淡泊。无论是哪种解读,水都是古人意识中智慧的象征。
山泉水
而作为品茗时出现在画中的水,除了象征智慧,也真实道出了煮茶时水的来源的重要性。
写出第一部茶叶专著《茶经》的唐人陆羽曾言:水为茶之母。而“茶圣”的择水观是: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可见,山泉水历来都被视为泡茶用水之极品。
松亭试泉图 明代 仇英
无论何地饮茶,古代画作中几乎都会出现水,其中也是以山泉水为多。山泉水逐渐成为了一种文化符号,出没于文人墨客的茶盏与书画之间。
仇英的另一件作品《松亭试泉图》,更是直接勾画出了山泉水与茶的亲密关系——侍童临泉汲水,亭后茶具已经备好,文人倚栏凭溪而坐,注视着取水过程。试泉,似乎迫不及待。
不过,古人试泉,依靠的是口感和经验。
今天,我们有更为客观和科学的认识:一杯茶中,98% 以上是水。不同的水,会因其中矿物质含量不同,对茶汤的口感和感官产生不同影响,故而称“水为茶之母”。若追求茶汤最好的口感,矿物元素含量过高或全无都不合适,水中一定量的矿物质最为恰当,这与古代绘画哲学有几分相似——凡画太满,画面会有呆滞之感;太空,画面将走向虚无。而优质的天然泉水来自人迹罕至的山峦,污染少,适中的矿物质不仅有益人体健康,也能使茶汤的色、香、味得到最大发挥。就像经典画作中的留白,适当几笔勾画以示水域或天空,全画意境皆在。
试泉
虽知山泉美,有了便利交通的都市人,却因繁忙的工作和快节奏的生活,更难去到山中汲取那一壶清澈的山泉,少有机会去品味山泉与茶的美妙相遇。
好在农夫山泉花费五载光阴,将全国优质天然水源地的天然水收集起来,科学衡量,优中选优,推出了“武夷山泡茶山泉水”,只为将更适合的泡茶用水,带给每一位爱茶懂茶的品茗人。
泡茶山泉水源自名茶之乡武夷山。此地是大红袍、正山小种、金骏眉、肉桂和水仙等著名茗茶的产地,其山泉水清冽甘甜,为泡茶用水的极佳选择。
这也符合中国农业科学院茶叶研究所研究推荐的标准——泡茶山泉水推荐 TDS<70mg/L,电导率为 10-100μS/cm 等。换句话说,泡茶水中需要含有适量的矿物元素,而农夫山泉推出的武夷山泡茶山泉水,即是如此。
“茶圣”陆羽的名句“水为茶之母”,沿用至今,观古今茶事,这一观念似乎没有太大变化。
只是,古人通过细致品赏,感受到了山泉水的妙处,农夫山泉则通过参阅过往经验和科学实践,理清了山泉水的标准。
回望明代,记得文徵明曾在某个春日,于山中汲山泉水,煮茶时题道:
谷雨乍过茶事好,鼎汤初沸有朋来。
嘉靖辛卯,山中茶事方盛,
陆子傅过访,遂汲泉煮而品之,
真一段佳话也。
回到今天,农夫山泉已将武夷山的山泉水带到了大家面前,何不趁着春日暖阳,茶事方盛,你也如文徵明一般,汲武夷山泡茶山泉水,煮而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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