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话题[超话]##瓶邪# 《who i am》一发完

注意避雷!老张装陌生人壁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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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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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开始下斗之前,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八字有任何的问题,从小到大我不说特别幸运,也不至于特别的倒霉,买冰棍的时候偶尔也能抽中个小奖,再来一瓶十次总有一次能抽中,总体来说还算是个普通人吧。
自从开始下斗之后,我就对自己的八字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怎么回回都这么倒霉,可我是春天出生的啊,不是说冬天生的人阴气重吗,要么女孩子阴气也重,我两边都不沾啊,我一个一米八一的阳光大男人,怎么就跟阴气重联系上了?
要说前几次下斗倒霉还是倒霉在开棺起尸上,这次我可算是倒霉出了新花样,这个墓主人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墓道修的跟个迷宫一样,我本来和胖子、闷油瓶他们一起走的,结果转个弯人就没了,我一个人又不认识路,走着走着就到了死胡同里。
这个墓我们并不是第一波进来的,因为我在墓壁上发现了一个半人高的洞,应该是和我走了同样冤枉路的前辈一怒之下打出来的,这样就不用走回头路了,可以直接到隔壁去。我用手比划了一下,发现这个洞我钻过去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就偷了个懒,先把背包丢了过去,然后试图把自己也给塞过去。
按道理来说,只要头和肩膀能过去,我的身体肯定也能过去,以前的前辈营养毕竟差一些,我真正开始朝里面钻之后才发现这个洞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大,如果我聪明,这个时候就应该退回去了,偏偏我脑子一抽,硬是把自己的半个肩膀都给挤了过去。
我的想法是只要我能把两只胳膊都伸出去,下半身也就好过去了,人全身上下最宽的也就是肩膀了(胖子的大肚子除外)。但是我没有想过,如果我不能把两只胳膊都伸过去会怎么样。
最终我只伸过去一只胳膊,另外一只胳膊和我的肩膀一块儿斜着被死死的卡在了盗洞里,我整个人充其量只过去了五分之一,形成了一个很古怪的姿势,既头和右手过了洞,盗洞正好卡在我咯吱窝下面,这个洞只有我的一半高,我只能弯腰撅腚努力的挣扎,试图将右手按在墙面上使劲。
我越用力,衣服越皱,卡的就越紧,来回折腾了几下,除了把我自己累得够呛之外,一点儿松动的迹象也没有,更坑爹的是这个高度我跪又跪不下去,站也站不直,特别累人。
难道我要这么卡在墙上一辈子?我不寒而栗,以前我在老家的时候看到过卡在墙缝里死掉的狗和卡在树枝间死掉的鸟,基本下场就是活活的渴死饿死,那等下一波盗墓贼来的时候,就会看到我卡在墙里面的干尸了。
哦,也不一定,说不定到那个时候我就从墙里滑出来了,人死以后烂掉了就变小了啊。
我想东想西,又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胖子和闷油瓶总不至于不管我就出去了,他们肯定会找我的,大不了到时候被他们嘲笑一番呗。就是我挂在脖子上的哨子被卡在里头了,怎么都拽不出来。
“小哥?胖子!你们能听见吗?”我努力大吼,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传播的远一点儿,每喊一声,我就稍微停顿一下,竖起耳朵去听有没有回应,结果很让人失望,我的声音在这九曲十八弯的墓道里根本就传不远,除了我自己的动静之外,这里静悄悄的一丝声音也听不到。
这不完蛋了吗,我叹了口气,心想着这姿势维持几个小时,出来以后膝盖肯定废了,无聊之下我用手电筒去照附近的墓道,试图找个壁画什么的来看看,可惜这个墓主实在太小气了,墙上连个字也不写,光秃秃的。
我丢背包过去的时候,力气用的稍微有一点大,正好在我努力伸长手指要够到又够不到的位置,我试了几次手电筒都堪堪碰到背带,还差点把自己的胳膊给抻抽筋了。
自我努力了半个小时,我的肩膀卡的都麻了,这才死了心,意识到真的不太可能靠自己的力量出去或者拿到补给,我只能乖乖的待在这里,等胖子或者闷油瓶来,让他们把这个墙给凿开,或者弄个十斤八斤的洗洁精来。
无聊之余,我关掉了手电筒,开始哼一些没有意义的调子,这里实在太黑了,我又不敢睡,万一手电筒脱了手,我岂不是连唯一的照明工具都没了,还好右手上有手表,本来是戴在左手上的,但是我好像对这块表的带子过敏,总觉得痒痒,就换到了右手上。
距离我和他们走散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不知道胖子有没有找到主墓室,摸它个脑满肠肥,别说,每一次真正能赚到钱的只有他一个人,因为只有他一直谨记着自己下斗的目的就是为了冥器,可谓不忘初心。
我正无聊着,突然听到了脚步声,不由得闭上了嘴巴仔细去听,这脚步声已经非常近了,再几步就能走到我身后似的,我连忙喊道:“是胖子吗?还是小哥?我是吴邪,我卡在墙里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奇怪的是来者并不吭声,我不觉得一堵墙能有这么好的隔音效果,连着问了三句没有得到回应,不由得心头一颤,难道来的不是小哥或者胖子?这斗里还有其他人?
盗墓贼多半穷凶极恶,我认识的这些人一转脸也都是杀人如麻的主,因此我有点儿胆寒,他万一过来给我一刀,我等不到渴死饿死就直接嗝屁了。

你没有听到狗叫吗?(每天晚上都要听着狗叫才能睡着)

——胡安·鲁尔福
 


“伊格纳西奥,你在我背上,告诉我,你听到什么声音或者看到什么地方有灯光了?”
  “我什么也没有见到。”
  “我们该离目的地不远了吧。”
  “是啊,可什么也没有听到。”
  “你好好看看。”
  “我还是一无所见。”
  “你真是个可怜虫,伊格纳西奥。”
  这两个人拉长了的黑色身影在小河沿岸一上一下地移动着,这黑影有时爬上了石块,有时缩小,有时增大。两人只有一个摇摇晃晃的黑影。
  月亮像一团圆圆的火球,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
  “我们该快到这个村庄了,伊格纳西奥。你的耳朵露在外面,仔细地听听有没有狗叫声。你还记得有人对我们说过,托纳亚就在山后面吗?我们从什么时侯下山的,你回想一下,伊格纳西奥。”
  “是的,但我还是一无所见。”
  “我累了。”
  “让我下来吧。”
  老汉慢慢地朝后退着,一直退到身后的一块大石头边,但他没有放下背在背上的人,而是重新驮了驮。虽说他已感到两腿发软,但还是不想坐下来,因为一坐下来他便驮不起他儿子的身躯了。他儿子是几小时前在别人的帮助下才驮在他背上的。
  “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
  他儿子的话不多,而且越来越少。有时他仿佛睡着了。有时他好像又在发冷,混身颤抖着。他知道儿子在什么时候由于他走路摇晃而抖动起来,因为儿子的两只脚像马刺一般悬挂在他臀部的两边,他的双手围着父亲的脖子,这时却像马鞭一样在他脑袋边晃动着。
  为了免得咬伤舌头,他咬紧了牙关。他问:
  “你痛得很厉害吗?”
  “有点儿痛。”儿子回答说。
  开始时,儿子曾对他说过:“放下我吧……就将我留在这里吧……你一个人走吧。明天或者等我稍微好一点儿后我会赶上你的。”这几句话他几乎说了有50遍了。现在他连这几句话也不说了。
  月亮正迎面高悬天空。这是一轮呈红色的大月亮,照得他们满眼生辉,使他们在地上的黑影拉得更长,显得更黑。
  “我不知该往哪儿走了。”他说。
  然而,没有人答理他。
  在背上的那个人全身被月光照得透亮,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露出暗淡的反光。他仍在儿子的下面驮着他。
  “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伊格纳西奥?我说我看不清路。”
  另一个人仍然沉默着。
  他继续赶路,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他时而弯下身子,时而挺直身子,还是一步一绊地走着。
  “这简直不是什么路。人们对我们说,山下就是托纳亚。我们已经翻过了这座山,但托纳亚仍然看不到,就连能向我们表明它就在附近的声音也听不到。你在背上,伊格纳西奥,你为什么不对我说你看到了什么?”
  “你让我下来吧,父亲。”
  “你不舒服?”
  “是的。”
  “不管怎样,我好歹要把你背到托纳亚。到那儿我会找人给你治疗的。听说那儿有个大夫,我带你去找他看病。我已背了你好几个小时了,我绝对不会将你丢在这里,让人将你害死的。”
  他摇晃了一下,往路边跌跌撞撞地走了两三步,又挺直了身子。
  “我一定要背你到托纳亚。”
  “让我下来吧。”
  他的声音变得很低,几乎像在自言自语:
  “我想躺一会儿。”
  “你就在我背上睡吧,我一直把你抓得紧紧的。”
  几乎呈湛蓝色的月亮慢慢地在明净的天空中升起。皎洁的月光使汗流如注的老人的脸面闪着亮光。由于他的脸袋被儿子的双手紧紧地勒住了,他低不下头来,只好眯缝起眼睛以躲避刺眼的月光。
  “我做的这一切都不是为了您,我是为了您死去的母亲,因为您是他的儿子。为此,我才这样做。如果我在遇到您的地方撒下您不管,不像我现在这样送您去就医,那她定然会责怪我的。是她在给我鼓励,而不是您,因为您给我带来的只是困难、痛苦和羞辱。”
  他一面说话,一面在出汗,但夜风将他的汗吹干了,在吹干后,又淌出汗来。
  “我的脊梁会被压伤,但是我一定要背您到托纳亚,让人给您治一治您身上的伤。我知道,等到伤一治好,您就又会去干你的歪门斜道。可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您只要给我滚得远远的,不再让我知道您的事就行了。只要这样就行了……因为您己经不是我的儿子了。我己经诅咒过您从我身上继承的血液,属于从我那儿继承去的那部分血液我诅咒过了。我说:‘让我给他的那部分血液在肾脏里腐烂发霉吧!’这话是我获悉您在拦路抢劫,您以窃为生,还杀了人……杀的是好人后说的。您若不承认,您的教父特兰基里诺便是一个例证。是他给您行的洗礼,也是他给您起的名字,可他也免不了遭此厄运,遇上了您。从那时起,我就说:‘他不是我的儿子。’”
  “你看看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说,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你在我背上能做到这一点,我不行,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耳朵聋了。”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还不如我啊,伊格纳西奥。”
  “我口渴。”
  “你忍一下吧!我们可能快到了。问题可能是夜已很深,村子里的灯都已经灭了。但是,你至少能听到有没有狗叫声。你仔细听听。”
  “给我点水喝。”
  “这里没有水喝,只有石头。你忍一忍吧。即使有水,我也不会让你下来喝水。你一下来就没有人再来帮我把你背在背上了,而我一个人又无法背起你来。”
  “我渴得很,也困得很。”
  “我想起你生下来时侯的情形了。那时候,你就是这样的:饿了就醒,吃饱了又睡着了。你妈妈只好喂你水喝,因为你将她的奶水都吸干了。你总是吃不饱,脾气又暴躁,可我没有想到,这暴躁的脾气随着岁月的流逝都上升到你脑子里去了……不过,当时情况是这样的。你妈妈(愿她安息)希望你健壮地成长。她以为你长大后一定会使她有所依靠。她只生了你一个。她在生第二个孩子时死了。即使她这时还活着,你也会气死她的。”
  他感到被他背着的这个人两只膝盖不像刚才这样夹紧了,两只脚往下垂着,在左右摆动着。他觉得被他背着的人的脑袋在晃动,像是在流泪。
  “你哭啦,伊格纳西奥?是我对您母亲的回忆使您哭的吧,是吗?可是您却从来没有为她做过好事啊!我们的好心得不到好报。看来我们传给您的并不是慈爱之情,却是一肚子坏心眼。您现在总该知道了吧,人家把您给打伤了。您的朋友呢?他们全都给杀死了。不过,他们没有亲人。他们完全可以这样说;‘我们没有什么人可以可怜的。’可您呢,伊格纳西奥?”

村庄已在眼前。月光下,他见到屋顶在闪闪发亮。在最后几步路里,他感到他的腰弯得很厉害,儿子的体重都快把他压垮了。当他走到村庄第一座房子时,他斜靠在路边的栏杆上,无力地放下他儿子,浑身上下的骨头架子也好像都散开了。
  他费劲地分开儿子一直抱住他脖子的手指。当他感到如释重负的时候,他听见到处都是狗叫声。
  “你刚才没有听到狗叫吗?”他说,“你连这点希望也不想给我。”

#庆怜[超话]# [悲伤]#庆怜势界powercircles双封面#
1⃣️刚到我家 怯生生地缩在墙角的小奶狗
2⃣️相处了一段时间 跟小狗越来越亲近 他每天用那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我 让人心生怜爱
3⃣️成年后 他总说自己是又奶又野的小狗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我编不下去了……[抓狂][抓狂][抓狂][抓狂][抓狂]
@庆怜on_the_Is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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