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子给儿子算命

鬼谷子卜卦算命最准了,他算定自己要断子绝孙。可他的老婆偏偏身怀六甲,生下一个男孩。鬼谷子点来算去,对老婆说:“这孩子不中用,莫白费心机了,一铲灰封了口算了。”

  老婆一向当老公是半神仙,言听计从,果然叫稳婆一铲灰封了他的口。第二年老婆又生了个男孩。鬼谷子翻烂命簿、相书,还是断定:“这孩子不中用,撂马桶里溺死算了。”老婆又听从了。第三年,老婆手脚更快,生下个男孩比母鸡生个蛋还来得利索。鬼谷子也没奈何,对老婆说:“这个孩子我就凭你自己主张了,埋了或养着你看着办吧。这个孩子命带劫,长到十六岁,如果不被洪水卷走也要葬身虎口,纵使逃过虎口;老婆却说:“我就不听你乱嚼舌头了,老娘生的孩子活蹦乱跳的,我就不信要遭横死。听你的话,断送了两个孩子,这个不管日后是神是鬼,是牛是马,我也要他了。”说着叫稳婆洗了孩子,扯出奶子喂起奶来。

  鬼谷子断定自己断子绝孙,对家业也不十分在意,背起包袱雨伞,打起招子云游天下去了。他一路卜卦算命来到京城。他的卜卦、算命越发奇验,几乎是百发百中,算人荣、辱、祸、福、升、沉、死、生分毫不差。他的名声早盖了偌大个京城,找他卜卦、算命的男女熙熙攘攘,鬼谷子忙得像陀螺样打转转,那钱就像水一样流进来,名声越来越大,鬼谷子乐不思蜀了,早把家乡忘到九霄云外,这样不知不觉过去了十六年。

  鬼谷子的儿子叫鬼荳,已长成十六岁的后生哥。鬼荳这一日到溪边垂钓,忽然来了七个头面光鲜的姑娘,笑眯眯地说:“这小扮,你背我们过溪吧了”鬼荳一听这话,羞得睁不开眼。他用脚刨着黄沙,不晓得该怎么答应。姑娘们更乐了,推推操操的,又一齐说:“这小扮怕难为情,那就一个个牵我们过溪吧?”鬼荳好像被七颗太阳照着似的,热得鼻尖、脑门直流汗。他突然撂下钓竿,扎起裤筒,跳到水里,搬来一块块大青石,利索地垒起丁步。他两臂有铁疙瘩一样的键子肉,气力大得放得翻大牛枯。溪面不宽,没一个时辰,他已经垒起一道稳当的石丁步。他站在溪当中,憨憨地点点头,笑一笑。姑娘们叽叽笑着,扭着腰肢从石丁步上跑过,有个顶小的身一歪,差点跌到溪里,鬼荳“哗哗”膛水过去,让她扶着自己的肩膀过了溪。

  到了对岸,七位姑娘一转身。身上村姑穿的布裙变成了七彩的霓裳,无比富丽。原来这七个姑娘是天上的七仙姑哩。仙姑们说:“难得这小扮憨厚,好心。”最小的仙姑说:“姐姐们怎么不小扮憨厚,好心。”最小的仙姑说:“姐姐们怎么不知道?这小扮心好命却短,再过一个时辰,他不是注定要叫洪水卷走了吗?”仙姑们一听都沉默了,大姐说:“我们指点他出迷津吧。”姐妹们就一齐说:“小扮,西山后雷雨来得骤,洪水就要暴发了,你快攀上溪壁去。”说着仙姑们化成七朵祥云飞走了。鬼荳不敢迟疑,一跃而起,抓住断岸垂挂下来的枯藤“‘哩哩哩”爬上去,还未到岸巅,狂暴的山洪从天而来,鬼荳刚来得及爬到岸巅,再看刚才立脚的溪谷,黄水打着旋涡,变成了一个深渊。

“鬼荳、鬼荳~”这时远在京城的鬼谷子心狂得很,他怎么也打不起精神给别人卜卦、算命,只是独自流泪,他算定儿子这当儿已遭横祸,命丧黄泉了。有个闲人就说了:“先生你从来旷达,生意也景气,为什么还独自流泪呀?”鬼谷子说;“今日我家里出事了。”“什么事?”“我儿子今天被洪水淹死,在劫难逃呀!我百骨都软了,跑不动,烦你托人给我家捎去白银二百两,信一封。”

  鬼谷子的娘子十六年不知丈夫浪迹何方,突然收到他寄来的银子和书信,就对儿子说:“儿呀,你爹十六年前就断定你要溺水,你现在还好端端的,你应该去找你爹,宽宽他的心。”鬼荳是孝顺儿子,当即拜别母亲,千里寻父去了。

鬼荳这天抹着汗水登上一个黑松林,突然看见一只老虎蹲在草蓬里。这孽畜毛发倒竖,带刺的长舌在嘴角翻卷,眼冒凶光。它“傲”地大吼一声,跃上半空,鬼荳纵是铁豆也要被老虎咬出个坑洼呀。鬼荳赶紧一蹿,跑到老虎后面,老虎转身不麻利,等到这孽畜弯过身,鬼荳已“蹭蹭蹭”爬上一棵大黑松一,在高高的树权上出长气了。老虎怒火攻心,扑过来就咬起黑松根,“呱嚓呱嚓”。叫人听了头皮发奎。好在这松树根根脂很多很浓,老虎咬了一阵,嘴巴就让松脂给站糊得张不开了。老虎急急忙忙跑到山涧边,在泉水里洗了嘴巴后再跑回来咬。这么来去了两趟,鬼荳都看在眼里。他知道再不抽身逃命,松树一倒,就要当老虎的点心了。他趁老虎第三次去洗嘴巴的当儿,脱下自己的黑布衫,包在树干上,“吱溜”一下滑下松树,撒脚就往山下逃跑。

也是慌不择路,一逃逃到一个山寮前,天已断暗了。鬼荳间:“寮里有人吗?”寮里人应:“没人!”“你不就是吗?”“干嘛呀?”“过路的人,求你让借住一宿。”“借宿不来,这寮里就住我一个姑娘家,我哥出去做生意了,你若晓事,就该知道这么歇不得了。”“求姑娘,我只在你门角落坐一宿也行呀。”姑娘冷冷地说:“实话对你说,我阿哥是拦路打闷棍的强人,你若在我门角坐着,我阿哥回来准宰了你。”“我身上也没多少钱,你阿哥如果要了这钱他拿去就是,他宰我犯得着吗?这样吧,你借给我一个灯盏,我就坐在你檐下看一夜书行吗?”姑娘述算敬重斯文,当真点了盏灯从窗洞里递出来。隔着茅梗壁,姑娘在暗处端祥鬼荳,见他一表人材,坐着看书的样子莫提多庄重、多雅相了,姑娘就有点心跳耳热的,就打开寮门说:“外面风冷,你若不在乎,就进门来,在门角落会暖和点口”鬼荳就进了寮子,在门角落坐下来,眼睛还盯着书本子看,头毛被火燎了,也不晓得。姑娘见了非常怜悯爱惜,说:“门角阴湿。你还是到我房间里读书吧,反正我也不磕睡,就坐着做点针线活。”鬼荳打心里感激姑娘的好心,可他天性腼腆。再者也怕别人说“得寸进尺”,连谢两声,说:“这里就够好。难为姑娘你了,别客气,干万别客气”。

姑娘也是直性子,一向说一不二的,见鬼荳推二阻四,就不耐烦了,跑出来一把拉住他的手就往屋里拽。鬼荳慌里慌张往外退,正在这时寮门被踢开,一条威风凛凛的壮汉冲进来,见一个陌生人拉扯妹子,一朴刀就砍下去。姑娘眼尖,把鬼荳一推,鬼荳一歪,壮汉的刀砍空了。姑娘“卜”跪了下去。说:“哥,要杀你就杀我,这小扮是大好人,本分极了。”姑娘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后,又说:“我怕门角阴湿,是我清他进屋看书,他不肯,我拽他,他往外挣哩。”鬼荳也说:“你不能杀你妹子,要杀就杀我,反正是注定了,我阿爹说,我注定要自己点火照人宰自己哩口”那壮汉丢了朴刀,问:“你的父亲是淮呀?”鬼荳:“人都叫他鬼谷子先生。”壮汉哈哈一笑说;“知道,知道,是个半神仙。我的命他还算过,这回我要敲他的招牌了,我偏不杀你,叫他知道,他这次也算错了

鬼荳在山寮里将息了几天,壮汉就陪他到京城去找父亲。他把自己的生庚八字写在纸片上,到鬼谷子先生的算命摊上排队等侯。好不容易轮到鬼荳,他递上纸片,鬼谷子先生看了一眼就把纸片丢了。仕汉在一旁问:“怎么啦?”鬼谷子说:“你这死人命还拿来算什么?”壮汉说:“这人并没死。”鬼谷子说;“这人若不是水淹死,准死于虎口,虎口逃得出,也势必自己点火照人宰自己。”壮汉说:“我说这人活得精气神儿十足哩,不信我叫他来给你看。”

  鬼荳早抢上一步,拜倒在地。鬼谷子看时,那模样就像自己照在地上的一个影子。他才要开跑,鬼荳已经抱住他的脚叫“爹”。鬼谷子老泪纵横,扶起儿子。儿子就把溪边遇仙姑,寻父遇虎,以及这次山寮遇到壮汉的经过说了一遍。好半晌,鬼谷子才自言自语地说:“这样说来是我嘴巴毒,我说谁死,谁就死,你和我没见面便不死,可见真真是我嘴毒了。心好的人自然逢凶化吉。罢、罢、罢,我不卖口舌了,让各人照自己的良心做去,是好人终要遇难又呈祥。”说完将招子和命薄、法书一古脑儿全丢到火盆里烧了。

  鬼谷子洗手不干了,却又怪,鬼谷子烧化的命书、法帖的黑烟升腾上天空,有一群老鸦正飞过。原先老鸦羽毛是纯白的,因被这黑烟一熏,从此变黑了,老鸦自此就一身妖气,黑不溜秋的。据说它也会点算,谁遇了难哪儿死了人,它就阴阳怪气地成群飞来,呱呱乱叫,那有毒的嘴把奄奄一息的人咒得臭死哩。

屋内忽然变得沉默了,如玉坐在一旁哼哼唧唧、嘟嘟囔囔地生气,邵寂言假装不在意地坐在桌边看书,却不时用余光偷偷瞥她。两人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午夜,如玉起身很大声地哼了一声,扭头要走。

“哎!”邵寂言忙起身叫住她。

如玉端着架子不转身看他。

邵寂言磨蹭了一会儿,妥协道:“隔两日就隔两日吧……”

如玉立时转回来,脸上的笑容还没展开呢,邵寂言又忙道:“但是只在我考试前这些天,就算他被抛弃了,一个大男人,这些日子也该好了。还有!你人去陪他就好了,心里那一半儿不能给他。”如玉还打算反驳,邵寂言便半点不打商量地道,“你说话要算话,既是答应给我,就是我的了,我说不许给就不许给。”
“小气鬼!”如玉冲他吐了吐舌头,转身飘走了。

邵寂言看着如玉离开,望着门口默默站了一会儿,心道:这样给她定了规矩就没问题了吧。但是事实证明,问题还是有的,而且不是小问题。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邵寂言越来越多地从如玉口中听到“二牛”这个名字。二牛今天开心了,明天不开心了,这会儿欺负她了,那会儿又哄她开心了,又或者两人结伴往城南更远的地方玩儿去,多么多么地惊险。

邵寂言越听越觉得心烦,后来如玉似也看出他不爱听这些,怕影响他考试再不提了。可她一不提,邵寂言反又觉得奇怪、不放心,话里话外地打听。如玉只含含糊糊地说二牛心情好了,不太需要她陪了。

一个月后会试,邵寂言准备得充分,待三科考完只觉比上一次更有把握地进三甲。他心中欢喜,晚上回家便把心中的畅快雀跃一股脑儿地倒给了如玉,自然也不忘了提向她履行诺言。如玉满口答应,也确是像以往那般日日过来,一切好似又恢复了原样。

当然,也只是“好似”而已。因为,没过两天,邵寂言便无意间知道了一个让他瞠目结舌的消息,却是如玉不小心说漏了嘴。原来,她如今竟然搬去和二牛住在了一块儿!

邵寂言只跟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瞪着眼张着嘴,完全说不出话。

如玉也似觉自己做错了事,连连解释道:“我也没办法啊!我现在没处住嘛,也不知哪个胆大的,明明人家都说了是闹妖怪的屋子,他还敢买来住,把我们的住处都给毁了。我一时也没处可去,我也不似别人,没个真身,可也不是哪儿都能凑合的,总不能大白天的出来晃悠吧,我还不想灰飞烟灭呢……正好二牛有地方……他看我可怜,就暂时收留我几天……等找到新的安身之地,我就搬走。”

邵寂言也不管她怎么解释,直问道:“多久的事了?你在他那儿住多久了?”

如玉小心翼翼地望着他的神情,战战兢兢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只一天?”邵寂言明显不相信。

如玉咬了咬嘴唇,哆哆嗦嗦地又伸出两根。

邵寂言不说话,只冷着脸默默地望着她。

如玉一闭眼一缩脖,把五根手指全伸了出来,挡住了自己的脸。

邵寂言很生气:“五天前的事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如玉道:“那会儿你在考试啊,我怕你为我担心……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跟他住一起了?”邵寂言瞪着如玉,他真想抓着她的肩膀用力把她摇醒,她到底知不知道搬去跟一个男的一起住是个什么状况啊!

如玉也很委屈:“那我怎么办啊……那么紧的时间让我上哪儿找个新罐子去,我也抢不过人家……难道真干等着让太阳晒啊……二牛的住处宽敞得很,腾给我一小间,让我暂时安身而已……”

如玉看着一脸铁青的邵寂言,撇着嘴垂了头,一边扯衣角一边碎碎地嘀咕:“有什么嘛?大家都是暂时住在朋友家,我又没打算一直白住,又不是住你家,也没占你的地方,二牛都没说什么呢,要你管那么多……敢情你家是没被人砸……哼!你就是想让我没地方住,黑心肠!大坏蛋……”

邵寂言不理她的碎碎念,不容反驳地冷语道:“你明天就给我搬出来!不!今晚就搬出来,不许回他那儿去了!”

如玉急了,大喊道:“那怎么行!我还没找到住处呢!你是想让我死是不是?想让我连元神也保不住是不是?你这个大坏蛋!”

“不让你睡大街,你就住在我这儿!”邵寂言脱口道。

如玉猛地愣住,瞪着眼望着邵寂言,忽地脸上一红,更大声地喊回去:“你是男的啊!我怎么能住你家!你这个下流胚!老流氓!”

邵寂言:“……”
 
“色书生!采花大盗!老流氓……”如玉红着脸扯着脖子一通骂,只怕扑通通的心跳声被邵寂言听了去。

邵寂言等她骂够了,无奈地道:“二牛就不是男的吗?”

如玉怔了一下,回道:“不一样的。”

邵寂言道:“有什么不一样?”

如玉脸上红扑扑的,咬了咬唇,小声道:“二牛……二牛是哥哥来着……妹子没处住,投靠他两天是应该的嘛……还有,二牛有凤儿了嘛,虽然凤儿走了,但是……”她说着又似意识到什么,抬眸望了邵寂言一眼,脸上更红了几分,支支吾吾地道,“不是,你和二牛一样的,你有沈姑娘了……不过……但是……”

如玉越说越乱,最后满脸通红地高声道:“反正我说不一样就不一样!”

邵寂言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儿明白如玉的意思了,她大概是在和自己害羞?

尽管她一口咬定对二牛只是兄妹般的感情,可他一点儿不能放心。他不认识二牛,但他了解男人,一个大姑娘跟自己住在一起,怎能不动歪念?如玉这么单纯的丫头,就是被吃干抹净了,怕还不知怎么回事儿呢。况且,那个二牛才被女子抛弃,最是意志薄弱的时候,万一移情到如玉身上怎么办?他肯定不是真心对她,肯定要伤害她的。而且,外面的世界也很危险,离开二牛也许会有三牛、四牛、五牛、六牛,不行,一定要把如玉收起来才安全。

邵寂言望着如玉想了想,忽然开口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呢?”

如玉腾地红了脸,目光闪躲地高声道:“才没有呢!我才不喜欢你呢!我早说了再不喜欢你!我说话算话的!”

邵寂言扬眉激将道:“那为什么不敢跟我一起住?”

如玉脱口道:“谁说不敢住了!”

“那就搬来一起住。”

“不行!”

“不行就是不敢!”

“才不是!”

“那为什么不能搬过来住!”

“我……那我为什么要搬过来住!”

“因为我不放心!”这一次,不等如玉接话,邵寂言便抢断道,“我觉得你还喜欢我,只要你搬过来和我住了,我就相信你不喜欢我了。”

如玉涨红着脸大声道:“好!住就住!谁怕谁啊!”她说完又赌气似的加上一句,“但是说好了啊,你这老色鬼不许耍流氓!要不我可不客气啊!哼!”

邵寂言满意地点头微笑:“嗯,讲好了,去取行李吧,我等你。”

如玉哼了一声,撇着嘴气呼呼地飘走了。

——《相公请接招》
#书摘tys#

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有一种婚姻,叫你妈觉得你们挺好!
知乎有个提问:怎么看待中国式亲人关系?
有条高赞回答说道:
“中国式亲人,就是血缘社会下的一个人性缩影。他们看待人,只会在利益和人情上下功夫,那些所谓的真情,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乍一看,觉得这句话言辞太过犀利,尤其是父母对儿女的亲情,爱是真的,至少情谊大于利益。
但怕就怕那句,“我们是为了你好”,因为这个“好”,并不适用于任何时候,特别是儿女的婚姻,能不插手就别插手!
长辈关心的点,真的跟你不同频
繁衍后代是父母和儿女最大的联系,也是不能触碰的底线。
而且这种执着不分婆婆和妈妈。
佟晨洁,这个不愿生孩子的女人,她就陷在婆婆、亲妈、老公的三面夹击里。
关于生孩子这件事,对综艺《婆婆和妈妈》里陈松伶的婆婆,印象最为深刻。
她不喜欢陈松伶,哪怕面对全国观众,她也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喜欢。
不仅仅是年龄的差距,最不跨越的就是陈松伶不能生孩子。
无视、哭、闹、刻意贬低…总而言之,她想尽一切办法表达自己对不能抱孙子的不满。
但其实,面对她这种明目张胆的想要孙子,以及明确自己的态度,反而更好应对。
就如陈松伶一样,她也不喜欢自己的婆婆,甚至连表面的功夫也懒得做。
而且还得到了老公、公公及全国观众的支持。
所以,她不仅赢了,而且是从内心的舒坦!
但佟晨洁呢?
她是实惨。
婆婆声泪俱下地表达自己想要孙子的想法,而且句句都踩在人心软的地方。
她无言以对,抿着唇不说话,好似她是做错事的一方。
再来就是佟晨洁的亲妈,这位老太太就更直接了。
先是直接问什么时候生孩子,又试图用“道歉”的方式,说服佟晨洁放下原生家庭的心结。
这个时候的佟晨洁,又是沉默,最关键的是她低了头!
相信很多网友跟我一样,想大声呐喊,“佟晨洁,你站起来,是你错了吗?你为什么不反驳?”
佟晨洁担心魏巍不能做个合格的父亲,担心孩子会重蹈自己的覆辙,担心有了孩子后,家庭的变化,是她不能承受的。
这对一个准备要孩子的女人很重要,但是这对父母辈却没那么重要。
因为生孩子对他们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你不愿生,就是矫情。
其次,魏巍都当着她们的年保证不喝酒了,佟晨洁就应该放心。
最后,就是佟晨洁婆婆的理由,“等我老了,能有个继续照顾你们,有个和你们说贴心话的人。”
看吧,两位妈妈谁都没有关注佟晨洁的担忧,反而找了各种各样的“为你好”的理由。
就连“保证魏巍不喝酒”,也是轻描淡写提了一嘴。
这不是让佟晨洁赌吗,赌个她已经知道不会有希望的结果吗?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其实,这句话是不完全对的,因为两个家庭不会为你的婚姻保驾护航,能守住婚姻的,只有齐心协力的两个当事人。
父母眼里的好,并没有那么好
很多时候,父母看到的好,只浮于表面。
“我们都是为了你好”,相信每个做儿女的人,都听过父母无数次这样的话。
但是这个“好”,掺杂了太多的东西。正如婚姻,经常会被插手一样。
哪怕前一晚吵的不可开交的小两口,哪怕顶着鼻青脸肿的面容,只要第二天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这在父母眼里,他们依旧会觉得你们还好。
因为还没影响到他们认为的婚姻生活,话句话说,人不走到民政局,那就是没事!
难道父母是真的“眼瞎耳盲”,看不到自己的孩子不幸福吗?
不,父母是知道的。
如果你自己留意就能发现,只要你撇一下嘴,父母就知道你开不开心。
因为他们是过来人,他们什么都懂。
只是他们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儿女闹到他们跟前,他们也只会说,“夫妻哪有隔夜仇。”顺便再附上一段自己的感情经历。
听了他们有理有据的分析后,这个时候的你,犹豫了,而父母呢,也满足了。
就这样,父母一次次的全力劝阻,不断加深了他们的“自我良好”和无休止的插手。
只是,我想劝那些轻易被父母“治住”的年轻人:
婚姻是两家人的事,但日子却是自己过的,一旦有了吵架的发生,最好要有自己坚定的立场。
无论是亲爸亲妈拦,还是公公婆婆劝,不止要坚定初衷,更要清楚表达,不然,你将陷入无止境的恶性循环里。
因为同一个问题重复的次数多了,就算你有理,就算父母也知道问题不在你,但他们也不愿站在你这边了。
佟晨洁就是如此。
明明婚姻问题不是生不生孩子,但所有人都统一了战线,矛头直指向她,最意难平的是,她竟又犹豫了!
家人的爱,理应是有边界的。
对于婚姻,父母无论如何都是占劝和组的。
但我们都知道,如果不是对婚姻失望的次数太多,谁会主动提离婚。
尤其是对于女人来说,说扒了一层皮也不为过。
达列夫说:人类一切痛苦的根源,都源于缺乏边界感。
也就是说,生活中90%的问题,都是自我边界不清导致的。
很多事情重要的不是怎么去做,而是为什么要去做。
知道了为什么,有了动机,一切都是时间问题。
佟晨洁的痛苦,就来自没有边界的边界感。
曾看过关于“对于婆婆家相处有何原则”的标准答案,是“友善帮助,避免干政”这句话。
觉得特别有道理,而且这句话也适用于“对待亲妈相处选择”。
反过来,亦是如此。
佟晨洁婆婆那句“婆婆就是婆婆,媳妇就是媳妇”,看起来边界很明显。
但她却用眼泪以及自己老了,逼佟晨洁早点生孩子。
同时,佟晨洁妈妈用眼泪和道歉,来掩饰她的愧疚。
但其实,她却是句句都在逼佟晨洁走上她的老路。
一个人缺乏界限感的迹象:没有分寸,没有好恶是非之分。太把自己当回事,不知自己是谁,控制欲太强,总以自我为中心。
说的大致就是佟晨洁。
中国是一个重亲情和联结,但缺乏界限感的社会。
亲人的过度索取和过依赖,早就注定了最深的伤害必将来自最亲的人。
一代人,一代婚姻
父母的婚姻,有没有爱情,都是他们的一辈子。
关于父母辈的婚姻,《父母爱情》就是最好的诠释。
这部剧其实挺好玩的,虽然名字关于爱情,故事讲得却是婚姻。
初看时,觉得安杰和江德福有爱情,有孩子,有事业,简直是婚姻的模范。
再看却截然相反,因为身为资本家大小姐的安杰,她所想象的爱情,是一个又高大又英俊的男人,穿着白色的西服,打着红色的领带,在月光下含情脉脉地望着她,说:Miss 安,我爱你。
而现实的婚姻却是不争馒头争口气,蛮劲巧劲一起使的粗人江德福。
矛盾的开始,必将带来层出不穷的矛盾。
正如他们的婚姻一样,冷淡高傲了一辈子的安杰,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屈服在当下的政治和世俗里。
可她保留了喝咖啡的爱好,骨子里也刻画了刀叉的形状。
她真的一辈子都离不开江德福,这个给她安稳生活,饱受政治保护的糙老爷们。
但他们就是上一代的婚姻,别扭却坚持一辈子的婚姻。
但佟晨洁这一代呢?
自由恋爱,经济自由,两个完全独立的人,能让他们凑在一起的就是爱情。
没有爱情的婚姻,存在问题的婚姻,得不到保证的婚姻…
无论是占了哪一条,都足以让他们离婚,而且他们已经站在离婚的边缘。
就像一代人有一代色彩一样,婚姻自然也有不了跨越的鸿沟。而且,这种鸿沟是不能被跨越的,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一旦跨越了,哪一代婚姻都不能幸福。
面对父母,面对婚姻底线,明确表达远比沉默更有用
婚姻里,父母都不应该成为影响夫妻关系的障碍,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因为被父母劝阻在一起的感情,本质问题得不到改变,即便当着全家人的面好了,之后还是会不断暴露重复的问题。
到时候交恶的不仅是两个人,很有可能是两家人。
看到魏巍带着两个妈妈一起旅行,真的很感动,因为很少有人能做到。
但这不是生活的常态,只是一点甜。
而且她妈妈婚姻的不幸,不是她能终结的,因为爱是克制的,家人是有边界的。
被亲情绑架的婚姻,你一定要学会坚持,既要坚守住自己的边界,也要尊重他人的边界。远而不疏是种能力,近而不入是种智慧。
费孝通在《乡土中国》中,把西方社会格局中的人比作一捆一捆扎着的柴,聚在一起形成边界清晰的集合结构,而传统中国社会格局,像石头掷在水面上的波纹,每个人是涟漪中心,涟漪间互相干涉。
无界限就是打扰,就是冒犯,更是对他人生活的侵入,和对自己生活的伤害。
即使是亲人之间,也不能越俎代庖。很多时候,因为无界限感,而让事情变得复杂,人为地添乱。
写在最后:
这是我第三次写佟晨洁,她的离和不离关系不到我,我的观点她也未必看到,但她身上的问题,却是我们很多人共同存在的,也是无法起口辩驳的。
因为我们谁都不会轻易拿“刀子”捅自己的父母,父母是爱我们,只是结果是爱的递增,还是爱的“灾难”,就得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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