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总吐槽霓虹的手续繁琐不懂变通,但对于“对个人信息的保护”、“人和人相处的距离”,却是我非常钟意的地方。

我是个边界感很强的人,不喜欢旁人当面的指手画脚因而会把自己包裹起来,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很多事情能不说就藏在心里了。对于背后的议论反倒毫不在意。
而mc文化推崇的却是“有话直说”“明人不说暗话”。于我而言酒肉朋友就是图个开心,没必要还听这些人的忠言逆耳。所以我在这边没什么gr朋友,疫情以来汉语水平直线下降,不过因祸得福把英文日文练的还挺流畅了。

就职的事情也是,除开导师和zemi的日本人,周围的gr一个也没告诉,单纯的就只是不想被东问西问罢了(笑。
图片是做毕业去向调查时,教务发来的消息。本科毕业,交完调查表大概整个年级组都知道我去了哪里。要是和fdy说希望保密,估计还会被埋怨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我喜欢霓虹的地方#

上世纪90年代福州福清县某地,挖掘出一座古墓,叫“冥王坟”,是个衣冠冢,并无尸体掩埋。它在30年前被挖开过,陪葬品被破坏得一塌糊涂,连墓主是谁也无从查证。正在考古队头痛的时候,当地有个寡居的老妇拿出了半段木条,道:“同志,这木条就是从墓里挖出来的,上面还有字,不知有没有用。”

这木条通体黑色,十分润泽,几同金玉,上面果然有两行铭文,一行写着“通文元年为”五字,另一行则是“蓬莱不息术”。通文是五代时第四代闽王王继鹏所立年号。考古队问这东西是怎么来的,老妇人叹了一声道:“当年我家老头子就是为了这个送了命。”

原来,老妇的丈夫名叫陈三金,上世纪60年代中期,因为干旱。那时农村全靠踩水车来给稻田灌水,轮到陈三金给社里西边一块地灌水时,他天天在大太阳下踩水车,苦不堪言。

有一天,陈三金正踩着水车,脚下忽地一空,水车上一根脚档断了。陈三金找了根水棍想撑一下,可是脚档凿出了榫头,木棍插进去根本固定不住。他手头又没带刀子,正在无计可施时,忽然有同村人跑过来叫道:“三金,快去看看,冥王坟被扒了!”

村西的山脚下有一座土丘,相传埋的是冥王,在边上还建有祠堂,里面塑了一个慈眉善目的泥像。时常会有迷信的老人因为家里人生病而来祠里上香。一听冥王坟被扒,陈三金也顾不得水车了,连忙赶过去看热闹。

到了那边一看,原来是中学生来破“四旧”,祠堂里的泥像已被推倒了,不一会儿,那土丘就被刨开了,里面根本没有棺材,只有一些陶罐,还有一个尚属完整的木架子。这木架子很有点奇怪,一人来高,底下是个座子,上面却是几个扇形叶片。像个风扇

谁也说不出这东西是什么,这些年轻人玩心尚重,那时也根本不知道文物的价值,上去一通鼓捣,这木架子年深日久,本来就已朽烂,一下便成了破木条。他们还不死心,将那些陶罐也全敲破了,没见着什么宝贝,于是一哄而散。

村里人见没什么热闹,就都散去了,陈三金本来也想走,但见一地狼藉,他心中不忍,于是将那些碎砖烂瓦往坑里一扔,准备把这坑给填了。当他把那些破木板烂木条扔回去时,发现了一根黑木条,沉甸甸的,坚实非常,上面还有些字。

他心想,这木条大小倒和水车上的榫孔差不多,而且这么硬,正好可以装到水车上,便顺手插在了腰间。等把坑填了回到田边,他将这木条往水车上插了试试,居然一丝不差,恰好捅进榫孔里。再一踩水车,竟是轻快无比,河里的水飞快地被汲了起来。

本来要干到天黑才能干完活,这天到了黄昏时,几亩地居然都已灌足了水,而人也并不累。陈三金心想多半是冥王爷在暗中保佑自己。妻子来送饭时,陈三金已经灌完了田,便准备在田埂上吃完饭回家。刚拿起筷子,他妻子诧异道:“这水车怎么还在动?”陈三金扭头看去,只见水车果然还在转,忙过去按住水车,水车才不动了,但试着转一下,水车竟然就这样一直转起来。

看到这情形,陈三金心想,难道蹊跷的就是这根木条?他将黑木条拔了下来,果然这回水车踩起来很是费力,而且停后就不会动了。陈三金喜出望外,心想以后踩水车再也不用那么费力了。

但接下来几年,年年风调雨顺,而随着公社通了电,买了抽水机后连水车都拆了,这木条也就再没有用上。到了上世纪70年代末,个体户解禁,陈三金心思很活络,开始做服装生意。他缺乏资金,不舍得托运,便推了个大平板车走街串巷卖货。生意做得很红火,家里条件一下子好了起来。

但陈三金向来不壮实,推着上千斤的服装四处跑,常常累得精疲力竭。陈三金舍不得雇车装运,突然他灵机一动,想起了那根木条来。他把这木条收藏得很好,便拿出来绑在了一根辐条上。本来也只是试试,没想到绑上后,这辆沉重的大板车拉起来非常轻。陈三金想这果然是个宝物。从这一天起,他进货时就可以比旁人多一倍,运到别处也比别人容易很多。

慢慢的因为陈三金货装得多,运得又快,钱也一下子比以前多赚了一倍。他乐不可支,生意越做,劲头越大。有一次,他又外出贩货,好几天没回来。本来这是常事,他妻子也没往心里去,可突然传来一个消息,说陈三金出事了,在邻县连人带车摔下了一个山崖。

邻县因为有群山围绕,交通十分不便,陈三金多半因为贪赶路程,下山时忘了将木条取下,加上天黑了,结果大板车冲下了悬崖。山崖下尽是陡坡,荒无人烟,过了三天才被人发现,当时天热,尸体已经腐烂,是有人认得他的车子才知道是陈三金出了事。

他妻子闻讯去收尸时,尸体已经被火化了,那辆大板车也摔成了破木片,找到的只有这半根黑木条。她心想,丈夫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才送了命,便一直把它留在家里,现在听考古队说起才拿出来。

不息木传说是一种会自己动的树。王继鹏是第三代闽王王延钧之子,杀父后自立,为人穷奢极欲,极好享受。当时中学生挖出来的,说不定真是王继鹏用不息木做成的风扇。

只是这种事全无科学道理可言,手动风扇唐代也已出现,而那根黑木条成了半截后也灵异全无,陈三金妻子所言也不过是一面之词,自然难以置信,被考古队付之一笑。

每次教师节,都会想起2010年在网上遇到的依湄爸爸,每年都会翻看他写的那篇记录女儿的幼儿园老师(也就是我)的文章,是缘分和爱让我们在时隔十一年后在网上重遇,是当年的彼此真心,让我们在几十年后还能记得彼此,如今我的微博也互关了几个当年的学生。看她们都长大成人,有各自美好的生活,也有学生在分隔16年后在清华上学,得知我在北京,特地来看了我,这一切,对我短短六年的教师生涯来说,此生足矣。
很怀念那段充满热血和热爱的青春,那些被童音围绕,很“炸裂”,又很开心的日子,我也在他们面前哭过,也对他们发过火,也曾拍着桌子喊:别说话了!也曾完全失声只能靠比划,那天天夜夜写教案备课的日子,那在园里加班做环创的日子……现在想起来,都是共同的回忆。
如果现在一说起老师行业,就会有各种争执和“热搜”,老师们抱怨辛苦,旁人觉得矫情,相持不下时总有人说:你嫌苦就改行啊!
我确实改行了,不是因为不喜欢孩子和教学了,是因为其他乱七八糟的评比和事情太烦了,完全失去了初心,令人焦虑……
可是我想,我总想:总有人和我当初一样,苦和累会焦虑会难过会抱怨,但是,更享受这样被人想念被人记挂一辈子的感觉吧。为了这样的念想和美好,甘愿付出。
愿所有老师和家长以及旁人,多一份理解和包容。 教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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