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中石（1928年-2020年11月5日），出生于山东肥城，毕业于北京大学，中国著名文化学者、书法家，首都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书法文化研究所所长。他的书法格调清新高雅、沉着端庄，对书法学科的发展完善和中国文化教育事业的全面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曾获“中国书法兰亭奖-终身成就奖”等奖项。

我对“书法”的一点思考

“原理”一词,在科学中,是指事物的运动规律。“本质”一词,在科学中,是指事物的决定该事物之所以为该事物、而有别于其他事物的属性。例如“车”这一事物,载物代步是其本质,至于它如何能够移动,则自有它的原理。这个说法不一定是定义性的,只是想说明一下“原理与“本质”在动、静之间的不同。

当然,它们之间有着十分密切的联系。“原理”很可能是由其“本质”决定的;“原理”很可能为“本质”展示了它最突出的重点所在。“本质是“基础”,“原理”是“本质”运动的“规律”。因此,我们在研究问题时,一定要从它的“本质”出发,寻求它在运动中的规律。现在我们要研究“书法”,就应当既研究它的“本质”,又要研究它的“原理”,当然,围绕在“本质”与“原理”的四周还会有许多多的问题,人们这是一门极博极厚的学问,诚然不假,但归根结底,“本质”和“原理”是它最核心的问题,这问题如果解决得好,其他相关的问题,必然会迎刃而解;不然,摸不着要领，恐怕问题的研究很难设想。

研究学问,对象明确是第一要务。如果对象不明,必然“盲人瞎马,不知所终,当然,在“读书”的过程中,“走到哪里就在哪里下蛋”,未必没有收获,贡献未必不大,但那总是“碰运气”、“听天由命”的作法,不如目的、任务明确清楚来得坦然。

为了“目的”的明确,我们把对象到底是什么先研究一下:“书是“书写”,“法书是“写得好的书作”,“书法“是“有关书写的一门学问”。“书”是一种运动,“法书”是行动的一种结果,“书法”是包括“书”“法书”都在其中,还包括着有关“书”“法书”诸多问题都在其中的一门学。各有各的对象,“本质”不同,“原理”也不相同。那么,我们的研究应当确定在哪里?这个问题必须事先明确才行。
既然不好一下子确定,索性逐一摸索一过再说。“書”,从“聿“者”,后从“聿”、“曰”,本义作记载、书写讲,当然引申义很多,如书、书札、书体等等,是一个动词,表示一种动作。既是动就有动的规律,在规律中最根本的规律是属于“原理”性问题。

“法书”是说的可以作为模标准的书作,则应考虑什么样的书作“才可以称之为“法书,那就是“本质”的问题,不好直接说到“规律”,以至于“原理”的问题。

至于“书法”,在《南齐书》周颙传中提到:“少从外氏车骑将军，臧质家得卫恒散隶书法,学之甚工”这里所谈到的“书法”的意思，应该是包括书写的具体方法,和有关的许多讲究在内的法度、章法、涵蕴…等等的各方面的知识学问。如果仅从名词“书法”来考虑,就应当好好研究一下她的“本质”。如果从方法、形成、从事等方面来考虑,她又包含着运动的涵义在内,则又须从“规律”上着重研究,我们便会在诸多规律中发现最有根本决定意义的规律,我们应当把她提高到”原理”的高度。

“书法”的“法”,我觉得把她看作为“佛法”的“法”一样看待,比较全面,比较得当。我们不妨来一个比较全面的叙述:

书法是关于汉字书写成文的,文、书相映焕采升华的一门学问。符合这种要求的作品是一种艺术品,遵循这种要求而进行的活动是一种艺术美的活动。

从学问说,她的本质应当是:用中国特有的工具书写出规范汉字;字与字组成闪闪发光的文辞;点画焕采,布白成章,整体如一，熔古铸今的其道其理的研究,以及如何治学的规律等等,都是这门学问所涵盖的内容。

以上这些是我们所指出的本质的纲要。如果从牵涉所及来看,则牵涉极广。如,汉字的规范问题;历史的来龙去脉,文字的起源、字体的流变等等问题。书写内容则牵涉到各种文学形式,如诗词曲赋等等书写形式,则大小横竖、字体书体、体不一等等。总之,涉及广之无极,可以说,中国文化所到之处,文字的书写,无所不在。然而,诸多内容中最关键之点是汉字文、书与美的集中。

汉字文化的美在于点画生姿,章法得体,书文相映,焕人心仪。如何才能达到这样的要求?则必须深知应能掌握汉字点画的有机结构,文字深蕴的情理,安排经营得当,焕发出令人神往、艳羡的心情才好。深知与掌握,则须摸透所见的高度,不管是古人还是当代的名家:既能重光,面且能够发出新光。所知高而深,所能高而采,最必须且遵守的规律是:深知中国文、字之妙道,而且掌握创造激荡人心的,超过一般作品的能力。

“超过”一般的能力,不是“不同”一般的能力。要求“不同”于一般不难,要求“超过”一般则很不容易。千万不要误会“不同”就是“超过”。不错,“超过是“不同”;但是在“一般”之上;“不同”如
在“一般”之上是好得很,但“不同”在一般之下,这“不同”就不在话下了。

“所知”“所能”怎样才能超过一般,怎样才能具有超过一般的所知所能?这是知、能本身的问题,又是教育的问题。都各有各的问题,不好一概而论。也就是说各有各的“内涵”(即本质所在),各有各运动中的规律。

对于“书法”,我曾说作字行文,文以载道;以书焕采,赋以生机。“又曾进一步说“作字可识,点画生姿;行文载道,启动情思;书文相映,焕人心仪;承前无愧,不负来时”现在我想再将其概括为:
“积学升华,书文结晶。”

我想这八个字,可以把前边那十六个字,或三十二个字都概括得进来。算作为什么呢?我想先概括到这里,等详细地思考之后再说。我多么希望同道的师友们的高见与指教。
——欧阳中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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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里有许多正向时刻，也有许多负向时刻。一个人快乐的秘诀，便是抓住那正向的时刻，使它更充盈；转化负向的时刻，使它得到清洗。

——林清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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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锦衣华服的公主其实一直有个侠客梦，经常会持一把剑戴着斗笠让画师把她扮作侠客的样子画下来（p1p2）
与公主一同长大的被女王贴身侍卫捡回来的身世成谜的少年也会时长扮成公主喜欢的剑客以博美人一笑（p3p4），不过再怎么假装，少年也只是个和公主一样在象牙塔里长大的人，并不能成为真正的侠客。少年感觉得到公主每次的开心都很淡，少年甚是苦恼。直到有一天一个神秘的剑客出现在少年面前（p5），在拜这个神秘人为师之后，少年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侠客了（p6）在确定即便神秘人对公主有威胁自己也能及时出手保护好公主之后，少年将他引荐给了最近闷闷不乐的公主。在神秘人的指导下，公主身上的江湖之意越发明显，只需要持剑站在船头都能感觉得到公主身上的侠义和战意（p7）。
然而公主依旧是公主，女王可以包容女儿的一切任性，包括瞒着她学武，但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冒险涉足江湖的，公主一直在向已经被她和少年当作师父的神秘人抱怨，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直到神秘人突然不告而别神秘消失的那天，一向不干涉公主喜好的女王突然派了好久不见的侍卫来告诉一直想踏出王国出门闯荡的公主，只要公主有能力杀了森林深处的大魔王，那么女王便不再阻拦公主的任何决定而且女王觉得能够杀死大魔王的公主也有能力继承一个王国了。这位自她小时候起便把她当晚辈疼爱的人眼神里似乎藏着许多话却只说了一句“公主注意安全”（p8）
公主全力压下想要帮忙的少年侠客，决定孤身一人完成这个任务。当然公主也不是莽撞不知轻重的人，她先是用美人计让大魔王为她所惑出手抓了她，又让大魔王觉得她只是个武功平平的娇弱公主，听她说想玩剑的时候便很大意的没有卸下她手中的剑（p9p10），“今日先让你缓下心神，明日我再来看你。”瞧这大魔王的态度，这次的猎杀任务公主似乎毫无失败可能。
奇怪的是转身离去的大魔王和女王的侍卫竟然是待在一起的（p11p12）“你都决定了?”“嗯，准备好了，明天王国的公主就会是武功天下无双的剑客，就会是杀死大魔王的王国功臣，她会理所当然继承王位，继承王国” “是你的死亡也成了理所当然，女王的离家消失也成了理所当然”大魔王与侍卫对视片刻并未多说什么推门进了屋。
侍卫站在门外似乎陷入了某段回忆:当年女王遇刺，女王夫君被刺身亡，女王被仆人抱着的子嗣在慌乱中不见踪影直至今日都没有找回来，因为对方派的是当时天下武功最高强的一对剑客，所以就连女王自己即便在她的拼命保护下也受了重伤，身子受损再不能有孕，女王一气之下带军亲征灭了一手策划这起刺杀事件的敌国，亲手杀了刺死王夫的那两个剑客，却又在斩草除根之时不知怎地生了妇人之仁，将那对夫妻尚还在襁褓之中的女婴带回来对满朝文武直接宣告那女婴是自己那个被敌国劫走的子嗣，从此本国便有了一位受尽宠爱的公主。侍卫一直想要找回女王的亲身子嗣，然而找到的时候女王已经和公主生出了母女感情，就连她自己也因把公主看作女王女儿的缘故对公主也是百依百顺的，再加上怕公主知晓自己的身份会对女王生出仇恨之心，侍卫便隐下了女王子嗣的身份，只劝说女王将那人收为义子在王国中的待遇亦与公主一般，且将她放在公主身边一起长大，只盼着大家之间的感情再深些，这样即便以后那些尘封的过往被揭露出来大家也能不被仇恨遮住眼，公主能稍微念着女王的养育之恩，念着与少年的青梅竹马之情而不至于与女王成为生死仇敌。亦是这份担忧才让她劝着女王不要让公主真正的学武，公主有一个侠客梦就敷衍一下，当哄着小孩玩。只是没想到女王早有打算，先是让人扮作神秘人教了公主一身武艺，又让公主去杀扮作大魔王的女王……想到这里，侍卫实在忍不住不顾君臣礼仪推门进去，女王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侍卫，这是她印象中侍卫第一次越矩。
“有什么事吗?” “你让公主亲手杀你是为什么，她是你唯一的子嗣，即便没有任何功绩也是继承王国的唯一人选” “我杀她父母却又将她养大，你有想过将来有一天她得知真相会如何吗?” “可是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比如瞒她一辈子?” ”没有什么秘密是能瞒一辈子的，除了死人。所以我只能借着凭空捏造出来的大魔王这个身份让她既抱了杀亲之仇又不负我的养育之恩，让她不必处在这个漩涡里挣扎纠结” “可你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寻死?明明她才刚成人不久，明明最近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不可能在此时发现真相” “当年那场刺杀我亦身受重伤，最近旧疾发作，恐时日无多”侍卫愣在当场:“若你无论如何都要死，那我怎么办?”女王笑道“虽说你是我的贴身侍卫，但我死之后你不正好自由了吗?护了我一辈子，为我生为我死，你也该为自己活了，你本该是个洒脱肆意闯荡江湖的剑客的?” “可你不是说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吗，就不怕我哪天把公主的身份泄露出去?” “知道她身份的人如今就你我二人，我明天就要死了，而我相信你是能保守秘密的人”侍卫没有说话只是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站在门外一晚上没睡的侍卫看着女王慢慢走向关押公主之地的背影并未阻拦，只是站在原地口中似在喃喃自语到“都说剑客的剑是命，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可我终究不是个剑客，我只是个女王的贴身侍卫，贴身侍卫的命不就是女王吗?”侍卫靠着门窗凝视着手中拔出了一半的长剑出了神似乎已经做了某种决定。（p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