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动态# 南京记忆｜城南忆事：理发业

王　伟

民国以前，走街串巷的是剃头挑子，用扁担挑着，一头是红漆长方凳，凳腿间夹置三个抽屉，最上一个是放钱的。钱是从凳面上开的小长方孔塞进去的。第二、三个抽屉分别放置围布、刀、剪之类工具。另一头是热的，一个长圆笼，里面放小火炉，上面放置一个大沿黄铜盆，水总保持热度。下边三条腿，其中一根腿向上延伸成旗杆，杆上挂鐾刀布和手巾。

民国时期的理发店，在店内东西两面安上靠背椅子，对面的墙壁上挂起一面方形的大镜子，原来理发师穿的围裙是青布或蓝布，民国时期改成了漂白洋布。理发用的洗脸盆是苏白铜的或白瓷盆，天热的时候，理发店的天花板上还挂了几排木框架，中间夹着一排类似今天电扇的扇子，拴上麻绳，由小徒弟来回拉动绳子，扇风纳凉，一般人叫它“土电扇”。

另外，民国时期的理发店请擅长书法的人写招牌，什么“兴隆剃头铺”“容美厂子铺”等等。而且，还聘请理发高手做理发师，当时称为“剃头司务”，收入按老板六、理发师四“四六开”分账。这种规模和气派自然比清朝时期的剃头担子大得多，因此生意十分兴隆。经营理发店的人又开动脑筋，装潢店面，理发的工序也进一步考究起来。当时理发店的从业者还公议了一个理发业的行规，规定每到腊月初八至除夕夜，理发收双倍的价钱，由理发店的小徒弟敬顾客一支“哈德门”香烟，客人给点小费。这种小费大伙儿均分。

由于民国时期理发业的日益兴旺，逐渐形成了一些规矩。首先是理发店的标志，除了在大门上面安装霓虹灯招牌之外，还在门上竖立一根红、白、蓝三色相间的旋转灯柱，十分醒目。夜间，这种灯柱发出耀眼的灯光。据说，这规矩是从国外传入的。其次，是小理发店和挑剃头担子的以及背剃头箱的发明了“罗祖帮”的通用隐语，用牛、月、汪、则、中、辰、星、张、崖、足代替一至十的数字，比如理发的同行问：“你今天搞了多少个把头？”回答是：“月中把。”“搞了多少个把头”是挣了多少钱，“月中”是挣了二元五角。若是回答“则的几”，就是挣了四元多钱。其三，因受到理发厅、美容院的冲击，背箱子的剃头匠在城市难于求生，便去偏僻的乡镇和农村理发，有的剃头匠专做“单看耳”（给别人掏耳朵）和推拿舒筋的生意。这些剃头匠到了一个地方，就向同行说隐语，依照行规，做上三天，挣点钱维持生活。

解放前，夫子庙有一家理发店名为“一乐也”，可谓别出一格。外人不知这蹊跷的店名还有个小典故。据说曾国藩在两江总督任上时，某晚有属下到后堂来求取示下，竟见他眯合着眼久久不言不语，怡然自得，弄得属下不知所措，惶惶不安。原来曾大人此时正做着每晚必做的功课：用长长的骨签搔头皮（当时称“通头”）和热水泡脚，自谓：“通头泡脚，人生一乐。”其事传扬出去为世人议论：“通头泡脚算得一乐，理发更该是一乐了。”这家理发店店名由此而出。在“一乐也”之外，新街口附近后来还有了爿“新乐也”理发店，店名用意和“一乐也”同曲而不同工，虽新却不奇。

夫子庙贡院西街上开业于民国初年的“人人美发厅”（后迁至奇芳阁隔壁），店名颇为考究。除去入空门者，世间何人不求青丝满头？何人不愿美发如云？人人需理发，理发去“人人”店，也就名正言顺了。这样的店名不就是个现成的广告吗？店名叫“人人”，还体现了“人人平等”这句口号的含义。坐上理发椅，帽子一脱，白布围一罩，达官贵人、平民百姓再无区别，再分不出高下。解放后出现的“大众”、“工农”之类的店名，用心也在吸引广大顾客，总不如“人人”店名更多一些和谐的气息。

中华路上“荣华”，店名取自招人喜欢的“荣华富贵”词组。荣华又与容华谐音，这家理发店剪头之后还要帮你修剪指甲，捶背提神，真能使人容颜光华。同一时期还出现几家店名，皆是借理发后颜面光洁来说事。“沪光”（新街口中央商场对面）带有推崇上海时尚的味道；“国光”（同在新街口，中山东路上）着眼点更高，那是说：理了发，精神焕发，于国有光。至于后来开在中山路上一家门面颇大的理发店取名“曙光”，响亮归响亮，只是跟理发就好像有点“风马牛”了。

最奢华的理发室是中央饭店理发室。中央饭店于1929年建立后，就有了专门的理发室，但对于当时普通的南京市民来说，这家比上海国际饭店更胜一筹的饭店只能远观。中央饭店理发室除了为本饭店的旅客服务外，就是为上流社会有钱人服务，因为到这里理一次发，就要花去普通人家半个月的生活费用。

铁理发椅、铁皮吹风机、垂在理发椅背后的鐾刀布……老式理发工具，加上理发师傅剃头、刮脸的传统手艺，这些诞生于上世纪50年代的老理发店，默默见证着这座城市的变迁。

【文章来自《南京史志》2017年第2期】

（图片来自网络）

（作者单位：南京市档案局）

幽州城郊外陈家庄有个瞎子，名叫鲁四。　　鲁四天生就是个盲人，村里人都叫他“鲁盲”。当然这只是碍于面子在他跟前这样叫，背地里都叫他鲁瞎子。鲁四说起来也算个手艺人，吹唢呐。　　每逢谁家有红白喜事都来请他吹上一吹，挣些钱养家糊口。父母去世的早，家里就他和他媳妇。要不说鲁四命好，他一个乡里人，还是个瞎子，照理说很难娶到媳妇。可他父母硬是走东防西的给他娶了一个，生活也算安定。　　他媳妇在家种点地，他呢，一年到头在外吹唢呐挣钱，日子还算过得去。好多人都调侃他，鲁四可是个命大人，有一技之长，家里还有媳妇为你洗衣烧饭，真是福贵人呐！怎么好事都让你给捡到了。鲁四每次听到这些话不免心里也乐呵呵的。　　这天鲁四从另一个村里吹完回来，回到家媳妇正在给他做饭。要说他媳妇做的饭菜可是真香，每回鲁四都吃的津津有味。　　他媳妇不是本村人，是他父母从外乡带回来的。说起他媳妇又是一件高兴的事。人家没要彩礼，直接就让带回来了。喜事就在鲁四家将就着过了。她娘家也没来人。回来时她父母只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他媳妇不爱出门，只要地里没活干就在家里待着，做做针线，打扫院落。她的手特别巧，做的针线活是没得挑剔。他也是个勤快人，家里经常打扫的非常干净。她每次出门干活去都用头巾把头裹得很严实，以至于远一些的同乡都没见过她长啥样子。　　盲人天生听觉好。要说鲁四的听觉那是好的没话说。他走在路上知道对面来的人是男是女，有几个，他心里都是一清二楚。唯一遗憾的是他不知道他生活的这个世界长啥样子，有什么好玩的，好看的，他的媳妇长啥样子，是不是特别好看，是不是也和她的手巧一样，是个仙女。这一切他都不知道，也永远不可能知道了。　　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他被请到城里一个大户人家去吹，这家的儿子娶媳妇，那场面可是鲁四去过的最壮观的了，虽然他不曾看见，但凭他一听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喜事。这一天吹下来主家可是给了他不少的钱，是他在平常百姓家挣的好几倍。他乐呵呵的回到家，跟他媳妇讲了，还把钱交给她，让她保管起来。他媳妇也跟着他开心的笑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他媳妇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女人对男人成就的肯定，也充满了对生活的满足。　　那天晚上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幻想。他想看看这个世界到底长啥样子，他的媳妇是不是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漂亮。梦由心生，入睡之后，他梦见自己在一个寺庙里拜佛。而他的心愿就是那个幻想，他想要一双明亮的眼睛。他抬头看见如来佛祖的佛像闪闪发光，两边站着小沙弥。他把心愿向佛祖诉说着。突然他听到好像有人在说话，莫不是佛祖显灵了。做完祈祷，他准备回家，走在路上还在想刚才是不是佛祖显灵了。他的这个心愿刚好被佛祖身旁的两个小沙弥听到了。两人跟随鲁四，一个沙弥道：“他真可怜，要不要我们帮他。”另一个说道，“一切因果自有定数，岂可乱改。”　　“可他真的很可怜啊！”　　“天底下可怜的人多了，你能一一解救。何况我佛都已知晓，要是你善作主张，我佛岂能饶你”　　“我佛不是说，普度众生吗？我满足他一个愿望，不是正好显示我佛的慈悲。”说着便施法在鲁四眼睛上。　　另一沙弥道：“你可闯了大祸了。你这不是帮他，是害他呀！”　　“我怎么会害他。”　　“遭了，你的法力尚浅，只能维持一天。你这回真是害死他了。”　　“一天，那岂不是只有一年时间？那也够了，至少让他看看这个世界吗！满足他的一个心愿。”　　另一沙弥口中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第二天鲁四醒来，只觉眼睛酸涩，怎么和平常不一样。他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光亮。他把手在眼前晃晃，只见五个手指长短不齐。他大叫了一声，他媳妇正从缸里舀水，水瓢当啷掉在了地上。连忙过去看，只见鲁四盯着她，半天没说话。她问道，“怎么了？”鲁四还是没说话。她急忙在床上掀起被子乱找，什么也没发现。鲁四颤颤巍巍说了一句“你……是我媳妇？”她说道“你怎么了？我不是谁是啊！你今天咋这么怪呢。”鲁四下了床什么话都没说，走到门口时停住了脚步说道：“我能看见了。”就出门去了。他媳妇立马用双手捂住了脸庞。　　鲁四自那日出门去已旬月有余未回家，她四处打听苦找，依旧没有音讯。她也不再找了。是的，他清楚自己的模样。　　她长得奇丑无比，从小就被村里人叫丑八怪。她不知为此流了多少泪。可又能怎么样呢，别人还是嫌弃他，辱骂她，到了出嫁的年纪还在家里闲坐着，父母为此也伤透了心。　　后来经人介绍，才嫁给了鲁四。虽说鲁四是瞎子，她也知道自己这模样，只要有个依靠就行，哪里还敢嫌弃人家是瞎子呢。　　鲁四那日出门去后，在幽州城闲逛，可是看到了各种花花世界的样子，那城里人的模样一个比一个俊，尤其那些女人，模样更是好看极了，走起路来，有模有样，说话声音都那么好听。鲁四一想起他的媳妇，就愁了脸。他不曾想到昔日跟他相依为伴的女人竟会是这个模样，天呐！可他难道真的就不知道该是什么样吗？　　几日后，鲁四回到了家，一句话也没对她说。她也不敢说。　　虽说鲁四以前是个瞎子，但相貌也不差到那去。现在眼睛好了，整个人看起来更潇洒，更精神了。他不吹唢呐了，在那日和他媳妇正面相撞之后，就把唢呐砸了。可他从没种过地，靠什么活下去，他再也不想这些破事了。她还是那样委屈的干着自己的活，从没有过抱怨。　　自从眼睛好了，村里人也多开他的玩笑，你真是上辈子积德了，好事都让你给捞去了。还有人故意问他，你媳妇是不是特别漂亮啊，怎么不让他出门啊。怕被别人惦记啊，说着哈哈的笑了。他灰着头回到家，看到她就生气，她做的饭也不吃。这样过了半年，他终于狠心的干了这件他想做又没做的事，休妻。　　他不要她了。那日他气冲冲的走进屋里，把一张纸丢在桌上，对她说，你走吧。原来他找教书先生写的休书，教书先生写完后，他忙谢道，麻烦先生了，就走了。先生叹道“人呐！”再无话。她媳妇哪里认得，问道，“这是什么？”“休书。”她哭了，一手擦着眼泪一手拿起桌上的纸，哽咽的没有说话。他丢下休书就走了。晚上回来发现她不在了，她的衣服也都不见了。是的，他走了，可她又能到哪里去呢！　　此后鲁四开始天天进城，好吃的，好喝的，好看的，把他的心迷惑的七荤八素的。积攒的那些钱很快被挥霍的一干二净。　　他也意识到不找个活干是不行的，所以在城里开了个买布料的铺子。生意还兴隆，不多久就赚了好些钱。经人介绍又说了一个媳妇。这位倒是个城里人，长得特别好看，有模有样，可又不爱做饭，也不收拾家里，整天拿钱去消遣。虽然这样，鲁四心里还是很高兴。　　转舜间他的眼睛好了也快一年了。是的，小沙弥的法力快到期限了。小沙弥因为乱改定数被佛祖教导了一番。小沙弥也已在佛前忏悔。　　那天早晨大雪覆盖了整个幽州城，他睁眼什么也看不到，莫不是天还没亮，他喊他媳妇，媳妇不知去了哪里。不一会有人喊他，“鲁掌柜在吗？”他答应道：“在，天还没亮就来买布料啊。”　　“鲁掌柜真会开玩笑，都巳时二刻了，你还没起呢？”　　鲁四突然感到一阵后怕，他再伸手晃晃，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他又大叫了一声。　　“鲁掌柜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久久的坐在床上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下床去穿鞋。可鞋在哪边，他摸不到，碰到门柱上。是的，他又瞎了。他媳妇知道了此事，便又走了。临走把他所有的家产都卷走了。　　鲁四又回到了他乡下的家里，无人打扫的屋子半年时间就落满了灰尘。他以前看不见时，走路和正常人没差。但现在他居然不会走路了，不是撞到人就是撞到物。他没法活了。吃饭的手艺被自己砸了，他想起来又悔恨。还有他那媳妇。他一时间陷入了困境。　　鲁四三天没有吃饭。他的一切都成了问题，衣食住行没有一件能够自己完成。面容憔悴的不成了个样子。　　那日，他摸索着不知道要去哪里，走到半道时，只见一匹受了惊吓的马冲了过来，他的听觉早已不灵敏。根本没有来得及躲，他也不知道往哪里躲。狠狠地被马踩了过去。他就这样死了。死在路边，没人发现。还是那个教书先生路过时发现了他，他叹道“人呐！”之后找了村里几个人就将他草草掩埋了。　　他那相依为伴的媳妇走后没多久就上吊死了。她不敢回她家，又没处可去，走到哪里都有无数双眼睛在背后用嫌弃的目光窥视着她。她绝望了。在一座废弃的寺庙里吊死了。庙里的佛祖正襟危坐，旁边的小沙弥恭敬的站着，似乎在听佛祖的教诲。

#李泽言[超话]#

深夜想和太太们说说我以前喜欢上李泽言的过程，因为图片是繁体字，然后是去年的写的，我想现在把他翻成简体让各位太太们看！

❆

就是，好喜欢李泽言啊。

其实一开始我是白起派的，因为学长学妹这个青春校园暗恋的设定超级戳我，当时候是台服一月份快要出李泽言生日活动时入坑的，我还不清楚恋与的游戏运作模式，所以不了解这游戏想要全部的卡就要花很多钱这样，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拼一点就能带走所有的卡。

然后因为刚玩没多久，我看到卡池就急着想抽，还好之前在其他抽卡游戏裡玩多少会有点危机意识，知道不能把鑽石都浪在卡池裡面，不然后面会没办法参加活动之类的，我就只抽抽看一次单抽，没抽好必须要停手，是抱持这样的心态去抽的。

然后就来了我玩恋与的第一张SSR：李泽言的掠夺者。大概才刚玩第二天的，我还因为不是白起而小难过了一下下，我先自认我是为了白起入坑。

现在才明白能抽到SSR就已经是幸运的事情了，也觉得那时抽到的是李泽言真的太好，我在喜欢白起时还真的从没想过会喜欢上李泽言，是那种感觉可以一直喜欢下去的那种喜欢。

我记得我有说过我喜欢一个男角色不会超过两个月，应该说是热爱程度减半，就比较不会去关注那个男角和看文看图，当然久了再回去看还是会动心，但也只是一下下，并不会又疯狂刷同人文跟图。

会从白起跳到李泽言我很意外，我一开始还想说李泽言就是那种霸道总裁设定，看多了觉得这设定就不新鲜，没有让人有太多感觉。我只是因为抽卡一直抽到李泽言没有白起，我就想着是不是我其实跟李泽言比较有缘，所以跑去看了他的约会，也详细注意剧情中李泽言的话语和行为。

……这他妈完全不是霸道总裁啊李泽言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就被李泽言戳到，我也不知道戳到哪，可就是突然爱上，觉得他就是好好、怎麽会有这样的人存在、那些举动也太暖了吧之类的。

我还记得我抱持着玩手游绝对不要课金、看动漫绝对不要买週边，反正就是不花钱主义者的样子。谁知道刚入坑的我因为莫名就想拿李泽言生日卡，但鑽石不到一千是多麽痛苦，我那一阵子明明还要准备段考了，却一直努力刷可以得到鑽石的任务，用尽可以免费拿到鑽石的任何机会……虽然还是不够，我还一直计算我差多少个蛋糕、还要多少鑽石才能拿到卡。

结果最后真的没办法了，鑽石都花在这活动上了，但就算最后一天也无法拿到卡，我就打破了原则，花了三十台币买首储，而且第一次买有双倍，这样就拿到生日卡了，那时还因为有白起亲亲爽的不行！

现在想来我会喜欢上李泽言在之前都是一种伏笔的感觉，拼了命的拿他的生日卡甚至不惜课金、抽卡池也时常抽到他，现在第一个买同人文本还有週边也都是李泽言的，加上我们生日都在一月份、我从小喜欢冬天、从小喜欢烘焙中餐，又喜欢男生年上然后差的有点多的那种配对，正好这些都是在李泽言身上，我也就从白起跳到李泽言那裡了。

不只如此，我能够在极大的压力之下一直努力撑着，也多亏李泽言，就是有心灵寄託的感觉，觉得在没有人可以诉说或是依靠，光有他的存在就能抚慰我的心灵，一直支撑我继续加油生活。

我也因为李泽言想学的东西和兴趣更多了、更努力想让自己过得充实变得更好、让生活要多采多姿，毕竟他能够成立华锐当上总裁，在背后的努力绝对不是我们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即使爬到了总裁这个地位，公司给的压力也绝不容小觑。李泽言会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努力，我又有什麽资格只是透过萤幕看他的好，然后让现实生活烂掉？

而我认为的我和李泽言的相处模式就是，我一直努力的追在他的后头，看他努力着我也会变得勤奋，会因为他去尝试许多从没想过要碰触的事物，也会为了他拥有更多不同的想法和感受。李泽言则是喜欢不会因为他是总裁就怠惰下来而什麽都靠着他的我。

其实我今天去当志工还给人家算了一字的那个东东，就是写一个自己想到的字，告诉算八字的算命老师说想要问什麽问题。我写了「言」，问了未来的感情，结果大概就是要在现阶段努力充实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好更闪耀，不要太过谦虚，还有该说的话该拒绝的都要说出来，将来我看上的就绝对是最好的那个男人。

唉反正听到这段话我还是只想到李泽言，就觉得其实未来好像现实中没有男票也无所谓，李泽言还在我心中就行了这样，真的第一次这样的情况發生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