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怕别人对我的误解就是觉得我很上进,很想拥有一个所谓的地位或者说是一种表现。其实,我既然选择了一个安稳的工作,我想要的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生活,做自己分内的事情,有足够的、可以自己支配的时间,而不是累死累活的让自己得到了一身病痛。
我一直都清楚我要的是什么,只不过偶尔的时间我可能会回忆起曾经的闷头青,有些不甘“躺平”。
所以一直纠结,一直迷茫,一直处于混沌中难以自拔,一直羞于拒绝。
但我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哈哈]

最新一期《王牌对王牌》,郭麒麟在“你比划我猜”的环节里被张若昀调侃。郭麒麟面对张若昀比沈腾还要抽象的比划中,能够猜到“明月几时有,把酒问苍天”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一字之差,被张若昀调侃“你还是吃了文化的亏”,郭麒麟也是非常尴尬的说:“我是应该问问苍天,这是什么队友啊”。
“文化的亏”这个梗,起初没有太明白,直到节目最后,每个人拿出一件物件,作为过去和未来的连接,郭麒麟拿出了初中的毕业照,才些许明白。
他说,非常遗憾自己没有在这张毕业照上,于是他把自己ps上去,和他的同学整整齐齐站在了一起。
至于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初中的毕业照上,和自己年少对未来的期许还有父亲郭德纲的希冀有一定的关系。
郭德纲刚从事相声时,非常辛苦也一直在努力打拼,虽然小时候的郭麒麟已经表现出了一定的幽默感,但那个时候的郭德纲对说相声还是很迷茫的,自己都没有走通的路,也不想让儿子尝试。
但那个时候的郭麒麟非常叛逆,虽然知道父亲想要的答案是“说相声”,但是他偏不说。这样的叛逆,虽然让郭德纲没有及时了解到郭麒麟对相声的喜爱,但是从小对相声的耳濡目染已经深入了他的内心。
在初三的时候,郭麒麟突然对未来有了明确的规划,想要说相声,初三后便再也没有回过学校,不仅错过了拍摄毕业照,而且还成为了郭麒麟小小的一个遗憾。
01有趣的灵魂
“吃了文化的亏”是对初中就辍学的郭麒麟的调侃,但是郭麒麟本身却有着别样的魅力,他的讨喜,不只是在相声舞台上的各种逗趣,而是有着一个有趣的灵魂。
面对沈涛提问,“是郭麒麟想要感情线,还是范思辙想要感情线?”
郭麒麟回答:“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人家都是一对一对的,出双入对,拍戏不就为了感情戏,不然还不如说相声呢,那个没有感情戏。”
郭麒麟非常幽默又机智地回答了沈涛这个有坑的问题,但郭麒麟的幽默不止如此。
小s在某节目里问郭麒麟:如果对方不喜欢听相声,甚至是讨厌相声,你会接受吗?
郭麒麟非常自如地说道:那非常好呀,说明她喜欢我的人格魅力!
再被问到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时,郭麒麟调皮的回答到:来者不拒,是女的就行。
这回答真是一点破绽也没有呀。
如果说幽默是郭麒麟自带的标签,那么独立就是这个24岁的大男孩身上耀眼的闪光点。
郭麒麟在参加某节目时,主持人问他将来会接管德云社吗?郭麒麟说:最近会有意无意的提一下公司管理,但是我觉得太累。郭麒麟不是真的怕累、怕幸苦,而是他有着自己的规划。
郭麒麟目前还租在一间不大的一居室里,只是简单的装修,明朗的设计,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富二代的居所,但却是一个爱干净的大男孩的小窝。
主持人问:“为什么不买房呢?”郭麒麟说:“自己才二十多岁,买不起房很正常,这不丢人。”
02学会自己撑伞
知乎上有这样一个问题:“如何评价相声演员郭麒麟”
得到高赞的网友白小栀的回答,则和郭麒麟采访中表现出真实一面不谋而合,
“知世故而不世故,善自嘲而不嘲人,最成熟也是最单纯,真心爱相声,有天赋,后天又肯努力。”
在《庆余年》热播之后,越来越多的人认识了相声舞台下的郭麒麟,他不仅做得了逗哏,还演得了戏。
《庆余年》中范思辙“人肉计算机”上了热搜,但郭麒麟爆料,其实剧本里的数据是错误的,但是他考虑到会有无聊的人核对数据,所以重新计算,得出正确结果后,还背得滚瓜烂熟。虽然郭麒麟这么说,其实是对角色的负责,哪怕一句错误的台词,他也会纠正了,并实力演绎。
剧中范思辙的“精打细算”又何尝不像生活中的郭麒麟呢?郭麒麟从记事起就不太和父母要钱了,等他到大了,父母不主动给,他也不好意思要,所以有人说,郭麒麟是最不像富二代的富二代。
他没有偶像包袱,也没有身为星二代的负担,他就是他自己,他善于自嘲,但在自嘲中又多了一份智慧,他在郭德纲的庇护下长大,但如今也学会自己撑伞。
而对于没有大伞庇护的我们,更应该比郭麒麟明白的道理是:人到了一定年龄,得学会自己撑伞,不会有人冒着大雨来接你。

《通勤路上,一个面无表情的脑内“戏精”》 文|读者:马臭臭

我在北京工作,就职于互联网公司,用行业术语来做自我介绍的话,我的用户画像包含如下几个关键词:女生,90后,软件园,回龙观。我的白天与青春全都奉献给了软件园,夜晚则属于回龙观。不过我相信,命中以上条件的人群,肯定在不少数。

本来,我打算找个步行即可上班的房源,奈何公司附近人多房少,十平米的单间,房租大概要三千块,因此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将租房范围扩大,于是就搬到了“码农”密集的回龙观一带。

从我住的地方到公司,直线距离将近六公里,实际路程大概九公里。北京的交通四通八达,但这一段却没有一班可以直达的公共交通。

所以我的通勤方式有以下几种:我可以选择步行二十分钟或者坐两三站公交到达地铁站,坐一站四分钟的地铁在西二旗站下车,出地铁后步行几百米,到公司的摆渡车站点,再乘坐摆渡车行驶两公里到达公司;我也可以选择打车或者骑共享单车出行。这几种方式所耗费的时间差不多,均在一小时左右。

其实相比距离公司几十公里的同事来说,我的通勤算是便捷并且可选择的,而如何通勤,取决于多个因素:当天星期几,是否雨雪天,是否生理期,是否想“摸鱼”。

通勤,是每个身在北京的职场打工人不得不说的故事。

除了雨雪大风天气和身体不适外,我基本不会选择地铁出行,太拥挤。只有一个进站口,外面一侧墙见方的区域,被钢铁护栏隔成十几列,早高峰时段,还需要蛇形排队。

虽然地铁两三分钟一趟,但趟趟人满为患,车门一开,下车的人寥寥,看似只能容纳一两个人的空地,每次也都会有十个八个人硬着头皮挤进去,排在中间的,基本上脚不沾地就能被拥架上去,摔了都顾不上尴尬。人一多,就难免有人插队,插队的人本来排在队尾,未等前面的人行动,便瞬间窜过来,上不去就顺势站在第一位,很多时候,没有人指责,大概在互联网工作的人都有点“社恐”,也有可能是不想因此引发争吵,从而影响了一整天的心情。

胸闷、焦虑、怕跟别人踩着撞着,每当此时,我都后悔为什么不早些出门,但是被窝里真舒服,尤其是冬天,多躺一分钟就好像能多获取一小时的能量。早晚高峰的地铁里没有舒适的社交距离,总让我想代入《甄嬛传》里华妃娘娘的那句:可是去上班的人真多啊,多得让我生气,你试过从八点排队到八点半也上不去车的滋味吗?

我死命又漠然地盯着某个点,醉心于自己的胡乱琢磨——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大家都打算留在北京吗?当初我为什么来?想起来了,为了我的梦想与热爱。我喜欢这里浓浓的文化和历史底蕴,儿时课文书里提到的地方,可以抬脚就去;各种各样的话剧展览,第一时间就能感受欣赏;那些知名的公司企业,也会有去工作的机会。现在想想这些,我依然觉得无比欣慰。

作为地铁十三号线与昌平线的重要换乘枢纽,西二旗站的吞吐量,在整个北京都榜上有名,它就像互联网从业者的耶路撒冷,站内的广告位永远被各种招聘和职场类的APP占满,它就这样从早到晚,见证着无数人的加班升职,来往匆忙。

软件园里大厂云集,百度、新浪、网易、联想、滴滴,都只相隔一条马路,后来腾讯也搬到了这里,拥堵程度可想而知,两公里的路程,有时摆渡车要行驶半个小时,甚至不如步行来得快。

尤其在周五晚上。周末的序曲从周五下午拉开,辛苦工作了一周,彼时,同事们的表情和语调不自觉变得轻松欢快,互侃的频率较前四天直线上升,下班时间一到,大家从公司大楼鱼贯而出,地图上的路况显示瞬间变为深红色,但即使堵车,人们也不急不躁,刷着手机聊着天,仿佛周五晚上的时间无限长,可以随意挥霍。

雨雪天比周五晚上更可怕,在雨雪天能顺利打上车,是需要很大运气的。有一次下班正逢下雨,我本计划打车回家,订单发出,显示前面还有一百多人在排队,预计等待一个小时,我便先去食堂吃饭,饭毕,终于轮到我,但页面提示附近司机较少,正在扩大派单范围,不过最后仍是无人接单,订单被系统自动取消。我欲哭无泪。

等我赚了大钱的,就在离公司最近的地方买个房子,什么堵车、打车都与我无关!这种时候我经常这么想。不过转念一想,赚了大钱之后我还会在这里工作吗?在这里工作会赚到大钱吗?好像都不会。我跟老家的朋友抱怨,朋友说要不要考虑回来,没有户籍限制,没有租房和通勤压力,朝九晚五,也挺舒服安逸。

但回到老家,我能干什么呢?如果不回去,我要一直这样工作吗?工作的意义仅仅是为了赚大钱吗?我想起《老友记》里的钱德勒,作为一名数据分析师,他有着令人艳羡的独立办公室和极高的薪水,但这不是他喜欢的工作,尤其是在发现罗斯爱恐龙、瑞秋爱时尚、莫妮卡爱烹饪,而他们都在做着自己热爱的工作时,后来他终于鼓起勇气,选择从事自己一直向往的广告行业。

扪心自问,我的工作是我热爱的吗?我现在的生活是我想要的吗?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通勤途中,真让人迷茫。

因此多数情况下,如果天晴能扫码,我都会选择骑共享单车上班。一站直达,就不会思考太多无解的问题。九公里,正好与我们老家到县城最繁华地段的距离一样,所以骑车时,我经常能想起小时候去城里,我坐在自行车前梁上,那时我觉得路程好长好长,长到我昏昏欲睡,屁股硌得生疼。

如今,可能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对时间和距离的感受有了变化,也可能是参照物更多,数不尽的高楼商厦,路旁总有花,三月有桃花,五月有月季,七月有牵牛。四十分钟,我听音乐或听书,看经过的车牌,数红灯的秒数,想想三餐吃什么,总觉得路程没那么远了。

骑车通勤的人很多,回龙观有一条自行车专用路,这条路平坦开阔,抬头远眺,青山清晰可见,它有一段与地铁轨道平行,每隔几分钟,就有地铁隆隆而过,下班的时候,高楼里万家灯火,马路上霓虹闪烁。我不再想这个月的KPI有没有完成,也不会想买房买车,更不会想生活中的纷繁琐事,那一刻,我还是那个骑着单车的无忧少年。

五六年来,在软件园和回龙观这两点之间,地铁、打车、单车,各种通勤方式,我交替尝试。这条通勤路上,这段二三十岁的人生路上,每天都有无数的同行者,却又好像只有我一个。在路上,我从未停止思考,尽管我思考的事情,有的没有答案,有的毫无用处,但我同样享受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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