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头条# 偃师区府店镇的周寨村,位于缑山之麓、马涧河边,这里是古代的上程聚,也是洛阳牡丹的传统种植区。今天,我们走进周寨村,讲一段牡丹的故事。

1 缑山之麓上程聚

周寨村的历史要追溯到周代的上程聚。清代张象山《乡村志异》卷十五说:“偃师之周寨,无姓周者,村民皆程姓,此寨乃周代上程聚也。周寨者,乃周代之邑落也,程氏之祖地也。”

《后汉书·郡国志》说:“河南洛阳县有上程聚,古程国,伯休甫(父)之国也。”宋代王应麟《诗地理考》卷四说:“程,毛氏曰:‘程伯休父始命为大司马。’〈郡国志〉:‘洛阳有上程聚,古程国,伯休父之国也。’重黎氏,世叙天地,其在周,程伯休父其后也。当宣王时,失其官守而为司马氏。今河南府洛阳县有程地。”《新唐书》卷七十五下说:“程氏,出自风姓。颛顼生称,称生老童。老童二子,重、黎。重为火正,司地,其后世为掌天地之官。裔孙封于程,是为程伯。洛阳有上程聚,即其地也。至周宣王时,程伯休父失其官守,以诸侯入为王司马。”

在上古,小的城邑称聚。上程聚,就是程国的都城。程国的建立者,并不是程伯休父,而是程伯符。据各种《程氏族谱》记载,武王克殷第二年去世,成王即位,周公摄政。管叔、蔡叔和纣王之子武庚联合叛乱。周公东征,平定叛乱。周公大行封建,以屏周室。重黎氏的后裔符,在周公东征中,立有战功,被封于程地为伯爵,符从此称为程伯符。程伯符,被称为程姓和符姓的得姓始祖。到程伯休父时,失去伯爵的爵位,到朝中担任司马,程伯休父也被称为司马氏的得姓始祖。古程国国君墓地,在缑山。

在北宋之前,此地一直称上程聚。在北宋末年,上程聚毁于战火。金朝末年,程震家族迁居于此,改名周寨。

2 上程聚中灵泉寺

北宋周师厚《洛阳牡丹记》说:“金系腰,千叶黄花也。类间金而无蕊,每叶上有金线一道,横于半花上,故目之为金系腰。其花本出于缑氏山中。”

缑氏山,又称缑山,在上程聚东侧,东临太室山、南望少室山,风光秀丽,草木葱郁,泉水飞流。传说周灵王时王子晋求道修行于缑山,于此升仙。汉武帝、光武帝、武则天、乾隆皇帝等帝王都曾临幸缑氏,谒升仙太子庙。缑山被列入道教七十二福地之一,“缑山明月”被列入偃师八景之一。

古代缑氏山有野牡丹,金系腰就出于该山中,最早由上程聚的灵泉寺培育繁殖成功。唐末五代高僧归仁曾为该院住持,他是曹洞宗疏山匡仁禅师法嗣,能诗,诗风刚健挺拔,格调高亢,颇有气势。《全唐诗》中存其诗六首,其《牡丹》云:“三春堪惜牡丹奇,半倚朱栏欲绽时。天下更无花胜此,人间偏得贵相宜。”

同归仁禅师同赏牡丹的是罗隐,他屡试不第,长期在灵泉寺居住,他的《牡丹花》云:“似共东风别有因,绛罗高卷不胜春。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芍药与君为近侍,芙蓉何处避芳尘。可怜韩令功成后,辜负秾华过此身。”

北宋时,金系腰在洛阳广泛种植,并传到南方。花开之时,女子们采金系腰花朵插在头上。当时词人吕胜己在《长相思》中写道:“体夭夭,步飘飘,绶带金泥缕绛绡,珑璁趁步摇。浅霞消,两峰遥,斜插层楼金系腰,花羞人面娇。”

同时,金系腰从洛阳传入四川,发生变异,花工用此培养出了牡丹新品金腰楼、玉腰楼。陆游《天彭牡丹谱》载:“金腰楼,玉腰楼,皆粉红花而起楼子,黄白间之,如金玉色。”

3 周寨有株金牡丹

今周寨村,有一株树龄达数百年的牡丹,村民称为金牡丹,据说是金朝元真种植的。

金朝末年,程颐的后裔程震,担任偃师主簿,带其全族迁居上程聚,为纪念周代先祖,改名周寨。后来,程震又担任尚书省令史、御史大夫等职。程震与大文学家元好问相善。元好问将自己的长女元真,嫁给程震的独子程思恩。当时,元好问全家住在嵩山。在元真出嫁前夜,元好问全家欢聚一堂,设酒宴为女儿送行,元好问写下《别程女》:“芸斋淅淅掩霜寒,别酒青灯语夜阑。生女便知聊寄托,中年尤觉感悲欢。松间小草栽培稳,掌上明珠弃掷难。明日缑山东畔路,野夫怀抱若为宽。”

元好问喜爱牡丹,就把一株红牡丹作为元真的陪嫁。元真把它栽到周寨,一直存活到今天。因为女儿嫁到这里,元好问也常到这里做客。其《缑山置酒》云:“灵宫肃清晓,细柏含古春。人言王子乔,鹤驭此上宾。白云山苍苍,平田木欣欣。登高览元化,浩荡融心神。西望洛阳城,大路通平津。行人细如蚁,扰扰争红尘。蓬莱风涛深,鬓毛日夜新。殷勤一杯酒,愧尔云闲人。”

程思恩是进士及第,但他没有出仕,因为蒙古和金朝正在中原混战,而其父程震也突然去世,他需要保护自己庞大的家族。他修筑了寨墙,整治了河道,使周寨四面环水,只有从南面的吊桥,才可以进入寨子。因此,在金末的战乱中,周寨固若金汤。

蒙古灭金后,局势相对稳定。程思恩招引各地流民,迅速开荒数万亩,使周寨一带成为鱼米之乡。他在周寨建立驿馆、客栈,鼓励民众建立多家商号,从事陶瓷、造纸、酿酒、医药等生产与贸易。同时,建立程氏宗祠,在宗祠旁建立书院,名为缑山书院。程氏宗祠经历代维修,目前仍保存完好,这里的陶瓷业、酿酒业长盛不衰。

程思恩也是当时的名医,他的后裔,也世代行医,因此周寨世代种植牡丹等中药材,成为远近闻名的牡丹名村、药材名村。目前,周寨的牡丹种植面积还有上百亩,除了药食并用的凤丹,还有金系腰、上程红、左紫、缑山雪、状元红等名贵观赏品种。

周寨位于偃师到登封的古道上,有不少名人路过此地,赏花赋诗。清朝康熙年间,户部侍郎田雯在此,写下《望偃师县作》:“洛河一线野舟横,夹岸青黄麦浪生。直过缑山花下去,夕阳满地偃师城。”“直过缑山花下去”,写尽了花坞周寨的旧时风雅。

近代洛阳学者高祐曾在周寨缑山书院执教,他写了多首牡丹诗,其《题白牡丹》说:“天意不寒雪散空,风姿笑杀胭脂红。笔华那得形容尽,西子影光落砚中。花貌写来玉貌羞,月波不减汉宫秋。莫嗤富贵无真品,依近终南好石头。”高祐描述的白牡丹,就是这里广泛种植的凤丹,又名白凤丹、凤丹白。#超能新星汇# https://t.cn/RyhTm9c

霍香莲站在房间的窗前,透过缝,看着楼下路过的行人,静默良久,转身坐在桌前,拿笔写起信。

世美:

你我相识于微时,你挑灯夜读,我昼夜耕织,那时,谁也没想过分开。


你进京赶考,我照顾公婆,拉扯儿女,内心丰盈,充满期待,从没做过一点对不起你的事。

你金榜提名后,高攀金枝,对我形同陌路,我多次上门哀求,你不念旧情,让家丁驱赶我。你还买水军,写作文毁我清白,甚至指使手下暗算,欲置我于死地。

我求告无门,现在,我只能悄悄地离开世界,儿女年幼,他们是无辜的……

霍香莲写到这,眼泪刷刷往下流,一直流到嘴边,她抽咽着,继续写:

事到如今,祝你幸福,求你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善待儿女,请将我的灵柩送回到父母身边。父母之恩,我来生再报。

写罢,霍香莲放下笔,抹了抹眼泪,整了整身上的衣裳,站到房间中央的椅子上,眼一闭,准备将头颈伸进早挂好的绳套。

突然,房门被一群衙役撞开,众人大呼:“且慢,不要轻生!包大人收了你的状纸,知道你的冤情,正派人把陈世美抓捕归案。”

霍香莲定定地站在椅上,她的脸,突然现出复杂的表情,像石块压迫下的青蛙,只剩一口气在喘息。她的眼睛,一时不知道朝哪里看,只好垂下眼皮,一行泪又静静地滑下来。

众人不知所措,只能七手八脚地把霍香莲从椅子上扶下来,告诉她开封府的包大人清正廉明,人称“包青天”。包大人定会秉公审理,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霍香莲的眼睛,慢慢恢复了光彩,她含着泪,随着衙役来到了开封府的大堂。

“冤啊,我就是和霍香莲开个玩笑,我和她玩分手,只是想她追追我,哄哄我,老夫老妻也得玩情趣啊。”陈世美满脸真诚地对包大人说,“我是一个多情又专情的人,我虽然有了新的妻子,但我一直对前任念念不忘,总是幻想她回到自己身边。”

包公听着,脸色凝重,低头看了看桌上铺着的状纸:“陈世美,你说你玩分手,玩情趣,但你发小作文,责备霍香莲移情别恋,挥霍钱财,这是怎么回事?”

陈世美饱含着激情,当堂朗诵起来:“西风,请你带走我的忧伤。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利波特。那篇作文,明明是我在对霍香莲示爱,我想和她打情骂俏,不懂爱情密码的人,哪能明白。你们看,在作文中,我深情回忆,七年来一起走过的点滴。当她把目光投向别的男人,我是多么嫉妒,多么辛酸,我付出钱,让她衣食无忧。只不过,爱的供养,没有得到爱的回应,这让我昏了头。我满脑子爱,有苦难言。”

听了陈世美大段的表白,围观的闲人们对霍香莲投来鄙夷的目光,窃窃私语起来:

“花着前夫的钱,勾搭别的男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么好的前夫,不珍惜,非要把家务事扯到公堂上来。

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陈世美有错,霍香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包大人显然听到了众人的议论,不紧不慢地问:“陈世美,你买凶杀霍香莲,这可是实锤的。”

“包大人,我,我,我就是希望与霍香莲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一闭上眼,想到她将来可能会和别的男人共度余生,我的心好痛好痛。我虽然违法,但我失去的是爱情啊。爱,让我变得愚蠢,在一段关系中,付出更多的人,往往显得更笨拙可笑。”

包大人捋捋胡子,沉吟了一下说:“那你逼霍香莲签下900万的借条是怎么回事?”

陈世美的眼睛闪了闪,不慌不忙地回答:“我想锁定她,让她离不开我,您看,她签了那么多借条,实际上只付58万给我。我偶尔催催她,只是想找个借口和她说说话。我不在乎钱,我就是想找个借口见她,我催得越急,就是越想见到她。这是我表达爱的方式。”

霍香莲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胸口似有一窝蜜蜂堵着,乱轰轰的。

包大人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大胆狂徒,还敢狡辩,来人,把陈世美押进大牢,明日再审。”

霍香莲踉踉跄跄,走出大堂,无数路人吵吵嚷嚷:

“渣女勾结包公,利用舆论,把大宋好前夫给毁了!

不守妇德,责难前夫,自己说要退出,现在又想回来,不择手段!

吃前夫,用后夫,人可尽夫!

毒妇,竟要亲手把前夫送进去!

白凤丸,香莲完!”

霍香莲只感觉到天旋地转,她面如死灰,机械地挪动着腿,回到了家。她坐在桌前,打开信纸,在结尾处,添上了四个字“人言可畏”,然后平静地起身,站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

椅子被蹬倒,谁也没听到。

很快,一切恢复了平静。

太阳依旧冉冉升起,街市依旧热闹非凡,小摊的生煎包依旧焦黄喷香,被切开分类的猪肉依旧鲜红打眼……

[微风]#霍尊#

清平乐. 秋念

风凉露重,一别红花梦。瘦影残枝心可痛,情未伤过怎懂?

桥头每幻柔姿,笺中因念成诗。细数春秋几度,人儿再会何时?

山谷闲人

山高溪长水泫然,耕云布种锄荷田。
朝出暮归阡陌间,夜来把酒倚庭前。

玉姿亭亭立一夏,占尽人间好物华。
不与群芳同亭阁,水上清颜胜云霞。
秋老枯,坠泥下。心不染尘佛前花。
沉静非是偶然得,莲芯苦修三世化。
——秋荷。沉静,午,悟。
秋,经过一季的繁华,除了萧瑟,更多的是沉淀,沉静与思索

瑶池仙子蹈人间,舞动芳菲四月天。
花艳人娇香雾绕,一樽美酒醉卿前。

清风舞明月,幽梦落花间。一梦醒来,两眉间,相思尽染。只身天涯,独醉贪欢。揪心思绪无边无沿。独依窗前,任风吹,看花落,黄花树下,你是否又在轻拂玉笛,醉拔情弦?遥望千年,繁华散尽,我却痴心未改。可惜几度徘徊,走不出的,仍是那梦里花间的蜜语甜言。

浅笑离愁,婉转牵绊,就好像悲伤这场盛宴,曾在无数的执念中,写满了太多的泪痕,在流年荒芜的画里,一笑而过,那些缘深缘浅终将缘来缘去,彻悟了思情的逐情,世间并没有天长地久,地老天荒,那些曾一段华丽的对望,是悲伤里浅笑的云卷云舒,花开花落。

静水流深,沧笙踏歌,如花美眷,只缘感你一回顾,使我常思朝与暮。转身后,一缕幽香远,逝雪浅,春意浓,笑意深。一叶绽放一追寻,一花盛开一世界,一生相思为一人。

落花不解伊人苦,谁又怜惜伊人情。空伤悲,独惆怅,怎解刺心凄凉。风吹,心冷,思念长;凝眸,望川,人断肠。月下孤影,人心创,同是断肠人,不知心伤几许。同是天涯路,不知通向何往。只记得,花开瞬间的美好。谁能知,花落一刻断肠音。

《暗香·梅花》

斜枝疏叶。待众芳凋谢,一番寒彻。
久客迟来,已是人间朔风冽。
君复当年去后,数世上、痴情成绝。
空余得、鹤子梅妻,横笛忘凡物。

有节。更傲骨。
苦向凛寒开,冰清高洁。
斗霜立雪,魂袅浮香动昏月。
独在江边驿路,谢还开、故人离别。
欲摘来、遥寄与,几人忍折。

【窃得梅花魂一缕,东风扶月暗香盈】

雪:你是我三生的红颜,来世依旧为你飘洒。
梅:你是我千年的等待,来生依然为你烂漫。

---题记

雪儿、纯洁的雪儿、你为谁而飘、飘落成泥碾作尘;
梅儿、纯情的梅儿, 你为谁而守, 粉瓣凋零香如故。
雪、悄悄地飘、梅、静静地守、红尘中的一双恋人,
天地中的一对精灵,古今多少爱,谁的爱注定能吻到最亲爱的人?
只有那雪梅的吻是最永恒的。

在满目的肃杀里,惟有那一株梅花,用妩媚的目光掠过春秋的窗帷,
傲然绽放在这百花凋零,万物萧索的时节,且不与春风相拥、夏雨相亲、
秋霜相携,在铅华谢尽的苦寒隆冬里,舞几枝暗香疏影,斜倚成一塘瘦枝;
她不为别的,只为这前世今生的约定,以及雪那一季的浪漫和恋想,
在沧海桑田的变换中,固守着那个地老天荒的誓言,刻守着那个苍天为之
动容的信念。

雪,乃是博大时空里的精灵,是旷古寂寞中沉睡了千年,
但仍痴心不改的如絮飞花,他离开苍茫遥远的天空,
为梅花飞舞飘下,只为那一朵风中摇摆的娇艳,
只为那一缕幽香暖天涯,只为梅那三季的等待和痴情,
便从秋天的驿站启程,经历了一路的风霜,带着一腔对爱的
眷恋和向往,从遥远的天际盘旋而下,踏歌起舞,姗姗而来,
在天地间寻找着那个永恒的当初。

梅,等候了春、夏、秋,只为这一刻在雪花中把生命怒放。 她似乎是风姿绰约、凌寒独开、俏不争春、清幽怡人、玉洁冰清、
一尘不染、高雅纯洁、……集万千美好与一身的女子的化身。
观其傲雪而立,花枝袅袅,嗅其清香浮动,芬芳飘逸,醺醺然
不由会觉得晶莹圣洁的梅花似是一位踏雪而至的故人,绽放着
和蔼可亲的微笑,牵扯我悠然的情怀,使人清心飘逸,无欲无忧。

并于将香未香,欲语未语中,让人渐悟其中点滴蕴蓄,缕缕思
绪在梅花和飘雪中绵延,然后,是一份身在红尘之外的飘逸与释然。
在数九隆冬,开得那么鲜艳,那么壮丽,股股清香,沁人心脾。
她“不受尘埃半点侵”,在白雪中盛开,随白雪融化而离去。
她固守着她如雪般的纯净,释放着自己的芬芳。

雪是天上的精华,而梅则是人间的奇葩。也许世上任何一种花朵,
都有它自己归属的方向,正如桃花为春风而红了娇靥,荷花为夏雨
绿了裙衫,菊花为秋霜黄了青丝,惟这梅花,只为了那晶莹如玉的
冬雪,瘦了腰身,红了容颜。此刻,面对着梅和雪的舞蹈,透过那
浸润着火与冰的故事,我们是否真的领略到爱情至真至纯的内涵?
梅雪在短暂的相聚后,将面对永久的别离,那多少的哀伤,都写在
了雪与梅不能相守的悲情里。

梅雪有梦,一梦千年。让我们携一抹隽咏的情愫,走入梅雪的
梦境,枕一片梅花,将柔情融于残红,在雪的圣洁里,沉沉睡去,不
愿醒来……

【一】雪梅情
雪韵梅魂哪个痴?年年此刻惹情思。
凌寒绽蕊丫枝俏,总把风流巧入诗。

【二】梅之韵
疏影横斜香正浓,银装素裹透嫣红。
枝头自有萌春韵,不要蜂蝶来美容。

【三】梅之缘
冰心无意争春俏,玉蕊偏能傲雪妍。
我也知君尘外客,君常做我梦中仙

【四】梅之恋
岁岁仙葩约我来,今年哪朵为君开?
含香不语凝新蕾,直把芳魂绽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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