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看了会MV,正好刷到玫瑰少年,小学时有位音乐老师,总爱掐兰花指,教我们时眼里有光,会让我们一个一个唱歌然后评价音色。有天中午,我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因为经常在这家店看书,跟女老板很熟了,那天女老板的丈夫也在,马路对面,音乐老师正在逗一只小狗,那位大肚便便的先生用无比轻蔑并嗤笑的的语气说了一句让我至今记忆尤深的话,你看**(老师的名字)还逗狗呢,他跟狗差不多。当时我是知道很多人看不起那位音乐老师的气质的,说他不像个男人,我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听人这么说,那好像是个夏天的中午,我却觉得从里到外冒着一丝寒气,我成长的环境就是这样,偶尔有一两个不一样的人的存在,会被看作异类,会被批判,我从不敢说出自己的想法,因为我也怕成为他们的同类,我怕遭受身边人异样的眼光,但是尽管我如此努力,也仍然被人当做异类了一段时间,直到我完全融入人群,也就没有我了
爷青回[苦涩]我的初三和高一被kb和哦漏承包,还能清晰地想起来去5sing下载再用蓝牙一首首传到小手机的样子,每天上学下学循环听,培训班课前分出去一只耳机按头安利,每次刷新出来有新pv的歌都能听上好半天。音乐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仍然不算是必需品,但在那些很纯粹的日子里k漏的歌为我带来很多治愈时刻
2022了还能有合唱我真的会哭泣
2022了还能有合唱我真的会哭泣
回想阿姆最开始因为疫情封城的时候,除了政府的各种政策,首先收到的就是社区的卡片,里面是一个求助电话,独居老人或者行动不便者可以打电话申请志愿者帮忙送物资上门;超市发信每天早上一小时空出来供自己出来买菜的高龄居民优先购物;在我感觉很糟糕的一天,两位邻居作为社区志愿者挨个串门查看状态,并带来了一束郁金香和温暖的一天;太阳好但是却要避免出门的日子,住街对面的情侣人手一只高脚杯在室内落地窗前戴着墨镜跟着公放雷鬼音乐摇晃:“every little thing’s gonna be alright~”,我和周围的几个邻居,都在彼此窗前跟着音乐挥挥手。
越是大家感觉都很差的时候我们越努力为彼此提供积极情绪,因为社会终究是人组成的,在一切都在陷落的时局里,每个人的善意能织成一张网,缓缓把彼此兜住。
越是大家感觉都很差的时候我们越努力为彼此提供积极情绪,因为社会终究是人组成的,在一切都在陷落的时局里,每个人的善意能织成一张网,缓缓把彼此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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