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读鲁迅于一九二四年二月七日写的小说《祝福》,陡然觉得祥林嫂的命运就是铁链女的先辈了。第一人称“我”回乡,寄住在鲁镇鲁四老爷家,于是才有了与祥林嫂的遇见。“五年前的花白的头发,即今已经全白,全不像四十上下的人。”她以往还在鲁四老爷家帮工,现而今“一手提着竹篮,内中一个破碗,空的;一手拄着一支比她更长的竹竿,下端开了裂: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面对她的惶恐和一系列追问,以及随后她的突然老去,四叔家——也就是鲁四老爷的议论:“不早不迟,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这就可见是一个谬种!”随后是追叙祥林嫂来四叔家做帮工,祥林嫂还刚二十六七。“试工期内,她整天的做,似乎闲着就无聊,又用力,简直抵得上一个男子,所以第三天就定局,每月工钱五百文。”原本她丈夫没了,外出讨生活,日子过得逐渐安稳,却是祥林嫂的婆婆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婆婆,拿走她的工钱一千七百五十文,也就是说她刚打工三个多月,而这个时候,祥林嫂在河边淘米,被婆婆早已雇来的白蓬船盯上了。尤其,“蓬是全盖起来的”,如同有很多被拐女人的命运,“那船里便突然跳出两个男人来,像是山里人,一个抱住她,一个帮着,拖进船去了。”这一画面,让人联想很多,女人的命运也就如祥林嫂,一开始“还哭喊了几声,此后便再没有什么声息,大约给用什么堵住了罢。”即便她竭尽全力反抗,“一头撞在香案角上,头上碰了一个大窟窿,献血直流,用了两把香灰,包上两块红布还止不住血呢。”祥林嫂的第二个男人又挂了,她只好又来鲁四爷家做工,“她仍然头上扎着白头绳,乌裙,蓝夹袄,月白背心,脸色青黄,只是两颊上已经消失了血色,顺着眼,眼角上带些泪痕,眼光也没有先前精神了。”然后,她就絮絮叨叨,“我真傻……”说起了儿子阿毛被狼叼走的故事,翻来覆去地说,已经神神叨叨了。做工时也没有了以前那股子灵活劲儿了。阿毛的故事被人们听烦了,也如同铁链话题,过了新鲜劲儿,人们又会关注其他话题了。人和鱼一样,其实也就六秒钟记忆。祥林嫂的命运正是千千万万当时妇女们的命运,只是在鲁迅笔下把她推向了悲剧的极致。这篇小说最早发表在一九二四年三月二十五日上海《东方杂志》半月刊第二十一卷第六号,那年鲁迅四十三岁,已遇见到妇女处于社会生物链上的某种命运,有时这类资源被顶端的钱权决定之外,就是最低层的某种争抢的丛林法则所决定的。当年,第一个丈夫挂了,刚二十六七的祥林嫂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自主自己的命运,但却被白蓬船两个男人野蛮地给虏走的,而且是又打,又绳索绑。这种残暴方式,即便那种“宁肯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在自行车笑”的拜金女,或也会被这样手段折腾下肯定会服服帖帖,再用锁链拴住也照样给老光棍生下八个孩子的。这是女人的某种因果,还是宿命?祥林嫂活着都不一定能够解答了这一追问。鲁迅也无力改变祥林嫂的命运,只能一声忧叹而已。“我在这繁响的拥抱中,也懒散而且舒适,从白天以至初夜的疑惑,全给祝福的空气一扫而空了。”记得当年看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时很压抑,感觉祥林嫂被白蓬船两个男人虏走似乎离现实很远,也产生不了任何共情,但铁链女之后,让我觉得鲁迅在抒写祥林嫂时有了一种未雨绸缪的深深忧虑。
今天去打了第三针疫苗,晚饭哄睡后手抬不起来了。想运动想收拾干活通通被小四子按住了,于是躺着玩了一晚上手机。
晚饭又做了葱爆羊肉(没错还在清冷冻库),还做了肉末茄子粉丝煲,结果小四子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吃粉丝,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淘米的时候看见柜子里有一小把粉丝。
肉末茄子我做的一般般但是这一小把吸满汤汁收到微干的粉丝非常好吃,自我感觉蚂蚁上树我也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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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米饭这事我有一套阵营体系,【绝对中立】的做法是电饭煲+自来水+手指节量水位。【守序善良】的做法是淘米+浸泡米+铁锅+柴火灶。今天看到一个美国厨师蒸米饭的方法是把米饭加水烧开,然后连锅扔进烤箱,这个做法太新奇了,以至于不知道如何归类,感觉其阵营介于【中立邪恶】和【混乱邪恶】之间(PS:【混乱邪恶】是直接吃生米然后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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