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故事会#
短篇小说系列之
魔鬼的吻(一)
阿文30岁,没车没房,没存款。他以前是有的,但是老婆丽丽生病了,他不会丢下她不管,就变买了家产,给丽丽治病。
两人没有孩子,丽丽身子单薄,结婚3年的时间里,一直也怀不上。但阿文不在乎,只要丽丽肯陪着自己一起过日子,每一天就都是甜的。孩子嘛,要是有缘分的话,早晚会有的。
丽丽没生病的时候,两人共同经营着一家小饭馆,生意蛮好。不管经济怎么变化,人总要吃饭不是。而且他们的饭馆干净、平价,味道也好,一年四季,生意总是不错。
日子辛苦是辛苦了点,早晨天不亮就得起来买菜准备一天的食材,饭点更是忙得脚不沾地。丽丽总是愿意多做点,就不请帮工小妹了,一双手总是泡在水里面,一到秋冬天就生冻疮。阿文瞧见丽丽的手,心里就疼,本来多么好看的一双手啊!嫁给自己之前,丽丽哪能做这么多粗活,两只手跟小葱似的水灵灵的!现在又肿又红,可怜得要死!所以,阿文尽量让丽丽做些轻松的事情,但是两人要包揽所有的活,怎么也不会太轻松。不过,每天忙完了回家的路上,阿文就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握住丽丽的小手,不让它们再吹冷风。
后来啊,两个人存了钱,买了房子车子,也没有以前这么辛苦了呢。只是有一天,丽丽忙着忙着就喊肚子痛,豆大的汗珠从脑门儿上滚下来,吓坏了阿文。两人去了好多家医院做了很多项检查,最后诊断的结果是胃癌。不过还好是能医好的,只是可能需要很长的治疗时间,人要受很多的罪,也要很多很多的治疗费。
不过都没有关系,只要能治好病就行!阿文把房子车子卖掉了,暂时关掉了饭馆,一心一意照顾丽丽。治疗的过程太艰难了,丽丽要吃很多很多五花八门的药,要化疗。丽丽的头发掉完了,阿文知道她最爱美,索性自己也剃了个秃瓢儿,这下子丽丽笑了。丽丽吃不下饭,吃了也会吐,阿文就想方设法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哄着她吃,他不要让丽丽不吃饭就吃药。
丽丽晚上总会悄悄蒙着被子没有声音地哭,阿文一直知道,但他装自己睡的很死。丽丽心里难过,家里房子车子都没了,自己的病不知道会不会好,她这是怕拖累自己。可阿文不能去安慰丽丽,他要装自己睡着呢,不然丽丽心里更不好受。
阿文记得,他们是冬天下着大雪的时候来的医院,后来在医院又看过一次雪。现在荷花又开了,丽丽康复了!两人高兴得像放学的小孩子,手托着手去公园里看了荷花,吃了棉花糖,糊了一嘴的糖霜。
日子终于又有了盼头,阿文开心地想。
不过阿文可舍不得再让丽丽累着了,两人重新开了饭馆,请了帮忙的小妹。阿文让丽丽管帐台,每天就坐着收钱就好啦!阿文可累了,累得每天腰背都疼,可是他的心里很快乐,丽丽康复了,两人每天一起上班,一起牵着手回家,不用再吃药,不用再化疗,不用再闻医院的消毒水味儿,真好!
时间一年又一年的过,他们有了两个小宝宝,买了新房子、新车子,一切都好起来了!
可是,阿文开始头疼,夜晚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他以为是白天累的晚上睡不着,可是头痛越来越频繁,程度越来越深。他瞒着丽丽去做了检查,医生告诉他,他脑子里长了一个恶性肿瘤,开刀也不会有多大的意义。最好的就是好好珍惜日子,和家人快快乐乐度过剩下的半年。
阿文如同坠入了不见光的深渊,他彻底没了方法。两个孩子还这么小,丽丽以后一个人怎么带着他们活下去?饭馆的生意她一个人怎么管?丽丽没有了自己,以后还能开心吗?阿文乱了分寸,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丽丽听。冷静了很久,他安排好了饭馆的事情,骗丽丽说老家堂哥要结婚,他要回一趟老家,一个星期的时间再回来。乡下手机信号差,但他每晚会给丽丽发短信报平安。丽丽相信了,让他去了。
阿文的堂哥没有结婚,阿文也没有回老家。他去了远方,很远很远的其他地方。他想一个人静静,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办法能让丽丽在没有了他的以后也可以活的好。
但他怎样也没有计较。第五天的时候,他在酒店的走廊上晕倒了,酒店工作人员当他是低血糖,把他送回了房间。他醒来的时候,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英俊男子,只是他的头上有两只角,他是地狱的使者,魔鬼。
“你是来接我的吗?”阿文问。
“不,你还有半年的生命。我来,是来和你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我可以治好你的病,但你的生命结束的时候你要把灵魂给我。答应吗?”
“我的灵魂吗?你拿来有什么用?”
“你的灵魂很干净,而且有情谊,他散发着让我无法拒绝的光。”
“你确定能治好我的病吗?”
“嗯”
“那你拿去吧!”
“你真的想好了吗?没有了灵魂,你死后便不能和你的家人团聚,他们去了天堂,你只能生生世世在阴暗潮湿的地狱里陪着我。”
“如果在人世间的时候也不能陪着他们,看不见我妻子的笑容,不能陪我的孩子长大,看着他们成家立业,就算以后能在天堂团聚又能怎样?拿去吧,我不后悔!”

鸡鸣风雨潇潇,侧身天地无刘表。啼鹃迸泪,落花飘恨,断魂飞绕。月暗云霄,星沉烟水,角声清袅。问登楼王粲,镜中白发,今宵又添多少。
极目乡关何处?渺青山、髻螺低小。几回好梦,随风归去,被渠遮了。宝瑟弦僵,玉笙指冷,冥鸿天杪。但侵阶莎草,满庭绿树,不知昏晓。

——刘基

《水龙吟》
鉴赏

上片用刘表、王粲事,抒写怀才不遇的郁闷。

  “鸡鸣风雨潇潇,侧身天地无刘表。”起句突兀,化用《郑风·风雨》“风雨潇潇,鸡鸣胶胶”之句,“风雨”便象征乱世,“鸡鸣”便象征君子不改其度。这一句是把握词旨趣的关键,没有这一句,就可能把词理解成悲秋思乡,有了这一句,就知道词人表达的是英才思明主的“择木之意”。汉末初平三年,董卓部将李傕、郭汜在长安作乱,大肆烧杀劫掠,百姓遭殃。刘表为荆州刺史,荆州没有战乱,较为安宁,所以很多人到那里避乱,王粲因为跟刘表是同乡,两家有世交,故此去投靠他。所以这里不是一般意义地赞美刘表,而是以王粲自比的延伸。此句重笔描绘出一幅寒冷阴暗、风雨交加、鸡声四起的背景,渲染了一个风雨如晦,看不到曙光的环境,暗示元末社会风雨飘摇,动荡不安。词人感叹天地之大,竟无像刘表那样的人可以依附,流露了他的失路之悲。

  “啼鹃迸泪,落花飘恨,断魂飞绕。”杜鹃,又叫杜宇、子规、伯劳、鹈鴂,自从屈原把它写进《离骚》,它就与古典诗词结下不解之缘。它既被用来表现或烘托思归之情,又用作“落花时节的标志”,或者是时序更换的标志。“啼鹃迸泪”和“落花飘恨”用拟人的手法,把词人沉痛悲怨之心披露无遗,杜鹃的啼鸣又隐含了无限的乡愁,引发了下片的怀乡之情。由于连“依附刘表”亦不可能,便感到魂断无依。词人侧身于天地之间, 骋目四望而无栖息托身之地, 其内心之痛苦有如杜鹃啼血。此句不是词人一般意义上对于生命的惋惜,而是他基于事业功名的执着追求。自古仁人志士,总伴有岁时惊心、时序迁流的紧迫感,在看似伤感的表层下掩盖着积极进取的人生动机。

  “月暗云霄,星沉烟水,角声清袅。”“月暗”、“星沉”进一步渲染拂晓前天色的阴沉压抑,画角之声也是那样凄凉哀厉,令人生悲。在这里,我们可以强烈地感受到他对时光的执着与敏感。

  “问登楼王粲,镜中白发,今宵又添多少。”以王粲自比在前面已提到,而“登楼王粲”是以“登楼”为具体语境,这意味着词人并不是在一般意义上自比王粲,而是有着特定的负载信息。滞留异地、有家难归的思乡之情,施展才华、拯世济物的用世之心,以及日月逾迈、志不获骋的焦虑沉淀在刘基的内心深处,反复出现在其词中,揭示了词人复杂的心理。

  下片抒写乡愁,紧承登楼。

  “极目乡关何处?渺青山、髻螺低小。”词人极目远眺,不见家乡,只见如髻螺般的远山,横于天边,使人惆怅。那远山挡住了自己梦回家乡的道路,眼望不到,梦魂难飘,此恨怎消?词人把其为朝廷命运担忧,为个人前途而苦苦思索的郁志之弗舒,付之于这句话。

  “几回好梦,随风归去,被渠遮了。”以责怨之笔写青山遮梦,意境奇警,更觉深哀。

  “宝瑟弦僵,玉笙指冷,冥鸿天杪。”词人万般无奈之下,只有借音乐以表哀思,谁想弦僵指冷,难以成调,最后只能目送飞鸿消失在天边,遥寄乡情。至正十三年,刘基建议捕斩方国珍,上官非但不听,反将其罢黜浙东元帅府都事,羁管绍兴,于是词人发出“千古钟期今已矣,空惨怆,对瑶琴”的深深感叹。同时又是暗用嵇康《赠兄秀才入军》诗“目送归鸿,手挥五弦”(其十四)所表达的理想人格之意及知音不在的感慨之意。

  “但侵阶莎草,满庭绿树,不知昏晓。”收束全词,没阶的莎草和蔽日的庭树,使人难辨晨昏,这既是写景,也是世事昏暗,自感前途渺茫的心理写照。照应了“鸡鸣风雨潇潇”,在情感上造成回环往复,增加一唱三叹的摇曳之美。而且,“不知昏晓”实又暗喻元末动荡不安的社会现实。刘基一向以王佐之才自命,意欲澄清天下,礼义治国,然而天下扰扰,何去何从呢?这是摆在词人以及当时所有士人面前的一个难题,此词正是他此时矛盾、困惑心情的写照。

  全词以啼鹃、落花、断魂等意象的迭加与组合,托物以寄兴,将忧愤、哀怨、惆怅、彷徨,融于一体,既有思乡之情,写意空灵,造语典雅,用典自然贴切,含而不露放之风。既有思乡之情,又有失路之悲,节奏强烈快捷,如急风暴雨,颇有豪放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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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黑夜占据了一半,‎阴雨天占‎据了一些,晴‎天终究是少数,‎包括我‎的内‎心‎也有阴暗的部‎分。‎光明无法击‎败所有的‎黑‎暗,就像阳‎光无法照亮每一个‎角‎落,‎善良无法冲去‎所‎有的‎恶意,真‎诚也无‎法解‎释所‎有的误解。‎旅途‎里不要‎被坏天气牵绊,‎继‎续前行,你总会‎遇上‎晴天!#励志语录##正能量的话##心灵鸡汤##情感语录##人生感悟##正能量语录##治愈系棒棒哒##TA在绿洲等你##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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