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聂鑫森:水晶鱼(小说)

二十八岁的水葓,终于在这个秋天,欢欢喜喜地成了家。在她任教的中学里,女同事们都夸水葓有魄力,说红蓼花开时节一定要当新娘,果然就当上了!

她的丈夫叫山栗,在本市一所职工夜大当教机械制图的老师,和她同年。他们从网上蓦然相识,到见面紧锣密鼓地恋爱,然后终成连理,整个时间长度不过半年。没有工夫也没有兴趣,去调查各自的影尘前事,去探访各自细微的心路履痕,只是觉得彼此顺眼、合意,这就够了。闪恋、闪婚,是当下年轻人行事的做派。双方都是独生子女,父母都有好职业,经济富裕,舍得为子女的婚事出钱出力。新房是山栗家准备的,三房一厅一厨一卫,卧室之外各人都有一间书房。小车是水葓家陪嫁的,“宝马”。

水葓是语文老师,闲时也用真名上上网,不少网友都认为她用的是化名。只有山栗凭直觉认为她是真姓真名,正如他的姓名常被人误解一样,而且知道水葓是红蓼花的别名,便断言她是秋天出生的,因古诗说“秋来湖畔水葓艳”。水葓的心怦然一动,这不是知音是什么?

水葓总觉得她和山栗的终成眷属,与古城一条名叫清凉街的僻静小街,与街拐角处的一家叫“释恋角”的咖啡馆有关。当她和前男友从从容容恋爱长达四年后,突然他提出了分手的急切要求,然后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走了。她内心痛苦却外表平静,没有流泪也没有挽留,只是淡淡地说:“我们都倦了,该歇息一下了。”她明白他的离开,主要是她的过错,过于浪漫的想法让她从不谈共筑爱巢的俗事,她不想过早面对油盐柴米。她失恋了,成了“剩女”。尽管这个群体自称是“盛女”或“圣女”,那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前男友曾在她生日时,送她一个摆件——摆放在桌案上的清供玉雕品,一个小巧的敞口瓶里伸出几枝红蓼花,瓶是碧绿色的,蓼花则是深红、浅红的,充分利用了整块玉石上的绿色、红色,她极为珍爱。先前一见它就心里热乎乎的,现在一见它就忍不住黯然神伤。

水葓的闺蜜忽然告诉她一个信息,本地清凉街有一个小咖啡馆叫“释恋角”,只接待女性,可以喝咖啡聊天,还可以把让人伤感的纪念品寄售和交换。

“水葓,是‘解释’的‘释’,这是个阐释恋爱忧乐的好地方。”

“不,那是店主的用心良苦,‘释’与‘失’同音,就是失恋女性去的地方。我会去的,冲着这个店名的雅致。”

水葓决定把这个玉瓶红蓼摆件转让出去,否则心里老有前男友的影子,还怎么开始新的恋爱旅程?她长得不丑,职业也不错,父母又都是大学的教授,她能嫁不出去吗?

周末的夜晚,八点整。水葓走进了“释恋角”咖啡馆,坐在一个卡座里,咖啡馆并不小,有十几个卡座,室内灯光是彩色的,但黯淡,人的五官变得朦朦胧胧。小提琴协奏曲《梁祝》,从音箱里低低地飘飞出来,很凄美。卡座的短案上,点着一支小红烛,小小的焰头,散发出小小的光圈,流出点点蜡泪,让人感动。水葓要了一杯热热的咖啡,然后把手提袋里的玉瓶红蓼摆件放在桌上。

一个长发披肩的姑娘,像风一样飘闪进来,坐在水葓的对面,娇媚地对她笑了笑,然后拿出一尾水晶鱼摆件——波涛上跃起一尾鲤鱼,鱼头朝天,很有力度。

水葓忍不住说:“真好。‘鱼为奔波始化龙’!”

“前男友送的。他总唠叨要我少逛商场少打牌,要上进。他是一个除了书,什么情趣也没有的呆瓜!这玩意留在身边干吗?没有它,我连念想都没有了。你喜欢吗?”

“喜欢。”水葓猜测,这姑娘肯定是把男友甩了,而且甩得很潇洒。

“我也看中了你的玉瓶红蓼摆件。愿意交换吗?”

“当然!”

“哟,我们都可以如释重负了。”

“对。”

……

水葓因为去了“释恋角”而获得水晶鱼后,心情真的好了起来。好起来的心情,促使她结识了山栗,让她迅速地成家。她不能再唱“慢板”的调式了,得争分抢秒。

有了家的水葓,很喜欢这个家的格局。星期一到星期五,山栗是白天在家,晚上去夜大上课;她则是白天上课,晚上在家。双休日,各人在各人的书房里,读书、备课,只有吃饭时在一起,边吃边闲聊,话题总不离教书心得,何况山栗虽是学工的,但文史类的书读了不少,一点也不逊于她。当然,做饭的主力是水葓,山栗总想帮忙打下手干点零碎活,水葓马上说:“这不是男人干的,别耽误你的时间,去看书吧。”山栗很动情,说:“我成不劳而获者了,谢谢。”

水葓书房的桌子上,摆着台历、书、备课本、笔,还有水晶鱼的摆件。水晶鱼总是擦得纤尘不染,紧紧靠着台历,她认为这是一种暗示:时间是东流水一去不返,要像鱼一样奋争不止。

有一个夜晚,山栗上课去了,她坐在书房里读一本教材。偶一抬眼,她发现桌上的水晶鱼被人动过了,它原本与台历是紧紧相挨的,现在却隔开了半公分。是不是她没放好?不可能。如果有人动了,只可能是山栗,因为白天她不在家,家中又没有别的人。也许,山栗也很欣赏水晶鱼的造型和寓意吧。她细想了一下,扯下一根头发,小心地挂在弯起的鱼尾上。

第二天晚上,她有意地打量水晶鱼时,发现那根头发不见了,而且与台历没有紧挨在一起,只可能是山栗拿起来观赏时,不经意间飘落的。

于是,水葓故意用毛笔在鱼身上,涂上一点墨迹。

而后,墨迹又被擦拭得干干净净。

她好几次想问山栗,是不是也喜欢水晶鱼,她可以慨然相赠,摆到他书房的桌子上去。但她忍住了,问又如何,不问又如何。她也悄悄去过山栗的书房,看桌上有什么可堪一赏的摆件,没有,只有成叠的书,只有一个个的笔记本。她突然想起在“释恋角”的情景,她以玉瓶红蓼摆件换来水晶鱼,那个姑娘说出不能留下念想的话,此刻让她心惊。水晶鱼是不是山栗送给前女友的?前女友为避睹物思人又转让出去了?山栗是个书虫,有些迂,如果水晶鱼不与他有什么关联,他不可能这么一看再看,倍加珍重。如果她的联想没错,那么山栗一看见水晶鱼,就会想起前女友,这不是个好信号!

有一个晚上,趁山栗不在家,水葓把水晶鱼悄悄地扔了。然后,去一家工艺品店买了两个玉石雕琢的笔筒,分放在两人书房的桌子上。

山栗回来很晚,水葓已经睡了,做着一个甜甜的梦。

山栗忍不住唤醒了她,说:“这个笔筒很美,上面刻的画是《兰亭雅集图》,我真的很喜欢。”

“一式两份,我的也是。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举案齐眉。”

“谢谢夫人雅意。”

“快睡吧,我有点冷哩。”

没想到,讨厌的柳絮还是药!请看——柳与中医的不解之缘

柳树的根、叶、花序等都是很好的中药来源。

柳华入药始《本经》

相信很多人都听过台湾诗人郑愁予的《错误》:“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但是您知道吗,那飞扬的柳絮可以入药,并且颇有渊源。早在《神农本草经》中所记载的 365 味药物中,就有它的一席之地 :

柳华:味苦,寒。主(治)风水,黄疸,面热黑。一名柳絮。(柳)叶,治马疥痂疮。(柳)实,溃痈,逐脓血。(柳)子汁,治渴。生川泽。

——《神农本草经•下品》

《神农本草经》是以柳华为主药,附有柳叶、柳实、柳子的功用。明朝李时珍的记述,在《神农本草经》的基础上有所扩展。《本草纲目》中以“柳”为主条,其下分别记述柳华、柳叶、柳枝及根白皮、柳胶、柳寄生、柳耳和柳蠹。原来,柳的全身都与医药结缘。

《本草纲目》在柳华项下录有新增的六则附方,其中三则仅用柳华的单方为:吐血咯血 :柳絮焙研,米饮服一钱。(《经验方》)

金疮出血 :柳絮封之,即止。(《外台秘要》)

脚多汗湿 :杨花着鞋及袜内穿之。(《摘玄》)

——明•李时珍《本草纲目》

柳絮治疾并非仅仅记载于医学典籍。柳絮的普遍与医疗应用之大众化,在崔寔的《四民月令》这样一本叙述每年例行农事活动的古代典籍中也有记述 :“三月三日以及上除,采柳絮可以愈疮。”

这儿还有一则现代验案,也反映柳絮治病之简便 :南宫县大堤村潘某某,男,四十余岁,1955 年夏季,尿道刺痛,尿混浊带血。取柳絮火煅成炭性,研为细末 0.6 克,红糖 200 克溶于 250 克黄酒中,同柳絮炭冲服。一次痊愈。此案引自《中医验方汇选》。
解《神农本草经》自然离不开药材的角度,所以我认为《神农本草经》的“柳华”当指柳的“花序”。

当然,后来我的答案还真的得到了肯定 :柳华确实是花序,并且还有一个形象的别名——柳椹。

柳树花序入药又称柳椹。柳树花(蕊)未开放时,整个花序形状似椹,故称柳椹。在古籍《岣嵝神书》(明•南宫从)和《急救方》(清•余成)中,就是称其为柳椹的。
那么,柳树花序中的种子(柳絮)是不是能够单独挑出来呢?我觉得这要比单取柳树的花要容易些,而且不一定要人为地来进行这种区分。它的每粒种子后面都带着毛,即使药用也没要求把毛去掉,所以我们看到的种子更多的是“絮”。

外治疖疮柳叶膏


杨柳的医用,在我国古已有之,传说中,战国时期医学家扁鹊就曾用柳叶熬膏治疗疔疮肿痛。

《日华诸家本草》中有柳叶“煎膏外敷,能续筋骨,长肉,止痛。主服金石人大发热闷,汤火疮毒,入腹热闷及丁疱”的记载。

古人有记载,今人就应用验证一下吧。

四川有位杨远星医生,他采来新鲜柳叶和嫩芽,用水洗净,加水适量,浸煮 2~4 小时后过滤,共浸煮两次,合并滤液,继续浓缩,就炼成了膏药。凉后将这柳叶膏装入瓶中密封好,就可以备用了。

有位杨姓患者,男,16 岁,腹部生疮。对患处用酒精棉球消毒后,涂上柳叶膏,覆以消毒纱布,胶布外固定,每天换药一次。3 天后,腹部的疖疮就痊愈了。

另有一徐姓患者,右脚背患了急性蜂窝组织炎,红肿疼痛,行走困难。在遭受了 2 天的折磨后来找杨医生,经诊断,同样可以使用柳叶膏治疗。但柳叶膏已经用完了,只好取来鲜柳叶捣烂,给患者外敷在脚背上。患者难免会怀疑这真的会有效吗?但第二天事实证明了柳叶的效果 :疼痛缓解了,红肿减轻了。在继续敷药 2 次后,他也获痊愈了。

这是 20 世纪 80 年代报道的医案,想来用最简单的办法和最廉价的成本治病救人,应该是永远不会被人耻笑的吧!

曾经的缺医少药是不会令人忘记的,而一些能够留住的记忆中,也就有“一根银针一把草”服务基层大众的宝贵历史。20 世纪六七十年代,曾经兴起过发掘中医药简便廉验方法的高潮。常见的柳树也就经常“被用到”。

杨功渠在 1975 年的《赤脚医生》杂志上报道过用柳叶膏治疗一位 20 岁王姓患者的颈部疖肿。此疖肿反复发作,缠绵不愈,曾经服用过长效磺胺,肌注过青霉素,皆未能取得效果,经外敷柳叶膏 3 次痊愈。

他另用柳叶膏治疗外伤感染。有一李姓男患儿,右手中指被砸伤后感染,手指肿胀,疼痛剧烈,指甲内青紫,甲盖凸起。曾肌注青霉素,口服土霉素、四环素,外敷姜黄散软膏,仍然疼痛肿胀。为控制感染医院建议拔去甲盖,家属不同意。采用柳叶膏外敷,3 次后肿胀消退,5 次后痊愈,而且指甲完全长好。

周东升在同年度同期刊有报道,是用柳叶代茶饮治愈肾病综合征的个案。患者周某,男,21 岁,原发性肾病综合征,收住院,给予激素强的松治疗半个月无好转,全身浮肿加重,尿蛋白(+++)。转入当地的市人民医院,给予强的松及环磷酰胺治疗 1 个月,仍无好转,全身高度浮肿,尿蛋白仍然(+++),后自行出院。出院后经周医生在门诊治疗,用垂柳树叶煎水代茶饮,口服强的松逐渐减量直至停用,全身浮肿逐渐消退,尿蛋白逐渐减少,治疗 2 个月,体力完全恢复正常。垂柳叶的用量是每天取鲜柳叶半斤,使用干品可减半,煮水代茶频饮即可。此法疗程较长,可连续饮用3~4 个月。

柳树皮根可疗疾

柳树皮,自然也是可以药用的。山东省崂山县河套公社卫生院曾经总结了柳树皮煎剂治疗急性尿潴留的经验。

据介绍,这位崔姓女患者,四十余岁,患肾炎住院期间,出现排尿困难。取柳树皮煎剂服用,十几分钟就排尿了。刘姓女患者,五十余岁,患心脏病住院期间,发生排尿困难,经局部热敷、按摩后无效,给以柳树皮煎剂,每次 10 毫升,在服用 2 次之后,10 分钟后获得排尿。另一例王姓女患者,成年人,因有机磷农药中毒(中度),在急诊室观察治疗期间出现尿潴留,内服柳树皮煎剂10 毫升,10 分钟后排尿。

柳树皮煎剂的制取方法自然不复杂:鲜柳树皮刮去外层栓皮,取皮层部分切片。柳树皮 2 500 克加水约 5 000 毫升,煎煮 2 小时,过滤,浓缩至 1 000 毫升,加入适量防腐剂,装瓶备用。成人口服每次 10 毫升,每日 2~3 次。

柳树喜生于水边。水中的柳树,侧根上会生出附着的须根,露在外面,浸于水中。这样的情景生活中是常见的。柳树根的验方也就被人们挖掘与献出。1969 年 7 月 5 日,有一名叫赵保坤的人献一方治黄水疮 :取水边柳树须根,取下洗净,切断,炒黄研面,用时以香油调匀,涂于患处。

10 月 9 日,办法就被验证了。有一刘姓女子,17 岁,青春韶华最爱美的时节,却在右口唇发生黄水疮,即使一日也难挨的情况,却持续半月之久也不见好,疮口的范围已漫延到 3 厘米 ×4 厘米大小,并且在左颌下有淋巴结肿大如枣。经采用上述简便方法,5 天后治愈。虽然在刚治愈时患处有白色脱屑,但一周后就消失了,皮肤恢复如初。

是啊,生疮,现在已很少见了。但那些简便的方法,也一定要随之而消失吗?也许记忆深处的它们,说不定在什么时候还会被发掘和利用呢。(丁兆平)

#申彗星的音乐奇幻之旅[超话]# #申彗星[超话]#
【今日歌单】20.04.13 SBS LOVE FM 申彗星的音乐奇幻之旅 电台歌单

想知道的故事A,主题是最近说过的谎言
SYUNG D:我最近说过的谎言...让我想想...先听首歌
(播完歌)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最近说什么谎了,本来我就是不太会说谎的人...啊现在就在说谎了,这就是我最近的谎言了。

留言:吃完饭躺着的时候妈妈来电话问我是不是在躺着,我赶紧说不是.
SYUNG D:这个真的让人心里一震,但是饭后躺着对身体不好,消化也不好,即使有点唠叨也是要说的,饭后不要马上躺着.

留言:我买的化妆品,妈妈说我咋那么多快递,我说是抽奖抽中的.妈妈那可是很贵的化妆品,不是赠品!
SYUNG D:这么可爱的谎言,但是不要说这么多谎了,妈妈都知道的,心里知道放你一马的.

留言:买了40万元的游戏机,妈妈问多少钱,不由自主的说了10万,多害怕被揭穿呢.
SYUNG D:小时候也说很多这样的谎言呢,衣服之类的,或者攒了钱下定决心要买的贵点的东西,突然被妈妈看到了就会问这个多少钱,无条件要说很便宜的价格,小时候常常这样,这游戏机40万也太贵了吧...

留言:妈妈来电话问我过得怎样,都会说过得很好,其实今天在公司才压力山大,为了不让妈妈担心住在很远的女儿,要成为坚强的女儿.
SYUNG D:是呢,做这些多累做那些多累压力很大,都不会向妈妈抱怨这些,不然会担心,这样善意的谎言,很多孩子都知道的,我也常这样的嘛,问我有没有好好吃饭,我都会说我吃得可香了,妈妈别担心。

留言:向担心长胖的朋友说"你一点都没胖",但是朋友从我颤抖的眼神中看出来了吗?
SYUNG D:突然想起来一首歌名呢,从颤抖的眼神中感受到你在说谎...知道这首歌名吧?我只是改了下,"在摇晃的花朵中感受到你的洗发水香气".

留言:被小侄子问到"叔叔,你还没有女朋友吗?我在幼稚园有女朋友了哦"于是我说谎了,流泪
SYUNG D:最近小孩子都有女朋友呢,突然被这样问到叔叔你还没有女朋友吗?瞬间这个心情,我懂这个心情,嗯.

最后的结束语:以上是DJ郑笔筒,大家度过彗星般闪耀的夜晚吧~

OPENING

小时候与朋友们见面,叫的都不是名字,而是那时候起的别名,大部分都是很幼稚的别名,但那时候是多么的单纯呢,就只凭眼睛看到的,或者是用名字开玩笑的,也因为可爱而笑着接受了,长大了就变得不一样了,这些根据对方的条件,背景,弱点来起的别名,没有水准,各方面来看都觉得不成熟,幼稚,小时候和现在,哪个更幼稚呢?我初中时的别名是郑笔筒,4月13日星期一,这里是郑笔筒主持的申彗星的音乐奇幻之旅。

刚才说到小时候的别名叫郑笔筒,会有人疑问吧,诶?申彗星为什么叫郑笔筒?我的本名是郑弼教,小时候都爱用名字来起别名嘛,就有了郑笔筒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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