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幻缘】

十二
刘姥姥屏声侧耳默候,只听远远有人笑声,约有一二十妇人,衣裙窸窣,渐入堂室,往那边屋内去了。又见两三个妇人都捧着大漆捧盒,进这边来等候。听得那边说了声“摆饭”,渐渐的人才散去,只有伺候端菜的几个人。半日雅雀不闻之后,忽见二人抬了一张炕桌来,放在这边炕上,桌上碗盘森列,仍是满满的鱼肉在内,不过略动了几样。

板儿一见了,便吵着要肉吃,刘姥姥一巴掌打了他去。忽见周瑞家的笑嘻嘻走过来,招手叫她。刘姥姥会意,于是带了板儿下炕,至堂屋中,周瑞家的又和她叽咕了一会,方过这边屋里来。

只见门外鎏铜钩上悬着大红撒花软帘,南窗下是炕,炕上大红毡条,靠东边板壁立着一个锁子锦靠背与一个引枕,铺着金心绿闪缎大坐褥,旁边有雕漆痰盒。

那凤姐儿家常带着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皱银鼠皮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坐在那里,手内拿着小铜火箸儿拨手炉内的灰。平儿站在炕沿边,捧着小小的一个填漆茶盘,盘内一个小盖钟。

凤姐也不接茶,也不抬头,只管拨手炉内的灰,慢慢的问道:“怎么还不请进来?”一面说,一面抬身要茶时,只见周瑞家的已带了两个人在地下站着呢。这才忙欲起身犹未起身时,满面春风的问好,又嗔着周瑞家的怎么不早说。刘姥姥在地下已是拜了数拜,问姑奶奶安。

凤姐忙说:“周姐姐,快搀起来,别拜了,请坐。我年轻,不大认得,可也不知是什么辈数,不敢称呼。”

周瑞家的忙回道:“这就是我才回的那姥姥了。”

凤姐点头,刘姥姥已在炕沿上坐了。板儿便躲在背后,百般的哄他出来作揖,他死也不肯。

凤姐儿笑道:“亲戚们不大走动,都疏远了。知道的呢,说你们厌弃我们,不肯常来;不知道的那起小人,还只当我们眼里没人似的。”

刘姥姥忙念佛道:“我们家道艰难,走不起,来了这里,没的给姑奶奶奶打嘴,就是管家爷们看着也不像。”

凤姐儿笑道:“这话没的叫人恶心。不过借赖祖父虚名,作了穷官儿,谁家有什么,不过是个旧日的空架子。俗话说,‘朝廷还有三门子穷亲戚’呢,何况你我。”说着,又问周瑞家的回了太太了没有。

周瑞家的道:“如今等奶奶的示下。”

凤姐道:“你去瞧瞧,要是有人有事就罢,得闲儿呢就回,看怎么说。”周瑞家的答应着去了。

这里凤姐叫人抓些果子与板儿吃,刚问些闲话时,就有家下许多媳妇管事的来回话。平儿回了,凤姐道:“我这里陪客呢,晚上再来回。若有很要紧的,你就带进来现办。”

平儿出去了,一会进来说:“我都问了,没什么紧事,我就叫她们散了。”凤姐点头。

只见周瑞家的回来,向凤姐道:“太太说了,今日不得闲,二奶奶陪着便是一样。多谢费心想着。白来逛逛呢便罢;若有要说的,只管告诉二奶奶,都是一样。”

刘姥姥道:“也没什么说的,不过是来瞧瞧姑太太、姑奶奶,也是亲戚们的情分。”

周瑞家的道:“没什么说的便罢;若有话,只管回二奶奶,是和太太一样的。”一面说,一面递眼色与刘姥姥。

刘姥姥会意,未语先飞红的脸,欲待不说,今日又为何来?只得忍耻说道:“论理今儿初次见姑奶奶,却不该说,只是大远的奔了你老这里来,也少不的说了。”

刚说到这里,只听二门上小厮回说:“东府里的小大爷进来了。”

凤姐忙止刘姥姥:“不必说了。”一面便问:“你蓉大爷在哪里呢?”只听一路靴子脚响,进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刘姥姥此时坐不是,立不是,藏没处藏。

凤姐笑道:“你只管坐着,这是我侄儿。”刘姥姥方扭扭捏捏在炕沿上坐了。

贾蓉笑道:“我父亲打发我来求婶子,说上回老舅舅太太给婶子的那架玻璃炕屏,明日请一个要紧的客,借了略摆一摆就送过来。”

凤姐道:“说迟了一日,昨儿已经给了人了。”

贾蓉听着,嘻嘻的笑着,在炕沿上半跪道:“婶子若不借,又说我不会说话了,又挨一顿好打呢。婶子只当可怜侄儿罢。”

凤姐笑道:“也没见你们,王家的东西都是好的不成?你们那里放着那些好东西,只是看不见,偏我的就是好的。”

贾蓉笑道:“哪里有这个好呢!只求开恩罢。”

凤姐道:“若碰一点儿,你可仔细你的皮!”因命平儿拿了楼房钥匙,传几个妥当人抬去。

贾蓉喜的眉开眼笑,说:“我亲自带了人拿去,别由他们乱碰。”说着便起身出去了。

这里凤姐又想起一事来,便向窗外:“叫蓉哥回来。”外面几个人接声说:“蓉大爷快回来。”贾蓉忙复身转来,垂手侍立,听她指示。那凤姐只管慢慢的吃茶,出了半日的神,又笑道:“罢了,你且去罢。晚饭后你来再说罢。这会子有人,我也没精神了。”贾蓉应了一声,方慢慢的退去。

这里刘姥姥心神方定,才又说道:“今日我带了你侄儿来,也不为别的,只因他老娘子在家里,连吃的都没有。如今天又冷了,越想没个盼头儿,只得带了你侄儿奔了你老来。”

说着又推板儿道:“你那爹在家怎么教你来?打发咱们做啥来?只顾吃果子咧。”

凤姐早已明白了,听她不会说话,因笑止道:“不必说了,我知道了。”因问周瑞家的:“这姥姥不知可用了早饭没有?”

刘姥姥忙说道:“一早就往这里赶咧,哪里还有吃饭的工夫咧。”凤姐听说,忙命快传饭来。一时周瑞家的传了一桌客饭来,摆在东边屋内,过来带了刘姥姥和板儿过去吃饭。

凤姐又叫过周瑞家的去,问她才回了太太,说了些什么?

周瑞家的道:“太太说,他们家原不是一家子,不过因出一姓,当年又与太老爷在一处做官,偶然连了宗的。这几年来也不大走动。当时他们来一遭,却也没空了他们。”

凤姐听了说道:“我说呢,既是一家子,我怎么连影儿也不知道。”

说话时,刘姥姥已吃完了饭,拉了板儿过来,舔舌咂嘴的道谢。

凤姐笑道:“且请坐下,听我告诉你老人家,方才的意思,我已知道了。若论亲戚之间,原该不等上门来就该有照应才是。但如今家内杂事太烦,太太渐上了年纪,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况且我近来接着管些事,都不知道这些亲戚们。二则外头看着虽是轰轰烈烈的,殊不知大有大的难处,说与人也未必信罢。今儿你既老远来了,又是头一次见我张口,怎好叫你空回去呢。可巧昨儿太太给我的丫头们做衣裳的二十两银子,我还没动呢,你若不嫌少,就暂且先拿去罢。”

刘姥姥听得浑身发痒起来,说道:“哎,我也是知道艰难的。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老拔根毛比我们的腰还粗呢!”

周瑞家的见她说的粗鄙,只管使眼色止住她。凤姐看见,笑而不睬,之命平儿把昨儿那包银子拿来,再拿一吊钱来,都送到刘姥姥的跟前。

凤姐乃道:“这是二十两银子,暂且给这孩子做件冬衣罢。若不拿着,就是怪饿哦了。这钱雇车坐罢。改日无事,只管来逛逛,方是亲戚们的意思。天也晚了,也不虚留你们了,到家里该问好的问个好儿罢。”一面说,一面就站了起来。

刘姥姥只管千恩万谢的,拿了银子钱,随了周瑞家的来至外面,又到周瑞家坐了片时。刘姥姥便要留下一块银子与周瑞家孩子们买果子吃,可周瑞家的如何放在眼里,执意不肯。

这时,刘姥姥感谢不尽,乃从后门去了。

“女儿,为什么我不让你嫁给穷小子?”,爸爸的话,太扎心了!

女儿,我前几天去找你,你带了男朋友到带到我跟前,说:“爸,我想嫁给他。”

后来我告诉你,我不同意,原因是穷。我忘不了你当时看我的眼神,好像在说,我的爸爸怎么也这么势利?

爸爸百口莫辩,没有什么比被自己亲闺女误会更难过的事了。

我们这一代人,没享过福,做事唯唯诺诺,你妈怀你的时候还在医院上夜班,不敢请假,就怕被扣了奖金。

贫穷能牵动着人的神经,压迫着人的灵魂,贫穷的人总是更深切的了解人间疾苦,人性善恶,无声无息让你失去尊严,这不是什么好事。

而穷最可怕的是,不是没钱,是思想穷,是志气穷,是在这个人身上看不到未来。

这个时候你跳起来,问我:不就是没钱吗?

不是的,在我看来,他的穷有这四点:

1.

志气穷
那天我和你们面对面的时候,我看到他站在你身边,眼神闪烁,似乎有点心虚,没底气,问起他对你们未来的规划也支支吾吾没有方向。

他说现在没钱买车也没钱买房,怕我会嫌弃。说真的我不是嫌弃他没钱,我是嫌弃他没钱却没有志气要挣钱。

你要问我,一个身价百万和一个农户出身的穷小子,我选哪个?我告诉你,真不好说。你别不信。穷怎么了,谁不是穷过来的。

穷不是因为出身,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穷人思维”。

年轻的时候,就有了浑噩度日的想法。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最怕你一生碌碌无为,还安慰自己平凡可贵。

每个人都向往单纯美好的爱情,但是回归生活,你不可能一辈子陪着他吃食堂,泡图书馆,穷游,住廉价的宾馆,你们终归要独自面对生活,这个人不能为你保驾护航,甚至都没有这个想法。爸爸怎么放心?

男人不怕穷,只怕甘心一辈子穷。

听你奶奶说,以前有一种捕猴子的方法,在一块木板上挖两个洞,刚好猴子的手能伸进去。

在木板背后放一些花生,猴子看到花生就用手去抓,结果,抓了花生的手握成拳头,无法从洞里再缩回来,木板成了活生生的枷锁,猴子就这样紧紧拽着花生,被人掳走。

这个故事就应了古人那句话: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2.

思想穷
人这辈子,再穷也不能穷思想。
男人本来就比较晚熟,你又是懂事早的孩子。你们在一起,我无法想象。

听你说他爱打游戏,本来没什么,爸爸也爱打游戏,但是打游戏也不能下班回家鞋子袜子一扔,啥事不管,家里什么事情都不顾的钻到游戏里,你还得给他端茶送水。

你爱看书,又聪明,从小参加叔叔阿姨的聚会,都能侃上几句,所有人都夸你,这孩子伶俐的很。但是那天坐在我跟前的男孩子,我说实话,头脑空空,言语空空。

所有人都是起于尘土,能直冲云霄的,依靠的是思维方式,再有一点,生活都是无聊平淡的,能使生活有生趣的,无非就是一个人的思想吧。

婚姻的纽带不是孩子,不是金钱,是精神的共同成长。

爸爸就记得你刚出生那会儿,别的孩子都哭,只有你咧着嘴巴笑。你这姑娘从小就爱笑,走哪儿都招人喜欢,爸爸也希望你一辈子都能这么笑。

3.

格局穷
他老家的人让他回家盖房子那时候,你跟去了,你说他家人天天都要打麻将。我一听,就知道他“穷人思维”是哪里来的。

还有他用的苹果手机、电脑,以他现在的收入干嘛非要买这些超过自己能力的东西呢。

最近不是都在说原生家庭吗?是,原生家庭的问题不能以偏概全,但是爸爸这四十几年的经验来看。

一个人的家庭是会影响到他的人格以及将来的家庭观,或多或少,而且在他身上已经初见端倪了。

家境穷,导致认知穷,再接着格局眼界小,这让他成为一个二十好几还碌碌无为并且不自知的人。

4.

经济穷
我知道他家庭条件不好,但没有关系,这个时代给了很多年轻人机会,只要愿意一起努力,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有好的未来。

可是我听说,他们家里叫你婚后别去工作,专心养孩子,照顾丈夫。

他家这样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却还有如此根深蒂固老派的思想,说得好听是传统,但实际上就是愚昧。

作为父亲,我不懂他们的逻辑,爸爸从小送你去好的学校,花钱送你学钢琴,学英语,学舞蹈,不求你干一番大事,但我不愿意你这样过完一生。

爸爸辛苦这几十年,为你提供各种教育,让你变成一个更优秀的人,就是为了你能够拥有更好的未来。

这是我认为他的四点“穷”,我不同意的理由。

想你四岁那年,大人们说笑,问你,以后要嫁一个什么样的老公啊?你说:要嫁爸爸那样的。你不知道,爸爸不希望你嫁给爸爸这样的男人,你妈妈跟着我,吃了不少苦。

爸爸不想你吃苦,但跟着这样的人,吃苦的概率终究是比较大的。

爸爸希望你永远是小公主,有一天你会发现,爸爸也弯了腰,驼了背,步履蹒跚,口齿不清。

我希望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小公主。

爸爸这辈子,该吃的,该玩的,该看的,该做的,好的坏的,成功的失败的,甜的苦的,我都尝过了。

说实在话,就算是明天就离开这人世,也没什么遗憾。

唯一的,就是你。

爸爸不是势利,爸爸只希望你好好的

“女儿,为什么我不让你嫁给穷小子?”,爸爸的话,太扎心了!

女儿,我前几天去找你,你带了男朋友到带到我跟前,说:“爸,我想嫁给他。”

后来我告诉你,我不同意,原因是穷。我忘不了你当时看我的眼神,好像在说,我的爸爸怎么也这么势利?

爸爸百口莫辩,没有什么比被自己亲闺女误会更难过的事了。

我们这一代人,没享过福,做事唯唯诺诺,你妈怀你的时候还在医院上夜班,不敢请假,就怕被扣了奖金。

贫穷能牵动着人的神经,压迫着人的灵魂,贫穷的人总是更深切的了解人间疾苦,人性善恶,无声无息让你失去尊严,这不是什么好事。

而穷最可怕的是,不是没钱,是思想穷,是志气穷,是在这个人身上看不到未来。

这个时候你跳起来,问我:不就是没钱吗?

不是的,在我看来,他的穷有这四点:

1.

志气穷
那天我和你们面对面的时候,我看到他站在你身边,眼神闪烁,似乎有点心虚,没底气,问起他对你们未来的规划也支支吾吾没有方向。

他说现在没钱买车也没钱买房,怕我会嫌弃。说真的我不是嫌弃他没钱,我是嫌弃他没钱却没有志气要挣钱。

你要问我,一个身价百万和一个农户出身的穷小子,我选哪个?我告诉你,真不好说。你别不信。穷怎么了,谁不是穷过来的。

穷不是因为出身,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穷人思维”。

年轻的时候,就有了浑噩度日的想法。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最怕你一生碌碌无为,还安慰自己平凡可贵。

每个人都向往单纯美好的爱情,但是回归生活,你不可能一辈子陪着他吃食堂,泡图书馆,穷游,住廉价的宾馆,你们终归要独自面对生活,这个人不能为你保驾护航,甚至都没有这个想法。爸爸怎么放心?

男人不怕穷,只怕甘心一辈子穷。

听你奶奶说,以前有一种捕猴子的方法,在一块木板上挖两个洞,刚好猴子的手能伸进去。

在木板背后放一些花生,猴子看到花生就用手去抓,结果,抓了花生的手握成拳头,无法从洞里再缩回来,木板成了活生生的枷锁,猴子就这样紧紧拽着花生,被人掳走。

这个故事就应了古人那句话: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2.

思想穷
人这辈子,再穷也不能穷思想。
男人本来就比较晚熟,你又是懂事早的孩子。你们在一起,我无法想象。

听你说他爱打游戏,本来没什么,爸爸也爱打游戏,但是打游戏也不能下班回家鞋子袜子一扔,啥事不管,家里什么事情都不顾的钻到游戏里,你还得给他端茶送水。

你爱看书,又聪明,从小参加叔叔阿姨的聚会,都能侃上几句,所有人都夸你,这孩子伶俐的很。但是那天坐在我跟前的男孩子,我说实话,头脑空空,言语空空。

所有人都是起于尘土,能直冲云霄的,依靠的是思维方式,再有一点,生活都是无聊平淡的,能使生活有生趣的,无非就是一个人的思想吧。

婚姻的纽带不是孩子,不是金钱,是精神的共同成长。

爸爸就记得你刚出生那会儿,别的孩子都哭,只有你咧着嘴巴笑。你这姑娘从小就爱笑,走哪儿都招人喜欢,爸爸也希望你一辈子都能这么笑。

3.

格局穷
他老家的人让他回家盖房子那时候,你跟去了,你说他家人天天都要打麻将。我一听,就知道他“穷人思维”是哪里来的。

还有他用的苹果手机、电脑,以他现在的收入干嘛非要买这些超过自己能力的东西呢。

最近不是都在说原生家庭吗?是,原生家庭的问题不能以偏概全,但是爸爸这四十几年的经验来看。

一个人的家庭是会影响到他的人格以及将来的家庭观,或多或少,而且在他身上已经初见端倪了。

家境穷,导致认知穷,再接着格局眼界小,这让他成为一个二十好几还碌碌无为并且不自知的人。

4.

经济穷
我知道他家庭条件不好,但没有关系,这个时代给了很多年轻人机会,只要愿意一起努力,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有好的未来。

可是我听说,他们家里叫你婚后别去工作,专心养孩子,照顾丈夫。

他家这样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却还有如此根深蒂固老派的思想,说得好听是传统,但实际上就是愚昧。

作为父亲,我不懂他们的逻辑,爸爸从小送你去好的学校,花钱送你学钢琴,学英语,学舞蹈,不求你干一番大事,但我不愿意你这样过完一生。

爸爸辛苦这几十年,为你提供各种教育,让你变成一个更优秀的人,就是为了你能够拥有更好的未来。

这是我认为他的四点“穷”,我不同意的理由。

想你四岁那年,大人们说笑,问你,以后要嫁一个什么样的老公啊?你说:要嫁爸爸那样的。你不知道,爸爸不希望你嫁给爸爸这样的男人,你妈妈跟着我,吃了不少苦。

爸爸不想你吃苦,但跟着这样的人,吃苦的概率终究是比较大的。

爸爸希望你永远是小公主,有一天你会发现,爸爸也弯了腰,驼了背,步履蹒跚,口齿不清。

我希望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小公主。

爸爸这辈子,该吃的,该玩的,该看的,该做的,好的坏的,成功的失败的,甜的苦的,我都尝过了。

说实在话,就算是明天就离开这人世,也没什么遗憾。

唯一的,就是你。

爸爸不是势利,爸爸只希望你好好的

作者/凯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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