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贫家》
文/晓角
那栋危了多年的房子,总算塌了。
我爸说我生下来一个月才第一次回家,来到这座老房子,它可真大啊,正屋,堂屋,还有一间住着放羊的大伯。喊一声似乎都“空空”有声,我整个童年小猫一样躲在它肚子里。

我的村子很小,只有几户人家,没有草原,没有骏马。包在大山中,它大部分是危房,而我们家,是“最危的”之一。

三间黄土房,一个小院子,为数不多的一点砖用来垒了个门亭,房子黑洞洞,小块的玻璃碎了几块,都是父亲和母亲打架时砸碎的。那时候父亲总是赌气睡在地上,他是个穷农民。屋子里连地上都只有碎砖,我跪在炕上大哭,房顶是那么低,外公当年来给吊的那张塑料布农村孩子肚皮一样的脏,尘土虫子般吊下来,天罗地网,扑向我。我所有的叛逆都催生在这间危房里,我畸形的家庭里。

一切的一切,都要归于危房,我的童年和它一样破旧。

一座房子该是怎么样呢?一个家庭该是怎么样的呢?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孩子有上学的权利?有走出山村的机会?我整个童年都在想,也许现在还在想,说不上好也不至于没法活的我到底该属于哪一类人?学生?孤儿?都不是。不上不下,空空洞洞。

转机是从那年冬天开始的,那年我十三岁,父亲接到了乡干部的一个电话,说附近很多村子在实行危房改造,可能会轮到我们村。我开心极了,父亲也开心极了,我的生活可能要改变了,我会有一个新家,那个新家不再漏风漏雨,夏天时雨水不会再沿着旧电线跑,冬天不会再那么冷,半夜不会有土块掉进锅里,我的生活会重新开始,父母变和睦,我在新房子里一夜间变成幸福孩子。

一个冬天都等啊,盼啊,有意无意的提,干活时都在问父亲住进新房子后怎样通水,怎么安排牲口,“爸给你攒下钱打个井,羊还圈在原处,到那时候光景就会好的。。。”父亲兴奋的附合我。母亲却在一旁冷笑,“哼,净是说梦,人家咋就能给你盖间新房,你自己还盖不了哩!”

那段时间真痛苦,父亲接着干部们说法不同的电话,却向我吹嘘他认识什么镇上的人,我努力肯定他的话,又明明知道很可能不会成真,可我又无法舍弃那些美好的幻想,我开始失眠,不安,更不开心了。。。

终于,现实摆在了我面前,父亲不再接到干部们的电话了,那一年的扶贫行动是否确实实行在了哪儿我现在已经记不很清,我只知道,我“逃跑”的计划在危房彻底失败。

“我要换大家,我要换大家。。。”我哭闹了几天,父亲坐在地上抽旱烟,一言不发,母亲骂我“小疯子,想疯了。。瞎扯什么。。”他们不知道有火在我心里烧,不知道我要的“大家”并非一间砖瓦新房子。

我的心情在苍白的生活中逐渐洗刷平静,干农活,做家务,按时擦洗危房被房檐压裂的玻璃,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新房”再想起来只觉脸热。。。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我的生活不会再有转机了,“新房子”像我脱离痛苦的幻想一样,一去不复返。可是没想到,三年后,居然又有了“扶贫改造”的消息。

那是个早春,村长一大早踏进了我们家门,他平时是从不来我们家的,爸叫喊起来“人家又给你盖新房呀!”我很意外,村长记了我们的收入情况,地亩面积就走了,临走时他说,国家要实行十个全覆盖计划,要盖新房,几个村子合并,改为移民村,一户先只收五千,而我们这样的少数重点贫困户很可能不要钱!

爸很高兴,我不觉得什么,这次谁又知道是不是真的呢?我对“新家”早就没那么渴望了。就这样在危房里生活似乎也没什么。

可是那年春天土一消,工程真的开始了,河对面村子把自家门口木栏杆围的菜园子率先清理让出了大片空地,挖掘机挖开大坑,泥土中有几十年前的屋瓦,没两天墙就砌了起来,工人全是外省的,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村民们喜去看他们,前所未有的纯砖房子很新鲜,我每天跟着母亲也去看,成排的扶贫房有生命般成长起来。

那段时间母亲异常开心,病了多年的她居然戴起了红头巾,少女一样快活。

到了夏天,四排扶贫房就以经要上瓦了。它们整整齐齐,威严肃立。据说我们的家是前排第一间,我趴在黑洞洞的砖窗台看了一眼,里面很宽敞,大梁刮的发黑,墙壁的砖有细小裂缝。父亲说这是我的新家,这个新家迟来了二年,而迟到的时间是我最需要它的时间。

新年后的腊月。天气很冷,我们一家租了一辆铁皮车,开始搬家,整车的旧柜,破桌,老房被遂渐搬空,很多年久的东西却暴露出来,二十年前的旧镜子依然完整,母亲刚嫁来时弄丢的梳子长满尘埃,我小时候第一个玩具娃娃只剩一个头,大伯生前用的羊毛剪还在,和一堆不知道啥时候的猫屎扔在一起。太阳照进来,漫天尘土。

新家就在小河对面,我跟在车后头,小心走过冰面,走向我现在的生活。

悦人者众,悦己者王。

不要追一匹马,你用追马的时间去种草,待春暖花开时,能吸引一批骏马来供你选择。

不要刻意巴结一个人,用暂时没有朋友的时间去提升自己的能力,待时机成熟时,便有一批朋友与你同行。

周国平说:“在人世间的一切责任中,最根本的责任就是真正成为你自己,活出你独特的个性和价值来。”

一位诗人写了不少的诗,也有了一定的名气,可是,他还有相当一部分诗没有发表出来,也无人欣赏。为此,诗人很苦恼。 

诗人有位朋友,是位禅师。这天,诗人向禅师说了自己的苦恼。禅师笑了,指着窗外一株茂盛的植物说:“你看,那是什么花?”

诗人看了一眼植物说:“夜来香。”

禅师说:“对,这夜来香只在夜晚开放,所以大家才叫它夜来香。那你知道,夜来香为什么不在白天开花,而在夜晚开花呢?”

诗人看了看禅师,摇了摇头。

禅师笑着说:“夜晚开花,并无人注意,它开花,只为了取悦自己。”

诗人吃了一惊:“取悦自己?”

禅师笑道:“白天开放的花,都是为了引人注目,得到他人的赞赏。而这夜来香,在无人欣赏的情况下,依然开放自己,芳香自己,它只是为了让自己快乐。一个人,难道还不如一株植物?” 

禅师看了看诗人说道:“许多人,总是把自己快乐的钥匙交给别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做给别人看,让别人来赞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快乐起来。其实,许多时候,我们应该为自己做事。”

诗人笑了,他说:“我懂了。一个人,不是活给别人看的,而是为自己而活,要做一个有意义的自己。” 

禅师笑着点了点头,又说:

“一个人,只有取悦自己,才能不放弃自己;只有取悦自己,才能提升自己;只有取悦自己,才能影响他人。

要知道,夜来香夜晚开放,可我们许多人,却是枕着它的芳香入梦啊。”

#励志人生感悟#

【我有一匹马】
  我们通过诗文告诉孩子们国土广阔之美,文章渊深之美,还有人生的刚健之美、善良之美和朴素之美,我觉得这可以是一个持久的话题。在中国行走,放眼高天厚土,万壑群山,我们不能对之无视、无感,不能放弃从中汲取善的力量。
  今年大年初一早上,窗外雪片飞舞。在我们赤峰这个地方,好几个冬天没下雪了。大街上,人们拜过年还补充一句:下雪了,彼此咧嘴笑。小雪花不止于降落,它们在风中像小蜜蜂一样左右乱钻,最喜欢钻进人的脖子里暖和一下。
  这一天是我妈乌云高娃的生日。新中国成立前她就参加革命了,那时她十四岁,如今八十四岁。我妈戴上纸王冠,吹灭生日蜡烛,双手捂着脸,流下眼泪。
  雪越下越大,我爸那顺德力格尔看着窗外,说:“这时候我们到塔湾了。”他的话很奥妙,像电影独白——“这时候”说的是1948年2月,即七十一年前。这个时间概念包括辽沈战役。“这时候”他是内蒙古骑兵二师的战士。在沈阳西北角的塔湾,他们连接到进攻命令,士兵们扔掉多余的东西,这是要拼命了。我爸脚伤不能行走,连长罗宝把他扶到马车上,给他一百发步枪子弹。说到这,我爸瞪大眼睛,“一百发子弹,从来没发过这么多子弹,这仗不知道多残酷呢。”他眼看着连队全体上马,举刀,隐没在炮火里。作为孤独的伤员,他准备打光所有子弹,死在这里。
  我军胜利了。在战场上,士兵用耳朵判断胜负——枪炮声渐弱,周遭宁静,硝烟在雪地上渐渐变淡。我爸今年九十一岁,头发茂密高耸,鼻管挺直。他透过玻璃窗往东看,东边是我姐塔娜住的小区以及他想象中更远处的沈阳塔湾。
  这里是阳光小区,我和父母住在这里,我媳妇在沈阳照顾她母亲。我们仨聊天,我说四五十年前的事,他们在说六七十年前的事。而竟日开着的电视机,在播报当下的新闻,比如港珠澳大桥是世界最长的跨海大桥。这场景像话剧,我们轮流上场,讲述时光的往事。时光在某一瞬间重新组合时,平淡的生活会变得庄重起来,你成了历史的讲述人。
  父母老了,越来越想念自己的故乡。我不敢带他们外出旅行,我的任务是访问他们的故乡,带回照片和见闻跟他们分享。去年春天,我拜访我妈的出生地——巴林右旗白音他拉乡宝木图村,这里也是著名诗人巴·布林贝赫的故里。村书记孟克白音带我看过我母亲出生的院落,面积二十亩许,当年是她祖父平乐爷爷的宅院。孟克白音说,有人想租这个地方办企业,村里没同意,建成了养老院,叫平乐养老院。我妈听到后十分高兴。她说平乐爷爷一定赞成。她有五十多年没听过这个院子的消息了。今年1月,我到科左后旗的胡四台村探望病中的堂兄朝克巴特尔。这里是我爸的出生地。回来,我跟我爸说“经过胡四台全体村民的不懈努力,把你老家给建设没了。”我告诉他“你经常回忆的白茫茫的沙坨子没了,现在除了玉米地就是林地,没空地。狼和狐狸也没了,胡四台村五里外就是高速路。现在,你们村跟朝鲁吐镇连上了。”
  “咋回事?”他问。
  “房子和房子连在一起,变成一个大镇了。”
  他表情变化有如云影从草地上滑过,那是几十年的光阴倏尔而逝。
  我去过一些地方并在那里跑过步,算一下,大概有国内的一百八十八个市县区。我喜欢顺着江水流淌的方向在江边跑步,水快则快跑,水慢就慢点跑。按规律办事。汉江流域的汉中、安康、襄阳和武汉的江边都留下过我的足迹。在汉中的江边,两只朱鹮一前一后从我头顶飞过,它们通体橘红兼带粉色,翅膀和尾羽舞动流苏。朱鹮知道我们这些名为人类的人轻易见不到它们,故不高飞,并慢飞。我想如果我是古代人此刻一定纳头便拜,但那会少看好几眼啊。我看朱鹮融入天际,而它在天空俯瞰到什么呢?明代修造的梯田里长满金黄的稻子,稻子们此刻正隐藏在柔纱一般的白雾当中。在安康的江边,往左手看,莽莽苍苍的大山是秦岭;往右手看,莽莽苍苍的群峰是巴山。巴山秦岭终日对视竟千万年,由此雄浑。我在广州的珠江边上夜跑,被搅碎的灯光在江流里神秘眨眼。江边有卖水果的摊子,情侣们倚着栏杆相互对视。
  我把这些见闻讲给父母听,我爸说“嗨,咱们国家大啊。”我妈说“咱们国家好。国家不好,大有啥用?”在谈吐上,我妈每每显出比我爸水平高一些。我爸想半天,说“嗨,就是。”他们说的好是安宁,虽不能囊括当今中国全部的强大,但身为百姓,生于斯土,所求者不过斯民安宁。
  中国太大了,走也走不完。我坐车穿越大兴安岭,从车窗看到在森林里摘蘑菇的人,脚穿令人羡慕的高腰红雨靴,左胳膊挎衬蓝布里子的柳条筐。我想下车变成他,从此生活在大兴安岭。有一位诗人说他喜欢抱树,我也是,虽然不会写诗。我见到那些粗壮带红色鳞片的松树,见到长着大眼睛的杨树,就想上前拥抱并跟它们贴一贴脸。
  我退休后,母校赤峰学院请我去当特聘教授。当年我是赤峰学院前身的前身赤峰师范学校1977年入学的中专生。那时候学校只有两百多个学生。现在它成为有二十三个学院、一万多学生的全日制本科院校。学院与我商议为学生们开什么课,我说讲什么都不过是一个切入口,我们需要给孩子们阐述美。美不软弱,更不虚无,我们通过诗文告诉孩子们国土广阔之美,文章渊深之美,还有人生的刚健之美、善良之美和朴素之美,我觉得这可以是一个持久的话题。在中国行走,放眼高天厚土,万壑群山,我们不能对之无视、无感,不能放弃从中汲取善的力量。
  6月上旬,查娜花(芍药花)在牧区开放。雪白的、茶碗大的查娜花像天上的星星收拢翅膀留在草原过夜,忘记回家。七十三岁的牧民班波若指着窗外的山坡对我说,“这么好的花开了,我们的孩子却看不到。城里多了一个大学生,牧区就少一个年轻人。这么辽阔的草原,以后留给谁呢?”说着,他用掌根抹脸上的眼泪。我什么都说不出,屋子里静得像能听到泪水流淌的声音。我听到我的眼泪落在采访本上。牧民们多爱自己的家园啊!他们爱小满时分从南方飞回的小黄鸟,爱芒种时分飞回的小蓝鸟,证明他们的家园美好,小鸟都抢着飞回来。他们忌讳往河水和火里扔脏东西,他们转移蒙古包、拔掉系绳索的木桩时,把留在地上的洞填土踩实,以期明年长出青草。
  我在翁牛特旗海拉苏镇采访。镇政府食堂的女厨师给我端来一盘馅饼,说这是她哥哥用野芹菜汁泡软羊肉干和的馅,她烙的饼。“你哥哥怎么来的?”“骑马,三十多里路呢。”
  我到巴林右旗和阿鲁科尔沁旗采访。几位牧民为我一个人举办赛马,七匹骏马在细雨中哒哒跑远变成小黑点,又从小黑点哒哒跑来变成骏马,好几圈。我心想快结束吧,感觉愧对马。有一个镇的干部们带家属在美丽的罕山脚下为我举办蒙古语的诗歌朗诵会。有一个村为我办过篝火晚会。从四面八方骑马骑摩托车来到的牧民们,大人孩子,一个一个从我身边走过,借篝火的光亮看我长什么样。我实在忍不住,躲到远处的老榆树的阴影里痛哭不已。是的,我在接过馅饼、听他们朗诵、看到细雨里的奔马时都流下了眼泪。这时候,所谓深入生活,实为生活深入到你心里。像山坡吹来的风、像瓢泼大雨那样抱住你,冲刷你身心的污垢。你会像蒙古黄榆一样坚韧,脸上有牧民那样纯朴的笑。
  几天前,我给我爸放了一段《骑兵进行曲》。
  我爸说,“嗨,我们这些骑兵,其实只有一匹马,一杆枪,一把哈尔滨生产的战刀。我们呐,1948年冬天围困长春,身上就穿一件单衣服,白土布用黄炸药染的。我们那时候,除了人厉害,别的啥都不厉害。”
  我爸总结得多好——“除了人厉害,别的啥都不厉害。”我爸就属于那个时代的人。他念念不忘的,是他的老家胡四台村和他的战马——“夏日拉咩饶”——带一点杂色的白马。1949年10月1日,我爸是开国大典受阅部队之一——内蒙古骑兵白马团方阵的受阅士兵,那年他二十一岁。
  近来我脑子里一直有一个东西嗡嗡响,它叫《诺恩吉雅》。这是一首蒙古族民歌的名字,也是一位蒙古族女人的名字。这首流传百年的民歌与《嘎达梅林》堪称双璧,俱为瑰宝。赤峰市正在筹划创作交响曲《诺恩吉雅》,由赤峰交响乐团演出,我来准备文学脚本。我查阅一些资料,把这首曲子听了上百遍。越听越觉得这不只是一个姑娘出嫁的故事,是思乡,是依恋父母,是河流与大地。歌者可以在歌声中放入所有美好的怀念。我发现,诺恩吉雅其实也是我,我或我们,同样爱着家乡,爱父母,爱草原上的万物。
  下面我要说一说我的马。我有一匹马,这匹鬃发飞扬的蒙古马此刻正在贡格尔草原上吃草或奔跑。去年8月,我的散文集《流水似的走马》获得第七届鲁迅文学奖,赤峰市委宣传部专门召开现场直播的表彰会,对我褒奖。面对直播镜头,我一时慌乱,不知从何说起,只想大哭。我在答谢词中说:“我是西拉沐沦河岸边的一株小草,是旭日的光线把小草的影子拉得很长,使它像一棵树。”会上,赤峰市委、市政府授予我“赤峰市百柳文学特别奖”并奖励我一匹克什克腾旗的铁蹄马。后来我看直播的视频,发现我长相开始像马了,窄长脸,眼神机警而有野性。对我来说,马是更好的归宿。作为马,我已没有追风的神勇,我是草原上温驯的老马,低着头,驮着我爸我妈和我的文化使命,慢慢往前走。可庆幸者,这里有让马喜欢的草,风和流水,这里是我可爱的、飞速发展的故乡。这里是我的祖国。(作者为辽宁省作协副主席)
  鲍尔吉·原野
  转自 《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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