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职场内卷以绩效考核之名?

文|读者:小渔

风起于青萍之末。年前,不知从哪个角落就冒出了公司要进行绩效改革的传闻。一时之间,同事之间开始互相探口风,打听消息的真实性。在茶水间打开水,在楼道等电梯、在食堂打饭菜的间隙,总能听到一些窃窃私语,讨论绩效怎么改、什么时候开始改。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安感,笼罩着所有人。

果然,绩效改革的大锤在大家欢欢喜喜地过完年后,终于落了地。简单而言,绩效改革取消了基础绩效,采用按照工作量“计件算分”、“按分算绩效工资”的原则。分给每个部门池子里的钱不变,但每个人拿到手的数量有了较大差别。如果你拿的工资少了,说明必然有人“拿走”了你的部分。

这只锤子打在不同人身上,作用力是不同的。比如我所在的部门业务性质特殊,同一级别的人被指派的工作量大体一致,因此没有感受到改革切肤的阵痛。但与我相熟的其他几个部门的同事却叫苦不迭,怨声载道。他们说,绩效改革的影响是全方位的,不仅彻底扭转了工作状态,还让职场心态、同事关系产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比如一个同事说,她亲眼看着一个职场前辈跑到领导面前,问是否能将一个项目交给他做。那是一个又苦又累、没什么营养的常规性差事。放在过去,大家一般都心照不宣地假装不闻不问,避之唯恐不及。如今,同事们却像被集体赶入了丛林里的野兽,这里闻闻,那里嗅嗅,抓紧时间抢占地盘和资源。

同事说,她看着那位前辈,就像看着一只饥饿的狮子,对着一块不剩多少肉的骨头,还啃得津津有味。一阵寒意从她的脚底冒出,一股脑蹿上了脊背,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绩效改革是残酷的,它板着一张严肃的脸,挥舞手中的长鞭,驱策大家使劲向前跑。在这个过程中,想维持好看的吃相就变得比较困难了。前几天下班时在电梯碰到同事,问她去哪儿。她无奈地说下楼吃个饭,之后得回办公室加班——她正费尽心思地研究有哪些新项目,手上还有一摞资料要看。

美国人类学家克利福德·格尔茨在《农业的内卷化》中,用爪哇岛为例,生动形象地讲述了“内卷”的概念。爪哇岛位于印度尼西亚,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海岛。在资源有限,人口又不断增长的压力下,勤奋的爪哇人民不断增加在每一亩土地上投放的劳动力,精耕细作,却未能得到与之匹配的农业产出。

农业的内卷化的概念引申到今日的职场,指代的是一种不正常的白热化竞争。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人们只能在一个系统中内耗,不断提高工作时长与强度,并在不必要的事情上耗费大量精力,找不到职业的价值与意义。

有媒体曾在网上发起过一项职场内卷调查。结果显示,不同程度上感受到职场内卷的受访者竟超过了96%。超过一半的受访者表示,工作重复无意义、收入与付出不成正比、加班严重是职场内卷中最常见的现象。我的同事就抱怨,工作强度高了不少,但大家争来争去,体现在工资上也就一两千块的差别,挺没劲的。

事实上,绩效考核并不见得都不好,毕竟这体现了多劳多得和奖勤罚懒的初衷。一个兢兢业业的职场“老黄牛”和只会甩锅的“摸鱼族”,待遇当然要有所区分。但是,当绩效考核到达某种极致,对人的负面压迫高于正向激励时,它的味道就变质了。

比如,在内卷重灾区的互联网行业,KPI、OKR等耳熟能详的绩效考核制度,让无数大厂社畜不得不接受“996”常态化,生活被工作无情绑架。我们单位的绩效改革已经算温和了,因为绩效只是影响工资多寡。在某些实行末尾淘汰制的企业,绩效改革直接决定饭碗和生存。大家可不得铆足了劲,让自己卷起来么?

为什么绩效考核就像洪水猛兽,让人既畏惧又无法不在意?首先,直接原因是绩效与钱袋子、晋升通道绑定了,而且这种绑定是单一的。在高度内卷化的职场中,人们疲于奔命,鲜少有人还有精力去从事副业,因此收入主要来源于工资。

绩效高,不仅意味着当前收入更可观,也意味着晋升的可能性更大,未来的收入预期也更高。因此,人们又会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绩效这片贫瘠的土壤中,希望能再多种出几斤米来。这是一个不断变本加厉的死循环,无数人在这一亩三分田中绕来绕去,像走不出去的迷宫。

薛兆丰曾经说,“让你996的不是你的老板,而是其他愿意996的人。”只要生活在人群当中,人似乎就永远逃不开同辈压力。读书时,每次月考放榜,学校便在公告栏里贴一张大红纸,按照分数依次往下排。工作后,绩效考核就像每月的放榜时刻。大家盯着工资条上浮动的数字,有人喜笑颜开,就有人愁云惨淡。

吊车尾的感觉,永远是令人不舒服的。在自然界,跑得最慢的羊,似乎都能嗅到狮子在身后张开血盆大口的危险气息。即使经过这么多年的自然进化,“恐惧落后于人”依然深深地写在人类的基因里,时刻在耳边提醒着,“太慢了”,“跑快点”,“再快点”……

面对内卷化的职场,要么顽强加入,要么选择退出,似乎很难找到第三个通道。前阵子,有媒体报道了“城市蹲族”,引发许多讨论。“城市蹲族”大多受过良好的大学教育,家庭出身也不错,但却选择宅在家里。他们控制自己的消费,维持低欲望的生活,打零工一两个月,赚够了钱就辞职,继续家里蹲。

这让我想起了玛丽-法郎士·阿兹布鲁克在《不服从》里的观点,即面对不合理的制度,除了违法、造反等暴力途径,“懈怠”也是不服从的一种重要表现。书里提到,“坚持不懈的懒惰也需要决心:要尽全部力量去抵抗社会要求人人工作的命令。”当蹲族、躺族、三和大神等群体开始引起社会注意,也正说明,“不工作”已成为一些人抵抗内卷、修复心灵的选择。

正如日剧《凪的新生活》里,28岁的大岛凪曾经是一个典型的社畜,谨言慎行,不抱怨工作,竭力讨好同事。终于,在一次晕倒住院后,她决定改变自己的生活。她辞了工作,退了房,扔掉所有家具,租住在乡下的一间小房子里,过极简主义的生活。她只带了一床被子过去,日用品选最便宜的,领最低保险金生活,每天精打细算,却在简单的生活中,找到了风平浪静的快乐。

剧中有一个片段让我印象深刻:大岛凪从外头捡回来一个风扇,并精心地给它刷上鲜艳的明黄色颜料。炎炎夏日,这只风扇就像一朵开在室内的向日葵,陪她说话,给她勇气。看来,获得快乐似乎并不难,有充足的闲暇、足够低的欲望,一把旧风扇也可以很珍贵。

但是“退出”这个选项,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是奢侈的。有房贷要付、父母赡养要花钱、子女教育支出水涨船高……每一项都让人对“退出”望而却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卷。有调查就显示,上班族们普遍认为,只有存款达到了10万元,才敢裸辞。

去年,我有一个朋友潇洒地选择了裸辞,逃离那个让她身心俱疲的公司,跟凌晨一点还给她打夺命连环call的老板说了再见。她宅在家中,读想看很久的书,补一直没时间追的剧,偶尔参加旅行兴趣小组,和驴友一起爬山玩水。无数次加班赶材料的我,刷到她的朋友圈,都感到满心的羡慕。

但她也跟我说,自己过去工作几年攒了一笔钱,能够支撑一年半载游手好闲的生活。同时,她的父母极度宽容,能够理解她,并放手让她去探索自我。显然,裸辞是有门槛的,需要一定的实力、足够的勇气、亲人的支持。但这几个要素,又有多少人能同时满足呢?
(本文系读者投稿,不代表本刊立场)

#加豆的产粮区# #同人文#
#魔尊要抱抱#漫画 焱漓同人文第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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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心机帝王焱x前朝落魄帝王漓。
双帝王BE预警
——舍江山择美人

【此梦堪怜,此恨难收】
第壹章

[一朝春秋,折扇谁来弄,笑问山河谁坐拥,
三五经年,故地重逢,偏问此恨浓不浓。]

清晨的山间总是笼着一层薄雾,将远处的群山都掩了个影影绰绰。
待日头一出,那雾便逃似的离开了山林,山涧渐渐明朗,隐藏于林中的小舍也便展现出来。
只听那柴门“吱”的一阵轻响,一青衫公子缓缓踏出门,合上门扉,转身下山去了。
说来也奇,那公子身上分明不是什么值钱料子,简简单单一件粗布青衫,硬是让人家穿出了矜贵与文雅之气,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这是哪里来的遗世谪仙,世外高人。
远远的,一樵夫背着竹篓上了山来,瞧见了他,出声道:“公子,今儿个还需不需要俺帮你在山下捎些东西来?”
青衫人摇摇头,出声应道:“不必了。多年承蒙关照,心中有愧。”
樵夫应道:“公子跟俺客气啥?您一人在外,孤苦伶仃,也没个亲朋好友,俺瞧着也不忍心。俺和婆娘就住山下,邻里之间,也得来照应照应。
夜漓无奈笑笑,也不再推辞,拱手道:“多谢。”
樵夫也有样学样回了一礼,告了别便上山去了。
夜漓轻叹了口气,也不再多做停留,慢慢吞吞踏过石桥下山。

相比于山上的冷冷清清,半天见不到一个鬼影,山下着实要热闹许多。
夜漓垂眸用余光扫过一圈,便径直走入右手侧医馆,淹没于人群之中。
那医药掌柜早就与他熟识,一瞧他来,便把手中备好的药提了过去,笑道:“呦,公子来啦。我估摸着药也该喝完了,早早地给您包好,不必等。”
“多谢。”
夜漓从怀中正打算取些碎银来,却被那掌柜打断了。
“哎,可别。这次我就不要您的钱了,不瞒您说,我家小女特别喜欢您的字画,只希望公子以后卖字画时能给小女便宜些。毕竟像公子这般,犹如宫廷画师水准的可不多了。”
夜漓脸色微微有些古怪。他闭上眼,双拳却是不自觉攥紧,慢慢道:“不过是闲来无事的消遣罢了,又怎能与宫里人相比。”
“哎呀,公子您可千万别贬低自己...”
夜漓记不太清他的话了,只觉得脑中哄乱,竟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他也不打断说的兴起的掌柜,不知不觉神游天外,望着内院窗外的一树桃花怔怔出了神。
桃花簇簇,开得热烈而又烂漫。远远瞧着,便是淡淡的一团粉雾,微风拂过,便落下纷纷扬扬一阵红雨。恍惚之中,他看到树下少年乖乖坐着,膝上一本厚厚的古书,表情严肃又认真,时不时咬咬笔尖,十分苦恼。落花纷纷,小少年的发上,肩上,都是花瓣,险些将他埋了去,他也不为所动。
夜漓刚想开口喊他,却不知怎的,发不出声来。
“公子,公子?您有在听吗?”
夜漓回过神来,再去望那株桃树,哪里还有什么少年,不过是他的凭空臆想。
“...抱歉。”
夜漓掩下心中淡淡酸涩,转而对掌柜笑道:“在下会记得按时服药的。再会。”
他拂袖而去,那掌柜偏是看出了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来。
他疑惑地喃喃道:“....最近这一个两个的客人.....怎的都这般毛躁?莫不....天干上火?”

夜漓沿路返回,又上山去。
四周泉水叮咚,竟也是将脚步声掩盖了七七八八。
他心烦意乱,便低低咳嗽起来,掌心一展,便是鲜血淋漓。他盯着这血怔怔出了神,像是看到了即将腐烂的桃瓣落在掌心,红中透着暗褐。他攥紧拳头,脸色却是愈加苍白。
好不容易到了家,走进柴门,正欲关闭,一只苍白骨感的手忽的伸了进来,按住门扉。
夜漓盯着视线里突然闯入的金纹玄靴,广袖之下腰间熟悉的漆黑长剑,一瞬间白了脸庞。
他不肯松手,那人也偏要与他对抗到底,一扇门半开半闭,谁也不让谁。
“陛下.....”
那玄袍之人与他僵持良久,终于开口,然而那声音却是有着些许颤抖的。
若是夜漓肯抬头与他对视,定会看到那人沉沉目光中浓浓的悲怆与乞求。
“...跟我回去。”
夜漓心下一跳,连胸腔都闷得生疼。他被眼前之人衣衫上的金纹灼痛了双眼,死死抵住门的双手也有些脱力。
他知道,若是苍焱硬闯进来,按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他是毫无反手之力的。
可苍焱偏不用力,故意与他僵持不下,用一种炽热又寒凉无比的眼神在他身上来回打量,实质似的视线似喜似悲,让他心里一阵发堵。
无奈之下,夜漓抬眼望向他,轻声问道:“不知....君上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看到夜漓终于抬头看他,那人暗沉的眼中隐隐有亮光闪烁,灰烬中冒出一点火星来。却又被他疏离的语言激得收紧了双拳。
“阿漓..."
“不要叫了....”听闻此称呼,夜漓心下一扯,揪得生疼,那些回忆纷至沓来,在他脑海中翻滚,逼迫他再想起那段自以为是的岁月。
“...忘了吧。纠缠不休,像什么样子。”
“忘了? ”苍焱表情一下变得有些危险阴沉,他哆嗦着声音质问道:“事已至此,阿漓,你让我放下? 那我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受的那些苦,接受的所有美好,你让我......忘了?”
夜漓抿唇不语。
“阿漓,已经五年了。....你,还是恨我吗?”
夜漓忽的松了手。
冷风吹进,门訇然打开。与之共进的,还有那一袭猎猎玄衫。

苍焱跟随在后,面上却是局促不安,想要抓住身前人的手,却又怕夜漓生气,等他再寻时便又逃离此地,再寻不得。
一步一跟,一步一寻,瞧着确乎可怜万分。
夜漓此处常年无人造访,茶杯也只有一个。他好好清洗一番,为苍焱斟了一杯茶,用指尖轻轻推了过去。
“阿漓....”
“昀华他们,还好吗?”
听到“昀华”二字,苍焱眼睛亮了亮,知道夜漓这是默许了,终于僵硬地扯出一个笑来,应道:“他们都好。阿漓不必担心。”
夜漓轻呼出一口气,缓声道:“他们虽是前朝臣子,却忠心不二,英勇非凡,你当政时....莫要为难他们,可以重用。”
“阿漓。” 苍焱伸手将他的脸慢慢掰过来,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盛满莫名的情绪,如此深沉,如此悲哀,让夜漓的心都乱了起来。他一字一句道:
“....现在,非我当政。”
啪!
手中的药包落在地,一阵清脆轻响过后,便陷入一阵长久的寂静。

——未完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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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确诊超150万!世卫组织回击特朗普威胁:这是在玩火】新冠肺炎在全球的蔓延
还没有看到放缓的迹象

进入四月后
欧美国家疫情加速升级
截至北京时间9日凌晨
全球确诊突破150万例
其中美国确诊病例超42万
已远超排名第二和第三的
西班牙与意大利的总和
……

全球确诊人数超150万

据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8日发布的新冠疫情最新统计数据显示,全球确诊病例累计超过150万例。

数据显示,截至北京时间3时30分(美东时间8日15时30分),全球确诊病例达1500830例,死亡病例为87706例。其中,美国确诊病例累计达423135例,死亡病例为14390例。

意大利目前死亡病例最多,其死亡病例达17669例,确诊病例为139422例;西班牙确诊病例达146690例,死亡病例为14673例。确诊病例达10万以上的国家还有法国和德国。

0点刚过美国确诊40万+

数据显示,截至北京时间9日0时30分(美东时间8日12时30分),美国新冠确诊病例就突破了40万例。数据显示,纽约州为疫情最严重的地区,确诊病例达140386例,死亡病例达5489例。确诊病例达1万例以上的州还有8个州,包括新泽西州、密歇根州、加利福尼亚州、路易斯安那州、马萨诸塞州、宾夕法尼亚州、佛罗里达州和伊利诺伊州。

目前,新冠疫情已经覆盖美国所有50个州、华盛顿特区以及域外领土,怀俄明州是唯一还未报告死亡病例的州。

《华盛顿邮报》8日报道称,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下,美国失业潮汹涌而至。大范围失业影响的不仅是美国民众的开销,更在冲击着美国整个的房贷市场。数百万美国人无法支付房贷,房贷延期还款申请激增近2000%。美国抵押银行家协会前首席指出,与这次疫情造成的经济下滑相比,2008年的金融危机根本“不值一提”。

法国疫情继续蔓延唯一现役航母上人员出现症状

法国公共卫生部门8日公布的数据显示,法国医院确诊病例累计达82048例,在过去24小时增加3881例,死亡病例升至7632例,较前一日增加了541例。

法国劳工部长米丽埃尔·佩尼科8日说,截至目前,共有58.6万家企业为630万名员工申请采取“部分失业”措施。

路透社8日报道称,法国军方当天表示,法国“戴高乐”号航空母舰在其舰上一些工作人员出现感染新冠病毒相关症状后,目前正在返港途中。军方表示,目前,航母上约有40名工作人员正在接受严格医学观察。

“戴高乐”号是法国唯一的现役航母,也是法国海军旗舰,以著名政治家、已故前总统戴高乐将军命名。

意大利累计确诊近14万例一养老院护理集体逃离

当地时间8日,意大利民事保护部门表示,意大利较前一天新增新冠肺炎确诊病例3836例,累计确诊139422例,确诊病例数系全球第三多;新增死亡病例542例,累计死亡17669例。

意大利的新冠肺炎疫情死亡人数已成全球之最,而养老院是其中的高危地带:仅在北部贝加莫市,6000名养老院的老人中有10%死亡。

在意大利南部莱切省索莱托市(Soleto)一家暴发疫情的养老院,护理人员日前集体逃离,留下87名孤立无援的老人,目前已有9位不幸去世。医生检查后表示,并非所有人都是死于肺炎,暗示有人是得不到食物而饿死。当地检方正对事件展开调查。

德国累计确诊超11万 800万只中国口罩运抵慕尼黑

据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实时数据显示,截至北京时间4月9日6时左右,德国已累计确诊新冠肺炎病例111779例,死亡病例2196例,治愈36081人。

据德媒8日报道, 800万只来自中国上海的口罩日前已运抵巴伐利亚州首府慕尼黑,巴伐利亚州州长索德尔、德国联邦交通和数字基础设施部部长朔伊尔亲赴机场迎接。

英国累计确诊破6万首相仍在重症监护室但身体好转

据英国卫生和社会保障部8日报告,英国新增5491例新冠肺炎确诊病例,累计确诊60733例;新增死亡病例938例,累计死亡病例升至7097例。

英国首相发言人8日表示,目前首相约翰逊状态稳定,虽然仍在重症监护病房接受密切观察,但精神状态不错。当天17时,在英国每日疫情发布会中,财政大臣苏纳克表示约翰逊的身体状况正在改善,已经可以起身坐着,并能与医生交谈。

塞尔维亚总统之子检测呈阳性

4月8日晚,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在社交媒体上发布消息称,儿子达尼洛(Danilo)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他写道:儿子,你会赢的!爸爸爱你!我们都爱你!

武契奇共有三个孩子——达尼洛(Danilo 22岁)、米利卡 (Milica 18岁) 、乌坎(Vukan 2岁)。两天前,该国总理布尔纳比奇在电视上提到,武契奇总统的儿子达尼洛和女儿米利卡在疫情期间担任志愿者,为老年人提供服务。

日本单日新增确诊首超500例

据日本广播协会电视台报道,截至当地时间4月8日23时,日本当天新增503例新冠肺炎患者,单日新增首次超过500人,累计确诊4961例、死亡105例。除了在日本国内确诊的4961例之外,还有“钻石公主”号邮轮累计确诊712例、死亡11例。

回应特朗普“威胁”联合国秘书长发声

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8日发表声明,呼吁各国在当前新冠疫情肆虐的情况下支持世界卫生组织工作。

美国总统特朗普7日威胁暂停向世界卫生组织缴纳会费。古特雷斯的发言人迪雅里克在8日的视频吹风会上被问及秘书长对特朗普表态的反应时,向媒体宣读了古特雷斯的声明。

声明说,世界卫生组织必须得到支持,支持世卫组织的工作对于全球战胜新冠疫情至关重要。

古特雷斯说,新冠病毒是前所未有的事物,所需的应对也是前所未有的。在这种情况下,不同机构对同样的事实会有不同解读。现在还不到回顾的时候,现在国际社会应该团结一致应对疫情,降低病毒的危害。

古特雷斯说,世界卫生组织数以千计的工作人员正奋战在抗疫的前线,帮助会员国抗击疫情,并向最脆弱的国家提供指导、培训、设备和具体的救生援助。他特别提到,世界卫生组织在抗击埃博拉病毒中取得了不起的成功。

谭德塞回应美方指责:请将疫情与政治隔离

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8日回应美国总统特朗普对世卫组织的指责,表示面对当前严峻形势,利用疫情进行政治攻击如同玩火,“请将疫情与政治隔离。”

7日,特朗普公开指责世卫组织应对新冠肺炎疫情不力,偏袒别国,还威胁称美国将暂停向世卫组织缴纳会费。

谭德塞强调,新冠病毒是一种危险、致命的新病毒,传染性像流感,但又比流感致命,未知因素很多;世卫组织会在事后总结应对疫情表现,吸取教训努力进步,但眼下的重点应放在抗击疫情。

谭德塞数次表示疫情已造成数万人死亡,带来上百万确诊病例,而当“国家和国际社会出现裂痕,病毒就会得逞”,造成更多人员死亡。他提出两点建议:一是国家团结应该超越党派、意识形态等一系列差异,共同合作抗击疫情,否则病毒会趁虚而入,利用这些差异将人类击败。

“请不要将疫情政治化。如果想被病毒利用,如果想看到更多的装尸袋,那就去做;如果不想,就应让病毒远离政治,将疫情与政治隔离。”谭德塞说。二是全球团结,“团结是击败病毒的唯一方法,没有团结请做好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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