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河一船一山水 七星古渡最后的摆渡人】#沈阳人沈阳事# 印象中的摆渡,只在江南有。辽阔的水域,古老的交通工具,一支长篙,一具舢板,一位带帽披蓑的老者……其实在沈阳,七星山脚下的辽河段,亦存有这样的画面。6月10日,一个烟波浩渺的雨天,沈阳晚报、沈报全媒体记者在满是云雾的辽河水面上,看到了江南水乡宏大的摆渡场面。一个庞然大物载着车和人在江面上稳稳的走过,从此岸到彼岸……一百多年前,辽河航运繁盛时。每年辽河一开,大河上下白帆点点、轴轳相望,码头声喧、渔歌互答,无数的辽河船工架着一叶轻舟往来于辽河两岸,运送货物、接送民商。久而久之,“摆渡”成了一门古老的辽河职业,成为一种足以世代相传、养家糊口的手艺,但时过境迁,时至今日,辽河摆渡人身影依稀,他们的家族传承已渐行渐远,即将消逝为遥远模糊的岁月记忆。

[话筒]百年渡口,稳稳的摆渡

七星古渡口,位于沈北新区兴隆台街道石佛二社区北的辽河段上,南岸位于沈阳沈北新区兴隆台街道石佛二社区以北,北岸位于法库县伊牛堡乡三尖泡村南。手机地图搜索“七星古渡”,导航可一路指引你到岸边,大约1小时车程。从沈阳市区出发,沿着黄河大街、道义大街、京沈线、尹石线,下了辽河堤岸,再走一段弯曲而又颠簸的土道向河边出发,就会看到一块平展的岸边,这就是渡口。相较宽广肃静的大辽河两岸,这一处人、车、船来往的小渡口,显得格外的亲切和有烟火气。

站在南岸,大船从对岸驶来,船只靠岸,跳下两个黝黑的汉子,两人迅速分两边把船用锚钩定住,乘客才纷纷走下来。船家和乘客都是那么的泰然自若。艘船远远看起来并没怎么大,可是四辆汽车站上去,人还能在上边自由行走。记者按捺住内心的紧张和悸动,跳上船。船缓缓地起航了,它与多年前的记忆有很大不同,那时候眼前四顾无涯,脚下惊涛骇浪,颠簸无比。此时此刻人在船板上仿佛婴儿置身摇篮里一般,那么的平静和柔软。目标就在眼前,满满的安全感。拖船伴随着柴油机轻轻的鸣叫声行走着,它没有笔直地从南岸插向北岸,而是向上游走了一段再折返,前后也就3分钟的航程。

摆渡的两人是叔侄。叔叔裴振鳌今年60岁,在此摆渡37年了。侄子裴洪瑞31岁,接替刚刚退下来、64岁的父亲裴振梁前来坚守。叔侄俩每天凌晨4点准时到此,运送第一批从北岸到南岸打工者,晚上7点,再接回最后一批打工者回家。每天起早贪黑,饿了,就拎壶辽河水烧热,煮碗面充饥;累了,就跳进辽河里洗个露天澡解解乏。近年来,由于辽河上的桥梁越建越多,相应的渡口也越来越少。如今他们的乘客主要是两岸的打工人,游客和钓鱼者。收费标准一人5元,一车10元。渡口来人随到随走,这和一些私家车等客、攒人、涨价的风格截然不同!你每辆车坐一个人还是坐满人,他都一律收10元,这样的运输价位和风格可能只有这样的百年渡口才会有。

[话筒]七星古渡,“摆渡人家”四代人的坚守

提及渡口的历史,裴振鳌笑着说,那可有年头了,有辽河就有渡口。“我爷爷、父亲都是靠摆渡维持生计。远的我爷爷以上那些祖辈不说,近处的我父亲之前摆渡了20年,公家干了20年,之后渡口“包产到户”,再到我手也已经有37年了。”裴振鳌弟兄三个,大哥退下来后,一直是他和二哥摆渡。因常年水上行走,兄弟俩也都烙下了老毛病,一睡凉炕,腿就抽筋。今年二哥也退下去了,他31岁的二侄子无奈顶了上来。这渡口两岸不少人家的子弟,小时候坐“裴爷”的船过河;到了中年,渡船掌舵的,换成了“裴叔”;临近老年,发现渡船上跟自己搭话的,竟是儿时与自己一起玩耍的裴家兄弟。这摆渡家族世世代代在这河面上来来往往,送走了无数的人,接来了无数的客,时间长了,老渡客索性称这渡口为“裴家渡口”。就算辽河发了水,就算兵荒马乱世面不稳,只要隔河远远望见裴家人的身影,渡客心里悬的一块石头就落了地,“啥事没有,这河,还能渡!”

据裴振鳌回忆,这辽河上最早的渡船,就是个树槽子,说白了就是伐倒一棵大树,把树瓤子抠空。后来,拿几块木板拼一拼、粘一粘,谈不上禁得起多大风浪,但过条几百米宽的河,问题还不大。再往后,出现了正规意义上的木船、小木桨换成了大木橹。再后来,辽河岸边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使他们一改以往的交通工具,许多人放弃了步行、骑车,改成了驾车。于是摆渡人把船加大加宽,再把人力操控改为机械动力。物价涨了,船票也渐次提高,从最初的2毛、5毛,1块、2块,到现在的一人5元、一车10元。可以说,辽河渡口船舶的变迁也反映了时代的变迁,不变的是“摆渡人家”。

“干摆渡辛苦利润少,没人爱接,但我们家必须坚持。”裴家的侄子裴洪瑞说,“辽河摆渡人”必须后继有人。但裴洪瑞能坚持多久,他自己也说不清,只说“尽力”。不少渡客跟裴家人处出了感情,甚至高速都通了,还是专挑裴家的摆渡地走。来自道义地区的钓鱼爱好者王珺对记者说:“不从这里过,无论是走新民马虎山上101国道,还是往东去鲁家大桥走213国道,怎么走都得至少40公里,费油不说,还耽误事。裴家人的坚守,是在给百姓造福!”

对于裴振鳌来说,人生的宝贵时光都留在了这里。对于摆渡人来说,来来往往都是客,渡人渡物渡自己。

[话筒]摆渡人心中的辽河记忆

裴振鳌说,他小时候,这辽河里的鱼有的是,大的三十来斤,小的也有四、五斤,什么品种都有,鲇鱼、螃蟹、白虾,尤其是辽河大鲤鱼,味道极其鲜美。因为生态环境好,那时的辽河两岸林深草密,大雁、野鸭、狐狸、野鸡、野兔到处都是。

不过,因严重污染,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辽河居然没鱼了,“那时的辽河水既不能洗澡更不能喝,水像酱油汤似的,连川丁子那样的小鱼都绝了!”裴振鳌说,这几年国家开始整治辽河,辽河水开始变清,久违的鱼虾又出现了,大雁、野鸭、野鸡、野兔也回来了,不仅如此,河两岸还引来了各种名贵罕见的鸟,特别是开春之时,满河面的鸟,成群结队,好不壮观。与记者说话间,天上就有几只灰鹭飞过,裴振鳌说,鹭如今已经成为辽河上常见的鸟类了。

有人说:“任何人和事物,如果不能赋予上时代精神,就会被历史长河无情地卷入洪流,滚滚而去。”鱼儿重现,鸟儿回归。但愿,历史能记住裴家人这样的“七星山下最后的摆渡人”。

指尖沈阳、沈报全媒体主任记者 王彩丽 摄影 王勇

1.阿鱼说第一幅康定斯基的画像一支棒冰还真是,像绿舌头
2.阿鱼喜欢海洋,好多鱼都晓得——原来有叫红绿灯的鱼。他像海洋科学家。他说,以前想过把公司卖了,跟着去拍纪录片得了hhhhh希望以后老了我们身体好点,可以到处去看看。(虽然我有深海恐惧症,但劳资不说)
3.阿鱼是右边的胳肢窝做过手术哟,好长好深的疤,一定很痛。
4.要对阿鱼妈妈好。

《浪姐2》第八期,容祖儿陈小纭争执成黑红场面。
两人因为分词发生了分歧。
陈小纭梨花带雨春一枝,容祖儿蹲下身说对不起。
到底谁对不起谁,我们不仅要听其言,更要观其行。
为方便大家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来简要复述一下。
最开始,音乐老师说,“这首歌不好唱,要从整体的完成度上来分词”。
大家且看陈小纭此时的动作,她已经开始用笔来分词了,没专心听音乐老师讲话。
老师刚一说完,陈小纭紧接着对身旁的蒋璐霞说,“我觉得A是简单的,我要唱A”。
黄晓明已经离开《浪姐2》,没有告诉她“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队友们只是委婉地表达对陈小纭的质疑。
吕一说,“一开始哦”,像是不敢相信陈小纭的选择。
张馨予弯下身说,“A段是开场 ,要唱得贼稳”。
陈小纭get到张馨予的意思,开始解释自己的观点,“A段很重要,但唱功好的要唱难的,后面的好多段都很难”。
此时,容祖儿插话了,“A段要唱出韵味”。
陈小纭高声打断容祖儿的话,“CDFG很难,我唱不了,留给你们唱”。
乍一看,两人的分歧是陈小纭是否适合唱A段。
其实问题的根源是,陈小纭根本不care容祖儿的队长地位。
她也明白自己是外行,说出“以外行人的眼光”这样的话。她的固执己见,足以暴露陈小纭最本质的问题——
不尊重队长,还要以外行人的身份漠视内行人的观点。
后来,音乐总监刘卓主动调解,让陈小纭试唱一段,大家评估一下。
陈小纭拒绝这个提议,“我本来唱歌就不自信,你现在是在逼我”。
有网友评价陈小纭在《浪姐2》第八期的表现是,“当代绿茶有了脸”。
为此,陈小纭写了小作文主动解释,她是一根筋。
这似乎并没得到网友的谅解,最热门的评论依旧是对她的批评。
陈小纭容祖儿争执,足以给容祖儿上一课:选对人能双赢,选错人就成了陈小纭。
四公赛重新分组,我在上周五就写下“《浪姐2》的关系网:有人姐妹情深,有人却是塑料情”,文中预测容祖儿在四公赛中选蒋璐霞和张馨予。
要蒋璐霞可以理解,毕竟她态度好,肯努力。她和陈梓童江映蓉的姐妹情,可以让团队更有凝聚力。
当时我不理解,为啥容祖儿要张馨予?
看完第八期,我才明白选择张馨予才是她的最优解。
袁姗姗希望加入容祖儿队,遭拒。如果不要张馨予,容祖儿只能要张柏芝。
张馨予凭借“矬子里面拔大个儿”的光环,加入容祖儿队。
话说回来,陈小纭和容祖儿争执的结果是 ,陈小纭成功拿到A段。
网上已经提前放出四公赛的结果,容祖儿队的张馨予和江映蓉惨遭淘汰。
容祖儿队惨败,陈小纭难辞其咎。
另一方面,那英队和杨丞琳队比容祖儿的运气好,没有出现陈小纭这样的刺头。
两支队伍重组时的表现,有云泥之别。
先说那英队。
我一直说,那英成为《浪姐2》的王者,天后地位使然。无论分到多烂的牌,那英组都能赢。
那英组创造一个奇迹,只要跟着她打比赛,就不会被淘汰。不要提那英的老队友左小青,左小青在二公赛被淘汰,和那英不是一个组。
三次公演均取得亮眼成绩,也让那英成为四公赛的热门人选。
十位姐姐中,有六位选择那英。
她们是周笔畅、吉克隽逸、张馨予、张柏芝、李菲儿、胡静。
与其说这证明了那英的人气,不如说她们都看清楚了节目组的潜规则:抱紧那英大腿,才能乘风破浪。
那英在选拔新队员时,也对三公赛时的老队友重新洗牌。
她只要了胡静。
三公赛时,那英挑了首《逆光》,除了张柏芝算主动加入那英团队,胡静、杨钰莹、合作过两次的王鸥,都是被动入队。
王鸥在分组时的表现也让那英看到 ,姐妹情谊不如个人利益更靠谱。
那英说过自己的选人标准,要有能力的队员。
她要了周笔畅、吉克隽逸、李菲儿、胡静,都是有能力的选手。她拒绝的队员有张馨予、张柏芝,足以证明在那英眼中,她们不行。
张柏芝是唱跳双废,划水天后,只要心明眼亮,都能看得出来。
很多人都说张柏芝很努力,节目组也希望观众看到张柏芝的努力,然而她是不是很努力,从细节中才能发现真相。
吉克隽逸曾说,大家签订几天协约,能在长沙排练就不回北京,队员可以不参加训练,没人说,但台上出糗的是自己。
这个不参加训练的人,很可能也有张柏芝。
小考结束后,杨丞琳问张柏芝,“你在上海找好老师了吗?”
她让张柏芝copy舞蹈,足以证明张柏芝是飞去上海的。
那英不选张柏芝,是对团队负责。
再说杨丞琳组。
这是一支最具有学渣气息的团队。
小考评分时,刘卓直接说,只听到一个人唱。
而这个人最大的可能就是杨丞琳。
杨丞琳心中的理想人选是周笔畅和吉克隽逸。
然而,这两个人统统选了那英。
那英不要的张柏芝,容祖儿不要的袁姗姗,都是被动加入杨丞琳队。
杨钰莹和王鸥都是察言观色的高手,与其冒着被那英拒绝的风险,不如求稳,主动向杨丞琳示好。她们知道,杨丞琳是最新加入的姐姐,加入门槛最低,被拒风险几乎为零。
看完这么多期《浪姐2》,我越来越发现,杨钰莹和王鸥都算得上聪明人。
杨钰莹情商高。她在选择杨丞琳前,主动向那英和容祖儿解释为啥不选她们俩。
王鸥很自信。
一公赛分组时,大家都采取广撒网多捞鱼的方法,能为队长站着,绝对不坐着。
王鸥则不然。她只为那英站立,并且顺利组队。她在第二次分组环节,也延续了这一奇迹。
第三次公演分组,王鸥毫不犹豫地选了容祖儿。这让那英万万没想到。
老队友“背叛”自己,新队员无人示好,这也改变了那英的判断,主动向张柏芝示好。
因为三公赛的尴尬,四公赛分组,王鸥不敢再选那英,足以看出她的警觉。
第8期《浪姐2》,除了陈小纭和容祖儿争执值得一看,基本上可视为第9期的超长预告片。
分组环节,姐姐们依旧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在最短时间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能力是队长衡量队员的主要标准,但也不能只看能力。
陈小纭的舞蹈能力再强,她依旧算不得好队友。
好队友懂得打配合,让表演呈现更好的效果,而不是只从自己的角度思考问题。
容祖儿是一位好队长,衡量的是整个团队的利益,而不是要难为陈小纭。陈小纭没有容祖儿的格局,只会考虑自己,终究败坏了观众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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