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病魔较量的53个日日夜夜——甘肃省第一批援助湖北医疗队救治患者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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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病魔较量的53个日日夜夜

——甘肃省第一批援助湖北医疗队救治患者纪实

甘肃第一批援助湖北医疗队全体队员合影。

3月30日,甘肃省第一批援助湖北医疗队回到兰州休整已有9天。

医疗队队长、甘肃省人民医院副院长蔡辉,人虽到兰州,心却在武汉。“夜深人静时,从请战到出征再到与‘疫魔’战斗的一幕幕,像过电影一样浮现在眼前……”

53个日日夜夜,蔡辉和他带领的137名援助湖北医疗队队员,与时间赛跑,与病魔较量,在武汉抗击疫情中取得了全队人员零感染、安全生产零事故、进驻人员零投诉的优异成绩,出色地完成了医疗救治任务。

“完成任务,平安归来,感到很欣慰。我们没有辜负省委、省政府,以及2600万家乡父老的重托。”蔡辉说。

连日来,队员们按照省委、省政府的安排,进行合理调休,放松身心,缓解疲劳,养精蓄锐,将以更加良好的精神状态返回工作岗位。

与时间赛跑,与病魔较量

甘肃省第一批援助湖北医疗队支援的是武汉市中心医院后湖院区,是武汉市最早收治新冠肺炎患者的医院之一。

“1月28日,我们是第一批到达武汉的医疗救援队伍,接到的任务是整建制进驻武汉市中心医院后湖院区。”蔡辉说,当时大家对武汉市中心医院工作环境是完全陌生的,很多工作都是未知的,这对队员造成较大的心理压力。

“再大的困难,我们也要上!”蔡辉坚定地说。

当天下午5时许,蔡辉和医疗队副队长、甘肃省卫生健康委二级调研员张亦兵,赶往武汉市中心医院后湖院区对接工作。

“发热病人太多了,不少同事病倒了,医务人员非常紧缺……”医院领导的话,让蔡辉心情很沉重。

要尽快接管病区,但留给蔡辉他们的时间不到24小时,必须争分夺秒!

1月29日上午,医疗队对培训、分工和排班等做了详细安排,并做了很多预案;下午,国家卫健委前方指挥部派两位专家对医疗队进行培训。

培训刚刚结束,蔡辉就接到了武汉市中心医院的电话,希望他们当天晚上就能接管病区。

来不及多想,蔡辉组织相关人员召开紧急会议,将队伍分成7个医疗组、9个护理组、1个感控组,并紧急做了分工安排。

“我们没有来得及吃一口饭、喝一口水,当晚7时蔡辉队长、张亦兵副队长就带我们第一、二医疗小组来到武汉市中心医院后湖院区。”甘肃省第一批援助湖北医疗队医疗组长、甘肃省人民医院呼吸与重症医学科主任医师虎维东说,经过充分的准备,晚9时许他带领9名医生、13名护士穿上防护服进入9楼的19病区,并全面接管了这个病区。

“由于初次进入隔离病区,队员们精神高度紧张,而且队员既不熟悉病区环境,也不熟悉电子医嘱及病历系统,加上穿着厚厚的防护服,护目镜严重起雾,使得我们的工作异常艰难。”虎维东说,刚进病区就陆续收进5位患者,问病史、查体,开医嘱安排检查、治疗、输液,写病历文书……完成所有患者的诊疗工作后,已经凌晨5点多了。短短3天时间19病区就收满了病人。

“应收尽收”的号令发出后,2月4日,甘肃省第一批援助湖北医疗队又接到了新任务:马上再开一个病区。

2月5日,不到24小时,医疗队又接管了第二个病区。“这意味着每个队员的工作量翻了一倍。”蔡辉说。

还没等蔡辉舒口气,2月6日下午4时许,国家卫健委前方指挥部发来指令:立即抽调30名重症医护人员,前往武汉协和医院西院区参与重症患者救治。

没有迟疑,没有犹豫。当蔡辉把这一消息通知给大家时,医疗队队员踊跃报名参加。不到晚7时,30名队员就抽调好了。

2月8日,30名白衣勇士进入武汉协和医院西院区,协管两个重症病区。

“一个人分成两三个人用,四班倒改为三班倒,正常工作8小时,再加上穿脱防护服的时间,每个人每班工作超过10个小时。”蔡辉说,将近3周高强度的工作,是医疗队经历的最艰难的时期,那种辛苦是常人无法体会的。

“为了患者的生命健康,我们硬是挺过来了。”蔡辉说。

精准化施策,“一人一方案”治疗

在武汉市中心医院后湖院区,甘肃省第一批援助湖北医疗队接管的两个病区共有80张床位,加上部分加床接近90张床位;武汉协和医院西院区协管的两个病区重症患者床位100张。

“137名队员,要救治这么多重症和危重症患者,压力可想而知。”蔡辉说,在这个最艰苦的救治过程中,医疗队制定了精准的治疗措施,采取“一人一方案”进行治疗。

为适应这一治疗方案,医疗队实行三级管理制度,队下面分医疗组、护理组和院感组,医疗组、护理组再分若干小组。同时,实行严格的交接班制度,要求重症和危重症病人必须在床边交接,医护人员之间交接,组长和组长之间交接,同时给病区主任汇报。

“这样按组分开以后,队员能有合理的调休。”蔡辉说,在救治过程中,医疗队还对重症、危重症病例进行分析讨论。“通过讨论,更加有针对性地开展救治工作,提高治愈率,降低病亡率。”

“我们通过中西医结合,根据患者的症状做‘一人一方案’的精准化治疗。”蔡辉告诉记者,医疗队有来自甘肃省中医院、甘肃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的中医大夫,大家开好中药处方,武汉市中心医院后湖院区系统后台发送到中药房审核后,由合作药厂抓药、煎药,次日早上送到患者手中。

“中医治疗要有望、闻、问、切和开药方的诊疗过程,虽然很辛苦,但看到中医治疗取得好的治疗效果,感到很高兴。”甘肃省中医院肺病科副主任医师苟占彪告诉记者,不少新冠肺炎患者早期表现寒、湿,后期表现热、毒、淤等症状,对这些患者有针对性地给予中药汤剂治疗,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整体的医疗、护理、感控等核心制度的落地,再加上我们的中医特色,综合起来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有效的救治过程。”蔡辉说。

在武汉的53天里,医疗队累计管理180张床位,救治患者278人,其中重症患者132人,危重症患者24人;累计治愈出院患者135人。

“保姆式”护理,亲情般关怀

在武汉抗“疫”的53个日日夜夜,甘肃省第一批援助湖北医疗队护理组总护士长、甘肃省中医院护理培训科副主任唐锐,带领护理团队,对患者进行精心护理,特别是对重症患者实行“保姆式”护理,为患者早日康复出院竭尽全力。

甘肃医学院附属医院重症医学科主管护师李敏,进入病区后发现,住院的新冠肺炎患者出于对疾病的不了解,有很大的思想压力。“我这时不由想起一句话:‘有时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去安慰’,在这种环境下,对他们进行安慰很重要。”

进入隔离病房,李敏主动和患者聊天,进行心理安抚,释放他们的压力。“聊天中,看到患者舒怀的笑意,合十的双手,内心不由得感动。”李敏说。

2月28日,李敏与另外29名队员驰援武汉协和医院西院区,整个病区除了普通给氧和高流量吸氧的重症患者外,还有上无创呼吸机和气管插管后上有创呼吸机的危重病人。

“重症救治就意味着更高的风险,插管、拔管一系列近距离的操作,以及贴身护理都会增加医护人员的感染风险。”李敏告诉记者,整个护理过程包括检测生命体征、吸氧、吸痰、留取血标本、咽拭子标本;整理床单、擦身子、更换被服;抽血、插尿管、上呼吸机……所有这些工作,一个班6个小时,在隔离病房来回要走上万步。脱下防护服时,里面衣服全部湿透。

同样,在武汉协和医院西院区,甘肃省第二人民医院重症医学科护士长杨晓娜,对患者进行耐心细致的护理。一天,杨晓娜与另一名同事为两位插管重症患者换床单,当时武汉天气越来越热,她们穿着厚重的防护服,两套床单换了整整两个小时,整个人几近虚脱……

“医学护理是一项温暖的事业,当我们换位思考,把患者当亲人,给他们无微不至的关心呵护,他们就会康复得更快一些,我们就会感到无比的欣慰。”唐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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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均处理医疗废物28吨 探访昆明公益性医疗废物处置中心】https://t.cn/A6ZYhyFQ

又是一个日常的工作日,上午8:30,孙兴云来到公司做出车前的准备。和他一起的,还有与他搭档多年的押运员顾洪云。依次穿上白色的防护服、戴好口罩、护目镜、手套、套上雨靴,登上他们的押运专车,时间也差不多到9:00了,是时候出发了。他们的专车是医疗废物转运车,目的地是昆明市第三人民医院,运输的主角,是医疗废物。
在昆明,云南正晓环保投资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正晓环保公司)是专门负责昆明市范围内3500家机构的医疗废物收集、转运、处置工作的公司,也是昆明市的医疗废物公益性集中处置中心项目。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他们承担了定点医院、发热门诊甚至是隔离酒店的医疗废物、垃圾清运工作。在60多个24小时开工的日子里,和医护人员一样,他们也是这场战疫中的幕后英雄。

废物运输
“除了目的地我们尽量不停靠”
从宣威来到富民,孙兴云已经在正晓环保公司做驾驶员14年,2020年是他第一个没有回家和孩子们团结的春节。在正晓环保公司工作了十多年,老婆已经从宣威到富民和他一起居住,但家里的一儿一女还在宣威与母亲一起生活。春节本是他们最好团聚的日子,因为疫情,这场计划不得不改变。他的押运员搭档顾洪云是富民本地人,之前在家务农,后来看到招聘才加入了医疗废物处置的队伍,成为押运的一员。两人搭档对接的昆明市第三人民医院是此次昆明新冠肺炎治疗的定点医院之一,这也给他们俩增加了不少工作。
“平时一般跑2趟,医疗废物属于危险品,车辆进出主城有限制,所以我们一般是上午跑一趟,晚上跑一趟,如果有其他紧急任务安排我们就听从安排再去跑。”说到自己的工作状态,孙兴云介绍了自己的日常情况。在疫情发生以前,孙兴云和顾洪云就是定点跑市三院的,得知市三院是新冠肺炎的定点医院后,要说不怕,那是假话。

医疗废物转运车辆已消毒完毕
“当时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这个病传染性很强,我们接触的又是新冠肺炎的医疗废物,挺担心的。但是公司也给我们做好了各类防护准备,我们也做了这么多年医疗废物运输的工作了,也告诉自己找操作流程来就没事的。”孙兴云说,家人得知他们要去运输新冠肺炎的医疗废物之后也挺担心,但他们也尽量宽慰家人,同时也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从富民罗免镇出发到定点医院,往返顺利的话需要三个半小时,如果遇上拥堵用时还更长。饶是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在孙兴云和顾洪云老手眼里,运输医疗废物是一趟出门最好就不要停靠的行程。“从出大门到定点医院,除了红绿灯就不要停靠,毕竟运输的是危险物品,你要在路上东窜西窜,人家其他车主看着也担心不是。”知道自己干的工作在别人眼里“避之唯恐不及”,孙兴云和顾洪云倒也看得很开。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正常情况下孙兴云和顾洪云11点左右才能下班,有紧急任务时,常常要到凌晨2点左右才能下班。疫情期间,时常如此。“也是为保卫人们的健康嘛,特殊时期我们辛苦一点是应该的。”顾洪云说道。
孙兴云和顾洪云是正晓环保公司36辆运输车上驾驶员和押运员中的代表。据正晓环保公司统计,自1月20日至3月25日期间,正晓环保公司运输医疗废物共1738吨,其中35家定点医院和发热门诊等共114吨,共出车2547车次。

在数据监控室进行数据检测的工人
废物处置
“请昆明老百姓放心”
在已经有十多年历史的厂区里,作业区内,一辆医疗运输车已经完成了卸料的工作,正在进行消毒清洁。身穿防护服的工人带上消毒器具对车上的所有角落,包括驾驶座、方向盘等进行清洁。完成清洁后,车辆缓缓开出作业区,而一旁的卸料工人则将卸下的医疗废物放到焚烧生产线的上料区,准备进行焚烧处置。
目前,昆明的医疗废物处置已经形成了一条较为完整的链条。“一般来说,与我们签订协议的医疗机构会和我们商定相应的废物处置接收时间,我们根据相关的车辆和路线安排医疗废物运输车到定点医院进行运输。车辆通过出门前的称重,到定点医院双方签署联单、称重,运输回到厂区后进行第三次称重的方式来有效避免医疗废物外流进入市场等情况。称重完成之后,运输车将进入厂区,通过卸料、消毒等方式,正式进入焚烧处置流程。”物流部经理顾志伟介绍。

在厂区内行走的医废处置人员
正晓环保公司副总经理钱晰宇介绍,正晓环保公司注册成立于2004年7月26日,项目主要负责对昆明市所有医疗机构产生的医疗垃圾,在48小时之内全部安全的运到处置中心,进行无害化清运、收集、处置。2016年底,云南正晓环保投资有限公司由云南水务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完成了100%股权收购,企业性质正式从民营转变为国有控股,是云南水务投资股份有限公司控股的二级公司,目前已经发展成为云南省规模最大的公益性医疗废物处置中心。
“公司目前拥有医疗废物转运车辆36台,已在昆明市辖区内建立36条运行线路,在昆明市区建立了10个医疗废物转运站,且在每个县市区都建立了转运站,每天医疗废物运输里程合计约7500多公里。”钱晰宇介绍。
和不少普通市民甚至医护人员对于医疗废物处置的理解不同,相较于简单的焚烧,医疗废物的处置显然有更多的科学内涵。
“我们厂区现在拥有两条处置能力为30吨/天的医疗废物焚烧处理线,还配备两条处置能力为10吨/天的微波处置线,合计处置能力能达到40吨/天,目前还未达到满负荷运转。”主管生产部和安环部的副总经理高伟说到自己的专业领域,变得滔滔不绝。此前,高伟从事的是固体废物处置领域,在他看来,处置医疗废物要求的是更高的时效性和更高的安全理念。
“处置医疗废物的原理,简单来说,就是在一千余度的高温毁形处置下,经过换热、骤冷、脱酸、除尘等工序,达到100%的杀毒灭菌效果的同时,保证烟气排放符合国家环保指标后排放大气,实现绿色环保的处置医疗废物的目的。”对于医疗废物处置项目的安全性,高伟表示,“请全昆明的老百姓放心,我们处置得安全且环保。”

厂区内停放的运输车辆
为了更好地监控相关的指标数据,在医疗废物处置的厂区内,数据监控室里也上着四班三倒的工作。22岁的赵召是一名专门从事数据监控的工人,她的工作是紧盯电脑,对风量、烟气流量、系统负压、二燃室、回转窑等的温度以及各项环保指标进行监控,根据各种生产工艺参数的变化量和变化速率,不断在电脑上调节回转窑转速、供风量、引风量等控制参数,保证生产线可以安全稳定运行。”赵召说。虽然看似没有太多技术含量,但监控室操作人员必须对所有工艺参数的变化产生的趋势有个预判,通过自己的判断果断作出正常的工艺调节,这就要求操作人员必须有扎实的理论基础和过人的操作经验。疫情发生以来,赵召从春节一直上班到了现在。“其实也是挺累的,但是工作岗位嘛,必须有人,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共同做好这块工作。”赵召说。
作为生产部和安环部的相关负责人,医疗废物处置工作的安全性让高伟时时刻刻挂在心上。“很多人问我们这次疫情期间做了哪些特别的防护工作,其实对我们医疗废物处置行业来说,防护一直都很严密,安全性是我们强调的第一位。”高伟介绍,医疗废物处置中常常需要面对具有感染性的的废物:如损伤性废物(包括针头、手术刀等)、感染性废物(包括和病人体液有接触的一次性医疗器械等)病理性废物(包括各种组织切片和手术切除的人体组织等),在处理时更需要加倍防护和小心。
为了做好安全保障工作,安环部除了每周的安全培训,也一直在开展各类不定期的抽查工作。“防护服、护目镜、N95口罩这些都是必备的,在这次疫情期间我们也要求工作人员要更加小心,但这样也让他们更加辛苦。”不少一线工人完成一班的作业后,防护服里都可以倒出汗水。“我们真的要为我们的一线工人点赞,他们日复一日的在最危险的岗位上工作,是用血肉之躯在保障医疗废物安全处置,为不发生二次污染不敢有一点松懈,是真正的幕后英雄。”高伟感慨道。

焚烧处置车间内消毒完成的车辆
行业背后
“他们是无名英雄”
从公司转为国有控股之后,钱晰宇等一群同事也正式进入了医疗废物处置的领域。在此之前,他们很多人从事的是固体废物处置、焚烧技术等工作。经过几年的实践,如今都成为了这个行业里的一把好手。疫情期间,他们中的不少人也走上了前线开展处置督查。
“医疗废物处置行业和一些其他行业不同,除了要24小时不间断处置之外,春节期间我们照样开工。今年因为疫情的影响,本来轮流值班全部取消,大家全部回到岗位开工。除了一线工人紧急投入到运输工作中之外,我们也每隔2天到医疗机构现场检查规范性包装、我们工作人员的防护是否规范到位等。”钱晰宇介绍。疫情期间,他们将所有医疗废物的处置划分成3个重点区域,第一个是35家定点医院和发热门诊的医疗废物处置,第二个是28家隔离酒店和1个机场隔离区,第三个则是一般医疗机构。“疫情期间,我们处理了包括隔离酒店的生活垃圾在内的一些废物,为了避免二次污染都当作医疗废物进行了处理。对重点区域的医疗废物在包装上也采用了双层包装、密封等方式来确保降低他们的传染性,而且对于定点医院的各类医疗废物,我们做到了到厂4小时处置完毕。”
谈及从事医疗废物处置行业的最大感受,钱晰宇认为,与其说这是一项事业,其实用一种社会责任来形容会更加贴合。“我们的一线工人真的非常辛苦,从事的行业也很有风险。称重、包装、运输、卸料每一个环节都需要耐心、细心,他们是真正的无名英雄。”
3月底,全国发布了高考延期的消息,在公司等待下一班运输任务的孙兴云得到消息后赶紧和今年即将高考的女儿打了视频电话。孙兴云说,这是目前他能和孩子联系的主要方式。当提及女儿的梦想时,孙兴云说,她想做一名老师,他们也会支持她去追逐梦想。如果要向女儿形容自己最近工作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孙兴云想了想,决定用“成功”来形容。“在公司上下团结一心、我们努力仔细的工作下,也是认真地完成了任务,保卫了大家的健康,我觉得很成功的。”
在旧厂区的一旁,是正晓公司将新增的二期项目场地。钱晰宇介绍,近年来,随着昆明市及周边县区、乡镇各医疗机构增长和城市化进度的快速发展,医疗废物的产生量也急剧增加。为了更好的适应现今医疗废物处臵工作的实际需求,确保昆 明市及周边县区、乡镇各医疗机构医疗废物的及时化有效化处理,正晓环保公司已经开始了“昆明市医疗废物集中处置中心二期项目的启动建设工作。二期将增加两条生产线,采用更先进的顺流式回转窑工艺技术,项目固定资产计划投资15187.11万元,购置主要设备79 台(套),建设一个生产车间2条生产线。
“项目预计2020年年底完成建设,建成投产占地面积将达到 5.415 亩,并形成医疗废物年处理能力为19980 吨/年的新型医废处置生产线。届时,也希望我们可以把医疗废物处置工作带向更好的局面。”钱晰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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