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我疯狂地工作,但是目前还没有什么令人满意的成果。我希望这些荆棘最终可以开出白色的花,那样的话,这些痛苦的挣扎就像是分娩中的阵痛,痛苦之后会有欢乐的结果。
尽管已经困难重重,每天都有新麻烦冒出来,我简直不能用言语表达,可以重新拿起画笔,我有多么开心。很久以来我都很焦虑,以前总觉得重新拿起画笔是不可能的,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但是现在,我已经意识到我的脆弱和痛苦建立在很多事情上,我已经恢复了内心的平静,精力也一天天在恢复。
尽管已经困难重重,每天都有新麻烦冒出来,我简直不能用言语表达,可以重新拿起画笔,我有多么开心。很久以来我都很焦虑,以前总觉得重新拿起画笔是不可能的,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但是现在,我已经意识到我的脆弱和痛苦建立在很多事情上,我已经恢复了内心的平静,精力也一天天在恢复。
以前我老是焦虑,总喜欢自己胡思乱想,直到现在我发现快不快乐取决于自己,老是自己觉得自己不行,尽管有时候以一种积极心态面对麻烦会觉得很累,但是时间久了发现也就那样没什么事是特别困难的,可以承认你不行但是积极去做,就彻底摆脱了负能量。自己满足不满足,如果很容易知足那快乐很简单,人都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简单来说就是知足常乐罢了 https://t.cn/8k8H9KL
#橙子读书笔记# 21/50
不是所有的历史都有真相,但一切的真相都有历史。尽管困难重重,人们还是接受了一个人可以选择不在生理上属于他的那个性别。然而,认为人最终必须有一个真实的性别的观念远没有完全消除。人们或许愿意承认这并未对既定秩序造成严重危害,但他们同样坚信这其中存在着某种“错误”的东西。好像从性别开始进行的窥探就是最深层最隐秘的真相,更明晰的界限才能定义人,才能更好地定义人。笑话!我们真的需要真实的性别吗? ——《双性人巴尔班》
不是所有的历史都有真相,但一切的真相都有历史。尽管困难重重,人们还是接受了一个人可以选择不在生理上属于他的那个性别。然而,认为人最终必须有一个真实的性别的观念远没有完全消除。人们或许愿意承认这并未对既定秩序造成严重危害,但他们同样坚信这其中存在着某种“错误”的东西。好像从性别开始进行的窥探就是最深层最隐秘的真相,更明晰的界限才能定义人,才能更好地定义人。笑话!我们真的需要真实的性别吗? ——《双性人巴尔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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