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疑似指纹揪出19年前杀人凶手】案件回顾：2001年7月27日夜，阳泉市开发区某小区发生一起命案，18岁的保姆翟某琴和年仅5岁的小女孩尹某被人以扼颈、刀刺等残忍手段杀害致死。案发后，阳泉警方成立了由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和城区分局精干力量组成的专案组，迅速围绕案发现场开展现场勘查、外围搜索、走访调查等工作。但由于当年种种客观条件限制，未能获得有价值线索，迟迟不能锁定嫌疑人，侦查工作一度陷入僵局。

19年后，通过多系统融合比对，警方发现一名正在监狱服刑犯人的指纹，与当年的“7·27”杀人案现场指纹一致。经过反复确认，这名1969年出生、因犯抢劫罪和强奸罪入狱的张某强正是19年前一夜之间杀害两条无辜人命的杀人真凶。

抢劫杀人 两条生命被无辜杀害

2001年7月27日案发后，阳泉市公安局高度重视。那时的开发区还属于城区分局的管辖区域，董培禄作为城区分局刑警大队刑侦技术人员，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展开案件侦查和现场勘查工作，当时的场景他至今仍记忆犹新。他告诉记者，那是位于开发区某小区一楼的一户普通人家。家中共有四个房间，两名被害人居住在同一间房，被杀害时，她们都处于睡眠状态。屋子里有明显被翻动过的痕迹，房间里丢失了摩托罗拉手机一部，手表一块，现金700余元。另一间屋子里住着一对老夫妇，他们是小女孩的爷爷和奶奶。那一晚，他们侥幸逃过一劫。

根据现场勘查、尸体检验、侦查记录等情况综合分析，侦查民警判断这是一起入室抢劫转化为抢劫杀人致两人死亡的恶性案件。

“从当时现场的痕迹来看，犯罪嫌疑人是从窗户翻进房间的。” 董培禄回忆道：“在窗台上我们有发现攀爬翻越的痕迹，但是这在当时来说没有办法成为确定嫌疑人的有力证据。”案发时间是在深夜至凌晨时段，没有目击证人看到嫌疑人出没，也没有视频监控可以查询；案发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嫌疑人并没有留下太多有价值的线索，除了在手机座充上提取的一枚指纹。“当时我们十分确定，这枚指纹应该属于嫌疑人在抢劫手机时留下的。”董培禄说。

随后，侦查民警兵分两路，一组民警调查走访死者生前的社会关系，并对案发区域附近的群众一一进行询问，以收集有价值的线索；另一组民警则围绕这枚指纹开展采集比对工作，尽可能寻找案件的突破口。在那个通讯并不发达的年度，指纹比对是刑侦技术人员用肉眼一枚一枚去排查, 董培禄也记不清当时到底比对了多少指纹，只知道曾连续好几天窝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不间断地辨别、提取、分类，只为了能早日找到嫌疑人的蛛丝马迹。

为扩大线索来源，民警的侦查范围不断扩大，董培禄重新对现场痕迹物证进行梳理审视，在受害者家中的另一个作为财务室的房间里的一个保险柜上，发现了一枚不为众人所关注的现场“疑似指纹”。为什么说它是“疑似指纹”呢？董培禄解释道：“因为保险柜所处的是公共区域，很多人都可能接触到它。但是经过我们比对，这枚指纹又不属于受害者家中的任何一人，所以我当时就把这枚指纹留了下来。”

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枚“疑似指纹”对案件的侦破发挥着决定性作用。

寻找比对 不放弃任何一次机会

案发至今，19年过去了。市公安局和城区分局的侦查民警换了一批又一批，但一直都没有放弃对此案的侦查。如今董培禄已退居二线，但是他的电脑里仍完整保存着当年提取到的这两枚指纹图片，还有他比对指纹时所作的详细记录。与董培禄一样，市、区两级刑侦、刑事技术部门一直把现场提取的指纹作为攻克此案的突破口。

随着警务科技的发展和指纹比对技术的不断完善，阳泉警方将这两枚指纹放入了指纹库里进行比对，在更大范围内进行梳理排查。指纹比对专班以“7·27”入室抢劫杀案为重点，对辖区所有命案积案现场痕迹物证重新梳理，进行滚动排查比对。直至今年4月底，系统屏幕上跳出的两幅极其相似的指纹图像——2004年11 月14日河北省秦皇岛市山海关刑警大队采集录入的一名服刑人员张某强的指纹，与现场提取的“疑似指纹”相似度极高，案件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这一消息令董培禄和指纹专班的民警兴奋不已。为了确保指纹比对的准确性，他和指纹专班的年轻技术员对样本指纹进行了人工比对。经过两个多小时沉着冷静地核查比对，终于认定张某强的指纹与现场提取的指纹一致。

说起比对指纹的经过，董培禄感慨地说：“警方破案并非像电视剧中演的那样，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其实，从犯罪嫌疑人在现场遗留下来的众多痕迹中找到有用的证据往往十分困难，很多时候像大海捞针。”参与此次指纹比对工作的市公安局城区分局技术中队指导员王渊明告诉记者：“指纹比对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只要扔进指纹库里，电脑‘哔’一下就给你刷出来嫌疑人，那是电视剧里才有的场景。”现场勘查提取的指纹，会录入系统。痕迹专家要在这枚指纹上，寻找特征，进行编辑标注纹线的特征点。从这些特征点所取得的位置、方向都成为比对的基本数据。接下来，刑侦技术人员要把编辑好的一枚指纹提交入库，由系统自动滚动筛选，根据各种指标评分从高到低筛选出几十枚不等的疑似指纹，然后就需要肉眼一枚一枚比对了。“并不是评分最高的就是最近似的，一枚指纹我们往往要比对多次才能比中。”王渊明说。

追凶抓捕 最终逃不过法网恢恢

犯罪嫌疑人张某强出生于1969年，是河北省秦皇岛市海港区人。2004年，张某强因犯抢劫罪、强奸罪被警方抓获，于2005年被判无期徒刑。正因如此，张某强的指纹在警方的指纹库中留有存档，而这枚指纹与现场保险柜上提取的指纹相似度极高。

阳泉警方火速成立抓捕小组，前往张某强的服刑地河北省沧州监狱。5月7日，刑侦民警从河北沧州监狱将犯罪嫌疑人张某强押解回阳泉。张某强对其2001年在阳泉抢劫、杀人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据张某强供述，1996年，张某强在老家秦皇岛市犯下抢劫案和强奸案，为了逃避公安机关的打击一直到处逃窜。2001年，他从秦皇岛逃窜至石家庄市，在石家庄市认识了另一名同犯。二人在石家庄市购买了两把刀，并乘坐火车来到阳泉，准备“抢一笔”后再去别的地方。

到达阳泉后，二人暂住在阳泉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小旅馆里，悄悄寻找作案对象。

据张某强交代，起初他们瞄准的目标是“穿戴不错的老太太”，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案发当天，张某强寻找抢劫目标时，无意中发现一楼一户人家的窗户没有关，便萌生入室抢劫的念头。二人从窗户翻入房子后，发现房间里有一个保险箱，而且家里的两个老人和两个女子都在睡觉，便计划先将两名女子杀害，然后再逼迫老夫妇打开保险柜实施抢劫。当时已是凌晨4点，二人残忍地杀害了18岁的保姆翟某琴和年仅5岁的小女孩尹某后，听到楼道附近有人出没。出于害怕被发现无法逃脱的心理，不得不放弃计划，连夜逃至四川，直到2004年被警方抓获。

原本，犯罪嫌疑人张某强经减刑将于2021年刑满释放。如今，犯下滔天罪恶的他，将再一次面临法律的制裁。（本报记者 王婷 通讯员 田智慧 史丽莉）

心理学 ·

实验证实客观视角不存在



图中左侧为倾斜放置的圆形硬币，右侧为正向放置的椭圆形硬币。图片来源：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一枚圆形的硬币倾斜放置，在人眼看到的主观视角中是椭圆形的，但客观经验会告诉我们硬币是圆形。研究者设计了一项实验，希望了解我们能否不受主观视角（椭圆形）的影响，客观认知物体（圆形）。实验要求被试根据三维模型找出两枚硬币中，被故意做成椭圆形的那枚。结果显示，当圆形硬币以倾斜角度出现时，被试反应速度会明显变慢，说明主观视角干扰了客观认知。多种条件下的实验均给出了相同结果，说明人们无法以纯粹的客观角度看物体。该研究发表于《美国科学院院刊》。

从而立之年到不惑之春
——汪成友“黄金十年”的惊艳回放
朋友相处从而立之年到不惑之春有几人？
作为忘年交，我和青年陶艺家汪成友算一对。
3月4日，我邀请汪成友来徐州参加“中国首届美女藏杯展”开幕式，《都市晨报》用近一版的篇幅报道“国礼壶和作者现身徐州”，让他的十年形象在古彭城做了一次惊艳回放。
不惑之春的奇葩
3月4日，正是春天好时光。不惑之年的汪成友带着他的国礼壶来到徐州，应邀参加“中国首届美女藏杯展”的开幕式。
“国礼紫砂”是紫砂壶艺皇冠上的明珠。
全国县以上城市2850余座，有几个城市的观众能一睹“国礼壶与创作者的丰采”？恐怕不多！作为紫砂文化爱好者零距离与国礼壶、与创作者接触，徐州市民和紫砂爱好者无疑是第一家！
敏感的记者当然会紧紧抓住这一珍贵的文化新闻。记者张景良以“国礼壶和创作者现身徐州”为题，用了近一个版的篇幅，作了图文并茂的报道。
“国礼壶和创作者现身徐州”，2017年徐州春天里的一朵奇葩！
国礼壶对于汪成友而言，也是他不惑之年春天里的一朵奇葩。
去年，正是汪成友的不惑之年。
“去年的11月17日，汪成友把国礼壶当面敬献给瓦努阿图共和国总统鲍德温•朗斯代尔，一位国家总统与一位紫砂艺人，两只手紧紧亲切相握，一双手共同捧着一枚紫砂壶，其神采奕奕的形象，永远地定格在中瓦文化交流的历史画卷上。”我如此报道了这一紫砂文化的传奇故事。
这把国礼壶，这件奇事，象征着汪成友艺术春天的一朵奇葩。
当代紫砂艺人有国家职称的已达五千余人。他们之中有几人的作品荣做国礼？老一辈有蒋蓉、顾景舟、何道洪，仅数人而已；新一辈有汪成琼、范伟群、吴淑英、张红华、汪成友……也不过十几人！而紫砂人作为代表团成员，并当面把国礼壶敬赠给外国总统，汪成友则是第一人、第一次。
当面向外国总统敬献国礼壶是汪成友不惑之年“艺术春天里的故事”。
汪成友在瓦努阿图活动，每一天都把信息和照片从万里之遥传给我，我则把中瓦友谊的和平鸽放飞给更多人分享。
我有幸见证了中华紫砂文化史上的一段传奇。
而立之年的风采
十年前，我在徐州的一家紫砂壶店见到了汪成友的陶刻作品。
刀法正统、娴熟，画面清新、舒展，书风秀气、灵动，尤其令我惊奇的是其每一把壶的装饰都不一样，给我以“把把壶都是一次创作”的印象。
我发现了这一点，徐州不少爱好者也因此成为他的粉丝。一位十年来一直不断收藏他作品的爱好者，在这次“徐州首届美女藏杯展”上，不仅反复品赏汪成友的国礼壶，还又选购了他的三枚壶品。
把把壶的陶刻都是一次用心创作，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宜兴紫砂界有两件事，我一直不赞成。“有了火车，谁愿意坐马车去北京？有了科学技术，谁愿意再用繁难的手工艺”，正是在这一潜在观念的作用下，“在外表演用手工，回家制壶靠模具”，几乎成为整个行业的行为规范；“演示用刀刻，装饰用电刻”，也成为相当多紫砂壶书画装饰的“典范”。
“坚守传统手工艺的人真是少之又少”，一位紫砂名家曾在杂志上发出如此感慨。在这“少之又少”的人之中，有而立之年的汪成友。坚持手工陶刻不易，把把壶都在创作更为不易！由此，我有感而发写了一篇短文：
把把壶都在创作中——评汪成友的陶刻艺术
当下，天南地北紫砂商行的货架上，是一个“仿作品的王国”。批量产模具壶、复印刻制壶，举目皆是，没有原作品，皆是仿作花。沙海有金，仿作王国也确有好砂壶。这不是秘密、不是人为贬低，而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是越来越被人们认识的事实。
我们，爱壶人就是在这样的王国里艰难的寻觅、探宝。
在徐州的紫砂市场上，我看到了一点星光。那是青年紫砂艺人汪成友的壶刻艺术之花。他的壶刻作品有一个鲜明的特点：“一壶多饰和一饰多变”。壶型的创新是难的，而壶饰的变化相对是容易的。汪成友发挥自己的“书画和雕刻”之长，同一壶式，饰以不同的书画作品，一种壶作不同的装饰；同一构图的书画，在壶上都作或大或小的调整，一类装饰有不同的感觉。这样他的每一把壶艺作品，给人以不同的面貌、形象、神韵的“这一个”的印象，给人以把把壶都有创造性劳动的心智和汗水的形象。说句直白的话，你若喜欢他的作品，任意选也不会有同样书画作饰的壶。
陶刻壶艺，不是艺人自己动手就是艺术性的播种，只有幅幅、款款不同，付出探索性、创作性的心智，才是艺术性的耕耘。那照复印纹样一招一式的刻、一刀一錾的凿，是工匠式的制作。汪成友壶刻艺术付出的是他洋溢着个性化的创作性的心血与汗水，他“件件都不同”的壶刻作品是“仿作王国”里，带有“创作印记”的紫砂壶。
艺无涯。汪成友对艺术、对壶友的真诚与努力是可贵的。然而，他离“一壶一式一饰，没有两把一样的壶、一样的饰”的纯粹紫砂壶艺作品的艺术之巅，还有一段陡峭的山路等待他去攀登。
真诚的尊重艺术、真诚的尊重他人，就会得到人们真诚的尊重。
汪成友把我的短文看做他的知音，把短文作为前言印在其作品的证书上。有趣的是，我写短文时还不认识汪成友本人。但从那以后，我经常去宜兴，他也不断来徐州，我们结成了无话不谈的人。
世纪以远的夙愿
“希望一百年之后，仍然有人喜爱我的陶刻作品”，汪成友好几次对我说起他对自己作品未来的期盼。每次抒说其夙愿，我总是会想到李可染先生的心声：“一落笔就要防止千古后人的责备”，也总是会联想起苏东坡一落笔便要作“千秋之想”的气概。
所谓收藏品、传世作，大致皆是一百年以后的事。
什么样的陶刻作品才能传世？我和汪成友都没有学问回答这一问题，但我们在互动、沟通、商讨中，认为能传世的陶刻作品至少有两点似乎必须做到。一是，陶刻是紫砂壶艺装饰技艺的一种，其陶刻内容一定要“切这一壶”，为壶或画龙点睛，或锦上添花-----而不能是两张皮。其二，陶刻的书画等在艺术上，一定要达到一定的水准，刀法再好，书画没有水平也不行，换一句话说，一个优秀的陶刻家，一定是一个功底深厚的书画家。
2012年汪成友成功晋升国家级工艺美术师之后，他放弃了职称提升，壶价上升的机遇，于2013年3月毅然到杭州中国美术学院深造。汪成友生于书香门第，幼承家学，传统书画功底坚实。但毕竟属于比着葫芦画瓢的范畴，缺乏高等学府系统的理论教育，也缺少高层次的宽阔视野。
有了二十余年的实践，又有了现代大学和名师的教育，汪成友有了意想不到的三大成果。
其一，从实践与理论的结合上，他有了一个全新的理念：“创作，胸怀废画三千的精神；落刀，无悔一气呵成的功夫”的观念。他的陶刻国画属于小写意，一幅小写意画，若想构图完美、笔墨无瑕，往往是“十比一”，甚至更大的比率才能成功。于是，一幅构图，汪成友总是多画几幅、十几幅，好中选优，然后才陶刻上壶上盘。
眼高才能手高，把画工与刻工高度契合，不去复制自己或他人，把自己的思想和情感融入到画面陶刻之中，作品才能有灵魂，才能算得上好的作品！理念变，手活变，作品也就变在其中了。
其二，2014年11月经过竟标，汪成友设计制作的50件紫砂壶作品，在亚太经合组织会议(APEC)上作为国礼赠送给参会的外国领导人。
其三，2016年，随国家代表团出访瓦努阿图，作为团的代表亲手把国礼壶敬赠总统，成为当面赠送外国总统“国礼紫砂”的第一人。
十年前，认识了汪成友而立之年的风采；十年后，见证了汪成友不惑之春的奇葩；十年中，我们共同度过了互动、争论、探讨的年年岁岁。过去的十年，汪成友足堪称为“黄金十年”！
未来呢？
态度决定高度，高度决定深度。期盼汪成友以扎实的拼搏，创造一个更加璀璨的“钻石十年”。
2017年3月25日,杨世明于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