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说,你似乎不承认影和恶。劳驾你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不存在恶,你的善有什么用?如果地上的影子都消失了,大地会是什么样子?影由物和人而生。例如我这把剑的影子。凡树木和诸生物皆有影子。难道你妄想剥光地球,扫除一切树木和生物,去欣赏一个光秃秃的世界吗?你真蠢。
М. А. 布尔加科夫《大师和玛格丽特》
高慧群丨译
М. А. 布尔加科夫《大师和玛格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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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说,你似乎不承认影和恶。劳驾你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不存在恶,你的善有什么用?如果地上的影子都消失了,大地会是什么样子?影由物和人而生。例如我这把剑的影子。凡树木和诸生物皆有影子。难道你妄想剥光地球,扫除一切树木和生物,去欣赏一个光秃秃的世界吗?你真蠢。
М. А. 布尔加科夫《大师和玛格丽特》
高慧群丨译
М. А. 布尔加科夫《大师和玛格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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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说,你似乎不承认影和恶。劳驾你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不存在恶,你的善有什么用?如果地上的影子都消失了,大地会是什么样子?影由物和人而生。例如我这把剑的影子。凡树木和诸生物皆有影子。难道你妄想剥光地球,扫除一切树木和生物,去欣赏一个光秃秃的世界吗?你真蠢。
М. А. 布尔加科夫《大师和玛格丽特》
高慧群丨译
М. А. 布尔加科夫《大师和玛格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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