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超话]#
旨意
——神女如果有旨意,一定也想救天下人。

供奉守护神女,遵从神女的旨意,是巫族的义务和天职。巫族的少主,阿懿,从小就听着这句话长大,虽然他好像从来没有真的理解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神女鲜少被塑像描绘,她的旨意也未曾有过文字记载。阿懿每年随父亲去祭祀,都只是站在很靠前,但是依然很远的地方望着那神像。
朦朦胧胧,笼罩着淡淡的令人无法靠近的光晕。可是神女到底是什么呢?如果仅仅是一尊不言不语的雕塑,又为什么需要全族世代的守护呢?

如果能看清神女的面容,会是什么样的?会像记忆中的母亲那样,温温柔柔、总是带着优雅的笑意吗?阿懿笑着微微摇头,而后垂下了嘴角。太久了,母亲的面容,他好像已经有点记不清了。

阿懿是个争气的好孩子,却没能成为父亲想要的那种听话的少主。父亲的严苛、冷漠,甚至是偏执,一点点动摇着少主对家族使命的理解,甚至是对神女的信仰。

那是阿懿第一次对父亲、对家族感到愤怒,无力到极致的心痛和愤怒。堂堂一族少主,要传达和执行神女无上旨意的未来家主,居然保不住自己唯一的朋友,哪怕它只是自己捡回来的一条小狗。

那也是阿懿第一次喝到酩酊。祭坛上,阿懿和那高高在上的雕塑隔着蒙蒙月色和深深酒气。神女还是那副样子,看不清的脸上端着微妙的深意。那一定是不常出现在母亲和家族中其他女性脸上的表情,没有理由地,阿懿突然笃定。

司马家的二少爷出走这件事,不难被压下来。巫族虽然行踪隐秘,也算是家大业大、人丁兴旺,不缺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少主。至于那些颠覆汉室的野望,想活命他不会往外说。

那个远离家族秘密事务和祭坛的真实世界——战火、饥荒、瘟疫,阿懿不知道,也不敢想这一切有多少出自父亲的手笔。

---

你捡到了个很得力的副官,他说他叫傅融。按理说,这样能文能武的青年不至于落魄到饿到昏死在街边,也不应该如他所说,出身普通农户。所幸他真的很能干。绣衣楼内大小事宜,积攒数年算不清的糊涂账,甚至是你的食宿起居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用人不疑嘛。

巫族开始频繁出手,意图左右天下大势。绣衣楼混进了巫族卧底这件事,在你第一次与那位代号“春梦”的司马氏杀手交手后,变成了一道谜底就在谜面上的送分题。傅融那漂亮的紫发紫眸,还有他偶尔下意识的小动作,真的很司马懿。

随着相处时间的增长,即使未曾明言信任,你们的默契,傅融为你所做的一切和你对他渐深的依赖早已是不争的事实。更不要说在你的女扮男装被他参破后,那些无处安放难以言明又汹涌生长的暧昧。你迫切想要一个答案,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样的答案。

一个是试图拯救苍生但日渐式微的汉室宗亲,一个是正在搅乱天下且真的快要颠覆汉室的巫族少主。

你开始频繁在梦里梦到巫族祭典装扮的傅融,然后惊醒。梦里的傅融,也许叫他司马懿更合适,如瀑的紫发披散着,眼下唇上画着你从画本上看来的狰狞纹饰,身上手上尽是繁复尖利的礼器装饰。
是熟悉的人,却又好像是完全陌生的人。他伸手揽你进怀里,却在下一秒以短刀背刺入你心口。
天下大乱,汉室倾颓,这,就是神女的旨意。

好像真的没办法继续这样假装下去。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虽然你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样。

傅融留了书简邀你赴约,而后便几日找不到人。你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赌最后一把独自前去。

等待你的,是你熟悉的人,好像又是完全不同的人。盛装的傅融,如瀑的紫发披散着,眼下唇上画着神秘的纹饰。紫色眸子里闪烁着你从未见过的眼神。他伸手揽你进怀里,你仿佛能感到隔着胸腔的两颗不安的心在跳跃、在兴奋、在害怕、在期待最后的判决。

你后知后觉,那你未曾见过的目光,是全然的坦诚。

“我不知道巫族世代供奉的神女是谁,也不在乎她到底有什么旨意。但是,我愿意追随你,遵从你,守护你,也守护你愿意守护的苍生。”

---
那时距离你捡到饿昏在路边的傅融还有一个多月。
汛期河水悍然改道,即将冲毁广陵数百顷尚能耕作的田地。你接到鸢报从洛阳皇宫马不停蹄地赶回封地。
立在临时搭建的木台上,你望着满目疮痍,心痛都来不及。几天没有合眼,嗓音也因为过度疲惫变得黯哑。
堂堂汉室亲王,好像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你未曾注意到忙碌人群中,有一个紫发紫眸的青年的目光似乎总在不经意间追随着你。
隔着纷乱的人群和疲惫,你灰扑扑的脸突然和高台上的神女叠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阿懿的神女第一次有了清晰的面容——秀气的脸上,是与五官并不完全相称的英气和果敢。

神女如果有旨意,一定也想救天下人。

#芙暖春日朱栾迟#

关于张海楼
-
“他就是——”
吴邪点头。
“就没找着更清晰的,露正脸的?”
“一百多年前的人,能找到这张都是我神通广大好吗。”吴邪把照片从胖子手里抽出来。
“就这么给他了,不谈谈条件?”
“这事不能用来谈条件。”吴邪说,“他这样的人,人情要用送的才管用。”
“我单独请他吃顿饭,你就别去了。”吴邪掏出手机。
“别别,你不行。”胖子摁住吴邪的手,“你也不合适,得让小哥去。”
“小哥去还聊个屁,小哥一句话他当一百句听。让他买瓶醋,他能把饺子端上来。”
“你信我天真,你看待小哥的眼光和其他人不一样。”胖子从窗户往外喊,“小哥,来厨房!”
“这小张哥怎么看待大张哥的,我比你清晰。”胖子把照片放进信封里,去厨房挑出一坛烧酒交给张起灵:“小哥,少说话,多灌他,奥利给!”
张海楼作息颠倒不知日夜,正午时刚入睡,听见敲门声,用撞死人的力度开门,只见张起灵侧身,酒坛摇晃。
张海楼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装在里面哐哐撞壁。吴邪到底在搞什么?!他心中呐喊。是在跟我示威吗!
张起灵只是看着他。
“张千军昨天出京了。”张海楼喉咙发干,“需要把他叫回来吗。”
“不用。”张起灵说,把酒递给对方。
“谢谢。”张海楼接过。
“吃饭吧。”张起灵说。进门。
张海楼愣住了。
“刚起床么?”张起灵在屋内看了一圈。
“是刚睡着。”张海楼心想,当然没有说出口。
等张起灵走进厨房,从网兜里抓出两个土豆,张海楼到底也没有想懂吴邪在搞什么套路。他脑袋发木地走过去,接过张起灵洗好的土豆,放到案板上。
他们做了一顿饭,非常简单的,张起灵做这一切行云流水,张海楼如梦似幻。不记得多少个小时没睡,他头脑发昏,但还是抢先张起灵一步把酒给倒上。他知道对方其实不在意这些,他自己也不是在意这些的人,只是做这个动作他很乐意,或者说曾期待。
也不是没一起吃过饭,但太久远了,久远得不能称其为过去,而是一段历史。
历史永远是不完整的,只剩下一些事件和画面。张海楼能记得的不多了。他努力谈起南疆往事,谈起阔别多年之间发生的种种。张起灵认真地听,认真地补充,也用张海楼的记忆填补着自己。
张海楼说到后来,另拿杯子倒水喝。
“不好意思啊,真不是我养鱼。”他狂吞两杯,“讲太多话,口渴得厉害。”
张起灵把酒坛拿开了。
“之前的事呢。”他问。
“什么之前。”张海楼懵,“太前的事情我也记不得。你要是有什么想回忆的,可以先告诉我,我好好想想,实在想不起来,再去查查,查应该还是能查到一些,不过你要久等一点。”
“不必。”张起灵说。
他从怀里掏出信封,递给张海楼。
张海楼隔着信纸捏:“照片?”
张起灵点头。
“谁的?”

“他说不定不记得了。”胖子说。
“他一定不记得了。”吴邪抹平一沓宣纸。“记忆本身就是逐渐消失的东西,更何况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反正我是想不起来小时候的暗恋对象长什么样。”胖子说。
“那确实是你的问题。”吴邪说,“别找借口。”
“他都不记得了,照片还有用吗。”
“遗忘是一个无法抵御的过程。正是因为想记住的人太重要了,所以发现自己遗忘了的时候会痛苦。”吴邪说。
“你听谁说的。小哥?”
“这种感受需要谁说么。”吴邪问,“我也经历过,你难道没有吗。”
“小张哥是很难走出过往的那种人,第一次见面他就完全暴露这一点。忘记的东西是很难找回的,他每一次在记忆里翻找,都只会百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遗忘的这个事实。”
“那也不是什么都留不下。”胖子道,抽走吴邪笔下第一张宣纸。力透纸背的笔画,在之后的宣纸上沁出一些痕迹。
吴邪手指摸了摸这些墨迹。
能承受百年时光冲刷的记忆,如此深刻彻骨的东西,还能够称之为记忆吗。张海楼不记得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却记得南安号上明灭的闪电。
张海楼曾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忘记对方的脸,他咀嚼回忆是如此频繁,回忆如槟榔般成瘾。可再浓烈的味道也有嚼光的一天。
那一天到来得很早,而且很难察觉,张海楼起初只是觉得回忆中人的表情变少了,只剩下静态的笑容、静态的怒容,无法灵动起来。于是张海楼想到的第一件事是把那张脸复刻到面具上。但太晚了,他拿着刻刀,一遍一遍回放自己的记忆,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想要记住的面容最终变得只存在于余光里。
张海楼意识到,从此时此刻起,才是真真正正地,再也见不到了。

“然后他会满世界寻找张海侠的图像,用来重现记忆。”吴邪说。胖子看着他,手拍上对方肩膀,吴邪低头笑了一下。

张海楼拆开了信封。
像素极差的黑白老照片,只是人群中一个穿军装的身影凭栏,看不清五官的侧脸。

寂静的房间里偶有嘶哑呜声。

(图为凌晨两点在渡轮上拍到的,月光照在大海上。)

最近和朋友聊到川西,把存在百度云盘里2019年清明去川西玩拍的照片又重新翻出来,看到当时从相机里导出来的照片,突然感叹觉得好好看。
清楚的记得当时拿着的那个小相机,觉得自己怎么都拍不出好看的风景照片,传到云盘再也没有点开过,但依然逢人便安利“去川西玩的话一定要去色达呀”。可见肉眼看到的景色大概更令人念念不忘,更令人觉得美好。
/
当时真的觉得佛学院太美了,我那么怕冷,但在山上呆了一整天,其实已经不记得做了些什么,但盘里的289照片都帮我记着,或者我不愿意再点开的日记里也有写到。
大概就是和好朋友一起玩雪,拍照,在雪地里写字,在佛学院里喝不喜欢喝的酥油茶,吃泡面也是在山上的必备项目。后面下山的时候,鞋子都全湿了,冻得不行。
但我还记得晚上回到山下那个小镇,下了很大的雪,和两位朋友在雪地里踩雪,瑟瑟发抖,去酒店旁边的小饭店里吃家常菜,觉得不好吃但价格意外的便宜。
也可能是第一次切身观赏天葬仪式,仪式还未结束,白茫茫的雪突然就落下了,很快便能覆盖地面,一地的白,是我不曾见过的场景。
也见到人们一路去朝拜,三跪九叩,山路迢迢,见到了在书里读到的场景。
/
最近两年写长长的话来记录日常越发的少,一直用来记录的百度贴吧广告越来越多,已经不想再打开。开始频繁地在微博记录,25岁的时候去看20岁拍的照片,觉得也没什么变化,当然也没什么进步。
最近也越来越不想工作,对我来说,工作确实就是一场大型精神摧残。就算是春天到了,但格子间里四面都是墙壁,我甚至看不见外面的太阳,疲惫是常态,真令人绝望和窒息啊。
实在是难以形容,办公室氛围差劲和诡异到每天早上到公司坐下直到下班走出公司除了工作之外不会多说一句话,以为自己多少掌握了一些沟通的能力,但说话仍然需要花掉很多力气。
工作即将满了三年,大概也清楚辞职之后可能会找不到更合适的工作,也在想是否对本次离职抱有太高的期待了,因为太不想上班了,情绪也一直不好,在还没辞职的时候便生了一些焦虑,这样想来,我比20岁的自己更没用,但我仍然不想管了,改变总比停滞不前好。
/
把照片发给两位好朋友,老戴说那是我们三人最后一次三个人一起的旅行。现在仍然日日同她们讲话,但大家都在不同的城市生活,见面频率开始却以年来计算。
朋友依然是好朋友,但生活得独自去摸索。
我站在25岁的十字路口,仍然会有茫然和不知所措。
/
但是都不重要了,焦虑是不必要的,纠结爱与被爱是不重要的。依然喜欢没有天花板的地方,依然做梦想过上每天都能晒到太阳的生活。不喜欢被打击,不喜欢被否定,想要更多的肯定和鼓励。希望能一直记录下去,讲很多很多没用的废话,拍很多很多没用意义的废片。
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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