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
好多年好多年没吃过这种带芝麻带发面饼了
今晚特意点了一份
眼看整顿饭都要吃完了
左等等不来
右等等不来
不得不找来服务员问为什么还没来

服务员和前台核了一下单
确定把我的发面芝麻饼送去隔壁桌了
且隔壁桌收下也吃掉了

于是又重新下单
在等等过程中
又给我一份小菜
以表歉意
好吧,原谅你了!

想起吃这种芝麻发面吊饼的记忆
是在高中
每天傍晚
校园外的一个十字路口
都会有一对夫妻挑着担子准点过来
基本上,风雨无阻
他们做很大的一块
担子里应该有10多个饼
用白色的布盖着
切开来卖,要多少切多少
记忆中我每次是要5毛钱的
买到了就再回食堂打1毛钱的稀饭
晚饭就解决了
如果去晚了没赶上
就会乖乖地回食堂要一个馒头一碗稀饭
那时候很少打菜
女生晚上打菜好像很奢侈的样子
大都是回宿舍吃酱、咸菜
我周末也会回家自己做咸菜
别的同学大都是家人准备菜、咸菜、酱
甚至还有牛肉、牛肉酱
临走时书包塞着满满的爱
带着回校园
我知道的同学中
就我不同
因为我妈不鸟我!
甚至我自己做了咸菜
她还在一边叽歪:食堂没有吗?

在我求学过程中、后期工作中
每次出门,都是两手空空
我爹我妈从来想不起来
给我包里塞上
哪怕一块糖,哪怕一把花生、一把瓜子
从来没有!从来没有!

前天和队友散步
队友说他在网上看到一种说法
他的屁股翘,是因为从小被抱得多
他看了看我的屁股,说,你没有。

队友不是故意
我也从来没有跟他聊过我幼小时的事

但一听他这说法,
我就悲从心中来啊!

因为我打小缺爱啊!

我是阳历10月出生
睡到第二年的端午节左右的阳历5月以后
才被人从床上整整的抱起来
也就是说,
在我出生后的7个多月的时间里
即便我哭、即便我大哭、即便我哭哑嗓子
也是没有人抱我起来的
因为,他们担心抱了一次就有第二次
因为,他们要我继续睡,睡到睡不住为止

我姨后来很活龙活现地描述:
睡了7个多月
实在是睡不下去了
我把我按倒
你蹭就爬起来了
我再把你按下去
你蹭又爬起来了
把你一个人留在床上
蹭就掉下来了
蹭就掉下来了
……

所以,我出生到7个多月,
没人抱!
我在床上躺了7个月后,
因为掉下床的次数太多,
家人才勉强让我“起床”!

当时我的家庭成员是
有不到60的奶奶,
有爹,有妈,
还有一个大我两岁的哥哥

睡了7个多月的我
竟然在9个多月就会走路了
而在我1岁多的时候
就被摔得到处是疤痕了
再大一点
就经常被送去
让两个不满十岁的不读书的堂哥带了

在我再大一点
开始羡慕一个叔叔家的娃
他家要了一个女儿
他们全家都疼女儿
当作宝贝
还专门找人专门带娃、哄娃
好羡慕

再大一点,搬了新家
邻居家也要了一个女儿
她女儿都读初中了
邻居阿姨还给她洗头、梳头、扎辫子
我亲妈看见了
总是很不爽
总是背后说人家:
人家养女儿,她也养女儿,
你家女儿是要回来当祖宗伺候的!
……

我和队友说
我特别特别感谢你大舅子的一点是
好在他是男生
如果他是女生
我肯定会被你丈母娘活活掐死
这句话不是危言耸听
因为在我初中的时候
我亲耳所听、亲眼所见
当她知道我堂哥家二胎又是女孩时
恶狠狠地质问我堂大伯:
“还没处理掉?掐也要把她掐死!”

所以吧,从我出生到我亲妈去世
哪哪都可以论证
她的每一个细胞都是重男轻女!
因为她还是一个极其要面子的女人
在外,她总是表现得贤妻良母、知书达理
在背后,没有谁比我更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
她是我亲妈,很多事,我不说而已。
后来,我做我该做的,好好地送走她
然后发了誓:
会给她上坟三年,雨雪无阻!
从此,再也不会回去看她!

也跟我爹说,
你别再用道德绑架我,
你再道德绑架我,
她阴暗的那一面我一条一条说给你听!

我和队友说
我的原生家庭本来应该很好
我爹热心、善良、勤奋、三观正
我娘书香门第,智力基因好
我奶奶大家闺秀,情绪稳定有修养
……
但,就因为你丈母娘
重男轻女、要面子、暴脾气
搞得我一辈子阴影!阴影一辈子!
读书时,
就经常梦到被她打,经常泪湿枕头!
在北京工作时,
但,更是高频率梦到被她打,
被她打到从噩梦中惊醒!
一个女孩子,孤零零地在陌生城市漂泊
已经十分悲催,
还要夜夜噩梦缠身
那时候就想脱离关系,甚至脱离尘世!

然而,
她偷偷地、狠狠地、高频率地打我,
关键,没人信!
特么,没人信!

你老丈人
你丈母娘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他会打电话跟我说、当面跟我诉苦说
他老婆的脾气有多坏

你大舅子
你丈母娘的巴掌打在他的身上
他会找姨说、找姑说、找亲戚朋友说
他娘的脾气有多坏

偏偏我
我说我从小到大
她气不顺,她无缘无故
抬手一巴掌、低手一巴掌地打我
不准我哭、不准我说
否则背后打得更狠
偏偏都特么跟我说:
哪家大人不打小孩!
就你记仇!
你记一辈子!

特么都是什么玩意儿

好在在我不惑之年,
终于自己治愈自己了,
终于豁然开朗了:
都滚犊子吧!爱谁谁去!

还甭说,自此,
真的很少很少再做被打的噩梦了!

所以,人啊,
即便对方全责,
你也别指望从他人处得到什么,
必须,靠自己!

靠自己,
记忆虽然依旧清晰
但说起来已经慢慢地慢慢地
云淡风轻!
像别人的故事一样,
说给你听!

2024.3.9

#碎碎念#

兜里抓把瓜子 手上端杯刚泡好的荔枝茶 摇头晃脑去对门找我妈倾计 开门看到她嗑瓜子ing 哈哈哈 不亏是母女[哈哈] 她要我坐下 拿出焦糖瓜子 坚果瓜子……不同味道的瓜子与我分享 瓜子大王名不虚传[作揖]

你一言我一语 时间一下来到16:30 母女茶话会匆匆结束 她要去弄饭 我要下楼买菜

临走时瞟了一眼她的电脑桌面 好阔爱[笑cry]

3:夜里困倦了,忍不住深深打了一个哈欠,唯有庭院外,桌底下白猫的叫,便是唯一的响声,桥底下水里月亮挪了个身,一个鱼儿打挺,醒了,正在冬眠的村庄,这些日满山的积雪已融化,天气潮而闷得慌,冬雾稠如牛奶,笼罩着整个村庄的晨,一切仿佛停止,鸟儿们清清脆脆的音浪,“脆崩崩的如天籁般从旷野传来。”

紧拉着的窗帘,一大早就透进太阳,蒙着雾的模样,她不规不矩地动来动去,睁开眼睛看一眼帘儿上挂落的太阳,然后再痴痴瞅他,未从梦中醒来的样子,瞅着瞅着,觉得他仍是少年呀!当初明净的眼眸那么吸引她,一会觉得他仍然是老样子,一会又觉得他眼角起了皱纹,好像瞬间老了,也就是在此时,她懂得了没有长生不老的东西,不管有多么俊多么美的样貌。

隐隐约约,似梦非梦的他转个身继续搂她到怀里,她激动的心跳加速,手心发潮,面红耳赤,他宽阔的身躯是静止的细沙,依然是少年时的柔软,紧跟着,由远而近,阵阵悠长吆喝“卖糖葫芦哟—”阵阵“吱呀吱呀”的摇橹声,搅着了他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待他睁开睡眼惺忪的眼,情深深雨蒙蒙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她娇滴滴,笑盈盈的心满意足。

圆头圆脑的儿子,细细柔柔的女儿,不声不响的扯开门缝一角,伸进两个小脑袋瓜子,吵吵嚷嚷的拽他们起床,说是今天还要做桦皮船到溪流中抓蟹抓鱼,他撑出桦皮船,孩子们欢呼雀跃,飞快地跳上,船载着兴高采烈的人儿从柳树丛中穿梭而出,溪流中发现国家濒危一级保护动物(鸟类)黑脸琵鹭,“噗噗噗”声啄水里的鱼虾,两腿时而交叉,时而平限进浅浅的水里。

黑脸琵鹭时而平视对岸,时而低头捕捉食物,它奇特的嘴如长长扁扁的圆头平勺,镇定自若地行进,灰黑的嘴低下喝着凉凉的水,嬉戏般搅拌水下的沙粒,沙粒间有河蟹河虾,优雅的身姿那么轻灵,待它抬起头来,他瞄准了它,她抑制不住喊“别开枪,它如此美……”而它安然无恙,突然猛的扎进水里,潜入水中一会,“它的头在水面也就忽隐忽现着。”

它在水中并不是固定呆在一个地方,一会儿自由地漫游,一会儿把头浸到水下,水面周围冒出“咕噜咕噜”的水泡,被它拨弄得碎碎漾漾,它怎么就不怕生人呢?它怎么就不怕他手中的猎枪呢?它是特有灵性知道他打的不是它吗?它还渐渐地向他们靠近,细细的腿,倒影水下弯弯曲曲的,愣头愣脑的盯着桦皮船,看着桦皮船一圈的水波粼粼。

他把桦皮船摇至溪流浅滩处,孩子们“扑通”跃水中跟他在一起冬泳,实则想捞一条大鱼,她则满怀欢喜的坐在船上由着水浪微微的晃,他非常镇静的耐心等待,如果一条鱼儿只要游得稍缓,他将用渔网扑,孩儿们的心仿佛蹦了出来,一条大鱼被他逮着了,大鱼罩在网里活蹦乱跳的挣扎抗议,摇晃了好久。

巨大的水花溅起,那水花在蓝天下映衬出哗哗的白,日头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在西边的水平线上。村庄上,轻轻升起炊烟袅袅,夜晚的味道渐渐浓了起来。他们的庭院烤箱里烤着金黄的整片鲜嫩的鱼儿,月亮吸了这溢满的香味,变得更加圆满了。

魏美荷原创随笔,一直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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