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燸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朱袖两寂寞，况有弟子传芬芳。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
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顽洞昏王空。梨园子弟散如烟，女乐余姿映寒日。
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塘石城草萧瑟。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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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读诗】九十九

《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

唐/杜甫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㸌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
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澒动昏王室。
梨园弟子散如烟，女乐余姿映寒日。
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塘石城草萧瑟。
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

【闲评】这是杜甫暮年流落夔州，观舞忆昔而感慨沧桑，所作的一篇歌行。诗前有序，记自己童稚时在郾城目睹公孙氏“舞剑器浑脱，浏漓顿挫”，印象深刻。舞者后供奉宫廷，以此舞冠绝一时。今白首又得观剑器舞，公孙弟子也已非盛颜，能不“抚事慷慨”？随笔还写下张旭因受此舞启发而草书大进的轶事。全诗以平仄转韵而分两段。前段主要回忆当年公孙舞蹈的情形，比喻贴切，意象阔大，使人如临其境。以“羿射日落”“帝骖龙翔”“雷收震怒”“江海凝光”来截取舞姿四种动态，甚至“天地为之久低昂”。可见此舞的矫健迅疾、气象壮阔。谁说写实诗人缺乏想象力？杜老真是无所不能！后段则是与公孙弟子交谈而感慨世事的兴衰变迁。国家历劫，帝室疲弱，女乐星散，美人迟暮。玳筵盛曲已终，石城衰草萧瑟。冷月东出，诗人仍蹀躞荒山，悲愁地不知往哪里去！

乐清和温岭交界的小山村，一坐坐现代化建设的新房和民国时期的老房散落在远近高低不同的山坳里，外出经商和石斛等农业种植是当地人生存的特色，祖辈留下的仍然是老人们守着，看不到年轻人和小孩，老人们持有的智能手机几乎都只有打电话的功能，下辈们微信和支付宝孝敬的生活费几乎用不了，还是现金方便。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年轻人远离了自己生养的地方，一年到头又难得几次回来看望父母，养儿防老已经不是他们的初衷了。这里吃的东西最具特色的盐煮土豆、麦饼、豆腐炖猪蹄，这也是山里老人对我们最隆重的招待，也是最改善肠胃功能的食物，当然我们付的是现金，方便他们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