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祖坛经》烦恼即是菩提
（第七十七段）
【师云：道无明暗，明暗是代谢之义。明明无尽，亦是有尽，相待立名，故《净名经》云：法无有比，无相待故。简曰：明喻智慧，暗喻烦恼。修道之人，倘不以智慧照破烦恼，无始生死，凭何出离？师曰：烦恼即是菩提，无二无别。若以智慧照破烦恼者，此是二乘见解，羊鹿等机；上智大根，悉不如是。简曰：如何是大乘见解？
师曰：明与无明，凡夫见二，智者了达，其性无二，无二之性即是实性。实性者，处凡愚而不减，在贤圣而不增；住烦恼而不乱，居禅定而不寂；不断不常，不来不去，不在中间及其内外；不生不灭，性相如如，常住不迁，名之曰道。】
大师对薛简说：“道”即是自性，自性即是“道”，那么“道”是什么样子呢？这个样子就是“道无明暗”，就是既无光明，也无黑暗。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是因为明暗是代谢之义，那么代谢之义又是什么意思呢？是因为有黑暗时就没有光明，有光明时就没有黑暗，这种此消彼长的状态，称为代谢。“道”是永恒不变的，光明与黑暗都是变化之相，所以说“道无明暗”。
大师说：如果说光明中的光明是明明无尽，这是不对的，因为如果有一个明明无尽，就必有一个明明有尽，说无尽时就已经落入相对性的二法中了，是故《净名经》即《维摩诘经》中说：“法无有比，无相待故。”此意是，真正的法，是没有对比的，没有相对的。反过来说，有了对比，有了相对，就不是真正的佛法。这是大师用究竟法将薛简说的“明明无尽”的相对法给否定了，目的是为其指出一条唯一真实的菩提心路。薛简说：光明比喻智慧，黑暗比喻烦恼，学佛修道之人，如果不能用智慧照破烦恼，那么，从无始劫以来就在生死中轮回的人，凭什么出离生死苦海呢？
大师对薛简说：你只知道烦恼障碍菩提，不知道烦恼即是菩提，烦恼菩提本是真如自性的一体二面，不知道烦恼，烦恼就是烦恼，知道烦恼，烦恼就是菩提，但不论知不知道，其性都是无二无别的。世人修道，以破烦恼为第一要务，因为只有破除了烦恼，才能出离三界，断除生死轮回，但是破烦恼的法门有很多种，要选就应选最好的一种，比如你说“以智慧照破烦恼”，这不是最好的一种，是声闻缘觉有修有证的二乘人见解，是《法华经》里比喻为羊车、鹿车等小根机人所修之法；而上智大根之人，是不会这样修的，因为观念不同，他们是大乘人的见解，用的法门自然就是最好的。薛简说：什么是大乘见解呢？
大师说：大乘见解是自性自见，无修无证。比如明与无明是两种现象，明是光明，无明是没有光明，光明表法智慧，无明表法痴暗，面对这光明与无明，智慧与痴暗这两种现象，并认可这两种现象，就是凡夫见二的知见；但真正有智慧的人，不是只看这两种现象，而是看穿能生这两种现象的本质，识破现象的无常性，了悟自性的真常性，这种见解称为智者了达，了达了一切相对法就其本性而言，其性无二，这无二之性即是实性，即是诸法实相而不是现象。
大师说：能如上体悟，即得实性，实性即是佛性，佛性处“凡愚”而不减，“凡愚”指的是凡夫愚痴之人，他们不识真理，不信因果，排斥正法，但即便如此，他们的佛性却一点也没有减少；同理，佛性在“贤圣”而不增，“贤圣”指的是贤人和圣人这两大类有大智慧的人，有大、小乘之分，小乘人进入“五禅门观、别相念住观、总相念住观”的修行者，称为小乘外凡三贤位；四加行位称为小乘内凡四贤位、合计七贤位。加行圆满后，证入初果须陀恒道。随着功行的加深，再依次证二果斯陀含、三果阿那含，四果无学阿罗汉。得此四个果位者，称为四圣，这些就是小乘人用四谛法所证的七贤四圣。
而大乘是以十住位、十行位、十回向位为贤，十地为圣，妙觉为佛。十圣指的是十地圣人，即：一欢喜地；二离垢地；三发光地；四焰慧地；五难胜地；六现前地；七远行地；八不动地；九善慧地；十法云地。这些就是大乘人用四摄六度等波罗蜜法所证得的三贤十圣。此处不论是七贤四圣也好，三贤十圣也罢，他们的佛性不会因他们的成就而增加，因为佛性是绝对平等的、是绝对公平的，所以才会有“处凡愚而不减，在贤圣而不增”的真正佛性。
大师说：见性之人，虽然生活在各种烦恼中，但其心不乱，是名“住烦恼而不乱”；在禅定中，空境现前，不觉枯燥无味，是名“居禅定而不寂”；在判断事物时，不生断见、也不生常见，以常见破断见、以断见破常见，是名“不断不常”；在各种现象面前，不离自性，是名“不来不去”；在选边站队时，不选中间，不选身内、不选身外，不失中道，是名“不在中间及其内外”；在生死面前，不见有生、不见有灭，唯见生灭不二之性，是名“不生不灭”；自性恒常不变，一切相随自性亦是恒常不变，是名“性相如如，常住不迁”。符合以上所说，则名之为“道”，即是大乘知见。
（第七十七段）
【师云：道无明暗，明暗是代谢之义。明明无尽，亦是有尽，相待立名，故《净名经》云：法无有比，无相待故。简曰：明喻智慧，暗喻烦恼。修道之人，倘不以智慧照破烦恼，无始生死，凭何出离？师曰：烦恼即是菩提，无二无别。若以智慧照破烦恼者，此是二乘见解，羊鹿等机；上智大根，悉不如是。简曰：如何是大乘见解？
师曰：明与无明，凡夫见二，智者了达，其性无二，无二之性即是实性。实性者，处凡愚而不减，在贤圣而不增；住烦恼而不乱，居禅定而不寂；不断不常，不来不去，不在中间及其内外；不生不灭，性相如如，常住不迁，名之曰道。】
大师对薛简说：“道”即是自性，自性即是“道”，那么“道”是什么样子呢？这个样子就是“道无明暗”，就是既无光明，也无黑暗。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是因为明暗是代谢之义，那么代谢之义又是什么意思呢？是因为有黑暗时就没有光明，有光明时就没有黑暗，这种此消彼长的状态，称为代谢。“道”是永恒不变的，光明与黑暗都是变化之相，所以说“道无明暗”。
大师说：如果说光明中的光明是明明无尽，这是不对的，因为如果有一个明明无尽，就必有一个明明有尽，说无尽时就已经落入相对性的二法中了，是故《净名经》即《维摩诘经》中说：“法无有比，无相待故。”此意是，真正的法，是没有对比的，没有相对的。反过来说，有了对比，有了相对，就不是真正的佛法。这是大师用究竟法将薛简说的“明明无尽”的相对法给否定了，目的是为其指出一条唯一真实的菩提心路。薛简说：光明比喻智慧，黑暗比喻烦恼，学佛修道之人，如果不能用智慧照破烦恼，那么，从无始劫以来就在生死中轮回的人，凭什么出离生死苦海呢？
大师对薛简说：你只知道烦恼障碍菩提，不知道烦恼即是菩提，烦恼菩提本是真如自性的一体二面，不知道烦恼，烦恼就是烦恼，知道烦恼，烦恼就是菩提，但不论知不知道，其性都是无二无别的。世人修道，以破烦恼为第一要务，因为只有破除了烦恼，才能出离三界，断除生死轮回，但是破烦恼的法门有很多种，要选就应选最好的一种，比如你说“以智慧照破烦恼”，这不是最好的一种，是声闻缘觉有修有证的二乘人见解，是《法华经》里比喻为羊车、鹿车等小根机人所修之法；而上智大根之人，是不会这样修的，因为观念不同，他们是大乘人的见解，用的法门自然就是最好的。薛简说：什么是大乘见解呢？
大师说：大乘见解是自性自见，无修无证。比如明与无明是两种现象，明是光明，无明是没有光明，光明表法智慧，无明表法痴暗，面对这光明与无明，智慧与痴暗这两种现象，并认可这两种现象，就是凡夫见二的知见；但真正有智慧的人，不是只看这两种现象，而是看穿能生这两种现象的本质，识破现象的无常性，了悟自性的真常性，这种见解称为智者了达，了达了一切相对法就其本性而言，其性无二，这无二之性即是实性，即是诸法实相而不是现象。
大师说：能如上体悟，即得实性，实性即是佛性，佛性处“凡愚”而不减，“凡愚”指的是凡夫愚痴之人，他们不识真理，不信因果，排斥正法，但即便如此，他们的佛性却一点也没有减少；同理，佛性在“贤圣”而不增，“贤圣”指的是贤人和圣人这两大类有大智慧的人，有大、小乘之分，小乘人进入“五禅门观、别相念住观、总相念住观”的修行者，称为小乘外凡三贤位；四加行位称为小乘内凡四贤位、合计七贤位。加行圆满后，证入初果须陀恒道。随着功行的加深，再依次证二果斯陀含、三果阿那含，四果无学阿罗汉。得此四个果位者，称为四圣，这些就是小乘人用四谛法所证的七贤四圣。
而大乘是以十住位、十行位、十回向位为贤，十地为圣，妙觉为佛。十圣指的是十地圣人，即：一欢喜地；二离垢地；三发光地；四焰慧地；五难胜地；六现前地；七远行地；八不动地；九善慧地；十法云地。这些就是大乘人用四摄六度等波罗蜜法所证得的三贤十圣。此处不论是七贤四圣也好，三贤十圣也罢，他们的佛性不会因他们的成就而增加，因为佛性是绝对平等的、是绝对公平的，所以才会有“处凡愚而不减，在贤圣而不增”的真正佛性。
大师说：见性之人，虽然生活在各种烦恼中，但其心不乱，是名“住烦恼而不乱”；在禅定中，空境现前，不觉枯燥无味，是名“居禅定而不寂”；在判断事物时，不生断见、也不生常见，以常见破断见、以断见破常见，是名“不断不常”；在各种现象面前，不离自性，是名“不来不去”；在选边站队时，不选中间，不选身内、不选身外，不失中道，是名“不在中间及其内外”；在生死面前，不见有生、不见有灭，唯见生灭不二之性，是名“不生不灭”；自性恒常不变，一切相随自性亦是恒常不变，是名“性相如如，常住不迁”。符合以上所说，则名之为“道”，即是大乘知见。
若要降伏魔鬼，先降伏自己邪气！
初求道者，当先以正心持德。以修心为先行，以德就为首要。《仙经》曾云：“教人修道，则修心也。教人修心，则修道也。”所以离心则无道。
诸善，然万法归宗不过修心二字。往古今来之真仙未有不修心而达成者，降魔除邪之能未有不修心而能为之者。但观妙道，道道教人修心炼性，直通修仙至理，不执神通术法，不强符咒科仪，持万法之宗体为本来，集千经万教为一心。我道门之祖邱大真人，初修道时，曾事师三载未沐王祖一言之诲而道心不动，后得马祖接引还山，惟行炼心育性，常闻祖师于炼心之时，三遭魔难而不为动，没于洪水而不知，虎卧于旁而不畏。磻溪六年，龙门七载，方得大道事毕。后而出山度人，演全真之教，开龙门派接引愚迷，在凡为帝王之师，在西称为震旦活佛。祖师能得如此，究竟本来不离修心二字。
清规道：“师接弟子，先问悟透善根浅深，又观祖上门风善恶，便看本人才不才，方可收录。”古时接引弟子皆要观其夙世，不受非人，求道不易。今日虽应世道而开方便，却也不离本来，此心不可不察。所谓性命相依，心形相承。古有明师察徒，观其相即可知其宿缘，成不成道器，无需神通术法，何也？故相由心生。全真之道，即是教人以全真之心以应天心，把凡心转道心，把后天转先天，把有为转无为。虽然初求道者无法一时成效，但却能先正心诚意，以达求道之本，知此者，则邪途无门，正道有路。
修心之要非达者难明也，心心光明，念念通达岂非易事?是以文昌帝君偶动凡心，即降生为如意太子。许心虚稍差一念，即寄魂于娼妓腹中。观今世事，小术惑人者笔笔皆是，瞒弄耳目之法随处可取，即有伪道之徒，趁机行匪。若诸善能明修心之要，则能一层层，揭其伪道，所谓言从心起，相从心生，欲知其是否有道，即可于日常之中，观其四时之行是否守道，一句一言是否秉德，斯真修道人，道德发乎于内外，时时守道，不须臾离。伪骗之徒，则急功近利，虽能扮于一时之相，而日久见真心，早晚败露。
再观受骗者，多是德未就，心未修，一旦受欺，不教后人如何行正，而立以秽言泄嗔，心有修否？再以败坏之文标榜，从来不言自己有过，察己身不足，德有修否？古云：“若要降魔鬼，先降自己邪。”看那些受骗之人，多是己心不正，心中有邪，天地斯察乎。而正心求道人，鬼神有知，自当相助。
所谓世间之事亦无有空走说，其人自招魔精相扰，必定因其心不正，心存邪念，乃至精怪有感而来，被骗者可摸着自心，是否问心无愧，求的是不是正道。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道途有坎，本是常事，事不从心，莫生嗔怒，但思大道慈悲，赐以磨练之机，体祖师大愿：“尘劫有尽，我愿无穷。
初求道者，当先以正心持德。以修心为先行，以德就为首要。《仙经》曾云：“教人修道，则修心也。教人修心，则修道也。”所以离心则无道。
诸善，然万法归宗不过修心二字。往古今来之真仙未有不修心而达成者，降魔除邪之能未有不修心而能为之者。但观妙道，道道教人修心炼性，直通修仙至理，不执神通术法，不强符咒科仪，持万法之宗体为本来，集千经万教为一心。我道门之祖邱大真人，初修道时，曾事师三载未沐王祖一言之诲而道心不动，后得马祖接引还山，惟行炼心育性，常闻祖师于炼心之时，三遭魔难而不为动，没于洪水而不知，虎卧于旁而不畏。磻溪六年，龙门七载，方得大道事毕。后而出山度人，演全真之教，开龙门派接引愚迷，在凡为帝王之师，在西称为震旦活佛。祖师能得如此，究竟本来不离修心二字。
清规道：“师接弟子，先问悟透善根浅深，又观祖上门风善恶，便看本人才不才，方可收录。”古时接引弟子皆要观其夙世，不受非人，求道不易。今日虽应世道而开方便，却也不离本来，此心不可不察。所谓性命相依，心形相承。古有明师察徒，观其相即可知其宿缘，成不成道器，无需神通术法，何也？故相由心生。全真之道，即是教人以全真之心以应天心，把凡心转道心，把后天转先天，把有为转无为。虽然初求道者无法一时成效，但却能先正心诚意，以达求道之本，知此者，则邪途无门，正道有路。
修心之要非达者难明也，心心光明，念念通达岂非易事?是以文昌帝君偶动凡心，即降生为如意太子。许心虚稍差一念，即寄魂于娼妓腹中。观今世事，小术惑人者笔笔皆是，瞒弄耳目之法随处可取，即有伪道之徒，趁机行匪。若诸善能明修心之要，则能一层层，揭其伪道，所谓言从心起，相从心生，欲知其是否有道，即可于日常之中，观其四时之行是否守道，一句一言是否秉德，斯真修道人，道德发乎于内外，时时守道，不须臾离。伪骗之徒，则急功近利，虽能扮于一时之相，而日久见真心，早晚败露。
再观受骗者，多是德未就，心未修，一旦受欺，不教后人如何行正，而立以秽言泄嗔，心有修否？再以败坏之文标榜，从来不言自己有过，察己身不足，德有修否？古云：“若要降魔鬼，先降自己邪。”看那些受骗之人，多是己心不正，心中有邪，天地斯察乎。而正心求道人，鬼神有知，自当相助。
所谓世间之事亦无有空走说，其人自招魔精相扰，必定因其心不正，心存邪念，乃至精怪有感而来，被骗者可摸着自心，是否问心无愧，求的是不是正道。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道途有坎，本是常事，事不从心，莫生嗔怒，但思大道慈悲，赐以磨练之机，体祖师大愿：“尘劫有尽，我愿无穷。
若要降伏魔鬼，先降伏自己邪气！
初求道者，当先以正心持德。以修心为先行，以德就为首要。《仙经》曾云：“教人修道，则修心也。教人修心，则修道也。”所以离心则无道。
诸善，然万法归宗不过修心二字。往古今来之真仙未有不修心而达成者，降魔除邪之能未有不修心而能为之者。但观妙道，道道教人修心炼性，直通修仙至理，不执神通术法，不强符咒科仪，持万法之宗体为本来，集千经万教为一心。我道门之祖邱大真人，初修道时，曾事师三载未沐王祖一言之诲而道心不动，后得马祖接引还山，惟行炼心育性，常闻祖师于炼心之时，三遭魔难而不为动，没于洪水而不知，虎卧于旁而不畏。磻溪六年，龙门七载，方得大道事毕。后而出山度人，演全真之教，开龙门派接引愚迷，在凡为帝王之师，在西称为震旦活佛。祖师能得如此，究竟本来不离修心二字。
清规道：“师接弟子，先问悟透善根浅深，又观祖上门风善恶，便看本人才不才，方可收录。”古时接引弟子皆要观其夙世，不受非人，求道不易。今日虽应世道而开方便，却也不离本来，此心不可不察。所谓性命相依，心形相承。古有明师察徒，观其相即可知其宿缘，成不成道器，无需神通术法，何也？故相由心生。全真之道，即是教人以全真之心以应天心，把凡心转道心，把后天转先天，把有为转无为。虽然初求道者无法一时成效，但却能先正心诚意，以达求道之本，知此者，则邪途无门，正道有路。
修心之要非达者难明也，心心光明，念念通达岂非易事?是以文昌帝君偶动凡心，即降生为如意太子。许心虚稍差一念，即寄魂于娼妓腹中。观今世事，小术惑人者笔笔皆是，瞒弄耳目之法随处可取，即有伪道之徒，趁机行匪。若诸善能明修心之要，则能一层层，揭其伪道，所谓言从心起，相从心生，欲知其是否有道，即可于日常之中，观其四时之行是否守道，一句一言是否秉德，斯真修道人，道德发乎于内外，时时守道，不须臾离。伪骗之徒，则急功近利，虽能扮于一时之相，而日久见真心，早晚败露。
再观受骗者，多是德未就，心未修，一旦受欺，不教后人如何行正，而立以秽言泄嗔，心有修否？再以败坏之文标榜，从来不言自己有过，察己身不足，德有修否？古云：“若要降魔鬼，先降自己邪。”看那些受骗之人，多是己心不正，心中有邪，天地斯察乎。而正心求道人，鬼神有知，自当相助。
所谓世间之事亦无有空走说，其人自招魔精相扰，必定因其心不正，心存邪念，乃至精怪有感而来，被骗者可摸着自心，是否问心无愧，求的是不是正道。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道途有坎，本是常事，事不从心，莫生嗔怒，但思大道慈悲，赐以磨练之机，体祖师大愿：“尘劫有尽，我愿无穷。
初求道者，当先以正心持德。以修心为先行，以德就为首要。《仙经》曾云：“教人修道，则修心也。教人修心，则修道也。”所以离心则无道。
诸善，然万法归宗不过修心二字。往古今来之真仙未有不修心而达成者，降魔除邪之能未有不修心而能为之者。但观妙道，道道教人修心炼性，直通修仙至理，不执神通术法，不强符咒科仪，持万法之宗体为本来，集千经万教为一心。我道门之祖邱大真人，初修道时，曾事师三载未沐王祖一言之诲而道心不动，后得马祖接引还山，惟行炼心育性，常闻祖师于炼心之时，三遭魔难而不为动，没于洪水而不知，虎卧于旁而不畏。磻溪六年，龙门七载，方得大道事毕。后而出山度人，演全真之教，开龙门派接引愚迷，在凡为帝王之师，在西称为震旦活佛。祖师能得如此，究竟本来不离修心二字。
清规道：“师接弟子，先问悟透善根浅深，又观祖上门风善恶，便看本人才不才，方可收录。”古时接引弟子皆要观其夙世，不受非人，求道不易。今日虽应世道而开方便，却也不离本来，此心不可不察。所谓性命相依，心形相承。古有明师察徒，观其相即可知其宿缘，成不成道器，无需神通术法，何也？故相由心生。全真之道，即是教人以全真之心以应天心，把凡心转道心，把后天转先天，把有为转无为。虽然初求道者无法一时成效，但却能先正心诚意，以达求道之本，知此者，则邪途无门，正道有路。
修心之要非达者难明也，心心光明，念念通达岂非易事?是以文昌帝君偶动凡心，即降生为如意太子。许心虚稍差一念，即寄魂于娼妓腹中。观今世事，小术惑人者笔笔皆是，瞒弄耳目之法随处可取，即有伪道之徒，趁机行匪。若诸善能明修心之要，则能一层层，揭其伪道，所谓言从心起，相从心生，欲知其是否有道，即可于日常之中，观其四时之行是否守道，一句一言是否秉德，斯真修道人，道德发乎于内外，时时守道，不须臾离。伪骗之徒，则急功近利，虽能扮于一时之相，而日久见真心，早晚败露。
再观受骗者，多是德未就，心未修，一旦受欺，不教后人如何行正，而立以秽言泄嗔，心有修否？再以败坏之文标榜，从来不言自己有过，察己身不足，德有修否？古云：“若要降魔鬼，先降自己邪。”看那些受骗之人，多是己心不正，心中有邪，天地斯察乎。而正心求道人，鬼神有知，自当相助。
所谓世间之事亦无有空走说，其人自招魔精相扰，必定因其心不正，心存邪念，乃至精怪有感而来，被骗者可摸着自心，是否问心无愧，求的是不是正道。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道途有坎，本是常事，事不从心，莫生嗔怒，但思大道慈悲，赐以磨练之机，体祖师大愿：“尘劫有尽，我愿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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