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班的时候跟灰灰聊天,后面灰灰问我:今天三姐没点夜宵吃吗,我说没有,开玩笑说了句你给我点,没想到宝宝真的直接去给我点了,我说我开玩笑的,灰灰说退不了了!那我只能勉强接受吧!我说那你要备注不要葱不要香菜,她说早就备注好啦,还特地写了不要放辣的。本来说等外卖到了她就去睡觉,她身体不好,每天上班又很累,这几天生理期,直接这几天又困又累的,我想她早点睡觉,结果她等到外卖到了跟我说放门口了要睡觉,我洗完澡出来拍照片给她,她还没睡!她说非要等我吃上,后面就陪我聊天,聊着聊着说,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点拌粉,那是我第一次吃到拌粉,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直接爱上了,我说是吗,我都有点忘记了,那时候是我们刚在一起第六天,我说给她点外卖吃,她不知道吃什么,我就随机点盲盒给她吃,那时候才刚在一起,根本不知道她喜欢吃粉,也不知道她会喜欢上吃拌粉,完全是随机看想给她吃什么就点什么,也没曾想过从那次之后就在牢牢抓住了她的胃,也是在跟她在一起之后才发现,她是真的很喜欢吃稀饭,吃粉,吃流食,喜欢吃虾,吃多了却又会过敏,吃稀饭喜欢配臭豆腐,但每次吃臭豆腐肠胃都会不好,也是从那之后,她也喜欢上了吃南昌拌粉,到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点了我第一次给她点的南昌拌粉一起吃。很感慨的是,原来遇到了互相真心的人,时间的齿轮,真的会开始运转。
我第一次签这个租房合同。人身和财产安全由承租人自己负责。没钱时我是用这个热水壶煮稀饭吃。我不清楚你佤邦鲍家是赖着我做什么。是要把救命恩人坑死了才算得。别人都说了,不值得,不懂得感恩。在看守所,那两个牢头有一个是茂名电白的,我问他们永源集团王勇,他们都认识的。电白那个是涉毒,看守所里面的人还故意说给我听,佤邦那边打仗是对着天上打枪。公务员和我们这种底层社会的是两个阶层,人家反倒还说抢了他生意,把他工资压低了。我跟你鲍家有多大交情要赖到我死为止。
这个勺子大概从我记事起它就存在了,忘了是买的还是我爸在厂里自己做的,一直在三库(我爸妈家)高频使用它喝稀饭吃西瓜。后来我结婚了搬到了现在住的地方,这里有了新的勺子,简简单单的圆勺,没有什么花纹,只能喝粥,吃西瓜有点钝。结婚后不怎么做饭,昨天这个老勺子又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想了想应该是住院的时候老妈给我送饭带来了,然后出院它又跟我一起回了我现在的家。我总抽象地觉得这个勺子的形状很像我爸,瘦瘦的、小平头,甚至包括上面的花纹都是他脸上的皱纹,用它吃饭让我很有“安全感”。我想象出来的画面有好多年了,只前段时间我跟我爸提过,我说这勺子像你,他可能不理解觉得我在胡诌,只是笑笑。这样一个老物件兜兜转转不刻意地又来到我身边,呆呆地在橱柜里放着,一定有它的意义。我的小确幸,有一份一定来自于这个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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