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怀仁讲公案｜前三三 后三三

附：公案原文

---节选于《五灯会元》卷九 · 《无著文喜禅师》

师直往五台山华严寺，至金刚窟礼谒(yè)，遇一老翁牵牛而行，邀师入寺。翁呼均提，有童子应声出迎。翁纵牛，引师升堂。堂宇皆耀金色，翁踞床指绣墩命坐。
翁曰：“近自何来？” 师曰：“南方。” 翁曰：“南方佛法如何住持？” 师曰：“末法比丘，少奉戒律。” 翁曰：“多少众？” 师曰：“或三百，或五百。” 师却问：“此间佛法如何住持？” 翁曰：“龙蛇混杂，凡圣同居。”师曰：“多少众？” 翁曰：“前三三，后三三。”
翁呼童子致茶，并进酥酪。师纳其味，心意豁然。翁拈起玻璃盏，问曰：“南方还有这个否？” 师曰：“无。” 翁曰：“寻常将甚么吃茶？” 师无对。
师睹日色稍晚，遂问翁：“拟投一宿得否？” 翁曰：“汝有执心在，不得宿。” 师曰：“某甲无执心。” 翁曰：“汝曾受戒否？”师曰：“受戒久矣。” 翁曰：“汝若无执心，何用受戒？” 师辞退。
翁令童子相送，师问童子：“前三三，后三三，是多少？” 童召：“大德！” 师应诺。童曰：“是多少？” 师复问曰：“此为何处？” 童曰：“此金刚窟般若寺也。” 师凄然，悟彼翁者即文殊也。不可再见，即稽首童子，愿乞一言为别。童说偈曰：“面上无嗔供养具，口里无嗔吐妙香。心里无嗔是珍宝，无垢无染是真常。” 言讫(qì)，均提与寺俱隐，但见五色云中，文殊乘金毛师子往来，忽有白云自东方来，覆之不见。
时有沧州菩提寺僧修政等至，尚闻山石震吼之声。师因驻锡五台。咸通三年至洪州观音参仰山，顿了心契，令充典座。文殊尝现于粥镬(huò)上，师以搅粥篦(bì)便打，曰：“文殊自文殊，文喜自文喜。” 殊乃说偈曰：“苦瓠(hù)连根苦，甜瓜彻蒂甜。修行三大劫，却被老僧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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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颖】

姗，拼音：shān 繁体：姍 简体笔画：8 康熙笔画：8 五行：金 字意：多才巧智，人才广聚。指从容的姿态。

颖，拼音：yíng 繁体：穎 简体笔画：13 康熙笔画：16 五行：木 字意：颖字的原意是指谷穗上的苞片，引申指尖端或聪明杰出的人。

【子洋】

子，拼音：zì,zǐ 繁体：子 简体笔画：3 康熙笔画：3 五行：水 字意：儿，儿或女；意为有学问、有德行的人。

洋，拼音：yáng 繁体：洋 简体笔画：9 康熙笔画：10 五行：水 字意：众多；广大，盛大；旧指海之中心。亦泛指海域。

【冰林】

冰，拼音：bīng 繁体：冰 简体笔画：6 康熙笔画：6 五行：水 字意：指水冻结而成的固体。作人名多取其高尚、纯洁、没有杂念之意。

林，拼音：lín 繁体：林 简体笔画：8 康熙笔画：8 五行：木 字意：二木为林，生生不息，表示旺盛。意为成片的树木、聚集在一起的人事。

【舒婷】

舒，拼音：shū 繁体：舒 简体笔画：12 康熙笔画：12 五行：金 字意：展开、伸展、从容。象征发展。

婷，拼音：tíng 繁体：婷 简体笔画：12 康熙笔画：12 五行：火 字意：婷字主要指人的美丽漂亮或美女，也用于形容优美、雅致，如婷婷袅袅、婷娉。

【雨双】

雨，拼音：yù,yǔ 繁体：雨 简体笔画：8 康熙笔画：8 五行：水 字意：雨，从云层中降向地面的水。

双，拼音：shuāng 繁体：雙 简体笔画：4 康熙笔画：18 五行：金 字意：表示富有。意为双喜。

【蕊梦】

蕊，拼音：ruǐ 繁体：蕊 简体笔画：15 康熙笔画：18 五行：木 字意：蕊字主要指花蕊或花苞，也引申指花或草木丛生。

梦，拼音：mèng 繁体：夢 简体笔画：11 康熙笔画：14 五行：木 字意：梦字的原意是指睡眠中所产生的一种幻象，后又引申指想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