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再續,書接上一回。
前番起首,談及二人相貌。今日論酒。

二、論飲酒

武松與喬峯,二人非但嗜酒如命,酒量亦冠絕各自書中。兩部籍冊,對雙方均有「力隨酒益,酒壯力勢」之描述。台詞對白,口吻腔調,如出一轍。有文為證:

「武松大笑道:你怕我醉了沒本事,我卻是沒酒沒本事。帶一分酒,便有一分本事。五分酒,五分本事。我若吃了十分酒,這氣力不知從何而來。」(《水滸傳》第廿九囬)

「喬峯哈哈大笑,道:賢弟規勸得是。只是愚兄體健如牛,自小愛酒,愈喝愈有精神,明早大敵當前,須得多喝烈酒,好好的跟他們周旋一番。」(《天龍八部》第十六章)

「殊不知喬峯卻是多一分酒意,增一分精神力氣,連日來多遭冤屈,鬱悶難伸,這時一切都拋開了,索性盡情一醉,大鬥一場。」(《天龍八部》第廿一章)

最見武松酒量,並非景陽岡上那十八碗「出門倒」。而是在快活林,《醉打蔣門神》一節。武松要施恩還他「無三不過望」:但遇過賣酒店,遮莫酸鹹苦澀,是酒便須飲三碗,否則不過酒簾。到底吃了多少呢,作者先以施恩估算,告知看官:「這快活林離東門去,十四五里田地,十二三家賣酒,若每戶吃三碗時,恰好有三十五六碗酒」。約莫吃過十來處好酒肆後,行不到三四里路,又「再吃過十來碗酒」。前後合算,全程最低消費四十餘碗。也僅僅「带着五七分酒,卻装做十分醉的」而已。

至於喬峯,一出場,金庸先生便安排作弊的段譽來襯托,讓他結結實實喝下四十碗。此章賭酒,頗有「相逢意氣為君飲」般況味。囬目名稱,亦開宗明義,曰:《劇飲千杯男兒事》,大展喬幫主酒量。全程打酒兩回,每回廿斤,各吃四十碗,平分秋色。「段譽說道:仁兄,咱兩個都已喝了四十碗罷。」(《天龍八部》第十六章)。

在雁門關,阿朱為喬峯打酒,信口便命小二打廿斤:「那店小二聽說打二十斤酒,呆呆的瞧着他們二人。喬峯瞪了他一眼,不怒自威。那店小二吃了一驚,這才轉身,喃喃道:『二十斤酒?用酒來洗澡嗎?』」(《天龍八部》第廿三章)。

少林寺中,當住群雄面,現場飲廿斤給您看:「蕭峯於三招之間,逼退了當世三大高手,豪氣勃發,大聲道:『拿酒來。』一名契丹武士從死馬背上解下一隻大皮袋,快步走近,雙手奉上。蕭峯拔下皮袋塞子,將皮袋高舉過頂,微微傾側,一股白酒激瀉而下。他仰起頭來,骨嘟骨嘟的狂喝不已。皮袋裝滿酒水,少說也有二十來斤,但蕭峯一口氣不停,將一袋白酒喝得涓滴無存。他肚子微微脹起,臉色卻黑黝黝的一如平時,毫無酒意。」(《天龍八部》第四十三章)

聚賢莊上,始是重頭戲。當時以寡對眾,盛言:「要殺喬某的,先來對飲一碗,從此而後,往日交情一筆勾銷。我殺你不是忘恩,你殺我不算負義。天下英雄,俱爲證見。」與眾人逐一飲過絕交酒,足足五十餘碗,方才大開殺戒。這聚賢莊大會,本質是所謂「群雄」為攀附神醫薛慕華而來。與喬峯飲斷義酒的人,大多與他並無深交。此寫法,頗似「無三不過望」之變招。

《天龍八部》中,一碗之量,明確道出:「便是半斤」。《水滸》世界裏,量酒多用「角」器。君可見,武松魯達到店沽酒,均以若干「角」為單位。據《禮記·禮器》載:「尊者舉觶 卑者舉角」。有注釋曰:「一升曰爵 二升曰觚 三升曰觶 四升曰角 五升曰散」。查書顯示,舊制之「升」,約為170至225毫升不等。取中間,一角約等如800毫升左右。

書中,喬峯並無飲醉紀錄。惟曾誤飲遼國貴妃所施毒酒,致身陷囹圄。武松在景陽岡酒店,誇過海口:「便是你使蒙汗藥在裏面,我也有鼻子。」果然,從未中伏。連魯提轄都中招的十字坡牌送命酒,也輕易識穿過關。卻在白虎山上,嘗了一醉。過崗時,先吃了三五分酒,到村店,又吃四角茅柴白酒,醉打了獨火星孔亮,復再吃大半壇青花甕酒,沿溪走路,北風捲起,捉腳不住,踉踉蹌蹌。這時,一頭黃狗搶了鏡頭:

「土牆裡走出一隻黃狗,看着武松叫。武行者大醉,正要尋事,恨那隻狗趕着他只管吠,便將左手鞘裏掣出一口戒刀來,大踏步趕。那隻黃狗繞着溪岸叫。武行者一刀砍將去,卻砍個空,使得力猛,頭重腳輕,翻筋斗倒撞下溪裏去,卻起不來。」(《水滸傳》第三十二囬)武松故事,成名自酒後打虎,結於醉裏被狗戲。上述諸關目,閱之如逢故交。每回掀翻,非罄盡滿碗不可。

酒事上,二人份屬平起平坐。
畢竟武藝何如,且看下回分解。

人世间
一、世间所有不尽人意之事,全靠硬扛。接受成长,也接受所有的不欢而散。

二、最好的人:像孩子一样,真诚。像夕阳一样,温暖。像天空一样,宁静。

三、总有一天你会遇上那么一个人,他让你的欢笑和泪水都有意义,他善待你,把你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

四、往后余生,风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贫是你,荣华是你,心底温柔是你,目光所至,也是你。

五、努力把日子都填满,别让孤单把你包围,请善待珍惜自己,给自己一个坚强的理由,生活中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六、人生苦短,不要计较太多,与其在纷扰中度日如年,不如在舒适中快乐生活。

七、一生只谈三次恋爱最好;一次懵懂,一次刻骨,一次一生。接纳最真实的自己,先变成自己喜欢的自己,再遇见一个无须取悦的人。

八、最美好的大概还是那些初识的日子,是对彼此不全然地了解又极度渴望了解的那段时光,人生若只如初见该多好。

九、世间最好的默契,并非有人懂你的言外之意,而是有人懂你的欲言又止。

十、知世故而不世故,才是最善良的成熟。愿你趟过世俗浑水,仍能不沾染那一身的世故。

十一、做一个安静细微的人,于角落里自在开放,默默悦人,却始终不引起过分热闹的关注,保有独立而随意的品格,这就很好。

十二、生活本来就不易,不必事事渴求别人的理解和认同,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心若不动,风又奈何。你若不伤,岁月无恙。

十三、大多数事情,不是你想明白后才觉得无所谓,而是你无所谓之后才突然想明白。

十四、因为孤独是生命的常态,所以陪伴才显得格外珍贵。永远不要因为新鲜感,扔掉一直陪伴你的人。

十五、时间会告诉我们,简单的喜欢,最长远;平凡中的陪伴,最心安;懂你的人,最温暖。

十六、人生就像蒲公英,看似自由,却往往身不由己。生活没有如果,只有结果,自己尽力了,努力了,就好。

十七、余生没那么长,不用一味的付出,去惯得寸进尺的人,请忠于自己,活得像最初的模样。

十八、一段感情,如果看不到未来,也感受不到当下,那么,不如一别两清,做回那个路人甲。

十九、愿你所有快乐,无需假装。愿你此生尽兴,赤诚善良。祝你岁月无波澜,敬我余生不悲欢。

二十、世间总有一些事,是我们永远无法解释也无法说清的,我必须接受自己的渺小和自己的无能为力。——席慕蓉

二十一、别急,时间还早,终会有人疼你入骨,视你如命,思你至魂。

二十二、到了一定年龄,便要学会寡言,每一句话都要有用,有重量。喜怒不形于色,大事淡然,有自己的底线。

二十三、陪你走完了这一段路,我也变成你路过的路,从此人山人海,不再归来。

梦之舞(连载之十四)

128
临战训练后期
部队转进至
麻栗坡县西北部的_大坪镇
这里 山高林密
平地极其稀少
你带领全营驾驶员
通过艰苦努力
于老地方村的
小石洞山头上
开辟了野战红旗车场
受到云南前指的表彰
奖品:一台意达_800收录机
成为了战友们
娱乐的最爱工具
129
车场对面的山头上
是防空部队
耸立的导弹
日夜警惕的守护着
边陲的天空
130
从自卫反击战伊始
到转入防御作战的十年里
越军畏惧
人民解放军的空军
以及防空力量的毁灭性打击
雪藏了自己的空军
不战而屈人之兵
这是上兵伐谋的典型范例
131
在此期间
你组织驾驶人员
深入探讨
战场
如何提高车辆运输保障能力
夜间
如何提高车辆通行力
在封锁路段
如何提高车辆生存几率
132
为此
总结出不少口诀
诸如
夜间行车
走灰不走白,遇黑停下来
炮火封锁区
车辆继续行
勿快勿慢是减少伤亡的硬道理
诸多问题
得到了有效处置
133
有一个插曲
时至今日
仍然令你感动不已
新婚的妻子
千里迢迢
独自前来探望你
途中的艰难
可想而知
134
行至文山州
百年不遇的山洪
阻断了前后方联系
无奈之下
在文山州街道
徘徊了一个星期
不知何处才是目的地
135
终于拦住了一辆军车
欲打探消息
只听一声惊呼
嫂子 你咋在这里
原来驾车之人
是你在56师的学员
随后
他亲自将人护送到你的驻地
136
此后
专程请假
你携妻子再次踏入
麻栗坡烈士陵园
这里长眠着900余名
为国捐躯的烈士
亦有陕西西乡县
为收复老山的英烈
安放于此
137
你将十九年后的文字
收录于此
愿烈士们安息
题目是_
祭奠在马关、麻栗坡
138
碑林
傍山而设
次第有致的序列
彰显着方阵的巍峨
诸多的生平记述
再现着独特的个性
青春的活泼

故事很薄
在同一区域
倒下的英姿
如出一辙
故事很厚
曾经的生活
发生了多少耐人寻味的苦涩
亦曾孕肓着多少
形态迥异的希望之果
然而
花蕾待放
却凋落在菲菲细雨之夜

回忆是那么的酸楚
酸楚之中
夹带着自豪的本色
十九年前的
马关_麻栗坡
我亲手敬燃三支香烟
斟满三杯浊酒
与你在停滞的时间里
促膝把盏言说
你的影子
也曾伴随着我
塵战在浸透着
你鲜血的哪个地方
你的眸子
充满着对战友的深情关切

十九年后的马关、麻栗坡
依旧稚嫩的你
依然徘徊在老地方
秋风萧瑟
让走进梅雨季节的笔
轻轻地奉上
九月的白菊花
去点缀硝烟散尽后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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