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得很少有紧张的情绪了。
人们总说有了万全的准备就不会紧张,但于我而言不是这样的,依照过去的经验,我越是准备充分,就越会忐忑十足怕自己做不到最好,反倒是突击让我镇定自若,也可能是因为来不及有紧张的反应了。

几天前又有一个小组展示,安排了一个男生讲解PPT,他上台前非常紧张,而我就坐在他旁边,直到前一个组上台了,他终于忍不住祈求我:“姐,要不你上去讲吧”
我打开刚发在群里的PPT,翻了几页后说:“好啊可以。”他一愣,估计没想到我会答应,后排的男生推搡他:“诶你咋这样啊”
我忍俊不禁,趁着其他小组展示的几分钟捋了遍PPT,心想他要是真上不了我就做替补。
我是真的可以,不仅仅是因为展示PPT对我来说已是小事一桩,更是因为我能感受到的成长巨大的心境变化。哪怕让我上台说一些之前从未写过的东西,我也会趁着几分钟时间搜略一番然后不慌不忙地上前掰扯几句。
毕竟比起慌乱的拒绝和不知所措地放大莫须有的糟糕预设,还是直接地去面对和放手做更好。
也许是我的冷静传染给了他,小男孩最终镇定下来讲解了PPT,我们全组人员也都上台陪在他身边。我看着他,心想这孩子也算踏出了很重要的一步(虽然下台后他心有余悸又紧张了很久很久)

很多时候,我们总是追求完美,却什么都做不了。因为我们为自己预设的标准太高太吓人了,我们经常想着要等到时机成熟,直到我们掌握了所有技能,而这通常让人感到压力很大从而推迟了开始做某事的时间,甚至想着想着就放弃了做整件事。
这在我学开源硬件的时候表现得尤为明显,我想着要从Arduino和processing的最基础开始学起,在B站上也搜到了不少教程,但时间压根不允许,学了点皮毛的时候就要交以“律动”为主题的结课作品了。
这时候能怎么办呢?不是没有想过放弃,因为我曾经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完美主义者,让我跳过基础直接半道入手是不可能的事。但我若仍执拗于此,那就是没有半点成长了。
和小组成员定好设计方案后,我直接上手搜觉得适用的代码,厘清交互的原理,然后像裁缝一样将代码修剪、缝接,遇到看不懂的编码再回过头看教程然后读懂它。
只有在问题面前,我们才会急迫地想解决它,而这无形间加速了决策,让人直接行动,不必担心好坏。就算完成得很糟糕,但回过头看,你会发现其实它也没有那么糟糕,甚至是意料之外的出色。
当然这不是推崇说不做任何准备,对于另外一些课程,勤勤恳恳地做笔记,踏踏实实地扎基础,在平时就把基础打好是非常必要的,不过在基础之余 如何把理论运用到实际的做题中才是更应训练的地方。
而对于实操类项目,以问题和方案为核心立即展开行动才是上策,毕竟到了最后关头、时间紧迫之下我们依然会选择这么做,那么前面的一些举措就有了浪费时间之嫌。

如果以上算是思维模式的转变,那么以下就是我心态和情绪调节的进步。
我现在通常会在一项大作业完成后在精神上犒劳自己:看部电影追几集番读会儿书。哪怕还有好几项任务赶在屁股后面催,我依然会按下暂停键,将多余无用的焦虑消融在书影音的世界里。
我过去很爱罗列出所有任务然后放大压力,而这就导致任务进行得很痛苦,也长时间没有得到放松和娱乐。“不完成全部就不能玩”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
不知不觉间,我就积压了非常多的坏情绪,我像是在打躲避球般将负面情绪通通规避,义无反顾地冲向任务完成的终点。但躲是怎么躲得掉的呢?做事情的时候不觉得,完成之后坏情绪就像报复一般追上我,一哄而上盘住我拉入深不可测的渊亘。
没有人能救我,因为是我心甘情愿地下坠,我自降天罚,任凭丧到极致的情绪化为刀刃插入我的背脊骨肋,在我灵魂的头盖骨上划拉出金属凄厉的嘶哑。然后在一次一次辗转反侧的挣扎中拯救出七零八落的我,再花大功夫将自我拼凑起来。
但事实上,压根就没有必要。我越来越意识到这种调节方式的愚蠢,也认识到其实它是一种懒惰。
我曾自诩成熟,但其实一点儿也不,我的心秩序失调、芜杂蔓生。如果把心比做一抔林地,那么从前的我是个很不称职的护林师:平时疏于打理任其野蛮生长,直到发生难以自控的林灾才火急火燎地补救,可依然会留下无法磨灭的伤痂。
正确的步调是时不时就在林子里转悠,修理修理枝桠,浇灌水施施肥,就算遇上秋冬,枯黄也依然有扭转为绿的乾坤之力。
形象点来说,就是之前提到的:达成一个成就后不带任何负罪心理地放松,该看看该玩玩,之后的事玩好以后再做;遇到不称心的人和事,该骂骂该说说(我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好脾气有耐心的人),但绝不沉溺,转头就和朋友去校门口买买烤冷面喝喝奶茶,然后感叹一句:“好幸福哦”
最糟糕的时候,也会因为不公的待遇大半夜气得睡不着觉,甚至委屈得流泪,然后写写不甘的小作文。但即便心情坏到极点,也坚信第二天起床情绪会回到正轨。不知是我的这份自信作祟,还是睡觉舒缓的作用,第二天我醒来果然不会再被坏情绪束缚,该做什么该面对什么,只管去做去面对。

婕有次评价说我很佛,而这种形容对于以前的我来说是完全不适配的,因为我总是勒紧弦不顾崩坏。但现在我只会不可置否地笑笑。
其实我不佛,我有野心有想做的事有势必达成的诺言,但我学会了和自己做朋友,在学着怎么打理心田,怎么让自己不再那样撕心裂肺地用力,而这外显的表现就是自顾自的陶醉与坦然。

我多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会是清朗俊润的人。

看到《瞭望》新闻周刊微博和公众号最新发的一篇《人类与病毒的不懈交锋》的文章里说世界上第一个疫苗是所谓康熙感染天花的140多年之后,英国人琴纳搞的牛痘。这是不符合事实的。中科院微生物研究所的刘锡进认为“与现今定向选育使毒性丧失而抗原性独存的卡介苗原理相一致……我国早在十六世纪明代隆庆年间,已经有从人体上精加选练出的‘并无种花失事者’的‘宁国府太平痘苗’了。”
明代人早就发明了天花疫苗技术,而且其成功率和安全性并不比琴纳的种牛痘低。清廷头目康熙感染天花,那不等于在当时和之前的中国没有天花疫苗,这完全是两码事。

西方人出于欧洲中心论的偏见,有意无意的抹杀中国种人痘技术在世界免疫学历史中的首创意义和巨大价值,抬高琴纳的地位。中国人自己不了解自己国家伟大发明的历史意义,就未免有些遗憾了。

我过去在《大明王朝是被谁干掉的》一书引言里就详细介绍过明代这一足可和四大发明相提并论的划时代的疫苗技术。
这里再发一下

明代中晚期病毒概念萌芽和免疫学先驱

关于天花病因,明以前中医传统说法主要归结为胎毒,所谓“食五脏血秽,伏于命门”,胎毒为主因,冷热或惊恐等外感为次因,无论是对所谓胎毒的描述,还是对外感的性质判断都较混乱。
到明代认识有了突破,明龚信《古今医鉴》提出了痘疹虽和胎毒有关,未必不由诸病传染而成。万历时期,郭子章(曾任贵州巡抚,后又因平定杨应龙叛乱之功而封兵部尚书、加太子少保衔)编写的《博集稀痘方论》收录观点对天花病因有更准确科学的看法。
其中提到“魏氏曰”中说:
“天地之沴气与人身之遗毒同一橐籥,相感而动,如水流湿、火就燥、云从龙、风从虎之义,而又人之真气与客气不容并立故也。” [1]
此处沴(lì)气类似现代病毒的概念,所谓“天地之沴气与人身之遗毒同一橐籥,相感而动”和现代医学说的人体有某种病毒受体,才能感染该种病毒的机制描述已很接近。
至于“真气”与“客气”不容并立,则相当于现代医学说的排异反应,真气是人的免疫系统,客气则是进入人体的异体组织或者病原体,当人体感染病毒,免疫系统对病毒发起攻击,有时也会对正常细胞造成损害。
不过魏氏观点仍受传统胎毒说很大影响,整体看仍把胎毒作主因。而《博集稀痘方论》中收录的“拙者”曰(这个拙者很可能是郭子章本人的自称)看法则更进一步。现在完整引用原文如下:
“拙者曰:痘疮,胎中之毒气也。乡邻痘疮盛发,天地之沴气也。天地之沴气,与胎中之毒气相触而成痘,故一儿痘,百儿随之,气为之也。重则俱重,沴气厉也;轻则俱轻,沴气未甚厉也。时证方重而独轻者,胎毒轻也;时证方轻而独重者,胎毒重也。若天行不正,沴气为厉,儿未出痘者,可避之五六里外。气不相触,痘恶乎发?吾乡都谏曾前川先生,艰于子息,晚得儿女,恐为痘虐,一遇痘发,东西遁避,今其子女年四十余,俱未出痘,然业已不復避矣。嗟夫!吉则趋,凶则避,圣人与民同患。水能溺人,没者死焉;虎能咥人,撩者伤焉。彼土处而市居者亡恙也。昧昧者曰:‘是数也,不可逃也’则坐以待其毙已矣。”[2]
这段话已把沴气作为感染天花主因,沴气重则感染程度重,沴气轻则感染程度轻,所以才会出现重则俱重、轻则俱轻。如出现普遍感染症状严重,有个别人症状较轻,则说明其“胎毒”轻,反之则是“胎毒”重。这里的胎毒轻重其实就对应于现代说的免疫力强弱。
后面的论述更明确天花主因是沴气而非胎毒。所谓“避之五六里外,气不相触,痘恶乎发?” 不接触沴气(即不接触到病毒)就不会感染天花。郭子章还举了一个曾前川先生的例子,此人一见疫情爆发,就“东西遁避”。其子女四十多岁都未出痘。基于天花可防可避的认识,郭对一些人把感染天花当做命数注定(“是数也,不可逃也”)坐以待毙提出了批评。
郭子章对天花病因认识已和现代医学极为接近,除限于当时技术条件无法指明沴气的病毒实体之外(如明朝不亡,显微镜之类光学仪器得到广泛应用,从沴气说到病菌说只隔一层纸,当然发现病毒则需时更长),基本没什么错误。难怪杨小明先生评论:
“郭氏天花病因来自天花本身的见解是极为深刻的,可以说是近代天花病毒被发现之前关于天花病因的最科学的认识。”[3]
明人对天花的科学认识在实际治疗中有所体现,天花既是沴气所致,那按传统以毒攻毒思想,产生通过轻微接触沴气而获得抵御病毒感染能力的想法也是水到渠成。
曾有说法认为宋代已发明种痘,依据是清代一则传说。但范行准和朱宝忠两位学者考证,所谓种痘为宋代峨嵋山神医发明云云乃是明季遗民胡璞编造散布的故事。不仅所提事例为孤证,且所谓神医一月不到就从峨眉山赶到开封云云皆荒诞。
人痘技术真正发明时间在明隆庆时期,不仅《痘科金镜赋集解》明确说“种痘法起于明朝隆庆年间”。明遗民黄宗羲之子黄百家记录清初种痘者傅商霖曾祖父傅思川(按年代推算就是明代隆庆万历时期)就以种痘之术闻名远近。且如明代字典《正字通》和明人周晖《琐事剩录》,程从周《程氏医案》都有直接的种痘记录。种痘技术为明代发明这一点也已经被官方医学辞典所认可:
“1979年人民卫生出版社的《简明中医辞典》‘天花’条就明确指出:‘明隆庆年间(1567~1572)发明了鼻苗法预防天花。’”[4]
明代发明的人痘技术,有一个反复培养挑选去除毒性过程,按《痘科金镜赋集解》的说法
“当日异传之家,至今尚留苗种,必须二三金,方得一枝丹苗,买苗后,医家因以获利。时当冬夏种痘者,即以亲生族党姻戚之子女传种。留种谓之‘养苗’。设如苗绝,又必至太平再买,所以相传,并无种花失事者。”
中科院微生物研究所的刘锡进认为这其中的技术原理:
“与现今定向选育使毒性丧失而抗原性独存的卡介苗原理相一致”“结核菌苗(即卡介苗)是廿世纪初期才制成的举世闻名的活菌苗。它是由一株无毒牛型结核杆菌制成。这株菌是由一株有毒力的菌株通过定向减毒选育而成,费时达13年之久,而我国早在十六世纪明代隆庆年间,已经有从人体上精加选练出的‘并无种花失事者’的‘宁国府太平痘苗’了。”[5]
上海医科大学医史教研室的马伯英同样认为人痘苗反复传种、精加选炼培养成熟苗的技术实际上是“ 一个活疫苗反复传代培养的过程。这过程使疫苗的抗原性得到保留,而毒力减小,与现代免疫学原理完全一致” [6]
至于种人痘的效果,马伯英对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一些种痘数据作了回顾性调查分析:
“65岁以上老人653名,种牛痘者511例,成功率96.6%;种人痘者115例,成功率97.4%;未种牛痘或人痘者27例,患天花并留后遗症者24例,占89%。(所谓种痘成功是指不感染天花;种痘后无后遗症。) 种痘与不种痘有显著差异(P<0.01),种人痘与种牛痘无显著差异(P<0.05)”[7]
刘锡进先生对明代这项技术成就给予了热烈赞扬“不言而喻,‘人痘苗’(太平痘苗)的发明确实是我国医学上的光辉成就之一。”

对比明人对天花病的理性认识和防治实践,同一时期西方仍显愚昧,把天花看做上帝惩罚,或上帝恩赐,只能逆来顺受。甚至一百多年后西方仍有人说出这样言论:
“人痘接种是一种危险而邪恶的实践”“使人患病是只有上帝才有的权力,使人恢复健康的权力也由上帝掌握”;“我坚决反对这种恶魔般的手术,因为它篡夺了自然法和宗教的权威。它企图以这种方式把上帝排除在这个世界之外,并促进堕落和不道德的事情。”[8]
尽管如此,人痘术发明后仍以不可阻挡态势向世界各地传播,英国也在1721年用囚犯进行了人痘接种试验,全部成功[9]。但由于西人在很长时间内并未完全掌握中国种痘技术(据李约瑟说中国的藏苗、贮苗技术西方医生并没学到手),所以种痘的危险性和失败率仍较高。再加上近现代西人种族优越主义作怪,往往竭力贬低中国发明价值,夸大人痘危险性和失败率,过度吹捧英国人琴纳发明牛痘接种的历史意义,这导致包括许多中国人都对明代的这项发明的意义认识不足.
但正如马伯英在《中国的人痘接种术是现代免疫学的先驱》中说:
“一般的论者,将免疫学的起源,仅仅追溯到1796年英国医生琴纳(EdwardJenner1749~1823)的牛痘发明。而事实是:琴纳是在中国人痘接种术的基础上发明牛痘的。”“中国古代的人痘接种术是现代医学免疫学的先驱,这一点毫无疑问。”[10]

[1]郭子章《博集稀痘方论》,《古今图书集成.医部全录》点校本第11册儿科下,人民卫生出版社1991年版,第347页
[2] 同上,第349-350页
[3]杨小明《“胎毒外感说”与中国古代防治天花的成就》,《中华医史杂志》1997年10月第27卷 第4期
[4]朱宝忠《人痘接种史话》,《中西医结合杂志》1982年第2卷第4期
[5] 刘锡进《中国古代的免疫思想和人痘苗的发展》,《微生物学报》,1978年第1期
[6]马伯英《中国的人痘接种术是现代免疫学的先驱》,《中华医史杂志》1995年7月第25卷第3期
[7]马伯英《中国的人痘接种术是现代免疫学的先驱》,《中华医史杂志》1995年7月第25卷第3期
[8]谢蜀生、张大庆《中国人痘接种术向西方的传播及影响》,《中华医史杂》志2000年7月第30卷第3期
[9]同上
[10]马伯英《中国的人痘接种术是现代免疫学的先驱》,《中华医史杂志》1995年7月第25卷第3期

请看《大经科注》

第七百三十四页倒数第四行

「上」

上面所说的

也是前面所讲的

「《起信论》以出家为净土正因」

这个《起信论》是《无量寿经起信论》

这个要跟上面连起来看

《起信论》以出家为净土正因

元晓师

这是唐朝时候韩国的一位法师

他的说法说得很好

「以出家为显发正因之方便」

这两个说法稍异

「而后说较稳」

黄念老认为元晓师说得更好

更妥当

这是显发正因

用出家人做代表

「若兼究《观经》」

我们再来研究《观无量寿经》

「则上三品未言出家」

没有说出家这个字样

「中品上生言修行诸戒

中品中生言若一日一夜持沙弥戒

若一日一夜持具足戒」

这两句话是出家人

沙弥是出家的

具足戒是出家的比丘

「该经」

这就是说《佛说观无量寿佛经》

「九品中唯此二品确指出家」

确实有这个经文

「但本经反之」

我们《无量寿经》这部经里头跟它所说的相反

「上辈言出家

中辈则谓不能行作沙门」

那就是在家学佛

不是出家学佛

「盖以众生机缘无量差异

因地修行万别千殊

人人有异

各各不同」

这个要知道

佛菩萨教化众生因材施教

没有定法

无有一法不是佛法

八万四千是佛常说的

八万四千不是个数字

代表圆满

全都包括叫八万四千

实际上就是无量法门

无量法门跟八万四千是同一个意思

这就是一切众生人人都不一样

各个不同

所以佛说法也没有一样

完全是契机契理

契理是与自性决定相应

没有违背自性

契机正好适合这个人的程度

程度浅的

说浅显的

程度深的

谈深奥的

不一样

同一个问题

同一个法门

有各种不同的解释

他底下说,「概括而粗分辈品,略显位次。窃思应病与药,随机说法,故未可拘于一格,死于句下」。念老这几句话说得好,经里面佛所说的确实是粗分辈品,讲三辈九品,意思是每个人用功浅深、发心大小 不一样,所以佛的说法就不是确定,是个概略。应病与药,随机说法,这两句话是活的。大夫给人治病,开处方的时候,用什么药,用多少分量,每个人不一样。同样是感冒,药方也许相同,分量不一样,感冒深的,他的量就重一点;感冒很轻的,他的药的分量可以少一点,不是一样。所以学佛不能拘于一格,死在句下,最怕是这样的。经上这么讲的,你不晓得经上为谁说的、在什么时候说的、什么状况之下说的,哪里是一定?佛说法句句都是活的,没有一句是死的,活活泼泼,要我们在这里头去体会。
  下面我们看念老的话,「窃计」,这个窃是黄念老谦虚,计就是思惟想象,「无量寿会上,阿难当机」,当机的人是阿难尊者,「并有大比丘万二千人」,回小向大,比丘是修小乘的,加个大字就是回小向大,他们学菩萨行,有一万二千人,「比丘尼五百人,如是出家大德」,这都是出家的大德,「皆应上辈往生」。「且以本经乃净土第一经,所示」,这里面所开示的、所说的,「乃正宗典范」,换句话说,是净土宗最重要的经典,乃净土第一经,所示是正宗典范。「出家修行得上辈生,乃合常情」,这是正常的一桩事,大家都能同意、都没有怀疑。「佛故契此因缘,而说上辈生者,出家弃欲而作沙门」,这是经文。
  
  「至于《观经》」,当机的人又不一样,《观经》「则大异于是」,跟这里不同,大大的不相同,为什么?「当机者实为韦提希夫人」。你看这个地方,当机的是阿难尊者,以及与会大比丘万二千人,不一样。这些地方我们要注意,然后才晓得佛说法是活的,活活泼泼,什么样的人来,他就怎么个说法,没有一定,无有定法可说。《观经》当机是韦提希夫人,「阿难、目连侍佛左右,释梵诸天虚空雨花。会中唯阿难、目连为大权示现之比丘,余无出家之众。于此会上当机闻法并上辈往生者,主要是韦提希夫人等在家人。故佛应其机缘,于上品生中皆未言出家也」。这是《观经》里面所说的,要晓得《观经》当机是为什么人说的,这部经跟《观经》不相同,所以说的就不一样。于此会上当机闻法并上辈往生,主要是韦提希夫人等在家人,故佛应其机缘,于上品生中皆未言出家,在家能不能上上品往生?能!上上品关键在弃欲,你的欲望丢掉多少,这大乘教里面说得很多,佛跟众生的差别,佛烦恼断尽了,凡夫烦恼统统具足。
  什么烦恼?总的来说三大类:第一个是无明,第二个是尘沙,第三个是见思。无明烦恼就是起心动念,起心动念我们凡夫不知道,它太微细了。念头有多细?细到什么程度?弥勒菩萨告诉我们,这一弹指,一弹指有三十二亿百千念。百千是十万,三十二亿乘十万,三百二十兆。这一弹指,三百二十兆个念头,我们怎么会知道?这就在面前,现实的环境,我们眼看到的、耳听到的、鼻闻到的、身接触到的,统统是在这种高频率之下产生的幻觉,念头存在的时间是三百二十兆分之一秒,它的寿命这么长,我们无法觉察到。这还不止,刚才讲的三百二十兆是一弹指,那一秒钟可以弹多少次?有人告诉我,七次。我相信,我能弹五次,人老了;年轻人,体力好,他一定可以弹七次。三百二十兆乘七,这是一秒钟,是二千二百四十兆分之一秒,一秒钟二千二百四十兆个念头,没有两个念头是完全相同的,找不到。
  我们现在好像看到这几个小时、几天你没有变样子,其实秒秒都不一样。我们看得很近,好像没有什么差别;你看整个地球,那差别大了;再看银河系,差别更大;再看遍法界虚空界,你就会看到(没有一个念头相同)没有一个画面相同,画面是念头变现的,念头是能现,画面是所现。画面就是物质现象,这物质现象从哪里来的?从念头来的。大乘经上常说「从心想生」,这句话重要。从心想生我们真正要懂得了,我们的心善良,现的境界就好,就善良;我们的心不善,所处的境界就不善。外面的环境,大乘经上佛说「境随心转」。外面的境界也是剎那剎那在变的,跟念头变的频率差不多。所以《般若经》上告诉我们,「一切法无所有,毕竟空,不可得」,这叫实相。实相是什么?事实真相。⋯⋯

一一2014大经科注第307集

南无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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