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苑杂坛# 小楼里的悲欢离合,不止于一纸鉴定

原标题:他不是你爸爸

“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养亲和血缘关系到底哪个更重要?”

“他原来不是我爸爸!”

重庆市江北区红黄路18号,一栋路边毫不起眼的小楼走廊里,仿佛不断萦绕着一些纠结的心声。这座小楼门口挂着重庆市人口计生研究院等几块牌匾,其中一块写着重庆市正鼎司法鉴定所。

来这里的大多数是男性,为人父。作为重庆市四所具有国家资质认定的亲子鉴定机构之一,2001年成立的重庆市正鼎司法鉴定所,犹如一座充满着欲望与现实的人生戏台,每天见证着太多悲欢离合。在大门外,有人迟疑着,有人神情凝重,有人走到门口却又转身离开……可一旦踏入那扇门,他们都下定决心只想追寻一个答案。

悲:沉默

有时候,一纸鉴定的结果是无尽的沉默。无声,才是最大的悲哀。

李然(化名)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个小时,没人知道这个中年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鉴定所的鉴定助理梅丹看了很久,最终过去递了杯热水。这个长发、长相文静的女孩,已有五年的行业经验。虽然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发生,但她还是希望用这杯热水,给中年男人带来一丝温暖和力量。

两周前,刚好是梅丹作为助理接待的李然一家三口,因为孩子李峰(化名)要出国留学,所以需要父子俩的亲子证明用作公证,当时一家人其乐融融前来的场面让梅丹印象深刻。鉴定所每天8点半上班,拿结果这天李然早早就等在了门外,如果一切顺利,他还可以赶着回去给赖床的儿子带个早饭。

但一切定格在翻开报告的那一刻,鉴定结果里白纸黑字写着:“排除李然是李峰的生物学父亲”。

“排除,这是什么意思?”李然盯着报告反复确认,怀疑是不是报告写错了。他颤抖着双手询问梅丹,眼神里的祈求让人有些不忍。“就是说你和你的儿子没有亲生血缘关系。”梅丹耐心地回答。

听到这句话,李然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他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漫长的沉默,这一份鉴定意见书他拿起来看了又看,边角被用力得发白的手捏得发皱。一旁的梅丹有些揪心,在她的记忆里,总有人拿到报告后,始终不愿相信上面书写的事实,他们迫切地向工作人员求证,希望听到一个不一样的回答,然而却总是失望而归。

纸杯里冒着汽的热水已变得冰凉,李然有些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问到:“能改结果吗?”梅丹有些诧异地看向李然。“能改结果吗?不然孩子出不了国,就不能去留学。”李然又重复了一遍。得到的回答是“鉴定的结果是科学公正的,不能进行更改。如果你有存疑,可以去其他鉴定机构再进行检测验证。”

李然一言不发,缓缓地点了点头,拿着报告转身离开。“厕所怎么这么大的烟味,我看地上的烟头少说得有五六只。”有同事上完厕所回来抱怨,梅丹想起那个最后走路都带着踉跄的父亲,摇了摇头,无话可说。

那天下班回家后,梅丹脑海中时不时会浮现出李然离开的背影,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最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梅丹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不让太多工作上的情绪影响到个人生活。

欢:释怀

有时候,心魔的困扰来自于一句不起眼的玩笑,而一纸鉴定就能让人如释重负。

近两年来,张强(化名)晚上总是睡不踏实,每天看着儿子可爱的脸庞,心里却始终笼罩着一层阴影。几年前,邻居开玩笑的一句“孩子和你长得真不像”成为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了张强心中,他越看越觉得儿子不像自己。“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成为了张强挥散不去的心魔,最终他偷偷带着孩子来做亲子鉴定。

张丹妍是重庆市正鼎司法鉴定所的副所长,也是这例鉴定的鉴定人。采血的时候,孩子又哭又闹,张强用手轻轻捂住孩子的眼睛,轻声安慰。

十个工作日后,张强如约而至,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看着鉴定意见书结果最终显示,孩子确为亲生。张强长出了一口气,拿着鉴定意见书一直喃喃自语:“还好还好,这下终于能睡得着了。”

“近几年我们所每年要做上千例亲子鉴定,其中,九五成以上的结果都显示是亲生。”张丹妍直言,有的父亲缺乏安全感,他们可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产生怀疑,从而形成心魔,而亲子鉴定就成为破除心魔的一大利剑。

“其实外表长得是否相似,并不能成为判断其是否亲生的依据。判断孩子长相大多是我们说的五官面容,从遗传学上简单的说,一些局部的独立特征具备显性和隐性的关系。”张丹妍解释,例如父母某一面部特征的基因型为Aa杂合子(该特征由显性A基因决定,隐性的a基因只有在没有A基因存在时才决定这些面部特征),那么,后代表现就会有3/4的概率与父母一致(这时候孩子基因型可能为AA或Aa),有1/4概率可能与父母完全不一样(这时候孩子基因型为aa)。“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些不一样的地方组合多了,就会出现与父母看起来完全不一样的面部特征。此外,长相本身是一个动态变化的发育过程,与遗传、饮食结构、环境因素等很多方面有联系。正如古语有云: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因此,通过长相判断亲子关系是不准确的。”张丹妍说道。

虽然许多类似的亲子鉴定都是肯定的结果,但这些父亲需要从一纸报告中寻求安全感。面对真相并不容易,所以才会有人像张强一样纠结几年,甚至几十年。但最终还是会选择来做亲子鉴定,因为他们觉得真相还是非常重要。而这个真相不仅关乎血缘和财产,更关乎人性与道德。

离:破碎

有时候,一纸鉴定书,会直接导致夫妻离婚,而其中最受伤的,还是那些孩子。

作为职业鉴定人,张丹妍尊重每一个科学的结论,她遇到过歇斯底里的委托人,也有暴力威胁要求她改结果的,但这些从来都无法动摇她内心作为一个鉴定人的职业道德规范。然而作为一位母亲,张丹妍看着那些孩子深陷在这场拉锯战里,时不时会感觉到痛心。父母的过错、离婚的结果,最后却让无辜的孩子来背负。因此,出于对孩子健康发展的考虑,鉴定所建议前来鉴定时应慎重考虑并要有心理准备。

王海(化名)今年40多岁,儿子刚上大学不久,来鉴定那天,父子俩相对无言。“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很配合,但不说话。”张丹妍还记得那个儿子,身上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默,“这么大的孩子,他肯定知道这是来干嘛的,你也不能拿出哄小孩的那一套来对待他。”

近20年的时间里,这是压在王海心里的一块心病。随着儿子越长越大,他就发现儿子越来越不像自己。以前担心儿子还小,种种考虑,王海一直将这事搁在心底。如今儿子已经十八岁了,王海觉得成年的男人应该要学会面对一些事实,所以他带着儿子来到了司法鉴定所。

经鉴定,孩子不是亲生的。

多年猜疑成真,王海在接待室里愣了很久,他对着结果读了一遍,又找张丹妍解释了一遍,一直盯着那张纸。“你说养亲和血缘关系谁更重要,除了离婚,我还能怎么做?”他自己提了问,却又找不到任何的答案。

类似的场景,似乎一再地轮回。张丹妍也曾接待过一对父女,出国工作多年并已定居的女儿,在母亲去世后,希望将年迈的父亲带去国外一同生活。由于父女俩户籍并不在一个户口本上,所以前来办理亲子鉴定以证明亲生关系,但最终结果却显示父女二人并无亲生血缘关系。那一天,父女俩难以置信的神情,让张丹妍记了很久。

张丹妍知道,这份小小的鉴定意见书,有可能让一个家庭分崩离析,将曾经看似美好的东西撕裂得粉碎。她有些无奈,也带着惋惜,但能做的依旧是出具一份份科学的鉴定意见书,因为被欺骗的人,有权知道真相。

合:团圆

有时候,人世间的相遇,因为这一纸鉴定变成久别重逢。

今年是鉴定人李新生在司法鉴定所工作的第19个年头。慈祥的他总爱穿着一身白大褂,用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笑盈盈地和身边人说着:“我是’嫁’来重庆的河北人。”快70岁的他,一直舍不得离开这行,“谁说亲子鉴定就只能瓦解家庭,也有不少靠这个一家团圆了呢。”

李新生还记得,有这样一起鉴定:20年前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刘宇(化名)夫妇将儿子寄养在远房亲戚家。谁料几年后亲戚举家搬迁,从此便失去了儿子的消息。十几年来,刘宇夫妇四处寻找儿子的行踪,但都无果而归。

直到前段时间,终于得到了远房亲戚的具体位置,刘宇夫妇迅速前往想要认回儿子。但对方矢口否认,说孩子就是他们亲生的,一番争执后,最终五人商议前来做了亲子鉴定。

鉴定的结果,孩子确为刘宇夫妇的亲生儿子。可养育多年,孩子也无法轻易割舍养父母的恩情,经过商议,刘宇夫妇决定与双方共同抚养孩子,而孩子也将收获两份来自不同家庭的亲情。这个结局让李新生也十分开心。

“十多年前做DNA亲子鉴定主要是采用手工银染法,这种方法需要实验人员大量的手工操作,几个人同时做一个案子,也需要两天左右,一年可能也就30多例鉴定。”作为重庆从事亲子鉴定行业最早的一批人,李新生从业这些年里,鉴定的案例有数千例。这其中,他最常听到的话就是,“这孩子是我的么?”答案不同,有人欢喜有人忧。

在这些怀着不同心思的委托人里,有着各种千奇百怪的委托理由,那些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并不是一纸鉴定意见书能理得清的。但亲子鉴定技术本身并没有对错,对错的始终是人性的道德底线。正是有着李新生、张丹妍这样的亲子鉴定司法鉴定人,坚守着这道职业底线,才让谜底终有揭晓的一天。(来源:重庆长安网 ) https://t.cn/R2WxaSJ

11.28,是你喜欢的人的生日。

像是收到了一位好久没见的朋友来信那样兴奋,你打开他寄给你的卡片:

“不见不散。”

你好像能想象到他在写这四个字时候的心情,或许有些疲惫,但他绝对是真诚的。

卡片不是只寄给你一个人的,就像他的生日,也不是只有你跟他在一起过。

像是去赴一个好朋友的约,你穿上了你觉得最好看的衣服。日历上的今天其实是11月份一个很普通的礼拜四,你走在路上的时候觉得每个人的表情都看起来很明媚,你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跟你一样,再过不久也会见到喜欢的人。

很多人因为他的生日聚到一起,像是在一个巨大的KTV包厢里,有多大呢,大到你扯破喉咙叫他的名字,他也不一定会听见。

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变成一道光照在他身上,但实际上你知道,就算没有这些光,他也会是今晚最闪耀的人,因为他是易烊千玺。

与其说,这是一场特殊的狂欢,倒不如说,这是他的一次特别的诉说。

你也曾经想过,为什么明明是他过生日,但却要他唱歌给你听。就像一大帮子人去KTV给他过生日,到最后却是他拿着话筒给自己唱生日快乐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后来你想明白了,这可能就是他赋予这一天的意义,你从前总是说不上来11.28对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它是你喜欢的人的生日,是2019年11月的最后一个礼拜四,也是,他来爱你的这一天。

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千种百种,可以说、可以做、可以写… 但对于易烊千玺来说,当舞台上的那一束光打下来,他也许不能看清坐在台下的你究竟长什么样,于是他才握紧全场唯一的一个麦克风,他不是想要做这个巨大KTV里的“麦霸”,他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跟你说说话。

这就是11.28的意义。

你拼了命地喊他的名字,声音瞬间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之中,但是他却笑了,舞台屏幕把他的笑脸无限放大,你甚至觉得自己伸手就可以戳到他脸上的梨涡。你不知道他是不是听见了你的声音所以才笑,于是你更加卖力地喊他的名字,因为你还想再看他笑。

你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觉得自己像是个藏在幕布后面演哑剧的喜剧演员。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再退下去,你自私地认为他是听到了你叫他的名字所以才笑的,于是就更加起劲起来,喊到喉咙都快着了火,喊到脑子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炸。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举起了话筒,像是你眼前的幕布忽然被他温柔地拉开,然后他对你说:

“嗯,我听到了。”

火是为他烧的,但能救你命的,也只有他。

他后来还说了很多话,笑了很多次,但你却再喊不出来了。喉咙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一样难受,连咽口水都是火辣辣地疼。他朝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你使出浑身解数想最后叫一次他的名字,但最终只是嘴巴一开一合,你是真的发不出声音来了。

人群开始陆续散场,你坐在座位上很久都没有缓过劲来,现场突然开启了所有的灯,刺眼得让你有想要流泪的冲动。之前所有觉得只是赴老朋友约的错觉都在这一刻随着灯光的开启被唤醒,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因为没有跟他说再见,就不确定是不是还可以再见。嗓子还在冒烟,朋友催促你赶紧站起来,你有些恍惚地看了眼舞台的方向,上一秒他还在那里对着你笑,这一秒那里就像是从来都没有人存在过一样。你忽然清醒地意识到...

原来梦醒,真的只需要一秒钟。

像是一下子被人抽光了所有的精力,虚空着脚步,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这个巨大的包厢的,只知道前脚刚一踏出去,后脚踩出来的时候好像又跌入了另一个梦境,因为有人在喊:

“易烊千玺没走!!!”

你被人群推搡着,只能往前走不能往后退,肩膀和背不知道被人锤了多少下,像是莫名其妙地做了一次泰式按摩。你觉得自己好像丧尸,跟着一群人盲目地往前冲,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嘛,他们吱哇乱叫着朝着某个方向狂奔而去,其声势丝毫不输任何一部美国大片。

像是有一种奇妙的感应,于是你隔着人群张望,穿过一层又一层的群魔乱舞,你看到他就站在那,看起来像是个很正常的人类。

如果说命运真的有它自己的步伐,那这样就可以很好地解释,你为什么就正好被推到了他的面前。

他就这样站在你眼前将近五分钟,身上穿的就是刚才在舞台上穿的那件衣服,你匆匆瞥了一眼,发现颜色好像要比刚刚看起来更深一点。你不确定他有没有看过你,因为你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和你一样站在他面前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的人有很多,但她们都很快反应了过来,为了不造成慌乱,她们压低声音说话,小心翼翼地把信和礼物递到他手里。

他说了好多句“谢谢”,应该比收到的礼物还要多。

只有你一个人是恍惚的,灵魂好像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离家出走了似的,现在只剩下一个没什么用的躯壳站在这里,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一堵铜墙铁壁,替他抵挡后面不断想要涌上来的人群。

后面有工作人员小声提醒他该走了,于是你看见他转过身来跟大家挥手,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明明已经没有刺眼的灯光了,可你却还是觉得想要掉眼泪。你也冲他挥手,心里说了一遍又一遍再见。

离家出走的灵魂像是突然在他转身上车的时候又回到了你的躯壳里,又或者说得神神叨叨一些,就是那一瞬间你也不确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上了你的身,因为你忽然叫住了他:

“千玺。”

可是你的嗓子,让你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从深山老林逃出来的狼外婆一样惊悚。

果然,他回了头。

周围很多人都在看你,眼神或多或少有着些许不满,可是在这些凌厉的目光中,有一道光是柔和的。那道光的主人转过身来,这下你不用去看也知道他现在肯定在看着你。如果生活就是一部狗血偶像剧,那么这个时候一定会有一段推动气氛的音乐出现,可惜生活不是,所以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你抬起眼去看他,对视的时候发现他的眼里没有过多的情绪,那些偶像剧里男主看女主的暧昧眼神他一星半点儿都没有沾上。但这样反而更让你觉得轻松起来,于是你很努力地清了清嗓子,用力地咳嗽了几声,就是为了让自己好歹能清楚地说出那句话来。但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你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一个快要咽气的人一样虚无,你说:

“生日快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笑了。

生活永远要比电视剧精彩得多,因为它没有吊人胃口的下集预告。所以当你再三确认自己最近没有买东西却收到了一个从北京寄来的快递时,你百思不得其解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你暂时搁置了它,因为害怕打开会发现里面装了一个血淋淋的耳朵。直到你从热搜上看见一个词条:

“易烊千玺为粉丝准备感冒药。”

从北京寄来的快递盒子里,装的不是什么血淋淋的耳朵,是一包润喉糖还有几盒感冒药。

你拆开了润喉糖,剥了一颗放到嘴里,清清凉凉的感觉瞬间沁满整个口腔。然后你又把感冒药打开,几板药的中间夹了一张说明书。感冒药的盒子一眼就望到了低,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你坐到沙发上,有些无聊地抖开那张说明书,然后惊喜地发现,他居然在说明书上写了一行字:

“天冷了多穿衣,不要生病。”

然后还在旁边画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

应该是白开水,你猜的,因为吃药需要温水送服嘛。

又过了一会儿,手机发出了“叮”的一声响,是微博的特别关注发出的提醒。

千玺发了微博,他居然破天荒地没有继续做一个只会发广告的打工仔,他说:

“天冷了多穿衣,不要生病”

你看这个“”表情,笑容一点点在唇边化开。

他理所应当地做了这些事,当着所有人的面,甚至挂上了热搜。但仔细想想又觉得...

这好像是他对你一个人的明目张胆。

❤️

———《11.28》

#汪苏泷[超话]#

我喜欢你,就像从清晨到日暮

只要是你,东南西北都可以

你说,想做一个温柔的人

你说,下一个也没你乖

你说,即使冒着掉眼泪的风险也会继续爱你

你说,你会努力营业

宝贝,你只要过的好,我们,就很满足了[心]

#汪苏泷银河漫游演唱会##原来这些歌都是汪苏泷写的##汪苏泷过去现在时##汪苏泷betterme##汪苏泷2019新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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