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白噪音充足美好的夜晚,聊无论放在哪里都能被我妈找出来的物品系列之——Ying Pi Ben。同龄人才会秒懂这个本儿的流行年代。当时此本儿被作为我高一和高二周记作业本,每周上交语文老师,老师会在收到后用红笔写上类似"阅"或具体批注及建议,还给学生。

上周被我妈翻出,这许多年后我再打开它,其纸已变黄发脆个别页已洇墨,里面有我对当时流行作家/流行音乐/报纸事件/班上见闻的看法,自写的诗/歌词/短篇小说,并配满怪力乱神的手绘插画,甚至画了数学和体育老师的丑像,画给与他们同一个办公室的语文老师看。翻着翻着,居然还有一篇我给克/林/炖莱/温司机写的同人文小说!(年龄啊!)

... 和三个同龄好友分享了其中几篇周记及两任老师批语照片,叽喳一晚上,身上又被重新贴上了当年的几个不错的标签,翻回了"你为什么当年不xxx","你大学就应该xxx","你毕业最适合xxx了"的话题。其实我还有几本不交老师的日记本与相片碟,感觉它们同这本一样,现在翻看来,更像读别人的故事,内个恣意抒发滔滔不绝的姑娘,让我好生羡慕,又远得像没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过一样。

感谢一位好友送了我段巴尔扎克的话,时隔这许多年,我可能会把它写在本子剩余的纸张上,留给我的后代或交付的友人看。的确,提及顶点,我们都很明白它们已被翻越过去。对文学或知识艺术的追逐消化,对爱情及表达交融的向往,对工作的全力热忱,都可能因为共同助力因素的逐一消退,而不再正午阳光。

若干年后,被我们自己设计的密码封锁的电子记事本/淘汰blog/过时App里的歌和画可能会成为无法被定义的漂流垃圾符号。不足以为历史记载的我们,可能有机会通过硬皮本留下的是:靠谱的是这些小小顶点啊我的后人们,抚摸和阅读你先人在纸张上摩擦出的顶点热情,肉身可以死,而爱永不消亡。

在母语的屋檐下

少年时代的伙伴自大洋彼岸归来探亲,多年未见,把盏竟夜长谈,我们聊到故乡种种情形,特别谈到了家乡方言,兴之所至,后来俩人干脆用家乡话谈起来。

本来以为这么多年不使用,很多方言都已忘记,不料却在此时鲜明地复活了,恍惚中,甚至忆起 了听到这些话时的具体情景,眼前浮现出了说话人的模样。友人感慨:真过瘾。

在一种语言中浸润得深入长久,才有资格进入它的内部,感知它的种种微妙和玄奥,那些羽毛上的光色一样的波动,青瓷上的油彩一般的韵味。几乎只有母语,我们从牙牙学语时就亲吻的语言,才应允我们做到这一点。

关于母语,英文里的一个说法,最有情感温度,也最能准确地贴近本质:mother tongue,直译就是“妈妈的舌头”。从妈妈舌头上发出的声音,是生命降临时听到的最初的声音,浸润着爱的声音。多么深邃动人的诗意!在母语的呼唤,吟唱和诵读中,我们张开眼睛,看到万物,理解生活,认识生命。

诗作为浓缩提炼过的语言,是语言的极致。它可以做为标尺,衡量一个人对一种语言熟悉和理解的程度。“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坍了”,说的是世事沧桑,人生无常。“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说的是心绪流转,昨日遥遥,没有历史文化为之打底,没有人生经历作为铺垫,就难以深入地感受和理解其间的沉痛和哀伤,无奈和迷茫。它们宜于意会,难以言传。

每一种语言都连接着一种文化,通向一种共同的记忆。文化有着自己的基因,被封存在作为载体和符号的特有的语言中,仿佛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中,阿里巴巴的山洞里,藏着稀世的珍宝。

“芝麻开门吧!”咒语念起,山洞石门俨然敞开,堆积的珠宝付光跃彩。

但洞察和把握一种语言的奥秘,不需要咒语,时间是最重要的条件。在一种语言中沉浸得足够久了,自然就会了解其精妙。有如窖藏老酒,被时光层层堆叠,然后醇香。瓜熟蒂落,风生水起,到了一定的时候,语言中的神秘和魅惑,次第显影。音调的升降平仄中,笔画的横竖撇捺里,有花朵摇曳的姿态,水波被风吹拂出的纹路,阳光下明媚的笑容,暗夜里隐忍的啜泣。

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只有母语,才有这样的魅力和魄力,承担和覆盖。日升月落,春秋代序;昼夜不舍的流水,远古沉默的荒野;鹰击呼啸着射向天空,羊群蠕动成地上的云团;一颗从眼角滑落的泪珠有怎样的哀怨,一声自喉咙迸发的呐喊有怎样的愤懑。一切,都被母语捕捉和绾结,表达和诉说。

我骄傲于自己母语的强大生命力,五千年的漫长历史,灾祸连绵,兵燹不绝,而一个个方块汉字,就是一块块砖石,当它们排列衔接时看,遍仿佛垒砌了一个广阔而坚固的壁垒,牢牢守卫了一种古老的文化,庇护了一代代呼吸沐浴着它的气息的亿兆的灵魂。

童年在农村度过,记事不久的年龄,有一年夏天,大人在睡午觉,我独自走出屋门到外面玩,追着一只蹦蹦跳跳的兔子,不小心走远了,一直走进村外一片茂密的树林中,迷路了,害怕得大哭。但四周没人听到,只好在林子里乱走,过了好久,终于从树干的缝隙间,望见了村头一户人家的屋檐。

一颗悬空的心倏的落地了。

对于长期漂泊在外的人,母语熟悉的音调,带给他的正应该是这样的一种返归家园之感,一个汉语的子民,寄居他乡,母语便是故乡的方言土语;置身异国,母语便是方块的中文汉字。“官秩加身应谬得,乡音到耳是真归”,故乡的语言,母语的最为具体直观的形式,甚至关联到了存在的确凿感。

因为时时相与,反而熟视无睹,就像对于一尾悠然游弋的鱼儿,水的环抱和裹抉是自然而然的,不需要去意识和诘问的,但一当因某种缘故离开了那个环境,就会感受到置身盛夏沙漠中般的窒息。被拘禁于全然陌生的语言中,一个人也仿佛涸辙之鲋,最渴望母语的濡沫,那亲切的音节声调,是一股直透心底的清凉水流。

每一种语言的子民们,在自己的母语的河流中,泅渡,游憩,俯仰,沉醉,吟咏,创造出灿烂的文化,并经由翻译传播,成为说着不同语言的人们共同的精神财富。以诗歌为证,《鲁拜集》中波斯大诗人伽亚谟及时行乐的咏叹,和《古诗十九首》里汉代中国人生命短暂的感喟,贯穿了想通哲学追问;中世纪的意大利,彼特拉克对心上人劳拉的十四行诗倾诉,和晚唐洛阳城里,李商隐写给不知名恋人的无题七律,或者隽永清晰,或者宛转迷离,各有一种入骨的缠绵,让不同的语言彼此尊重,在交流中使各自的美质得到彰显和分享。

热爱来自母亲的舌尖上的声音,应该被视为是一个人的职责,他的伦理的基点,他可以走向天高地阔,但母语是他的出发地,是他不断向前伸延的生命坐标轴线上,那一处不变的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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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5.7

#诗词古风今韵[超话]# 就在昨天那样一个午后
柳色如烟俏夏色
谁的芳心随风律动
看云彩美丽如纱
风温柔地拂面

我信步步入小巷
蔷薇朵朵
清风微漾素香
初见前缘今生
原来,绽放是如此这般疼痛
抖净一身落尘
幸福的雨珠儿洒在小巷青石

于是,无数个午后
遥望天涯
相约黄昏后
就把思念折叠
烙在巷尾
祈渡一花一世界
还卿卿明珠

我生命的朱砂,魅惑如妖

夏天来的时候
像极了蔷薇花开
怡人总在新雨后
风晴柔,满墙清幽
如是千行诗
爱极了你
象一朵花开的温柔

何为美好
那投缘的
落在有情人眼睛里
又浮上心头
予以偏爱
别无所求

可否具体
都有我
午后在读着美
卿卿如夏
赶红快绿
你只管来一枝独秀

可否再具体
君知否
恐把心,付东流
酒醉的蝴蝶
我许它一百万个不伤心的理由
独排解
捻花为酒
敬你一树寂寞花
数不清花儿芬芳的样子
你来,你走
我心如夏花
手指有诗,一切如旧~~~~紫宁

———— 题记

怎样的比肩
算是对爱字的成全
我在月光下的觐见
是不是已将虔诚释解
那些个壑犁的雪月
在风花里栽种流年任
星辰携起日月
住进你的眼

给你我的肩
陪你一起老成婉约的词阙
我要的就是这样
静静寂静的沧海桑田
无需梦里喧哗
此生用余年许你一场繁华
风里愿意陪你站成蒹葭
一样的白衣与青衫
落成伞下执念的桑麻

山水毓秀一汪情意
所有的深情在眉眸间流转
恰好的暖
已是恰好的安
恰好的暖
才是恰好的岸

遇见躲过了风华正茂
可情字终究没有逃脱尘缘的箫
风曳过衣角
陪伴才是最好的索要
山水迢迢
有你才是正好

抵达清简
入住月光泻流的长街
烟柳绵绵
眉心
你是我想要一直靠近的此生不懈
眉眸里纤指间握着无限风月
若此生爱是我的勇往直前
那么你将是我
唯一可以耕耘的半亩花田

看着你绾就一个发髻
清山绿水里沉溺
原来誓言永如情字初起
这一抹不弃
是你赠予的深情厚意
藏起你
再将你在心怀里藏匿

东风十里
你是期许
你是我夜里的皈依
白衣清寂
我静坐成霓
不为参澈佛语
只为铭记
来世,若有相遇
我希望还是你

原谅我这一生
所有放荡不羁的凄迷
这一生只想在月光底下
种下所有关于爱字的足迹
一场烟雨唏嘘一场执意
一笔般若琉璃一笔菩提里藏匿
我还是很喜欢你
像风走了八百里
不问归期

那么无奈
只能听任孤单袭来
风过梦成了苍白
凉薄还是依旧不改
这光阴亏欠我一场春暖花开
即便季节填补了城淮
我依旧无法拥着暖阳
来这烟火尘埃

若,寂蓄满时光
那么,
素变生出别样的芳香
岁月,依旧漫长
流光,散尽了迷惘
梦里被搁置的惆怅
终醇香了一怀芬芳的过往

将情意沉溺
和夏花妥协
梦路过诗行
我试图藏起所有忧伤
水色里放逐漂泊
和一只蝴蝶诉说
寂寞从来不曾离开过
谁的铁马金戈
谁的一腔离歌
泪成了磅礴

多想索要你一个吻
种下地久天长的深情
多想在你温热的眉心留停
用一种寂静安抚余生
等,等雨收烟暖的花明玉净
我出征
向往遥迢隔山又隔水的平遥
你迎我在雨烟相逢的故城

若可
多想人生也另起一行
自此拥着春光
在温暖里坐卧
你共我两个人的烟火天堂
腮边有泪
谁与共醉
俩人世界
本来就美

若遇风来
我伸手接一叶菩提的皎白
将情字诵念成暗香如海
若有花开
我用眉眸记住这
被嫣红洇染的深情不败
这样是不是
就可以远离这人间尘埃

窃一抹香
不是想赊欠和你的深情一场
我知道终究留不住你的芬芳
那就用我的静默和你站成诗行
静默落章
我兀自走成安良
那年,那月
断章祛日
你惊艳的目光
如若花知语
看潮起潮落
云卷云舒
逝水流年的时光里
你褪了青涩
我揉进了烟火
只留记忆深处的烟花落残

依旧试图拼凑散落的诗页
依旧想要还原碎了的永远
依旧无法放逐情缘
依旧成了不肯更改的执念
只是历尽千帆
其实光阴早已换了无数次颜面
记忆的风景里
摇曳着萧瑟的文字
心念
以天长地久为单位的形骸一粒

终于明白所有的飞花渡梦
都是一场空寂的雪烟
也终于懂得所有的指落琴弦
奏演的只是一个人的缠绵
终于成了心扉最美的诗意
却有沾染三分凉薄的无奈的孤寂
时光悠悠
风依旧,梦依旧
捧在手心的
依然是南国的红豆

唯美中渗透着清愁
掺拌着思忧
曾经揽尽艰辛
只为换得卿卿一回眸
往事如梦
一弯新月映轻幽
曾经倾城繁花流光里
盈盈浅笑蒙上浅薄如雾的银霜
惆怅还依旧
如今彼岸花已开
为何寂寞依旧在

原来深情十里终究难逃孤寂
那么就着月光一地
我写尽相思旖旎
愿有一场浅夏烟雨陪我红尘崎岖
再遇风起
就在你的名姓里丢失自己
我不知道这情算不算重
但我知道我的心此时一汪认真
十指绾结
看你此生怎么逃离

若可以绾系
我就用月光和你种下关于
若你懂我的情意
你会不会沿着我的诗句
给我万千温柔宠溺
我要那是一场与你皈依
我要那是一场一往无前的执意
若爱真的有奇迹
我相信定是属于我和你
我用你的誓言和你索取
我用我的澈净
和你站成落花不败的绮丽

诠释了藤与树的情意
就没了天涯海角的距离
心与心的交织
就是一场盛典一次隆重的皈依
我把你放上神坛高高托起
用虔诚化做万般宠溺
唯愿岁月不老
与日月同谱千年传奇 https://t.cn/R2WxDz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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