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叫日月换新天!——记全国脱贫攻坚先进集体榆阳区赵家峁村党支部】春风又绿驼城柳,峁上人家景色好。在这美丽的人间四月天,榆林市榆阳区赵家峁村的蓝天绿树、碧水青山,以及娱乐项目,对周边城市群众有着极大的吸引力。赵家峁的村民,一个个腰肝挺得老直,总是逢人就说:“咱现在的农村大变样了,环境好,产业好,老百姓生活好,谁不说咱峁上好!”2013年以前,赵家峁还是名副其实的贫困村,当时村里的青壮年劳动力几乎全部进城务工,全村大部分耕地闲置荒芜,人均纯收入不足3000元。短短几年时间,赵家峁村就搭上了脱贫致富的快车,瞅准特色产业,进行土地流转,探索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大力发展旅游文化事业,集体资产超过七千万元,农村常住居民可支配收入达到22260元,成为全国脱贫攻坚先进集体。
全力开动改革“航母”
位于榆林城南35公里处的赵家峁村,是典型的黄土丘陵沟壑区。过去,该村多数青壮年进城务工,散居着20多户人家,留守在村内的多为老人、妇女和孩子。多数耕地闲置荒芜,农业发展几近停滞,村里连一条像样的水泥路都没有,稍微下点雨就泥泞不堪。 2013年6月,赵家峁村村民、榆林市优秀民营企业家张春平高票当选为该村党支部书记。张春平最初的设想,就是建设新农村、发展现代特色农业,打造村里长远发展的支柱产业,让乡亲们尽快脱贫,过上好日子。但当时村里耕地、林地分布零散,土地多半撂荒,经营权又在各家各户手上。经过多次讨论、开会,村上初步拿出以土地折股流转、动员外出创业能人和全体村民自筹资金发展村集体经济的办法。春平郑重承诺:“凡是村民想现金入股的,挣了钱大家按股分红,赔了由我包底。” 于是,全村以现金入股筹措435万元作为启动资金,初步流转到960亩土地。当年10月推地整地、建设大棚,并成立红雨农业发展有限公司和金润园、丰景两个种养合作社。过去的“绺绺田”变成集中连片的大块地,土地面积大幅增加,价值也随着集约化程度的提高而显著提升。如今,来到赵家峁村,沿着水果采摘的指示牌行走,展现在眼前的是28个现代化温棚。棚内的各色水果琳琅满目。村民李三娃头戴遮阳帽,手拿小剪刀,认真细致地修剪着多余的葡萄枝叶。“我们村上为帮助大家伙儿脱贫,修建起了大棚。我从2014年10月开始在这里打工,专门负责修剪、施肥、锄草,每个月能收入2400块钱。” 驻村干部彭庭说:“赵家峁村的改革与发展更离不开党支部书记张春平同志。上任后,他带领村党支部,动员群众筹集现金股、为群众垫资修建新农村、带头推进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发展现代设施农业及乡村旅游产业,使赵家峁村发生巨变。”


产权改革掀起“巨浪”
2013年9月,榆阳区委书记苗丰深入赵家峁村实地调研后,决定将解决集体经济滞后、主导产业薄弱、群众增收困难、村民人心涣散等问题,纳入到现代农业和文化旅游产业建设工作之中去解决,调整产业结构、推动协调发展,为全区农村改革发展闯出一条新路,以带领更多群众脱贫致富。2014年10月,赵家峁村被确定为全省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9个试点村之一,也是唯一一个传统村落试点。“在村民大会上,听说村里被确定为试点地区,要大力发展村上集体经济,我听了高兴得直拍手,这穷日子终于有个盼头了。”村民闫世翠兴奋地说,自己口袋里的钱变成“股金”,家里的人口、脚下的土地、居住的房屋、付出的劳力,全部变成“股权”,自己的身份也由农民转变成“股民”。 顺利核定了5300亩土地后,村上本着“宜宽则宽”的原则,参照户口、土地、政策、风俗、贡献等各种因素综合考虑,做好股权设置工作。这期间,该村的驻村干部、余兴庄办事处司法所所长叶武利也忙着为村民们做好协调与服务的工作,“产权制度改革的目的是维护广大群众的利益,决不能让群众吃亏。村上最终通过大幅降低返乡能人资金股股比,提高普通村民土地股股比,并定下原则:人口股和土地股合起来不低于60%。” “土地流转后,种植规模大了,效益就上来了,去年我们家毛收入就有2万多元,这得感谢党支部给咱老百姓选了好路、做了好事。”赵家峁村村民刘开富乐呵呵地说,2016年,村上准备给大家分红,但是同时讨论了全村准备发展乡村旅游,后来就没有分红,用这些钱继续投资打造旅游文化景区,我们都同意了。”

2016年1月,流转土地5300亩,投资900多万元的旅游景区开始上马建设。曾经偏僻落后的赵家峁村,如今乡村旅游热火朝天,每逢节假日,游人如织,好不热闹。


“三产”融合扬帆奋进
赵家峁村认真落实区委、区政府关于“推进一二三产融合、发展现代农业和文化旅游产业”的决策部署,五年来累计投入7000多万元发展壮大集体产业。 几年来,赵家峁已建成40亩设施果蔬、150亩优质葡萄、500亩山地苹果、30亩酥梨为主的“设施农业及时令水果采摘区”和占地35亩的“现代生态养殖小区”;2016年,依托“中国美丽田园”和“大美榆阳·杏树文化旅游”系列活动,发展“文化+”模式农业,以“杏花溪谷·峁上人家”,“老家记忆·难忘乡愁”为特色品牌,打造乡村旅游示范村。2018年以来赵家峁村以“合理的功能布局,完善的基础设施,优美的人居环境、扎实的产业支撑、浓郁的地城特色,丰富的文化内涵”为目标,大力实施乡村振兴标杆村建设,建成了高空滑素、花岗岩滑道、玻璃吊桥、彩虹滑道,水上空中漂流,水上乐园、森林穿越、沙滩浴场、知青窑洞、王震将军住过的窑洞、葡萄酒庄、休闲书吧、农家小院、小吃一条街等娱乐项目,2020年旅游收入达到1300多万元,村集体收入330多万元。 自2013年以来,赵家峁村按照“党建引领、改革先行、产业融合、精准脱贫、乡村振兴”的发展思路,大胆探索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大力发展集体经济,近年来,该村先后被确定为全国脱贫攻坚先进集体、全国生态文化示范村、陕西省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试点村、陕西省美丽乡村标准化试点村、陕西省水土保持示范村、陕西省乡村旅游示范村、榆林市产权制度改革示范村、榆林市乡村振兴标杆村等。村书记张春平介绍,赵家峁村进行产权制度改革以后,以“股份经济合作社”为纽带,形成了连股、连利、连心的“三连”利益共同体。通过联股,将贫困户全部纳入合作社,变单家独户脱贫为抱团发展脱贫,变输血式扶贫为造血式扶贫,变被动脱贫为主动脱贫,2017年实现贫困村退出,2020年贫困户全部高质量脱贫。通过连心,构建“村党支部+股份经济合作社+农户(贫困户)”的发展模式,将集体积累资金、财政涉农资金、专项扶贫资金有效整合起来,实现集约化经营、共享化发展。 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在不久的将来,乡村振兴的美好愿景定会在赵家峁这片热土上成为现实,赵家峁村也将成为产业可持续发展、农民可持续增收、农村可持续繁荣的新时代下乡村振兴示范建设的模范标杆。https://t.cn/A6cGUJUk

“父与子”
昨夜的雨太大了,可能吵醒了我。我时常会半夜醒来思考一两个问题,没有假设主题,想到什么就思考什么。昨夜想到了父亲和儿子。
最近喜欢上文字了,总想写点随手的,我觉得好的文字都在一定的情绪下才能流露并去共鸣那些读者。要么在酒后、要么在孤静的时刻,那种当着花花草草青山绿水面前感慨的文字,跟那些颂歌一样,唱完一遍便忘记了,无味。
51岁了,其实是个尴尬的年龄。上有老,下有小,旁边有家族亲人,都得照顾着,哪怕你的能力不足,但是关心关怀总是要的。我是父亲的大儿子,又是唯一儿子的父亲,位置影响着我的视角与思想。
大约是年前也是疫情前,弟弟的事情再次极大影响着父亲的情绪,固然他们俩的情绪也波及到我,我扛着不能波及到还在读研究生的儿子。父亲的手机很老了,也不会用拼音打字,微信都是一笔一划出来的,所以父亲给我的微信尽量保留着,显得珍贵。这次,前后发来三五条微信,有的居然几百字,真不知道他写了多久。信的内容看得出父亲的在乎重点,我很理解但是不能接受,这是我在45岁那年跟父亲“平衡”后,第一次拒绝了父亲的意见。但我没有回复,沉默了很久,回“你是我的父亲,我不能跟你说理,我不知所措。”,逃避了起来。
国内的疫情在春节前严重了起来,节后我一直宅家,儿子由于学业安排,出国十年了,第一次没有回家过年,肯定是挂念的。疫情传导的很快,澳洲也封城了,最近半夜醒来都是这些担心。前天被一条信息折腾出几滴眼泪,幸好当地有位未曾谋面的好友帮忙,放心一点。
父亲对我从不絮絮叨叨的,记忆中大学毕业后由于母亲病逝突然,我按照风俗百日成婚,父亲给我一笔四千元的聘礼金,那是1992年12月。再也没有一元钱了,我像极了国外的孩子,自己成家立业了,一直走到现在,觉得是正常也是应该的。儿子初中毕业后就出国了,十年了,六月就要毕业了,盼着。我对儿子是极其絮叨的,儿子出国后好几年,我才用了微信,原来是用MSN。所有微信的记录置顶保留到现在,头像也是“幸福来敲门”,其实,我没有看过这部电影,大家都说好看,我想让儿子陪我看一次。我跟儿子的内容里情绪部分也很多,但是更多的是儿子给我拍照或者语音的部分,回放着听,觉得就在身边。
我觉得我作为儿子,在跟我父亲交往的世界里少了很多东西,以往不会去想这些,这次弟弟的事情让宅家的我回忆起来感觉到了。我把感觉告诉了父亲的阿姨,也许她告诉了父亲,于是又一条微信“以后我告诉你”。其实,每个人与父亲的故事也是最隐私的人生内容,得不到父亲的赞许其实真的是失败和可怜的,没有解释。
在父亲的那里少了故事,那在儿子那里就尽量制造故事。我觉得缺失的,就会觉得儿子也应该需要,方向反着来。幸好,到目前善解人意的儿子安慰我更多一些,他觉得我矫情。
人发生很多事情,与自己的“遍历性”有关系,你经历了什么、多了什么、少了什么,都会用另外一种行为弥补回去,面上看是弥补儿子,其实是自己内心缺失过的世界。
父亲经历了贫穷、多病早逝的母亲、努力工作扬名家乡,与人为善,当然还有三次的婚姻,他对世界的理解是在这之上的。他也经历过“父与子”的阶段,他48岁就当了爷爷,我奶奶非常高兴,让她正式了“四世同堂”。我的经历很是平凡,喜欢折腾,身边像我如此“遍历性”的人不多,当然是指在工作上,从大学毕业到现在已经换了十份工作,总是会挑战自己,这点跟我的“父与子”极其不同,家族里似乎也找不到这样的基因,突变吧。儿子的经历在于提高了我和父亲的传统,走出国门十六岁就自己照顾自己,有过一年瘦了40斤的经历,有过对月当空迷茫无助的经历。我和父亲没有,再困难身边至少还有被吐槽或安慰的人。
最近宅家久了,居然会经常想,如果孙子在家里怎么跟我互动,看来老了。我的父亲在这方面是空白的,一片空白,孙子满月的那天他顺路经过包了100元红包,从此再无爷孙的爱心互动,也是一种强大的内心,在我看来是不可思议的。我跟我的儿子却开放许多,我曾想过拿现在的十年换取我当爷爷的十年,多陪陪孙子,这大概是我觉得亏欠儿子多了尽快在孙子身上找到弥补的机会罢了。我很想当爷爷,那种在大厅一坐,很有威严的模样。
“父与子”其实是矛盾体,拉长时间来看,就是不停地在患得患失中弥补,把有意义的沉淀下来,也许就是传承与家风了。
---2020年3月28日 晨雨

《越览:年会专辑》,周音莹编

春节前的最后一天收到了周音莹所寄此书,由此而看出她对该刊的编辑付出了怎样的心血。周音莹组织了第十五届民间读书年会,为了联络上的方便,她特意组织了一个微信群。我在该群中时常看到她催促参加过会议的师友尽快缴上为本会所写之文,那一遍遍的催促远远超过一些出版社的专业编辑。这要有怎样的热忱才能做出如此无功利的一件事。

对于她所主持的这场年会,周音莹看得颇为重要。她在后记中写下了这样的描述之语:“丁酉诸暨年会,又一场书友欢聚,留下珍贵的集体记忆,而它于我的一生,必是诸多聚会中最值得回味的。从二〇一四年十月到二〇一七年十月,从初涉读书年会,到成功举办年会,四年,如同四档阶梯,层层向上,这样的经历是独一无二的。在这个过程中,个人记忆如同一粒火种,纳入书友们的集体情怀,显现它的特殊意义。这样的四年,也算没有虚度。”

虽然这场会议早已结束,但周音莹称会议结束后的两个月,她的神经依然紧绷。这原因之一乃是关于年会文集的编纂,周音莹说本次参会者最年长的武德运先生乃是交稿最早者,因为武先生在前来参加年会之时就已经写好了这篇文章。故而,此文排在了本专辑的最前面,细读武先生的这篇文章,可以看出他已经参加了七次这样的年会,为此对一些问题有了深度地思索。为什么这样无功利的年会能够一届一届地长期办了下来?武德运认为:“我认为主要还是因为年会的风气正。它既没有繁文缛节的条条框框的限制,也没有头头脑脑的选举,既无名可争,也无利可图。看到的是以文会友,以书会友,无名利之争,无得失之虑,大家相处和谐、友善,正应了‘君子之交淡如水’那句老话。操办年会的一些热心人士,各展所能,为大家服务,使一次一次年会都办得成功、圆满。”

其实读书年会最初只是民办读书报刊研讨会,而参会者主要是民刊的编纂者。而后与会的内容逐渐丰富了起来,但对于民刊的存在价值以及民刊对书香文化所传播的正能量,武先生在文中不吝夸之词:“说到民刊,自然想到编刊的幕后英雄。在这物欲横流,唯利是图,普遍浮躁的当今社会,还有一些人,为营造阅读氛围,给热爱读书不甘寂寞的知识分子提供一个展示良心的平台,而默默奉献,让人肃然起敬。先不说他们为筹措经费、编印刊物付出的辛劳,仅就成百上千份刊物每期都要包封邮寄,看似简单,集中在一起,就是大量的繁琐事务,工作量是相当可观的让人感动不已。”

我是第二次参加这样的年会,为此写了篇与会之文,周音莹将此文收录专辑之中,其将此文的名称改为“第十五届全国民间读书年会之旅”。其实我的所定主要是与会的流水帐,而周音莹则在后记中夸赞说,我的这篇小文:“记录的文字亦是最细致的了,点滴不漏。”当然这是夸之语,毕竟我的视角不可能涵盖本会的方方面面,而我在读本专辑之时,也了解到许多未曾留意的细节。

温州图书馆的何泽女史乃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年会,她的所记显然没有多次参会者的思维定式,故而读何泽的文章,能够让我体味到旁观者的视角。

童银舫先生所写《诸暨年会琐记》则是以日记方式逐日记录下来每天的活动,但他的所记也有选择,比如他在写到十月二十九日早上七点半,他把一箱书交给韵达快递寄走的事情。其实在那个现场,我也有书一同寄回,但因为快递公司不收现金只用手机支付,而我的手机没有支付功能,故我的快递费也是由童银舫的好友励双杰先生一并付之。这件好人好事童银舫却代朋友一并“谦虚”了。

童银舫在文中还提到了古琴文献研究专家严晓星先生,在此前我跟严先生仅有短信交往,因为阴错阳差的原因他两次来京却未能谋面,而本次却在诸暨会上与之相见。童银舫在文中透露说,严晓星正在主编一套十册本的《上海图书馆藏古琴文献珍萃·稿钞校本》。这样的深挖掘的确令人佩服,但童银舫对严晓星的形容却称得上是先得我心。他认为严晓星能够如此熟识古琴掌故,显然应该是一位馆学之士。然而他见到严先生时:“似乎与他这张充满青春朝气的脸对不上号。”

同样,夏春锦先生所写《诸暨行脚》也是日记体,他的所记言简意赅,他同时在文中也谈到了自己上台讲话时所提出的观念:“读民刊的审美价值应包括内在美和外在美。内在美首先体现在选题美,好的选题是刊物质量的决定性因素,也是成功与否的关键。《梧桐影》反响最大的就是做成专辑的几期。其次是文章美,没有可读性的文章,受众受影响。外在美体现在装帧设计、用纸、排版之上,要有书卷气和艺术气质,外观令人爱不释手,心生怜爱。”

夏春锦与周音莹共同编了一部《蠹鱼文丛》,为此本年会特意举办了相应的座谈会。参会人士大多夸赞此书各方面之好,而出版《蠹鱼文丛》的浙江古籍出版社社长寿泽勤先生则希望大家多提一些不足的意见,以便该文丛在之后的编辑中能得到更多的改善。为此,陈子善先生谈到了裸脊装容易产生的问题,而我却觉得蠹鱼二字已经被书界默认为乃是书话之文的代名词。可是在本会上得到的该文丛所谈内容却大多非书话体,于是我也很认实地讲出了自己的观念:本文丛所收文章,按照编纂者夏春锦先生的所言均为浙江人所写或者是写浙江人之文,这似乎叫浙江文丛之类的名称更为恰当,而不应当起名为《蠹鱼文丛》。为此夏春锦不同意我的看法,他在本文中也提到了这一点:

韦力感觉“蠹鱼”二字和书的内容之间有些文题不符,他认为既然叫“蠹鱼”就应该和藏书有关。其实这是他的误解,我们之所以以“蠹鱼”为文丛之名,是立足于要做读书人、爱书人喜欢的书,仅此而已。

正如其所言,其实名称并不重要,更为重要者则是书稿的质量,我的所言确实有些太过较真。

本专辑所收还有叶瑜荪先生所写《诸暨文缘》、黄岳年先生所写《诸暨诗文》、杜鱼先生所作《浙江纪行十首》,以及刘涛先生所作《诸暨年会散记》。刘涛先生此文颇有小说家笔法,他在文中提及原本想去参加本届年会,但因年会的时间与其工作安排有冲突,他只能给主办者周音莹发微信请假:“周女士接到我的微信,什么也没有说,就发了一个表情图标,似嗔似怨,似憾似叹,似无奈似理解,似有种种情绪尽在不言中。这个表情图标深深地萦绕在我的脑际,挥之不去。西施故乡的美女不仅美丽而且富有智慧,回复我一个表情图标,起到了‘此处无声胜有声’的交流效果。”

这真可谓此时无声胜有声,周音莹所回微信仅发了个表情符号而没有任何的文字,这让刘涛大感不安:“直到会议报到的前一天,检查村里扶贫工作有些松动,正好会议又是周六日,周女士发的那个小图标时时在我的脑际萦绕。于是决定前往参会,便定了第二天的飞机,并立即给周女士发了微信说:‘我定了机票,咱们的会太有诱惑,我从村里偷偷跑出来了。’周女士又回复了一个掩嘴而笑的小图标,什么也没有说,那图标笑得特别灿烂开心。周女士,真有你的!”

仅凭这两段描写,我就觉得刘涛先生有成为小说家的潜质,而他在文中还提到了对我的观察,其观察之后颇有夸赞之语。而我们在聊天时,他又得知我曾经在太原住过一年,而我所住之处竟然离他的单位很近,这也正是冥冥中的因缘吧。

本专辑所收最后一篇文章乃是马国兴所写《追寻》,关于马先生的情况,我在其所赠之书中已经谈及,于此不同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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