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昨日世界的一瞥吧：从一款录音，记起美国乐坛的“混血”与“纯粹”

文：张可驹

一直很喜欢布达佩斯四重奏（Budapest String Quartet），今早听他们的一款杰作（图1），稍有沧桑感。到不光是因为演奏，也是因为杰出的演奏本身，会投射出时代的很多东西。

无论就独奏，室内乐，还是大型乐队来说，美国从20世纪初开始，渐渐建立自己繁荣的景观，乃至于古典乐坛的盛世，很多自然是依靠来自欧洲的血液。如何汲取外来文化的精粹，令其同本地的土壤交融，基本是任何一个开放的社会准备走向高处时，都要面临的问题。

艺术这东西，说无用，似乎也真没太多实际作用；说有用，你又有会发现，它真的就是一个文化高低起伏，衰弱繁荣的风向标。这是被历史反复证明，无可否认的。

虽然美国与欧洲有连通的血脉，但文化的隔阂也很大。很有意思的一点，就是当美国音乐界开始汲取欧洲的养分，疯狂壮大自己的时候，他们为那种文化留出了非常立体的空间。换言之，汲取、使用得非常得法。

演奏体系的培养，确实完成了德奥、法系、俄系与斯拉夫系的充分混血，以至于亨利·罗斯都说，虽然美国培养出很多小提琴家，但他并不认为有什么美国学派。当然这背后，也有很多音乐之外的因素，干预“混血”最终的走向。可总之，很多大方向的培养，确实是混成一个比较良好的体系，而难以进行单一脉络的溯源。

可是在另一方面，美国音乐界也为一些比较纯粹的“欧洲风格”留出空间，至少，在它的黄金年代是如此。

诚然不乏有眼无珠的例子，但阿劳与赛尔金的成功，足以说明问题。还有，就是布达佩斯四重奏。聆听该组合同霍尔卓夫斯基（Mieczyslaw Horszowski）合作，灌录舒伯特《鳟鱼五重奏》的立体声录音，感到这样的老派欧洲风格，在彼时（录音完成于1961年）的欧洲本土，都已寥若晨星。

无论音色美——技巧与审美取向，还是把握舒伯特风——如何刻画那种绝代优美的旋律，如何把握呼吸和分句，都是二战前欧洲的遗存，并且是最精华的遗存。当然，我们熟悉的布达佩斯四重奏的形成，也是个复杂的问题。单就演绎成果而言，他们确实代表了美国乐界保存欧洲“纯粹”基因的那一面。

同样，霍尔卓夫斯基在这方面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位钢琴家高峰时期的魅力，其实远远超过被人们重新发现的晚年。那手指完美站立在键盘上，弹出最精致优雅的跑句的同时，分量不失铁画银钩铁的艺术，无愧为莱谢蒂茨基学派偏古典风的代表。

现在谈到美国的问题，常常直接切入争执化，意识形态的抗争等等。但我因为惯于从艺术（这个风向标）的发展来观察一些事，就不想去参与这种讨论了。因为不难发现，就精华而言，一切都......

正如我觉得，抵制俄系音乐，或是柴赛，只能反映出内在的垮掉，从一定程度上说，为这些寻找合理性也是。而与此同时，若单纯出于反感，或情绪的宣泄，就去支持另一边，也是很无聊的。

在一个越来越两极化，同时思维简单化的环境里，情感体验也会变得单薄。

此时，那些来自无论东方，还是西方（真正的）文化盛世的纯粹基因，都会不可避免地被边缘化。已被奉为经典的，渐渐和者盖寡，而极为宝贵的、当代活的血脉（如图4、5），就势必要在种种恶趣味，以及去传统思维的夹缝中生存。

有时候也会常常在想，高压和疼痛的环境里，守住爱是不是要变得更难捱一些。

可是那毕竟是爱呀，是热烈深情又诚挚的真心。

所以成都的夜晚，和北京的蓝天白云有什么不同呢。

夜市摊让人忍不住咽口水的火锅和串串，香辣气息呛人又上瘾。藏在玉林路尽头的小酒馆，吉他声和着浅浅吟唱。锦江河畔潮湿的水汽，在晚风里凝结又烟消云散。

只是在这座被人间烟火和爱意想象包围的城市里。
只是所有因你而起的情感变化，本身就是简单又明了的事情。所以回到最初的问题，这才是一切在你们面前都能变得简单化，和让旁观者感受到温存和柔软的原因。

“爱本质无异。”

那就，恭喜你们解除分别。
恭喜眷恋都能具象化的落到实处。

一直在路上，永远在爱里。

#丁程鑫[超话]#[泪]#杨幂心疼丁程鑫过于懂事#
这段真的，看着心软软啊[悲伤]
丁哥自己说他也是那种别人高兴自己也高兴的人，会为别人着想。他也想自私一点，可发现那不是他真实的自己。“最本质的东西是从小建立的，你改变不了。情感是个复杂的东西，你不能简单化的去想这个东西，它就伴你一生，它已经把你烙印成这样了。”——丁程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