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可以融化
在冬日的阳光之后
谁做的结
选择这么一个日子
堂而皇之地让心灵起伏
所有的时间都曾错过
所有的距离都已量过
何来这自欺欺人的一手

玫瑰插在何处
问候还是祝福
当隔夜的忧伤
装满所有的酒杯
问谁能咽下这一生的错

红唇吮千今夜的泪
西窗的烛火你却遗落
不要等花谢了再去拾掇
那零乱的凋落
有情的人不该选择
这么一个可怜的日子
或者不做情人
只做一生的朋友

#碎碎念 写给自己的情书#

2021年3月27日

令人心情沉重的事儿

周六早晨，我们安顿好上数学课的悦同学，带着小格儿一起逛超市，买米买菜买零食。小格儿同学坐在购物车上，兴奋地看着超市里琳琅满目的物品，指着问名字：这个呢？那个呢？我们俩一边回答他，一边轻松地讨论给孩子们买些什么零食。

忽然，徐同学的电话响了，是悦同学奶奶打过来的。一开始徐同学的语气还很轻松，后来听着越来越沉重。挂了电话，他很悲伤地说：咱们别买了。我要赶紧把你们送回家，然后回老家一趟。我大妈脑溢血昏迷了，现在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呢。啊？我听到这个消息，也非常惊讶，怎么这么突然且严重呢！原本愉悦的购物时间一下子沉重起来。徐同学又给他大爷家的哥哥姐姐分别通话问询，原来大妈大面积脑出血，目前状态类似植物人。徐同学一遍又一遍念叨着大妈对我们的好，眼角甚至挂上了泪痕。回到家，跟悦同学说起来，她也是很牵挂这个大奶奶，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家里的氛围因为大奶奶生死未卜而变得格外凝重。

去年大妈因为脑血栓住过院，当时好歹没有落下后遗症，虽然丧失了做家务的能力，至少吃饭穿衣还能自理。据说这次脑溢血之前几天，总是说自己头晕头疼，大爷以为她是感冒了，也没太在意，直到病情加重了才带去医院，结果还未做完脑部拍片，就重度昏迷了。为此，大爷非常自责耽误了大妈的病情，也不怎么吃饭，光掉眼泪；大爷大妈的一对儿女也是有些猛然无法接受这个状况，跟徐同学通话时也是呜咽不断。

对这个大妈，我的感情虽然没有徐同学深，但心里有另外一层疼惜。自从我跟徐同学结婚，进入他这个大家族，就知道大家都从心里不太喜欢大妈，好像是她说话比较虚，而且爱挑事儿爱叨叨之类。据我观察，悦同学的老奶奶、大妈的儿媳妇，甚至包括她的丈夫、儿子、女儿、孙子都有点嫌弃她，具体嫌弃什么，我也说不上，反正每次他们说起她来的语气，能明显感觉出来。我跟她接触机会不多，也没有什么交集，一直都很客气。每次回家，我们也都会带东西给她。她也很亲热，给我们捎回笨鸡蛋啊、自己蒸的馒头包子啊、大爷自己钓的鱼等等东西。她一直待我们不错。我们也是如此回应。她有时候当着她儿媳妇的面儿会夸我这个侄媳妇儿懂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我倒是非常尴尬。我一直觉得这个不受大家喜爱的大妈，在这个家族里活得挺孤寂。没有人真正的疼她爱她，也没有人真正的了解过她。

现在她的情况，让所有亲人开始反思，包括跟她吵吵了一辈子的大爷，不那么很赞同她的子女，大家都很难过，都想能够尽最大努力挽救她的生命，心里可能也有以往对她恶劣态度的隐隐救赎。

由此，我想到：不要等一朵花谢了，才想起赞美；不要等一个人不能开口了，才想起交谈。要珍惜当下，珍惜眼前人，珍惜父母、夫妻、子女的缘分，尽量以美好待之，不留遗憾。

执手相看泪眼

作者/赖扬明

我们执手静等花开，日出

我们执手闲看花谢，日落

执手相看泪眼

泪水流淌成河

如果往事已随风去

请你不要等我

如果今生石沉大海

请你一定等我

海枯石烂的时候

你就会看到一个

死心塌地的我

在为你唱情歌

-关于作者-

赖扬明，重庆市散文学会会员，在人民日报、诗刊、散文选刊等报刊杂志发表若干，著有《幸福的温度》等多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