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沂水标志性大桥,让我想到了高中那会,第一份工作就是房地产销售,那时,房价600元一平米左右,给我的工资也是600元,至于为什么录取我,大概是我勇敢的原因吧,我直接敲开了董事长的办公室…
那一年我18岁…
再到后来去了北京
我岳父买了我销售的楼盘
直到十几年后,我认识了我媳妇才知晓…
那一年
还没有标志性大桥
还是老桥,一份陈旧的回忆
高中毕业后
几个兄弟喝完酒逛着膀子,勾肩搭背的都在大桥上
偶遇了同事小姐姐
她也许在谈恋爱
和一位男士压马路
偶遇了
她叹了口气,劝我早点回家
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再到后来
和我一起勾肩搭背的兄弟成了一名导演
而我经历了那么多事后
成了一名自媒体创业者
人生多奇妙
一切都在注定中…

#2022年济南聚会# 8月12日,第一夜。晚上10点多到达济南西站,老大老五已提前到2小时到站等候。想想即将与多年不见的姐妹们想见,心情激动又澎湃。

这应该是大学毕业离开济南之后,第一次从自己所在的地方坐火车去济南。毕业之后总共去了两次济南,一次是2012年夏10年聚会时,当时是西藏游玩回来从北京转去的,还有一次是2015年春带大朋友到天津就医后从济南路过,看看同学,带大朋友游了山大和大明湖。

虽然济南这个城市本身并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但是就学四年的所在地,更因为有那么一些好友和同学,对我还是有完全不一样的情感和亲切。听出租车司机说一口济南话,都觉得亲切,老大一着急经常也是济南话就随口冒出来了。

出站后,没多久隔着栅栏远远看到了老大和老五,她们接了行李,我跟着人流如走弯弯曲曲的迷宫一般,到了核酸检测点,做完又走了类似的迷宫,终于走回与老大见面的地方。老大还是一如既往热情又急性,半天没看到我回去,担心我走丢了,到处跑看问。老五还是记忆中那潇洒的模样,一如大学时一般,走路都带着风。

去酒店的路上,老五开车,老大和我聊天,感觉太多的话想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先吐槽了出发时发生的一件恼火的事,又吐槽了前两天吵架的事情,老大听了还是以前的反映,除了“我的娘呀”的感叹,然后就是发出她标志性的“哈哈哈”的爽朗大笑声。

酒店是老大选的地点,老六预定的,办完入住,吃了一点老大买的东西,等洗漱完毕后已是深夜了。但是我们都很兴奋,没有任何睡意,准备卧谈夜聊。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叨叨,老大回应,越聊越兴奋,没想到一聊就聊到了近3点。老大说好困,开始睡了,我慢慢平复心情也开始试着入睡,但实际上基本没进入深层睡眠,翻来覆去几小时,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时间,发现也才早上5点半。这一夜糟糕的睡眠状态,醒来却没有任何睡意。

《童年往事》/“一直到今天,我还常常会想起祖母那条回大陆的路,也许只有我陪祖母走过那条路,还有那天下午,我们采了很多芭乐回来…”。
我想起了我的奶奶。
可我记不起爷爷去世时奶奶是什么反应,或许是因为那时我还太小;可我记不起奶奶与我讲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或许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交谈本来就少之又少。但我还记得,小时候,在黑暗的房间里,奶奶躺在床上,我坐在凳子上,我们静静地看着电视;但我还记得一次发烧我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迷迷糊糊地睡着,奶奶在旁边守着;但我还记得长大后,奶奶总是一个人看着电视;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奶奶,爸爸问她还记得我叫什么吗,过了很久她才想起,轻声唤着,谁知这竟是最后一次。
我并不缺席他们的葬礼,可他们的葬礼总好像与我无关。我只是在一边看着,看着大人们突然哭泣,凝固的空气被搅动,像是闷热天气中的响雷,我又跟着他们一次一次跪拜,仿佛以此就能证明我的孝顺。但事实却是,我和阿孝一样,面对人生中的初次死亡表情木然,与其说是沉静,不如说是冷漠,我想他们是我的爷爷奶奶,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呢,可我始终就像举着奶奶的遗像去殡仪馆的路上一样,半睡半醒,对于死亡琢磨不透,只是回头一瞥,眼神飘忽,无法确定他们的离去对我的生命有什么意义。
与电影中的那条道路,那颗榕树一样,我们的童年中总是有一些标志性的事物。而我则永远无法忘记沿着马路两边展开小街小巷,我与同伴在其中穿梭玩闹,从一头到另一头,那时候的快乐是消耗不尽的,那时候的世界是无所谓的,我们从清晨到深夜漫无目的游荡,或许不是像阿孝一样厮混街头,拉帮结派,但也是将身体内膨胀生长的精力发泄。至今我仍会时不时梦到那些错综复杂可对我来说每一条小道都无比熟悉的街道,但在现实中那片地区早已被拆除,高楼拔地而起。
我想,我要什么时候才能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呢?难道要让我接受一次真正的死亡吗?在奶奶去世时我并没有哭,而我与父母间的疏离也让我感到害怕,我质问自己当他们离去时我是否会真正的哭泣,还是像局外人中默尔索一样冷漠?我并不知道,只是看着父母肉眼可见的衰老后越来越来感觉到身上肩负的责任,我发狠的成长,而他们也在老去。
阿孝的奶奶始终没有回到大陆,我奶奶在被接到城市后总是说待着不舒服,回到了老家,我想这也很好了吧。
在山上那座老房子里一无所有,却承载了她一生大部分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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