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小家为大家
——记喜尔顿隔离点医务工作者黄丽娜
黄丽娜来自于泗县社区卫生服务中心预防接种科。5月7日上午11点52分，该中心工作群里紧急通知——为助力第一批援护医护人员返泗，紧急抽调职工进驻隔离点。黄丽娜看到通知，后第一时间主动请缨，并于当天下午两点半与同事吴洁净准时到隔离点报到。
阳光是明媚的
天空是湛蓝的
微风是舒爽的
小草是翠绿的
酒店是温暖的
援沪的战士们
我在这里等您
不见不散哦
5月7日14点27分，黄丽娜在隔离酒店门口用简单的文字记录在朋友圈抒发着内心的满腔热情。
进入酒店第一时间，黄丽娜便立刻和同事们一起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物资配备，房间整理，垃圾清扫运送，整体消杀，接待援护勇士，物资发放，晚餐配送，等到当天工作全部结束脱掉闷热的防护服，全身衣服已经湿透，头发全部汗湿黏在头皮上，手套里汗水多的可以直接淌出来，脸颊上是深深的口罩压痕，回到休息的房间已是凌晨，等到洗完澡睡觉，时间已到第二天凌晨2点11分。
突然的高强度运动诱发了黄丽娜的桥本合并甲亢并再次发作，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下肢水肿和血压持续升高，并且因为深夜洗澡，抵抗力差，黄丽娜出现低烧，咳嗽和全身肌肉关节痛疼。在这样情况下，黄丽娜仍然坚持第二天早起和同事一起为援护人员配送早餐、中餐、晚餐及垃圾清扫运送。
一起工作的同事看黄丽娜身体太差，每次进隔离区都是在拼着命坚持，建议她离开隔离点，正常隔离后回单位上班，黄丽娜说，我是一名党员，不能遇到困难就当逃兵，我相信我可以再坚持。
每天连续的高强度工作又接着让黄丽娜患上了过敏性哮喘，5月12日，隔离点新来的负责人了解所有工作人员情况后第一时间给黄丽娜配送了抗过敏药并调换工作岗位，由原来的配餐送物资换成了相对轻松的核酸标本采集和接人送人。
黄丽娜的爱人也连续两次买药送来，经过几天的对症吃药和体力恢复，过敏性哮喘很快治愈，甲亢症状也得到了缓解。5月21日援护的医护人员解除隔离，隔离点负责人关心地问黄丽娜:你的身体抵抗力差，还有甲亢，你可要趁着这次回家居家隔离7天就可以回单位上班？黄丽娜说，单位里另外抽调几名同事到翠屏山庄隔离点工作，那里条件更艰苦，单位目前人手少，大家都放弃休息，都在加班加点工作，我不能给单位拖后腿。我是一名有着20年党龄的老党员了，我这身体不能援藏，但在隔离点，我会注意保护好自己，我能坚持下去！
致援护勇士（诗一首）
哨声打碎了夕阳
晚霞妆点衣裳
热忱陪伴奋战
温柔轻踏月光
晨阳微露
默默返乡
终于等到这一天
轻轻的，您走了
不带走一丝尘埃
工作人员无一死角
把垃圾统统清扫
轻轻的，您走了
洋溢着恣意的欢快
但只要命令一响
又是一个前锋的存在
轻轻的，您走了
满怀着相见的期待
年迈的父母
可爱的孩子
还有另一半
久违的相拥入怀
轻轻的，您走了
真诚的祝福伴您离开
待我们彻底消杀房间
迎接下批返乡人的到来
轻轻的，您走了
只留下我们
用满腔的热忱
一如既往地呐喊
疫情不走
我们仍在
5月21日随着援护勇士的离开，黄丽娜把真诚的敬意变成文字记录在朋友圈，当天下午又和同事一起投入到下一批上海返泗人员的接待中。
5月29日，喜尔顿隔离点作为上海返泗大学生的免费对口隔离点开始了长期的接待大学生进驻隔离工作。
黄丽娜在开展工作时，格外仔细认真，每次都是提前核对标注好采集的房间号，房间对应人员，采样管，采样鼻拭子和咽拭子，以便信息误差提前发现处理，这样既保证了工作的准确性也减少了在隔离区的工作时间，除此之外，遇到突发情况，黄丽娜也是毫不犹豫协助处理，有次一位大学生不小心把自己关在卫生间，刚刚才脱掉防护服的黄丽娜知道后立刻再次穿上防护装备进入隔离区，了解情况后及时处理反馈并慰问，黄丽娜的工作态度与精神得到了同事们的一致称赞。
黄丽娜的付出离不开家人的支持，5月19日，黄丽娜的儿子意外受伤，牙根松动加三颗牙齿全部裂纹，黄丽娜的爱人紧急赶去宿州带孩子去医院处理。 5月24日晚上，独自陪护孩子上学的婆婆头晕目眩，邻居发现后打电话通知黄丽娜，黄丽娜赶紧联系爱人，让他连夜去宿州带去医院看病。5月29号夜里，黄丽娜接完大学生从隔离区出来已是晚上23点多，发现手机上爱人九点多打来的未接电话，打过去才知道，爱人得了急腹痛，正独自一人在家忍受，黄丽娜赶紧找熟人送爱人去医院急诊。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黄丽娜用自己柔弱的肩膀诠释着舍小家为大家的党员奉献精神。
感时思报国，拔剑起蒿莱。黄丽娜说，祖国需要我，我作为党员积极响应是义不容辞的责任！（黄丽娜 刘国鸿）
——记喜尔顿隔离点医务工作者黄丽娜
黄丽娜来自于泗县社区卫生服务中心预防接种科。5月7日上午11点52分，该中心工作群里紧急通知——为助力第一批援护医护人员返泗，紧急抽调职工进驻隔离点。黄丽娜看到通知，后第一时间主动请缨，并于当天下午两点半与同事吴洁净准时到隔离点报到。
阳光是明媚的
天空是湛蓝的
微风是舒爽的
小草是翠绿的
酒店是温暖的
援沪的战士们
我在这里等您
不见不散哦
5月7日14点27分，黄丽娜在隔离酒店门口用简单的文字记录在朋友圈抒发着内心的满腔热情。
进入酒店第一时间，黄丽娜便立刻和同事们一起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物资配备，房间整理，垃圾清扫运送，整体消杀，接待援护勇士，物资发放，晚餐配送，等到当天工作全部结束脱掉闷热的防护服，全身衣服已经湿透，头发全部汗湿黏在头皮上，手套里汗水多的可以直接淌出来，脸颊上是深深的口罩压痕，回到休息的房间已是凌晨，等到洗完澡睡觉，时间已到第二天凌晨2点11分。
突然的高强度运动诱发了黄丽娜的桥本合并甲亢并再次发作，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下肢水肿和血压持续升高，并且因为深夜洗澡，抵抗力差，黄丽娜出现低烧，咳嗽和全身肌肉关节痛疼。在这样情况下，黄丽娜仍然坚持第二天早起和同事一起为援护人员配送早餐、中餐、晚餐及垃圾清扫运送。
一起工作的同事看黄丽娜身体太差，每次进隔离区都是在拼着命坚持，建议她离开隔离点，正常隔离后回单位上班，黄丽娜说，我是一名党员，不能遇到困难就当逃兵，我相信我可以再坚持。
每天连续的高强度工作又接着让黄丽娜患上了过敏性哮喘，5月12日，隔离点新来的负责人了解所有工作人员情况后第一时间给黄丽娜配送了抗过敏药并调换工作岗位，由原来的配餐送物资换成了相对轻松的核酸标本采集和接人送人。
黄丽娜的爱人也连续两次买药送来，经过几天的对症吃药和体力恢复，过敏性哮喘很快治愈，甲亢症状也得到了缓解。5月21日援护的医护人员解除隔离，隔离点负责人关心地问黄丽娜:你的身体抵抗力差，还有甲亢，你可要趁着这次回家居家隔离7天就可以回单位上班？黄丽娜说，单位里另外抽调几名同事到翠屏山庄隔离点工作，那里条件更艰苦，单位目前人手少，大家都放弃休息，都在加班加点工作，我不能给单位拖后腿。我是一名有着20年党龄的老党员了，我这身体不能援藏，但在隔离点，我会注意保护好自己，我能坚持下去！
致援护勇士（诗一首）
哨声打碎了夕阳
晚霞妆点衣裳
热忱陪伴奋战
温柔轻踏月光
晨阳微露
默默返乡
终于等到这一天
轻轻的，您走了
不带走一丝尘埃
工作人员无一死角
把垃圾统统清扫
轻轻的，您走了
洋溢着恣意的欢快
但只要命令一响
又是一个前锋的存在
轻轻的，您走了
满怀着相见的期待
年迈的父母
可爱的孩子
还有另一半
久违的相拥入怀
轻轻的，您走了
真诚的祝福伴您离开
待我们彻底消杀房间
迎接下批返乡人的到来
轻轻的，您走了
只留下我们
用满腔的热忱
一如既往地呐喊
疫情不走
我们仍在
5月21日随着援护勇士的离开，黄丽娜把真诚的敬意变成文字记录在朋友圈，当天下午又和同事一起投入到下一批上海返泗人员的接待中。
5月29日，喜尔顿隔离点作为上海返泗大学生的免费对口隔离点开始了长期的接待大学生进驻隔离工作。
黄丽娜在开展工作时，格外仔细认真，每次都是提前核对标注好采集的房间号，房间对应人员，采样管，采样鼻拭子和咽拭子，以便信息误差提前发现处理，这样既保证了工作的准确性也减少了在隔离区的工作时间，除此之外，遇到突发情况，黄丽娜也是毫不犹豫协助处理，有次一位大学生不小心把自己关在卫生间，刚刚才脱掉防护服的黄丽娜知道后立刻再次穿上防护装备进入隔离区，了解情况后及时处理反馈并慰问，黄丽娜的工作态度与精神得到了同事们的一致称赞。
黄丽娜的付出离不开家人的支持，5月19日，黄丽娜的儿子意外受伤，牙根松动加三颗牙齿全部裂纹，黄丽娜的爱人紧急赶去宿州带孩子去医院处理。 5月24日晚上，独自陪护孩子上学的婆婆头晕目眩，邻居发现后打电话通知黄丽娜，黄丽娜赶紧联系爱人，让他连夜去宿州带去医院看病。5月29号夜里，黄丽娜接完大学生从隔离区出来已是晚上23点多，发现手机上爱人九点多打来的未接电话，打过去才知道，爱人得了急腹痛，正独自一人在家忍受，黄丽娜赶紧找熟人送爱人去医院急诊。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黄丽娜用自己柔弱的肩膀诠释着舍小家为大家的党员奉献精神。
感时思报国，拔剑起蒿莱。黄丽娜说，祖国需要我，我作为党员积极响应是义不容辞的责任！（黄丽娜 刘国鸿）
写给我亲爱的姥姥……
你轻轻地走过
在风雨花丛中 每一点一滴带走
是我醒来的梦 是在那天空上
最美丽的云朵 在那彩虹最温柔的风
你静静看着我们 最不舍的面容
像流星划过夜空 转瞬即逝的梦
是最深情的脸在这一瞬间 在遥远天边……
2022年5月26日14点44分您永远离开了我们……
那天有初夏的骄阳有斑驳的疏影 有万家灯火的星星点点
可是我再也没有你了 …… 没有了你的牵挂和嘱咐
姥姥 不要怕我们都很爱你 你在比遥远更远的地方一定会安宁平和的 那里没有遗憾 也没有你放不下的心事……
彼时我在回家的路上听到你离开的消息哭的毫无克制 极度崩溃 哭完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想起了你的点点滴滴 我很想你 姥姥 你能听到吗
从我出生起因为爸妈忙 大多是你在照顾我白天接我去你家 晚上送我回家
你会给我煮可口的饭菜
拜托一起去上学的大孩子照顾我
给我很多零花钱去买老婆婆的栀子花
有次 你生病在输液我调皮的在沙发上翻跟头一脚踢翻了炉子上的砂锅 小脚上烫出了好几个红色水泡 为了不让你担心 我去其他房间脱下袜子
可是哎哟哎哟声还是被你听到了 你责怪姥爷没照顾好我又下床给我拿药……
长大后 我们朝夕相处的时间好长 够我用一生来回忆最近几天 我一直怕我忘记了关于你的些许点滴
想拼命回忆 然后刻在脑子里 如果你也想我 托梦给我好吗？
后来读大学 读研我回家次数越来越少
大多通过电话 视频跟你聊天 唠嗑 你每次挂电话前都要说同一句话 你在外面要吃好饭 注意安全
我知道你总是担心我生怕我受委屈
后来我毕业了 短暂的工作在zz
你周末就让姥爷跟我打电话 让我去吃饭
我会买很多你们爱吃的东西带给你们
吃完饭还希望我能住下 再不济就是送我到地铁口 看着我离开 可是我最终没能看到你离开……
这是我心里最苦的疼……
还记得点爸去我们家定亲你告诉我爸这个小伙子靠得住 是的 姥姥 你没看错他对我很好
几天前他和我一起来看你了 你不能再疼的孩子他会替你的
再后来 我结婚了你身体开始走下坡路
甚至连婚礼现场都没能去……
我怀宝宝那年 你突然出了车祸腿还做了手术
过年回家又赶上疫情再加上宝宝很小
就在你家待了一天 你不停的逗宝宝 满眼欢喜的看着小小的她 我知道你很爱她 就像你爱我一样
我生宝宝的时候 你给妈妈打电话哭了一场
觉得我受罪了 我知道 那是你满心的心疼和不舍
这几年宝宝渐渐长大小嘴很会说每次跟你视频
都会说 太姥姥 我很爱你哟 等妈妈有空 我会和妈妈一起回家看你喔我知道你很开心
你夸她聪明 夸她机灵每次节日 都会给她准备好红包
可是 你还没等到长大的她呢还没等到她抱抱你……
每次家里有人去你那你立马就让他们问我有空吗 你想视频 看看我和宝宝
哪怕几分钟也喜笑颜开
有时候 我在忙 没时间听他们说你很失落
姥姥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可惜时间不能倒流 ……
跟你最后一次电话定格在母亲节早上
你告诉 你好了 吃饭很好让我不要担心你好好工作
几天后妈妈告诉我你生病了 我真没想到这次病情来势凶猛一天比一天恶化 大家都没想到 连你自己都没想到吧 原谅我 姥姥没能送你到最后
甚至你不能说话的时候 我跟妈妈视频 你还要指手机 要听我说话 听小点叫你太姥姥
我真的没想到
妈妈告诉你 我们一家赶不到了让你不要等我了
等到爸爸和弟弟 你就安详的走了
27号 我看到你躺在冰冷的冰棺里就像睡着了一样 真的很安详 很平静 我恍惚的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 你只是出了趟远门 很快就回来
回来迎接我 喊我吃饭 跟我聊天
可是 这都不可能了
28号 我们一起为你送行追悼会告别厅里你闭着眼睛 还化了妆等着推去火葬……
此时我在回家的路上 播放器里放着最美的瞬间
我又崩不住了 哭了好久心抽搐的疼
姥姥 我好想你 我答应你以后会定时来看你
你也要托梦给我 好吗
我们都会带着你的爱你的温暖好好的活着
将悲伤埋在心底把记忆刻在心底
这样你就可以放下心了
你轻轻地走过
在风雨花丛中 每一点一滴带走
是我醒来的梦 是在那天空上
最美丽的云朵 在那彩虹最温柔的风
你静静看着我们 最不舍的面容
像流星划过夜空 转瞬即逝的梦
是最深情的脸在这一瞬间 在遥远天边……
2022年5月26日14点44分您永远离开了我们……
那天有初夏的骄阳有斑驳的疏影 有万家灯火的星星点点
可是我再也没有你了 …… 没有了你的牵挂和嘱咐
姥姥 不要怕我们都很爱你 你在比遥远更远的地方一定会安宁平和的 那里没有遗憾 也没有你放不下的心事……
彼时我在回家的路上听到你离开的消息哭的毫无克制 极度崩溃 哭完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想起了你的点点滴滴 我很想你 姥姥 你能听到吗
从我出生起因为爸妈忙 大多是你在照顾我白天接我去你家 晚上送我回家
你会给我煮可口的饭菜
拜托一起去上学的大孩子照顾我
给我很多零花钱去买老婆婆的栀子花
有次 你生病在输液我调皮的在沙发上翻跟头一脚踢翻了炉子上的砂锅 小脚上烫出了好几个红色水泡 为了不让你担心 我去其他房间脱下袜子
可是哎哟哎哟声还是被你听到了 你责怪姥爷没照顾好我又下床给我拿药……
长大后 我们朝夕相处的时间好长 够我用一生来回忆最近几天 我一直怕我忘记了关于你的些许点滴
想拼命回忆 然后刻在脑子里 如果你也想我 托梦给我好吗？
后来读大学 读研我回家次数越来越少
大多通过电话 视频跟你聊天 唠嗑 你每次挂电话前都要说同一句话 你在外面要吃好饭 注意安全
我知道你总是担心我生怕我受委屈
后来我毕业了 短暂的工作在zz
你周末就让姥爷跟我打电话 让我去吃饭
我会买很多你们爱吃的东西带给你们
吃完饭还希望我能住下 再不济就是送我到地铁口 看着我离开 可是我最终没能看到你离开……
这是我心里最苦的疼……
还记得点爸去我们家定亲你告诉我爸这个小伙子靠得住 是的 姥姥 你没看错他对我很好
几天前他和我一起来看你了 你不能再疼的孩子他会替你的
再后来 我结婚了你身体开始走下坡路
甚至连婚礼现场都没能去……
我怀宝宝那年 你突然出了车祸腿还做了手术
过年回家又赶上疫情再加上宝宝很小
就在你家待了一天 你不停的逗宝宝 满眼欢喜的看着小小的她 我知道你很爱她 就像你爱我一样
我生宝宝的时候 你给妈妈打电话哭了一场
觉得我受罪了 我知道 那是你满心的心疼和不舍
这几年宝宝渐渐长大小嘴很会说每次跟你视频
都会说 太姥姥 我很爱你哟 等妈妈有空 我会和妈妈一起回家看你喔我知道你很开心
你夸她聪明 夸她机灵每次节日 都会给她准备好红包
可是 你还没等到长大的她呢还没等到她抱抱你……
每次家里有人去你那你立马就让他们问我有空吗 你想视频 看看我和宝宝
哪怕几分钟也喜笑颜开
有时候 我在忙 没时间听他们说你很失落
姥姥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可惜时间不能倒流 ……
跟你最后一次电话定格在母亲节早上
你告诉 你好了 吃饭很好让我不要担心你好好工作
几天后妈妈告诉我你生病了 我真没想到这次病情来势凶猛一天比一天恶化 大家都没想到 连你自己都没想到吧 原谅我 姥姥没能送你到最后
甚至你不能说话的时候 我跟妈妈视频 你还要指手机 要听我说话 听小点叫你太姥姥
我真的没想到
妈妈告诉你 我们一家赶不到了让你不要等我了
等到爸爸和弟弟 你就安详的走了
27号 我看到你躺在冰冷的冰棺里就像睡着了一样 真的很安详 很平静 我恍惚的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 你只是出了趟远门 很快就回来
回来迎接我 喊我吃饭 跟我聊天
可是 这都不可能了
28号 我们一起为你送行追悼会告别厅里你闭着眼睛 还化了妆等着推去火葬……
此时我在回家的路上 播放器里放着最美的瞬间
我又崩不住了 哭了好久心抽搐的疼
姥姥 我好想你 我答应你以后会定时来看你
你也要托梦给我 好吗
我们都会带着你的爱你的温暖好好的活着
将悲伤埋在心底把记忆刻在心底
这样你就可以放下心了
那时，我弟弟说，我坐在火炉前，两眼注视着炉火。
他冒着雨，趁天还没亮，从后面来到了小山丘；他没有看路，径直穿过牧场的铁丝网走进田野，铁丝划破了他的脸，他继续往下走过庄稼地。当时那片庄稼地已经休耕了。他走着，脚底沾满了泥和从树上飘落的、已经腐烂的树叶。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地穿过庄稼地朝家里走去，靠近树林时，他又奔跑起来，跑过草地，穿过小路，一刻也不停步，双脚踩进湿草里，把鞋底左右两边的泥团蹭掉。然后，他顺着墙走到柴堆前，脚踩进柴缝里，一开始猫着腰手忙脚乱，后来稳住劲儿爬上了柴堆，爬的时候就看见了双层玻璃后面的动静。他看见屋里的东西，看见有人坐在那儿，看见一个穿衬衣的人坐在炉火旁，看见我靠里面坐在炉火旁边的床上。
他说，我穿的衬衣被撕开一道道口子，我用力把双肩向前拱着，衬衣上起了细小的皱褶。我隆起背部，凹凸不平的脊梁骨朝两边移动，臂膀上泛着光，皱褶间露出黝黑的皮肤，和浅色衣料搭配起来，在我的背部形成了花斑。我双臂交叉紧贴胸前，人能看见指尖在衬衣上越抠越深。我用力抱住上身，污迹斑斑的指甲盖上泛出了光亮。正像他说的那样，我双臂搂紧上身的时间越长，指尖把皮肤抠得就越深，连同衣服一起，把皮肤摁得贴近肋骨。可是我并没有活动身体，只是低着头，肩头贴近耳朵，半个身子坐在草垫子上，半个身子靠在床沿上，双腿斜蹬在敞开的箱子边上，箱子里面放着一把铁锹和一些碎煤块。我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炉火。
起先，他把我当成了别人。后来，他的眼睛很快扫视到他以前曾和另一个兄弟一块儿睡过的那张床，可是床空着。他久久地望着这张床：在枕垫上隐约有一个头形的凹痕，他说道。但那可能是火的影子迷惑了他，因为火的影子蹿到了墙壁上。
他的目光又折回来，重新望着我。他望着我那不停向前抓衣服的指尖，看见那沾着沥青的指甲。他看见我手的皮肤上的干泥裂开了缝。他转过头，扫视了一下门口。他的目光很快又落到炉火上，注视着炉火，那火苗的缝隙和条纹随着风吹动和停止的不断交替，也摆动着吸气和呼气。他随即收回目光，脸庞紧贴到靠墙边的玻璃上，不过隔着两层窗户，脸触碰玻璃的声音在里面是听不到的。
他一动不动，从屋檐下朝上看，脑袋往脖子里缩。他的手飞快抓住窗户上方的窗棱，靠稳身体，然后跪在柴堆上，斜靠在手指和脸庞碰过的地方，透过雾蒙蒙的玻璃，对着我朝屋里张望。我的脚正好挪开箱子，在空中转了半圈，先被明亮的炉火染得发亮，又黯淡下来，然后在阴暗的屋里又显得发亮。我把脚放回到草垫上，压得草垫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就这样从侧面朝屋里人的脑袋观望了片刻，因为认识我，所以就认出了我。他的手轻轻离开外窗台，把重量落在脚后跟上，脑袋藏在宽宽的窗框后面。他把手背横搭在额头上，放在额头和玻璃之间，贴着玻璃，望着我。而此时我面朝窗户上方的日历，眼睛却是一副茫然的样子，他从侧面也只能看见我眼皮鼓起的地方。他没有改变两臂的姿势，又看出了我想睡觉的表情。我的手指离开背部，在衬衣上留下了汗迹，两臂交叉着还没有分开，向下滑到肚子上，上身向后摇晃着靠在床头杆上。可是，当我目不转睛盯着那本日历时，我弟弟正用拇指指甲刮着玻璃。
我没有立即朝窗户那边看。当他猫下腰平趴在柴堆上的时候，我正从睡意中醒来，晕乎乎地坐在吱吱作响的草垫上。后来，等到他跪起身来、双手撑在油毡上，我才听见好像有声音从远处传来，听见指甲划玻璃发出的嘎吱声：开始是低沉的、没有回音的声响，是指甲碰玻璃的声音，随后是长长的摩擦玻璃的沙沙声。一个沉重的柜子或箱子在木地板上被拖动。我慢慢地把头转向窗户玻璃，做出张望的样子。这时候，我弟弟正用拳头擦拭他呼到玻璃上的雾气。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他觉得我好像朝窗户这边看，便也望着我；可是当我吸气时，我的脸绷紧了，倒不是因为我的目光落到了他身上，而是因为我还一直在听那柜子发出的声音。然后，我那好奇的眼珠子才直直地望着他，心里却还倾听着耳朵里的声音。
我弟弟说，这天早上，我的眼皮眨来眨去的，就像一个盲人一样。
我只感到窗外是黑乎乎的天空，有光亮的部分是杨树林，小山丘在天地相交的地方，山上的庄稼地后面是牧场的栅栏。可是我却没有看见弟弟的脑袋在窗台外面急切地窥探着我的回应。
又过了一阵儿，他讲述道，我起来了。没料想，我没有朝窗户走去，而是走向窗户对面的门：挪柜子的事，只能是屋里的人干的；我觉得那声音好像是从妹妹的屋里传来的。
我似乎会很快地拉开门闩。另一只手抓住门把手，朝走廊把门开了一条缝儿。寂静打破了，传来的是木头沉重的声音和铰链的嘎嘎声。楼梯栏杆上传来铜器的碰击声。门对着栏杆大声地说起话，声音逐渐变小，细声细语；木头与木地板摩擦发出响声；然后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我向黑暗处呼喊着一个名字，还没等喊出来，就已经不懂这个名字了。我弟弟听见了一声呼喊，他没有听懂我喊什么，他一边等待回答，一边又在窗户上刮来刮去。他一动不动地待在那儿，一直死死地盯着我。我跨过门槛，走到那冰冷刺骨的水泥地上，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他听不懂的名字。然后我更大声喊着另一个下落不明的兄弟那令人不解的名字，仿佛挪柜子的声音就是他们回家的信号。
他看不见我在走道里踮起脚尖儿走路，沿着墙壁寻找窗口。不过他能看见楼梯下面那只猫卧在锄头和铁锹中间，听见手指刮玻璃的声音后抬起了头，一抬头就醒来了。
我忽然想起来，我没有听到计数器的蜂鸣声。这时我才发觉牛伸长了尾巴，跨过门槛溜进屋里，脑袋连同身体都朝向窗户。现在我想起来了，夜里有轰炸机飞过。
起初，我看见过道里有干泥巴，顺着脚印从门口进来，留在水泥地上的泥巴逐渐减少了。然后，我又看见泥巴还留在先前父亲夜里回家时跺脚的地方。他在那儿手扶笼头，拿着马灯，徒劳地寻找什么。他穿着靴子踩到那褐色的、边上还闪烁着微光的水滩上，走到我的门前，敲门，吼叫，用力砸门。我拉开门闩后，他径直走进房间，靴子踢到那被一阵风吹得摇摆不定的灯罩底部，才停住脚步。我穿着衬衣站在父亲旁边，他环视整个房间。除了我，他没有看见任何人，这才无可奈何地站在空荡荡的屋当中，手松软无力地提着那盏散发着油味的马灯，目光沉重，久久站在那里。
这时，我看见他靴底粘的泥巴已经变硬了，在那儿留下了清晰的脚印。
那只猫朝着窗户大声尖叫。
那声音吸引着我从过道回到房间。在窗玻璃背后，我看见弟弟的脸。因为我认识他，也就认出了他。
你的皮肤很脏，我说道，是在牧场的铁丝网上弄黑的。每一次，我定神张望的时候，那跳跃的火苗就挡住了你的脸。我一直望着炉火。
当时，雪赶走了雨，屋里逐渐亮堂起来，紧接着就飘来大片的雪花。他不和我打招呼，我也不和他打招呼。不过我们都知道彼此看见了对方。我默默地望着庄稼地前面那颗脑袋。庄稼地距离脑袋很近，仿佛我在透过望远镜看这颗脑袋似的。
他丝毫不改变当时那种神态，那种注视的目光很快落到柴堆上。一开始，他后脑勺那蓬乱的头发竖了起来，还没等他的脸庞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头发又恢复了原状。
他冒着雨，趁天还没亮，从后面来到了小山丘；他没有看路，径直穿过牧场的铁丝网走进田野，铁丝划破了他的脸，他继续往下走过庄稼地。当时那片庄稼地已经休耕了。他走着，脚底沾满了泥和从树上飘落的、已经腐烂的树叶。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地穿过庄稼地朝家里走去，靠近树林时，他又奔跑起来，跑过草地，穿过小路，一刻也不停步，双脚踩进湿草里，把鞋底左右两边的泥团蹭掉。然后，他顺着墙走到柴堆前，脚踩进柴缝里，一开始猫着腰手忙脚乱，后来稳住劲儿爬上了柴堆，爬的时候就看见了双层玻璃后面的动静。他看见屋里的东西，看见有人坐在那儿，看见一个穿衬衣的人坐在炉火旁，看见我靠里面坐在炉火旁边的床上。
他说，我穿的衬衣被撕开一道道口子，我用力把双肩向前拱着，衬衣上起了细小的皱褶。我隆起背部，凹凸不平的脊梁骨朝两边移动，臂膀上泛着光，皱褶间露出黝黑的皮肤，和浅色衣料搭配起来，在我的背部形成了花斑。我双臂交叉紧贴胸前，人能看见指尖在衬衣上越抠越深。我用力抱住上身，污迹斑斑的指甲盖上泛出了光亮。正像他说的那样，我双臂搂紧上身的时间越长，指尖把皮肤抠得就越深，连同衣服一起，把皮肤摁得贴近肋骨。可是我并没有活动身体，只是低着头，肩头贴近耳朵，半个身子坐在草垫子上，半个身子靠在床沿上，双腿斜蹬在敞开的箱子边上，箱子里面放着一把铁锹和一些碎煤块。我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炉火。
起先，他把我当成了别人。后来，他的眼睛很快扫视到他以前曾和另一个兄弟一块儿睡过的那张床，可是床空着。他久久地望着这张床：在枕垫上隐约有一个头形的凹痕，他说道。但那可能是火的影子迷惑了他，因为火的影子蹿到了墙壁上。
他的目光又折回来，重新望着我。他望着我那不停向前抓衣服的指尖，看见那沾着沥青的指甲。他看见我手的皮肤上的干泥裂开了缝。他转过头，扫视了一下门口。他的目光很快又落到炉火上，注视着炉火，那火苗的缝隙和条纹随着风吹动和停止的不断交替，也摆动着吸气和呼气。他随即收回目光，脸庞紧贴到靠墙边的玻璃上，不过隔着两层窗户，脸触碰玻璃的声音在里面是听不到的。
他一动不动，从屋檐下朝上看，脑袋往脖子里缩。他的手飞快抓住窗户上方的窗棱，靠稳身体，然后跪在柴堆上，斜靠在手指和脸庞碰过的地方，透过雾蒙蒙的玻璃，对着我朝屋里张望。我的脚正好挪开箱子，在空中转了半圈，先被明亮的炉火染得发亮，又黯淡下来，然后在阴暗的屋里又显得发亮。我把脚放回到草垫上，压得草垫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就这样从侧面朝屋里人的脑袋观望了片刻，因为认识我，所以就认出了我。他的手轻轻离开外窗台，把重量落在脚后跟上，脑袋藏在宽宽的窗框后面。他把手背横搭在额头上，放在额头和玻璃之间，贴着玻璃，望着我。而此时我面朝窗户上方的日历，眼睛却是一副茫然的样子，他从侧面也只能看见我眼皮鼓起的地方。他没有改变两臂的姿势，又看出了我想睡觉的表情。我的手指离开背部，在衬衣上留下了汗迹，两臂交叉着还没有分开，向下滑到肚子上，上身向后摇晃着靠在床头杆上。可是，当我目不转睛盯着那本日历时，我弟弟正用拇指指甲刮着玻璃。
我没有立即朝窗户那边看。当他猫下腰平趴在柴堆上的时候，我正从睡意中醒来，晕乎乎地坐在吱吱作响的草垫上。后来，等到他跪起身来、双手撑在油毡上，我才听见好像有声音从远处传来，听见指甲划玻璃发出的嘎吱声：开始是低沉的、没有回音的声响，是指甲碰玻璃的声音，随后是长长的摩擦玻璃的沙沙声。一个沉重的柜子或箱子在木地板上被拖动。我慢慢地把头转向窗户玻璃，做出张望的样子。这时候，我弟弟正用拳头擦拭他呼到玻璃上的雾气。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他觉得我好像朝窗户这边看，便也望着我；可是当我吸气时，我的脸绷紧了，倒不是因为我的目光落到了他身上，而是因为我还一直在听那柜子发出的声音。然后，我那好奇的眼珠子才直直地望着他，心里却还倾听着耳朵里的声音。
我弟弟说，这天早上，我的眼皮眨来眨去的，就像一个盲人一样。
我只感到窗外是黑乎乎的天空，有光亮的部分是杨树林，小山丘在天地相交的地方，山上的庄稼地后面是牧场的栅栏。可是我却没有看见弟弟的脑袋在窗台外面急切地窥探着我的回应。
又过了一阵儿，他讲述道，我起来了。没料想，我没有朝窗户走去，而是走向窗户对面的门：挪柜子的事，只能是屋里的人干的；我觉得那声音好像是从妹妹的屋里传来的。
我似乎会很快地拉开门闩。另一只手抓住门把手，朝走廊把门开了一条缝儿。寂静打破了，传来的是木头沉重的声音和铰链的嘎嘎声。楼梯栏杆上传来铜器的碰击声。门对着栏杆大声地说起话，声音逐渐变小，细声细语；木头与木地板摩擦发出响声；然后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我向黑暗处呼喊着一个名字，还没等喊出来，就已经不懂这个名字了。我弟弟听见了一声呼喊，他没有听懂我喊什么，他一边等待回答，一边又在窗户上刮来刮去。他一动不动地待在那儿，一直死死地盯着我。我跨过门槛，走到那冰冷刺骨的水泥地上，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他听不懂的名字。然后我更大声喊着另一个下落不明的兄弟那令人不解的名字，仿佛挪柜子的声音就是他们回家的信号。
他看不见我在走道里踮起脚尖儿走路，沿着墙壁寻找窗口。不过他能看见楼梯下面那只猫卧在锄头和铁锹中间，听见手指刮玻璃的声音后抬起了头，一抬头就醒来了。
我忽然想起来，我没有听到计数器的蜂鸣声。这时我才发觉牛伸长了尾巴，跨过门槛溜进屋里，脑袋连同身体都朝向窗户。现在我想起来了，夜里有轰炸机飞过。
起初，我看见过道里有干泥巴，顺着脚印从门口进来，留在水泥地上的泥巴逐渐减少了。然后，我又看见泥巴还留在先前父亲夜里回家时跺脚的地方。他在那儿手扶笼头，拿着马灯，徒劳地寻找什么。他穿着靴子踩到那褐色的、边上还闪烁着微光的水滩上，走到我的门前，敲门，吼叫，用力砸门。我拉开门闩后，他径直走进房间，靴子踢到那被一阵风吹得摇摆不定的灯罩底部，才停住脚步。我穿着衬衣站在父亲旁边，他环视整个房间。除了我，他没有看见任何人，这才无可奈何地站在空荡荡的屋当中，手松软无力地提着那盏散发着油味的马灯，目光沉重，久久站在那里。
这时，我看见他靴底粘的泥巴已经变硬了，在那儿留下了清晰的脚印。
那只猫朝着窗户大声尖叫。
那声音吸引着我从过道回到房间。在窗玻璃背后，我看见弟弟的脸。因为我认识他，也就认出了他。
你的皮肤很脏，我说道，是在牧场的铁丝网上弄黑的。每一次，我定神张望的时候，那跳跃的火苗就挡住了你的脸。我一直望着炉火。
当时，雪赶走了雨，屋里逐渐亮堂起来，紧接着就飘来大片的雪花。他不和我打招呼，我也不和他打招呼。不过我们都知道彼此看见了对方。我默默地望着庄稼地前面那颗脑袋。庄稼地距离脑袋很近，仿佛我在透过望远镜看这颗脑袋似的。
他丝毫不改变当时那种神态，那种注视的目光很快落到柴堆上。一开始，他后脑勺那蓬乱的头发竖了起来，还没等他的脸庞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头发又恢复了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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