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初次看踊ってばかりの国的LIVE,眼看着主唱下津的脖子越伸越长,踮着脚尖从喉咙处挤出的高音和颜艺在逐渐扭曲失控,兴起时甩掉上衣露出半身虬结精实的肌肉左右摇摆,至于像是磕嗨了一样迷离的结他手,越来越飘出旋律之外的器乐伴奏,让笔者迷糊这些究竟是有心为之还是说纯粹的意外,然而作为乐队整体的节奏仍掌控的稳稳当当,副歌之余的即兴编配丰满,曲至酣畅淋漓之处灯光全开,眩目的光晕将舞台上的众人团团包裹,一曲整齐结束,全场掌声喝彩雷动,笔者在茫然和激动中跟着使劲拍手时才发现掌心早已都是汗水,之后每次看踊ってばかりの国的LIVE都是这般的开心和尽兴,期待今晚丸山康太大佬的吉他再次飞起[拳头][泪][泪][泪]
临睡,脑子开始迷糊,听搜检大观园探春这一节,才自精明志自高,突然意识到自身的易于摇摆会带来怎样的波折。与其说是担忧环境的不稳定,担心“反应”的“不如人意”,毋宁说是自己对于现实的接受度过于偏狭,只能接受既定方向的结果,意料之外的发展会强烈冲击自身的判断。又不是全知全能,怎么会不受挫呢,不太容易分清是“我要”还是“我希望能”,将价值意义寄托在非己的人或事上,一旦有分歧,除引起对对象的失望,还会过分怀疑自己,更何况,还尤其擅长对同一载体反复堆叠情绪赋予意义,这种模式本身就会触发很多的不稳定。然而,想要保证“事件发展的方向性”,要先保证自身方向的唯一,以及首先,自己对各种可能性的兼容,想得到的和想不到的。
#古风古月农田诗情画意[超话]#
她迷糊从床上爬起来,摸到玻璃窗那里,真是狂风暴雪,路灯全灭,只有窗外的树梢在摇摆晃动。这么看了会儿,倒睡不著了。归晓一路摸著开关,不停按下,光亮从卧房绵延到洗手间。最后,整个人都困顿趴在洗手池旁,拧开水龙头,没有热水,都是冷的。
-- 墨宝非宝 《归路》
她迷糊从床上爬起来,摸到玻璃窗那里,真是狂风暴雪,路灯全灭,只有窗外的树梢在摇摆晃动。这么看了会儿,倒睡不著了。归晓一路摸著开关,不停按下,光亮从卧房绵延到洗手间。最后,整个人都困顿趴在洗手池旁,拧开水龙头,没有热水,都是冷的。
-- 墨宝非宝 《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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