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

至少已有十载不曾尝过樱桃的味道了!

儿时的村子是我们孩子的天堂乐园,而摘樱桃当属其中趣味无穷的一种。小时候的村子不见水泥建筑,也不见柏油路,有的只是土路和低矮瓦房,以及屋旁路边的樱桃树。

在四川,每年春节过后便可看到满树一簇又一簇的樱桃花开,但要等到初夏才可以品尝樱桃的甜美滋味。这对于孩童时的我们来说,却也并未体会到等待果实成熟的过程是多么煎熬。因为孩子是最懂及时行乐的,有花便赏,樱桃熟了便摘。不会在樱桃花开时就谋划何时该采摘果实,不同于成年人每一刻都在思量筹谋。

午后,伴着瞌睡和书香结束了一天的课程。这时,如果要问孩子们最喜爱的音乐是什么,我觉得当是放学响起的铃声。还不等那铃声结束,他们的思绪早已肆意地跑到不知是山间还是田野的地方了!甚至不用等老师的那句:“下课”!三三两两的就带着书包冲出教室了,在一路的吵吵闹闹中往家里奔去。还在村口,就听到有人在叫唤:“樱桃熟啦!”等其他小朋友反应过来看向那樱桃树时,最先发现樱桃红了的小朋友早已爬上了树。后面的人便争先恐后的去抢占剩下的先机。不一会儿就能看到地上落下了不少树叶和带着红晕的樱桃串,原来是“窜天猴”们在爬树时晃动树枝导致的。其实这会儿的樱桃还将熟未熟,但即使是不美丽的味道也丝毫不影响孩子们采摘樱桃时的热情。当然,最终肯定是以他们在树主人怒气冲冲的叫骂声中散场为终,但这也不会对他们回味采摘樱桃时的美丽心情产生丝毫影响。因为他们还有另外一片乐园。

我们村子依傍着一条河,而村里有户人家与河最是接近——临水而建。这户人家因常年在外,所以家里的老宅就委托给另一户人家照看,而这户人家的孩子与我们同龄,于是,这座老宅也便成了我们的娱乐天地。我很喜欢老宅天井里的池塘,尽管没有荷花、金鱼,但它与河水相通,每每看向塘底,总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让人想下去一探究竟,但最终也没有下去。然而,令我们最兴奋的当属屋子围墙外临河那侧一排排的樱桃树,不同于之前路边的樱桃树,这里的树更大更高,樱桃当然也更大更甜。因为临河,树又更高,便激起了孩子们的冒险欲,都想爬到更远更高的地方去摘那颗更大更红更甜的樱桃。最后能尝到那颗最甜的樱桃的,当然是男孩子们了,而女孩子们因为胆子小,就在树下拾一些掉下来的樱桃,并看着掉到河里的那些大而红的樱桃叹气惋惜。因为没有人管理河边这些樱桃,所以小伙伴们也吃得更尽兴,一定要爬到树尖最上面摘不到的地方才肯作罢!当然,树梢最上面的地方终究还是摘不到,用竹竿敲打又会落到水里面,孩子们也就任其自然了,随它烂掉或是由鸟儿叼去。
现在,村子里因为修建楼房需要土地,樱桃树早已被尽数砍去,就是没被砍掉的也已不剩多少枝丫!让我想吃樱桃的愿望至今未能实现。好在前几年,邻居家修建新房,在他们家院子里新栽了一棵樱桃树,这棵樱桃树正好挨着我家院子,我便心中窃喜:以后可以趁机顺走几颗樱桃。果然,这棵樱桃树没有让我失望,经过几年的营养汲取之后,现已“红杏出墙”到我家围墙里了,站在自家院子里就能顺手摘走,好不方便。两年前的初夏,临近毕业。无事,闲散在家。一日抬头,忽见樱桃成熟红透,我垂涎欲滴,想着多年来想吃樱桃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了,刚伸手去摘,一下被母亲叫住去忙活别的事去了,等再回来,早已把樱桃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翌日,梦中忽然惊起,想着昨日没吃到的樱桃,翻身起床来到院墙边,昨日还满树如红日的樱桃在经过一晚之后不翼而飞了。后来才知道,领居家一大早便摘了樱桃拿到集市上去卖了。“红杏出墙”的樱桃枝终于也被折断了。而我,多年来的愿望终于还是落了空。现在再回想起来,满心悔恨,恨不能回到那天下午,也一定要摘了那串樱桃再走开。

去年回家,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瞥见院子里多了棵树,心生好奇。妹妹说是樱花树,我如弹簧般从椅子上跳起来走向了那棵树。妹妹再次说到那是樱花树,我才听明白,只得悻悻地回到我的躺椅上。到现在,我竟连樱花也没看到。外出求学多年,离家越来越远,对村子里的家长里短了解的也越来越少,而少时的回忆却在脑子里刻画得越来越清晰。夏天夜晚降临时,村里的人总会一起聚在溪边竹林下聊天到深夜;父亲跟几个叔叔偶尔会在夜里打着手电筒到河沟里捞小鱼虾,便有了我们几个孩子的美味零食——油炸酥鱼;在雨天跟着哥哥跑出去钓鱼回家被母亲揍扁还屡教不改;同院子里的小伙伴们一起到到后山竹林里荡秋千、烤红薯,还有烤香肠……

工作已两年,工作地比上学时离家又更远了,每每听母亲说起村里的大小事,总不禁感慨,也遗憾自己错过了好多人事;遗憾那个车马很慢的年代只能存在于记忆之中了;遗憾他带着儿时的玩伴,儿时的童真,还有我的樱桃,远去了。

什么都在,却又什么都不是。看见的是原来的尼,却再也不见现在的尼。事实上现在与从前已经无可考证。你改变了,而我却仍在原来的路口,分不清方向,迷迷糊糊,不知道该走向哪里,不过肯定的是不再向你走去,因为你已经不存在了,过去与曾经早已不再……很遗憾错过了"高铁”,错过了一个个日子,错过了那些时光就是错过了一生,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所有的那些我单方面保存下来的东西只是留作个证据,在有必要时候能好好的保护我自己,不能任由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能被别人想冤枉就冤枉,不能想污赖就污赖。实际上,能在今生最美好的阶段遇见你其实是很幸运的,人生能有几回随心所欲啊。心口疼,因此不想压抑,一吐为快,不管怎样都不想再为难自己了。

看了很多演唱会的视频,我和自己和解了,不,准确来说我想起了当初为什么会喜爱他的原因。
如果不是13年那首他唱的《我》,我可能没有机会去认识你。如果不是《我》,我可能不会想要去看14年的花少。如果不是那年的花少,我可能不会拥有那美好的八年,甚至现在的我可能也会不同了。也有可能我会晚点才认识你,想想那该有多遗憾啊。
原来我一直都是顺着你的音乐来认识你的啊,我所挚爱的始终是那个音乐中的你的内心世界,其他的不过是增彩的辅助品罢了。
我很高兴在13年的夏天遇见了你,让我的青春乃至我往后余生都有你的存在。如果有时空对话的存在,我会向12岁的自己说:“你不会再孤独啦,不用再因为孤独而偷偷哭泣了,从12岁的人生开始你的生活就多了一道美丽的光来陪伴你了。”
我最害怕的,不过是去年二姐在节目上说的那些话,因为我们差点就要失去我们的国王了。我无法想象没有他和他的音乐的日子会怎么过。

嘿!你当爸爸了,还是个可爱的小宝贝!发自内心的开心,身旁有小天使,身后有黑煤球,多好啊!
我就这样看着你的身影,默默地陪伴你就够了,真的够了。
你平安健康幸福快乐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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