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潍城园来有你# 【近处有风景:幸福潍城园来有你征文传播赛参赛作品展播】作者:侯灵芳。
美丽的鸢城,如一座大花园。我要写的这个小小的公园,则如这大花园里的花儿一样。
那里有鸟语可听,有花香可闻,有湖水可鉴,有满山的草坡和树林。
它,坐落在西城,是难得的一个好去处。我的居所,就在小公园很近的一个角度上,占尽了地利之便。
因此,它是我每日必访之处。
最爱的,首先是此园的无名湖,叫它“无名湖”,是真的不知道它的名字,或许它真的没有名字。我一直认为,它是镶嵌在此园中的一颗宝石。这个湖,并不大。它流向园子深处,连接着园子里的小河谷。
环湖有垂柳,有竹丛,有鹅卵石小道。晚上,灯影婆娑,水光涟滟,此湖活似一个水晶宫。月下,观此湖,则静若睡眼惺忪的处子。春日,微风树影,花香四溢,它则如一杯清漾的醇醪。
常记那湖畔柳荫度过的每个日子。晚饭后,我和老公总漫步于此。沿着环湖的鹅卵石道,一圈又一圈地游走着。累了,便坐在湖畔的连椅上,静静地谛听着,有风穿过树梢的声音,有鱼儿跃出水面有跌落进去的声音,有咕呱咕呱的蛙鼓声,抑或有不绝于耳的蝉鸣……
穿过“无名湖”,便可步入宽阔、整洁的环园路。路两边,皆是错落有致的花木。花木散发着浓郁的芬芳,一路陪伴着我们,陪伴着每一个来此漫游的人。
我们常常从环园路,步入园子深处。有时沿着长长的木栈道,穿过小溪桥,再步入一片幽深的竹林。踩着仅容一人通过的林间曲径,走啊走,不知不觉,走出了竹林。走过流水潺潺的小石桥,眼前便是一架高高的石阶。拾级而上,就来到了此园的山顶。
站在顶上往下看,下面是一大片开阔的绿草地。草地上,有十几棵巨人似的杨树。杨树静静地挺立着,似乎在守卫着这片安谧、祥和的园子。
沿着能容两人并行的石径,往南走,不久便来到一处开阔的大平台。平台被众多的花木拥抱着,散布着几张石桌、石凳,常常有三五游人,坐在那儿聊天。
当然,这里也发生过更浪漫的事情。记得那年,此园刚建好不久,我和老公便看好了这处所在,特地邀约了几个老友,带着酒食果品,来此赏花观月。几次举杯,若干小酌,把酒临风,那天边的月轮,晶莹澄澈。那若有若无的远近灯火,如幻似梦。那树,那花,那笑语,那漂浮在空气中的草木气息,那种道不明、说不尽的诗意和思绪,让我们不饮而醉。
从大平台下行,沿途是山坡。山坡上,有大片大片、又厚又软的草地,有高大的树林,有低矮的灌木丛。来到山坡下,那里匍匐着一些奇形怪状的山石。山石的旁边,是一条河谷。河谷里,有一条溪沟。溪沟里有溪流(溪流的水是从无名湖里流出来的,可惜断流了),有沙滩。沙滩上,常有孩子撅着屁股堆沙堡。
河谷的尽头,有一个高大的石拱。五月份,石拱上披挂的紫藤萝花儿怒放了,高高的一片,自拱顶倾泻而下,宛如一挂紫色的瀑布。这个情景,总让我想起宗璞描绘的《紫藤萝瀑布》中的意境。拱两边的山石上,也会披覆着大片大片的蔷薇花,蔷薇花十分茂密艳丽,完全遮盖住了那些石头,形成大小不一、参差不齐的造型,十分引人注目。
园中的一处亭子,也是我的最爱。它屹立在绿树丛中,有四、五层楼那么高。
此亭清幽之极,游人少至。
明媚的春日,我常带了书来,阳光和煦,微风不燥,开卷诵读,身心俱爽,可得常日所无的奇趣。
纵情吟诵之时,竟无端招惹了林间欢唱的鸟儿,一齐发出“喳喳吱”“喳喳吱”的声气,好似在讥笑我“大傻子”“大傻子”,令人忍俊不禁……
我常想,若聚得知己数人,沏一壶好茶携来,于此,坐而品茶论道,伴清风流水,看花木扶苏,酬诗唱和,岂不快哉!
老公素喜玩牌,每和我散步至此,也发出慨叹:若约得五、六牌友,闲玩几把,不计输赢,只关乎意趣,亦是快事!
每于亭中闲坐,想尘中人,为饮食男女,而旷日奔走,只恨路长鞋薄,又有几处这样清静的地方,可以养心怡性呢?
园里的植物众多,有时我会想,这很像个植物园,早春有腊梅,迎春,连翘,它们一般在阳春三月就开花迎客了。等到繁花盛开季节,这里的花更多。一树又一树,开在道边,开在草地,开在园子的某个角落,把此园装扮得绰约多姿,风情万种。花儿能从三月开到暮秋。到了十月份,园里桂花开了,香气整个园子都能闻得到!
园子里除了植物多,鸟儿也非常多。我们散步的时候,鸟声鸟影总伴左右。尤其是春天,这儿简直是鸟的天堂。傍晚时分,晚霞在天,树林岑寂,百鸟啼鸣,在树丛,在树梢,在园林深处,似乎在举行一场盛大的集会……
难忘那些数不清的甜蜜漫步,难忘每日的薄暮,月上柳梢,花木葳蕤,游人如织,芳香浸人,柔情似水……更难忘隆冬季节,雪飞霜重,园内树木,雪霜结成了满树梨花,恰似严寒中送出的融融春意!
此园,真是拥有无以言说的风情。
已过知命之年的我,曾游历过无数风景,皆如烟云,渐渐消失于岁月的尘埃中。唯有此园,每日面对,已根植于我心灵深处,成为一片多情的土地,给我庸常的生活,平添了许多诗意。
虽不养鸟弄花,每天都鸟语盈耳、花香萦怀。无需旅行,每天都可徜徉在山水绿树之间。我不是富翁,但我却拥有一个开放性的花园——安顺花园(虽然官方称为“安顺广场”,但我一直认为,叫她“花园”比“广场”更为贴切)。
人生苦短,有这样一个好去处,真是大幸事!
美丽的鸢城,如一座大花园。我要写的这个小小的公园,则如这大花园里的花儿一样。
那里有鸟语可听,有花香可闻,有湖水可鉴,有满山的草坡和树林。
它,坐落在西城,是难得的一个好去处。我的居所,就在小公园很近的一个角度上,占尽了地利之便。
因此,它是我每日必访之处。
最爱的,首先是此园的无名湖,叫它“无名湖”,是真的不知道它的名字,或许它真的没有名字。我一直认为,它是镶嵌在此园中的一颗宝石。这个湖,并不大。它流向园子深处,连接着园子里的小河谷。
环湖有垂柳,有竹丛,有鹅卵石小道。晚上,灯影婆娑,水光涟滟,此湖活似一个水晶宫。月下,观此湖,则静若睡眼惺忪的处子。春日,微风树影,花香四溢,它则如一杯清漾的醇醪。
常记那湖畔柳荫度过的每个日子。晚饭后,我和老公总漫步于此。沿着环湖的鹅卵石道,一圈又一圈地游走着。累了,便坐在湖畔的连椅上,静静地谛听着,有风穿过树梢的声音,有鱼儿跃出水面有跌落进去的声音,有咕呱咕呱的蛙鼓声,抑或有不绝于耳的蝉鸣……
穿过“无名湖”,便可步入宽阔、整洁的环园路。路两边,皆是错落有致的花木。花木散发着浓郁的芬芳,一路陪伴着我们,陪伴着每一个来此漫游的人。
我们常常从环园路,步入园子深处。有时沿着长长的木栈道,穿过小溪桥,再步入一片幽深的竹林。踩着仅容一人通过的林间曲径,走啊走,不知不觉,走出了竹林。走过流水潺潺的小石桥,眼前便是一架高高的石阶。拾级而上,就来到了此园的山顶。
站在顶上往下看,下面是一大片开阔的绿草地。草地上,有十几棵巨人似的杨树。杨树静静地挺立着,似乎在守卫着这片安谧、祥和的园子。
沿着能容两人并行的石径,往南走,不久便来到一处开阔的大平台。平台被众多的花木拥抱着,散布着几张石桌、石凳,常常有三五游人,坐在那儿聊天。
当然,这里也发生过更浪漫的事情。记得那年,此园刚建好不久,我和老公便看好了这处所在,特地邀约了几个老友,带着酒食果品,来此赏花观月。几次举杯,若干小酌,把酒临风,那天边的月轮,晶莹澄澈。那若有若无的远近灯火,如幻似梦。那树,那花,那笑语,那漂浮在空气中的草木气息,那种道不明、说不尽的诗意和思绪,让我们不饮而醉。
从大平台下行,沿途是山坡。山坡上,有大片大片、又厚又软的草地,有高大的树林,有低矮的灌木丛。来到山坡下,那里匍匐着一些奇形怪状的山石。山石的旁边,是一条河谷。河谷里,有一条溪沟。溪沟里有溪流(溪流的水是从无名湖里流出来的,可惜断流了),有沙滩。沙滩上,常有孩子撅着屁股堆沙堡。
河谷的尽头,有一个高大的石拱。五月份,石拱上披挂的紫藤萝花儿怒放了,高高的一片,自拱顶倾泻而下,宛如一挂紫色的瀑布。这个情景,总让我想起宗璞描绘的《紫藤萝瀑布》中的意境。拱两边的山石上,也会披覆着大片大片的蔷薇花,蔷薇花十分茂密艳丽,完全遮盖住了那些石头,形成大小不一、参差不齐的造型,十分引人注目。
园中的一处亭子,也是我的最爱。它屹立在绿树丛中,有四、五层楼那么高。
此亭清幽之极,游人少至。
明媚的春日,我常带了书来,阳光和煦,微风不燥,开卷诵读,身心俱爽,可得常日所无的奇趣。
纵情吟诵之时,竟无端招惹了林间欢唱的鸟儿,一齐发出“喳喳吱”“喳喳吱”的声气,好似在讥笑我“大傻子”“大傻子”,令人忍俊不禁……
我常想,若聚得知己数人,沏一壶好茶携来,于此,坐而品茶论道,伴清风流水,看花木扶苏,酬诗唱和,岂不快哉!
老公素喜玩牌,每和我散步至此,也发出慨叹:若约得五、六牌友,闲玩几把,不计输赢,只关乎意趣,亦是快事!
每于亭中闲坐,想尘中人,为饮食男女,而旷日奔走,只恨路长鞋薄,又有几处这样清静的地方,可以养心怡性呢?
园里的植物众多,有时我会想,这很像个植物园,早春有腊梅,迎春,连翘,它们一般在阳春三月就开花迎客了。等到繁花盛开季节,这里的花更多。一树又一树,开在道边,开在草地,开在园子的某个角落,把此园装扮得绰约多姿,风情万种。花儿能从三月开到暮秋。到了十月份,园里桂花开了,香气整个园子都能闻得到!
园子里除了植物多,鸟儿也非常多。我们散步的时候,鸟声鸟影总伴左右。尤其是春天,这儿简直是鸟的天堂。傍晚时分,晚霞在天,树林岑寂,百鸟啼鸣,在树丛,在树梢,在园林深处,似乎在举行一场盛大的集会……
难忘那些数不清的甜蜜漫步,难忘每日的薄暮,月上柳梢,花木葳蕤,游人如织,芳香浸人,柔情似水……更难忘隆冬季节,雪飞霜重,园内树木,雪霜结成了满树梨花,恰似严寒中送出的融融春意!
此园,真是拥有无以言说的风情。
已过知命之年的我,曾游历过无数风景,皆如烟云,渐渐消失于岁月的尘埃中。唯有此园,每日面对,已根植于我心灵深处,成为一片多情的土地,给我庸常的生活,平添了许多诗意。
虽不养鸟弄花,每天都鸟语盈耳、花香萦怀。无需旅行,每天都可徜徉在山水绿树之间。我不是富翁,但我却拥有一个开放性的花园——安顺花园(虽然官方称为“安顺广场”,但我一直认为,叫她“花园”比“广场”更为贴切)。
人生苦短,有这样一个好去处,真是大幸事!
这个五一假期真是过瘾,小鱼在屏幕前连着听了三天张杰的演唱会真是爽翻天了,虽然没有现场看演唱会更有氛围感,但是演出效果也完全不输真正的现场演唱会。
而且演出内容更加的丰富和有趣,连着看了三天,才发现,张杰的搞笑能力完全不输谢娜。
张杰第一天直播的时候,很多人都不敢相信,一开始刷到张杰的时候还有不少人认为是同名同姓。点进直播看到张杰本人后还是不敢置信,询问他是真的张杰吗?看起来更像是张杰的模仿者。
甚至有的粉丝都没有认出他来,因为直播中的张杰有些胖、有些黑,没想到居然是真人。更搞笑的是张杰头上戴的那顶帽子明显就有一些小了。而且白色的毛毛帽子,看起来更像是谢娜或者是张杰的女儿们的。
第二天直播的时候,张杰换了一顶鸭舌帽,很多人询问张杰,为何在家直播还要戴帽子,难道和我们大家一样,是因为没有洗头才戴帽子吗?没想到张杰还特意强调自己每天早上都有洗头,戴帽子是另有原因。
张杰戴帽子的原因其实很多人应该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就是头发剪缺了,张杰自己在家剪头发,没想到缺一一点点,所以才戴帽子遮一下。原来张杰也和我们一样,都有着发型被毁掉的痛苦啊。
看到这里,只想吐槽一下杰哥,没想到杰哥也有自我打脸的一天。当年谢娜曾发文说,杰哥不让自己碰双胞胎女儿的头发,没想到谢娜蹭张杰不在偷偷给女儿们剪头发,最终剪成了一个狗啃刘海,没想到如今张杰自己剪发也翻车了。
第三天,张杰终于选择直面被毁掉的发型,因为他发现直播间的人数有点多,觉得要正式一下,所以特意打扮了一下。张杰揭掉帽子,我们可以看到他前额的刘海右侧很明显缺了一坨,张杰能直面自己被毁掉的发型,这一点偶像包袱都不要了啊。
除了发型以外,张杰直播间更是发生了一件很搞笑的事情,张杰在直播间放《逆战》的歌曲,结果放完前奏重新开始了,气得张杰大喊怎么回事。
听歌要付费,就是你是原唱也得付费,不过张杰应该是已经付过费了,所以才会在直播间大喊“我有钱啊、我有钱啊”,他想表达的意思应该是我给过钱了。
给了钱还是放不起,原因是张杰没有登陆,反应过来的张杰立刻登陆,没想到张杰又记不得密码了,当时好怕他边想边把密码说出来了。
张杰这段真的是太好笑了,本来都摆好姿势打架子鼓打得正起劲,结果音乐突然不给力了,气得张杰大喊怎么回事,还把拖鞋都给“气”掉了。
张杰开直播应该是心血来潮的,被关在家里应该是闷坏了,有粉丝给他发消息想听他唱歌,建议他来直播,他就真的来了。
一开始张杰以为只是一个和粉丝分享音乐的平台,没想到观看的人数越来越多,张杰也开始慢慢重视了起来。
三天的直播,张杰不仅给大家唱歌,还给大家讲了冷笑话、讲了睡前故事、甚至还大半夜的教大家做蘸饺子的调料,真的就是很认真的也很随意的给大家分享自己的生活了。
值得一提的是,张杰直播还特意关闭了打赏功能,让粉丝们可以更纯粹地和他聊天,一起分享生活、分享音乐。
不得不说,在谢娜的耳濡目染下,张杰的性格是越来越开朗和有趣,搞笑能力也完全不输谢娜了,这三天张杰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欢乐和美妙的音乐。
而且演出内容更加的丰富和有趣,连着看了三天,才发现,张杰的搞笑能力完全不输谢娜。
张杰第一天直播的时候,很多人都不敢相信,一开始刷到张杰的时候还有不少人认为是同名同姓。点进直播看到张杰本人后还是不敢置信,询问他是真的张杰吗?看起来更像是张杰的模仿者。
甚至有的粉丝都没有认出他来,因为直播中的张杰有些胖、有些黑,没想到居然是真人。更搞笑的是张杰头上戴的那顶帽子明显就有一些小了。而且白色的毛毛帽子,看起来更像是谢娜或者是张杰的女儿们的。
第二天直播的时候,张杰换了一顶鸭舌帽,很多人询问张杰,为何在家直播还要戴帽子,难道和我们大家一样,是因为没有洗头才戴帽子吗?没想到张杰还特意强调自己每天早上都有洗头,戴帽子是另有原因。
张杰戴帽子的原因其实很多人应该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就是头发剪缺了,张杰自己在家剪头发,没想到缺一一点点,所以才戴帽子遮一下。原来张杰也和我们一样,都有着发型被毁掉的痛苦啊。
看到这里,只想吐槽一下杰哥,没想到杰哥也有自我打脸的一天。当年谢娜曾发文说,杰哥不让自己碰双胞胎女儿的头发,没想到谢娜蹭张杰不在偷偷给女儿们剪头发,最终剪成了一个狗啃刘海,没想到如今张杰自己剪发也翻车了。
第三天,张杰终于选择直面被毁掉的发型,因为他发现直播间的人数有点多,觉得要正式一下,所以特意打扮了一下。张杰揭掉帽子,我们可以看到他前额的刘海右侧很明显缺了一坨,张杰能直面自己被毁掉的发型,这一点偶像包袱都不要了啊。
除了发型以外,张杰直播间更是发生了一件很搞笑的事情,张杰在直播间放《逆战》的歌曲,结果放完前奏重新开始了,气得张杰大喊怎么回事。
听歌要付费,就是你是原唱也得付费,不过张杰应该是已经付过费了,所以才会在直播间大喊“我有钱啊、我有钱啊”,他想表达的意思应该是我给过钱了。
给了钱还是放不起,原因是张杰没有登陆,反应过来的张杰立刻登陆,没想到张杰又记不得密码了,当时好怕他边想边把密码说出来了。
张杰这段真的是太好笑了,本来都摆好姿势打架子鼓打得正起劲,结果音乐突然不给力了,气得张杰大喊怎么回事,还把拖鞋都给“气”掉了。
张杰开直播应该是心血来潮的,被关在家里应该是闷坏了,有粉丝给他发消息想听他唱歌,建议他来直播,他就真的来了。
一开始张杰以为只是一个和粉丝分享音乐的平台,没想到观看的人数越来越多,张杰也开始慢慢重视了起来。
三天的直播,张杰不仅给大家唱歌,还给大家讲了冷笑话、讲了睡前故事、甚至还大半夜的教大家做蘸饺子的调料,真的就是很认真的也很随意的给大家分享自己的生活了。
值得一提的是,张杰直播还特意关闭了打赏功能,让粉丝们可以更纯粹地和他聊天,一起分享生活、分享音乐。
不得不说,在谢娜的耳濡目染下,张杰的性格是越来越开朗和有趣,搞笑能力也完全不输谢娜了,这三天张杰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欢乐和美妙的音乐。
#三联美食# 许久以前,一位朋友曾问我:你在山东吃米饭吃的多吗?我答道:半年不吃一回的。山东人,最喜欢吃的主食怕还是饼。
山东的饼种类极多。酥酥的油旋,连葱花都是金黄透亮的;泡在羊汤里的锅饼有韧劲,有嚼头;还有“朝天锅”这种饼,乍一听名字还以为是火锅;美味的周村烧饼被端上来吃时,也总是洒了一桌的芝麻。
我在威海的校园食堂吃过茴香馅儿的饼。茴香一般拿来做鱼汤类的辅料,鲜有做主料的,而食堂大师傅艺高人胆大,出奇制胜地烤出茴香主打的馅饼,间或几粒肥肉丁,吃起来叫一个香!有时又做炒饼,大约学到了炒饭的精髓,馅饼和油饼切成细细的条,吃第一口是豆沙的,下一口可能就是猪肉白菜的,也算是能与“辣椒炒月饼”媲美的黑暗料理了。
我家沂蒙山这边,偏好以豆腐白菜粉条做馅,摊盒饼、制水煎包、包水饺、蒸大包子、炖菜、煮回锅鸡……无一不见豆腐白菜粉条,三者可谓黄金搭档,经典不输东北“地三鲜”。
早餐的馅饼最特色的也是白菜豆腐粉条馅儿的,双面烤得金黄,裹着剁得碎碎的馅料,咬一口颤颤的,配上糊糊粥。这糊糊粥里居然也有粉条和白菜,然而并不冲突,各有各的味道,实在是“三材百吃”了。
吃午餐的话,若配沂蒙羊汤,则是薄薄的烙饼,发面团擀开,用细火平锅“烫”熟,一个能有面盆大小,韧而不干,既可以卷羊肉大葱,又能撕着泡在汤里。
而锅饼则厚厚的,硬硬的。用的比寻常窨井盖还要大出个尺寸的一口锅。一整个儿取出来,要用大刀切开。人家说山东是人壮,葱高,馒头大。我却觉得不只馒头,似乎一切吃食都大——土锅便是大的,分量能不大么!人家常说“看碟下菜”,我们则是“看锅下饭”了。
童年时期,我常常跟着家人去买锅饼。当地卖的是切好块的,挑一块大小合适的称走,拿回家去,姥姥再用刀切成小块,配上炸丸子、白菜、香菜、酱油,出锅点睛几滴醋和香油,锅饼汤就成了,又当菜又当饭。
老面引发开的面,可以做很厚的千层饼,外层撒上芝麻,软软地揭开一层层吃;兑面则常被用来做葱油饼,擀成大大薄薄的一张面皮,淋上花生油或香油,撒上切得细细的葱花,捻几撮花椒面和芝麻盐,轻快麻利地把面皮卷起来,拧个旋儿,再擀成饼,电饼铛上刷点油,一会儿就金黄出锅了,吃起来外酥里嫩,也是一层层的。
主食煎饼是早已远近闻名的了,我出省外说是山东人,人家肃然起敬:哦,你们有煎饼和大葱!然而并不是整个山东都吃煎饼,胶东沿海一线,贴的是小杂鱼锅玉米饼,蒸的是略像面包的微甜的喜饼,煎饼很少见。杂粮煎饼,主要还是在鲁西南的沂蒙山区。杂粮煎饼没有馅料,和的糊糊却是纯杂粮磨成的。
我姥姥一直感慨她小时候吃过的高粱煎饼,新下的高粱筛出来,在滚碾上磨出细汁,那边秸秆已在黄泥土灶的膛里烧起来,上置鏊子,舀一勺糊糊,“嘶啦——”细长篾片在手里翻飞,滚几下就是一张,灵巧地揭开,码在石盖上。大家纷纷伸手去取,以填饱肚子,盖上很快就变空,再码再空,待大家都吃饱,才渐渐摞起圆澄澄的一叠,整个院子里都漫着粮食的香甜。
一家摊煎饼,许多家来帮忙,往往一做就做上一两个月。田间地头,摸出来煎饼就可以吃。农活忙的时候,尤其不用操心饭食,烧个汤,有点咸菜辣椒,再炒个肉,就是一顿美食。这味道在姥姥的记忆里越发美味起来。不知她是怀念煎饼,还是怀念那辰光,怀念她做煎饼的母亲。
单饼也是我姥姥的拿手主食,用的是兑面,就是一半发面,一半烫面,薄薄的,透着亮,可以撕着吃,韧性十足。有点烤鸭配饼的意思,但比之要大许多。我们就做合菜,少不了的是白菜粉条、蛋皮肉丝一类,配上小葱,卷起来吃。
潍坊卷饼不叫饼,叫“朝天锅”,意思是不加盖子的锅煮出猪肝、猪肚、猪肠、豆腐干一类“杂食”,随煮随卷随吃,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在回忆里愈发美味的,则是高中傍晚的卷饼,暮色四合,食堂和路边都是乌泱泱的人,数一个做卷饼的摊子最挨满了人,我最爱他家鸡蛋卷的炸串,配上一点绿豆芽和油皮。油虽炸过许多次,也并不妨碍它的香。
这饼有一段时间被我和好朋友疯狂迷恋,每天风雨不动要吃的,十年前只要一元钱一个饼,我们还要抢着付,从没有现下朋友间AA的优雅和矜持,然而那真是单纯又赤诚的年代。现在她在上海做高翻,常常出国的,西餐少不了吃,我却也不曾问过她,当年的卷饼还记得吗?因为内心早已有答案:连同那时日,我们都是不曾忘的。卷饼承载的,也从不仅仅是味蕾之欢。
“饼承万物”,一切皆可卷可纳可配,纳着记忆,纳着当下的滋味悠长,这就是你我的俗常时光了。
《山东饼事:花样主食食记》文 | 高斯
山东的饼种类极多。酥酥的油旋,连葱花都是金黄透亮的;泡在羊汤里的锅饼有韧劲,有嚼头;还有“朝天锅”这种饼,乍一听名字还以为是火锅;美味的周村烧饼被端上来吃时,也总是洒了一桌的芝麻。
我在威海的校园食堂吃过茴香馅儿的饼。茴香一般拿来做鱼汤类的辅料,鲜有做主料的,而食堂大师傅艺高人胆大,出奇制胜地烤出茴香主打的馅饼,间或几粒肥肉丁,吃起来叫一个香!有时又做炒饼,大约学到了炒饭的精髓,馅饼和油饼切成细细的条,吃第一口是豆沙的,下一口可能就是猪肉白菜的,也算是能与“辣椒炒月饼”媲美的黑暗料理了。
我家沂蒙山这边,偏好以豆腐白菜粉条做馅,摊盒饼、制水煎包、包水饺、蒸大包子、炖菜、煮回锅鸡……无一不见豆腐白菜粉条,三者可谓黄金搭档,经典不输东北“地三鲜”。
早餐的馅饼最特色的也是白菜豆腐粉条馅儿的,双面烤得金黄,裹着剁得碎碎的馅料,咬一口颤颤的,配上糊糊粥。这糊糊粥里居然也有粉条和白菜,然而并不冲突,各有各的味道,实在是“三材百吃”了。
吃午餐的话,若配沂蒙羊汤,则是薄薄的烙饼,发面团擀开,用细火平锅“烫”熟,一个能有面盆大小,韧而不干,既可以卷羊肉大葱,又能撕着泡在汤里。
而锅饼则厚厚的,硬硬的。用的比寻常窨井盖还要大出个尺寸的一口锅。一整个儿取出来,要用大刀切开。人家说山东是人壮,葱高,馒头大。我却觉得不只馒头,似乎一切吃食都大——土锅便是大的,分量能不大么!人家常说“看碟下菜”,我们则是“看锅下饭”了。
童年时期,我常常跟着家人去买锅饼。当地卖的是切好块的,挑一块大小合适的称走,拿回家去,姥姥再用刀切成小块,配上炸丸子、白菜、香菜、酱油,出锅点睛几滴醋和香油,锅饼汤就成了,又当菜又当饭。
老面引发开的面,可以做很厚的千层饼,外层撒上芝麻,软软地揭开一层层吃;兑面则常被用来做葱油饼,擀成大大薄薄的一张面皮,淋上花生油或香油,撒上切得细细的葱花,捻几撮花椒面和芝麻盐,轻快麻利地把面皮卷起来,拧个旋儿,再擀成饼,电饼铛上刷点油,一会儿就金黄出锅了,吃起来外酥里嫩,也是一层层的。
主食煎饼是早已远近闻名的了,我出省外说是山东人,人家肃然起敬:哦,你们有煎饼和大葱!然而并不是整个山东都吃煎饼,胶东沿海一线,贴的是小杂鱼锅玉米饼,蒸的是略像面包的微甜的喜饼,煎饼很少见。杂粮煎饼,主要还是在鲁西南的沂蒙山区。杂粮煎饼没有馅料,和的糊糊却是纯杂粮磨成的。
我姥姥一直感慨她小时候吃过的高粱煎饼,新下的高粱筛出来,在滚碾上磨出细汁,那边秸秆已在黄泥土灶的膛里烧起来,上置鏊子,舀一勺糊糊,“嘶啦——”细长篾片在手里翻飞,滚几下就是一张,灵巧地揭开,码在石盖上。大家纷纷伸手去取,以填饱肚子,盖上很快就变空,再码再空,待大家都吃饱,才渐渐摞起圆澄澄的一叠,整个院子里都漫着粮食的香甜。
一家摊煎饼,许多家来帮忙,往往一做就做上一两个月。田间地头,摸出来煎饼就可以吃。农活忙的时候,尤其不用操心饭食,烧个汤,有点咸菜辣椒,再炒个肉,就是一顿美食。这味道在姥姥的记忆里越发美味起来。不知她是怀念煎饼,还是怀念那辰光,怀念她做煎饼的母亲。
单饼也是我姥姥的拿手主食,用的是兑面,就是一半发面,一半烫面,薄薄的,透着亮,可以撕着吃,韧性十足。有点烤鸭配饼的意思,但比之要大许多。我们就做合菜,少不了的是白菜粉条、蛋皮肉丝一类,配上小葱,卷起来吃。
潍坊卷饼不叫饼,叫“朝天锅”,意思是不加盖子的锅煮出猪肝、猪肚、猪肠、豆腐干一类“杂食”,随煮随卷随吃,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在回忆里愈发美味的,则是高中傍晚的卷饼,暮色四合,食堂和路边都是乌泱泱的人,数一个做卷饼的摊子最挨满了人,我最爱他家鸡蛋卷的炸串,配上一点绿豆芽和油皮。油虽炸过许多次,也并不妨碍它的香。
这饼有一段时间被我和好朋友疯狂迷恋,每天风雨不动要吃的,十年前只要一元钱一个饼,我们还要抢着付,从没有现下朋友间AA的优雅和矜持,然而那真是单纯又赤诚的年代。现在她在上海做高翻,常常出国的,西餐少不了吃,我却也不曾问过她,当年的卷饼还记得吗?因为内心早已有答案:连同那时日,我们都是不曾忘的。卷饼承载的,也从不仅仅是味蕾之欢。
“饼承万物”,一切皆可卷可纳可配,纳着记忆,纳着当下的滋味悠长,这就是你我的俗常时光了。
《山东饼事:花样主食食记》文 | 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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