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
作者:喜慕https://t.cn/A6c2IAb2 #原创#

第1章:异者

太康十年,十二月三十,腊八

十里坡,荒山破茅屋中。

四面是断壁残垣,呼啸而过的寒风让本就岌岌可危的篝火彻底熄灭。

两男一女面面相觑,威慑的低气压自少女周身释放,屋子里的空气几乎凝固。

两名壮汉面对瘦弱的少女如惊弓之鸟,警觉、畏惧 。

双方僵持了一柱香的时间,缝隙中吹进来的风发出惨烈的嚎叫,在此种情景下,无非给两名壮汉更强烈的恐惧。

两人额头上已经“滋滋”的往外冒冷汗。

少女的耐心似乎被耗尽了,神色一凛,周身迸发出霸道的气浪,与外面的风雪碰撞,似乎有火花闪烁。

两名壮汉乍觉不妙,还未来得及叫出声,少女从他们身侧一闪即过,熄灭不久的火堆,扬起杂乱的残灰,两名壮汉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全身冒着污浊的黑烟,黑烟之下,两人的脸变的青面獠牙,像是怪物。

没一会,两人迅速的干瘪下去,惨叫声戛然而止,只留下升腾着黑烟的衣物,连个骨头都没留下。

少女没有回头,径直走出茅屋。

外面大雪纷飞,鸟尽人绝,少见活物。

一匹品相极好的红鬃马在门口雪地里踏蹄。

少女走过去轻抚马儿,马儿十分乖顺。

少女狐狸似的眉眼肆意的扬起来。

砰!

不远处,一丛紫色的烟火冲上半空,在大雪中炸开。

少女目光幽深的看着转瞬的烟花坠落,眯了眯乌黑的眸子,跨上马,扬长而去。

雪地里只留下一串马蹄印,迷失在白茫茫的大雪尽头。

入夜,放肆了一天的大雪总算停歇了,或许是因为雪花的净化和寒风的凛冽,今夜的天格外干爽,万里无云,不见星点,只有一轮皎月屹立不倒的恪守着岗位。

安城,大街上没有百姓在这个时候出来走动,家家紧掩门窗,熄烛就寝,传言“丑时爆竹响,神鬼斗法忙”这是民间的规矩。

砰!砰!

两声烟花炸裂的声音,一红一白两束烟火照亮了东、西两条街。

在火光未熄灭之前一团黑影从屋顶掠过,直奔南街。

东边也没消停,伴随嘶吼,三个长相怪异的人,在街口被一群佩戴着统一红色鸟状玉佩的人包围住。

三人无路可逃,马上红了眼,发出飞沙走石的肃杀之气。

三人要对周围人动手时,高处,一个持剑的银衣少年翩然而落,手起剑鸣,在几道迅捷的白光中,将三人打退。

少年一步便与三人拉开距离,三人倒地受伤,艰难站起。

少年站定,周围众人抱拳俯身,齐声道:“参见二堂主!”

少年摆手,众人直起身。

当听到“二堂主”这三个字时,三人的脸色惊变,他们的视线转移到少年腰间上那枚银色令牌上后,脸色刹那惨白。

“你就是宝玉堂二堂主,瞿望?”

三人之中,身材肥胖之人带着恐惧出声。

宝玉堂在江湖之中只是个鼎鼎有名的杀手组织,神秘且强大。

江湖上听过他们名号的数不胜数,见过的却寥寥无几。

但是,宝玉堂在异者眼中却是审判他们的阎王。

异者,是存在在这世上,具有超出普通人能力的一些人,他们因被什么影响,导致身体发生变化,甚至长生不老。

宝玉堂中大多都是异者。

异者契约便是宝玉堂制定,所有异者都要遵守,故意伤人的异者便会被宝玉堂彻底消灭。

瞿望,宝玉堂二堂主,是个货真价实的人,并非异者。

但他对付异者却十分心狠手辣,在他手底下没有能活下来的异者。

瞿望没有回答,冰冷冷的看着三人,手中的蜚零剑刃发出阴寒的凶光,似乎迫不及待想要饮血止渴了。

瞿望在此,三人自知逃出生天的机会渺茫,于是换了战术。

硬的不行来软的。

三人“噗通”一下跪下了,哀求着。

“二堂主,我们知道宝玉堂对异者一向不会心慈手软,但我们兄弟三人真的是迫于无奈。”

“二堂主,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兄弟这一回吧?”

“是啊,二堂主,我们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三兄弟情真意切的磕着头,瞿望面色未动,语气冷淡道:“身为异者,不得杀生,不得伤百姓,这是异者契约中明确规定,你们三人却杀害百姓,视人命如草芥,罪无可恕,无法原谅。”

瞿望说完,未留一丝让他们辩驳的机会,横剑一斩,一道白色剑刃穿过三人,三人惨叫一声,立刻化为黑烟,灰飞烟灭。

利索的解决完这边,瞿望便要带人去南边。

这时,一个清冷的女子声音蓦然响起。

“不用去了,他们那边解决了。”

是十里坡的那个少女。

少女身着一袭落英粉色锦衣,外面披了身雪白色的狐裘披风,眉眼冷傲自雪中轻妙而来,乌黑的长发散落风中,像极了一副精美的画卷。

少女腰间挂着的金色令牌摇曳轻摆,反射着清峻的月光。

所有人态度恭敬的叫了一声:“爷!”

这少女便是宝玉堂的堂主——爷!

她是异者,但也不是异者,反正她和普通的异者不一样。

瞿望反手执着剑,走到爷身边。

“大姐。”

爷没说话,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没一会,不远处匆匆忙忙跑过来两个男子。

书生模样的是顾延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脑子好使,但不是异者。

大大咧咧的是凌嘉,身手不错,脾气暴躁,一根筋,爽朗、直率,也不是异者。

两人都不属于宝玉堂,他们只听爷的话,所以他们身上没有宝玉堂的腰牌。

凌嘉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爷,解……解决了!”

两人急忙坐下来歇息,这一趟真是把他们累坏了。

肉体凡胎解决一个异者,容易吗?

爷勾起唇角,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

“得,记你们一功。任务完成,收工!”

瞿望带着人离开了。

此时,整个城中最高的钟楼上,寒风瑟瑟,撞的钟壁嗡响。

一位弱柳扶风的女子,迎风而立,扬着明媚的笑颜,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爷似乎有所察觉,扭头看向钟楼。

随后,对凌嘉和顾延承嘱咐了一句:“我有事,你们先回去。”

说完,飞身踏瓦,没一会的功夫不见了人影。

顾延承和凌嘉对视一眼,耸了耸肩,离开了。

钟楼之上,女子长相清甜,灵动的双眸拢着一层笑意,淡褐色罗裙凌乱的飞舞,衬出她单薄娇小的体态 。

她流光溢彩的乌瞳中,倒映着爷踏浪乘风的身影。

爷雪白的披风落立在女子眼前,女子匆忙跑过去。

爷葱玉的指头轻点女子的脑门,略微责怪道:“不是让你待在家里吗,怎么跑出来了?”

女子撒娇的挽上爷的胳膊,嘟着嘴道:“大姐,我这不是担心你和二哥吗?”

女子腰间挂着一枚铜色令牌,她便是宝玉堂的三小姐——苏青,亦是三堂主,不会武,却医术通天。

感受到苏青冰冷的触感,爷眉头微皱,把披风脱下来给苏青披上。

“明知身子弱,也不多穿些,偏还爬到这么高的地方吹风。”

苏青嫣然一笑:“站的高看的远嘛!你们执行任务又不带我,我也怕给你们拖后腿,索性站在高处,不给你们添麻烦又能看到你们。”

爷不悦的拍了下苏青的脑袋:“胡说什么?谁说我们家小青儿添麻烦了?是堂里的人嚼你舌根了?”

两人挽着手一步一步往楼下走。

苏青摇了摇头:“不是,堂里哪有人敢嚼我舌根啊!敢惹我,他们怕不是活的太久了,再说还有姐姐在,谁敢啊!”

“那就好,若有人欺负你,同大姐说,大姐帮你教训他。”

“好好好,大姐最疼青儿了。”

…………

两姐妹有说有笑走下了钟楼,不巧,刚消停不久的雪又肆虐起来。

苏青撑起了纸伞,两人漫步雪中,悠然自得。

作者自言:文笔不是很好,各位读者多多担待!

脉诀阐微 清·陈士铎
第一篇
脉理甚微,原非一言可尽,人病多变,又岂一脉能包。论其阴阳,别其生死,察其脏腑,观其症候,既上中下之宜分,必寸关尺之自定。左寸心,左关肝,火木宁无至性;右寸肺,右关脾,土金本有深情。唯两尺为肾,水火实难分配,中间是命,左右还可同观。三焦别上中下以相诊,余经合寸关尺而共视。盖部位乌容倒置,辨贵分明,而表里何必细分,不宜拘执。虽按指以三部为法,数息便悟断经,顾看脉以五脏为主,知脏即通治腑。察四时之节气,春夏异于秋冬;审一日之晷时,寅卯殊于申酉。大约逢克则凶,逢生可救,我生则缓,我克难医。因五行而推断,举一隅而可知。弦似乎紧,涩似乎微,浮与芤相反,沉与伏宁殊。洪同实状,弱带濡形,辨之既清,病将安遁。故急则为痛,弦则为风,紧则为邪,缓则为虚,微则为冷,数则为热,滑则痰多,涩则郁塞,洪为火旺,大为血干,沉为阴寒,迟为困乏,小者气衰,细者血涸,浮者气升,伏者脉结,芤多失血,实多壅气,弱者阴亏,濡是湿犯,长是正气之和,短是邪气之克,代为正气之衰,革为正气之脱,结为邪气之搏,促为正气之耗,动有变动之机,静有安宁之喜。毛主火之将旺,石乃水之极沉,耎是力薄,坚乃邪深,钩为气血之和,躁为气血之燥,搏击指而有太过之虞,散去指而无可留之状。脉嫌其绝脉,脉贵其平。既知各脉之异同,可断诸症之常变。然而诊脉必须得时,要在日之平旦。按指原无异法,贵取气之甚清,自然虚实易明,盛衰易辨矣。
陈士铎曰:脉理之不明也,久矣。以致看病不真,用药寡效,是脉之精微不可不讲也。然而精微出于浅近,过求乎窈杳,反致失之。此鬼真君脉诀之妙,妙在浅近,使人人易知而深入也。
又曰:脉有阴阳之不同,王叔和分七表八里,似乎切脉之分明,不知无一脉无阴阳,非浮为阳而沉为阴,迟为阴而数为阳也。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于中消息,全在临症明察之,心可意会,非笔墨能绘画耳。
又曰:十二经各有脉,分十二经看之,自然玄妙入神。然而过求其精,反失其约。盖五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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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能统摄七腑,腑病治脏,脏安而腑自安。故脉诀止消言脏,而不必言腑也。
又曰:切脉以呼吸为准。一呼脉二动,一吸脉二动,为平人无病之脉,有余不足皆病也。世人切脉,多以三指齐按于寸关尺以候各脉,焉得备观其阴阳虚实邪正之分哉。必须先以一指观其左寸,后及左关,又及左尺,然后又及右寸,又及右关,又及右尺,逐步分别,再以三指准之,则何异何同,始了然于胸中。见浮言其风,见沉言其积,见迟言其痛,见数言其热,自能阴阳莫逃,邪正有别,虚实不淆矣。
又曰:春夏秋冬长夏各有定脉,《内经》已详言之。春主弦,夏主钩(钩即微洪之意),秋主毛,冬主石,长夏主软弱,太过不及均是病征,尤不可见者,克我之脉。如春宜弦而见毛,夏宜钩而见石,及至秋冬未有不病者,余可类推。
又曰:脉随血而行,而血随时而运。病脉行至克我之脉,则病必重,行至生我之脉,则病必轻。盖金脉逢金时必旺,木脉逢金时必衰,故木病值寅卯则当其令,逢申酉则失其时。观寅卯申酉之旺衰,即知金木病情症候矣。即一木而可通之火土水金,即寅卯申酉而可通之子午亥辰戌丑未也。
又曰:脏腑之病虽各不同,要不外五行之生克,逢生则病易愈也,逢克则病难痊也,我生则泻我之气,我克则劳我之神,脏腑为战争之地,胸腹为角斗之场,敌虽扫除,而斩杀甚多,伤损必过,调停于生克之间,和解于败亡之内,仍于金木水火土而善用也。
又曰:脉有相似而实不相同者,尤宜分辨。盖脉似相同而病实各异,一经错认,死生反掌,可不慎欤。
又曰:脉之秘诀,大约三十八字尽之。而每字实有秘要,非一言可尽也,既非一言可尽,而鬼真君何以每一字皆用一言以诏示天下,岂脉诀贵少而不贵多乎?不知诀不必太多,而论诀正不可太少也。
又曰:急则为痛,言见急脉即为痛病也。急似乎数而未至于数也,急似乎紧而未至于紧也,有不可缓之状,乃气与火相斗,邪与正相争也。
又曰:弦则为风,弦乃春天之正脉,春天见弦脉,正风木之得令,非病也,苟见于夏秋冬季,则弦为风矣。
又曰:紧则为邪,邪者,亦风之类,但风邪感之甚骤,则脉必现紧耳。
又曰:缓则为虚,虚者,重按之不能鼓指也,鼓指亦非太劲之谓,言其不能微微鼓指耳,最宜活看。
又曰:微则为冷,冷者寒也,不论何部,见微多是寒症。
又曰:数则为热,热乃火病,火性炎上,其性最速,故数脉作热论也。但数不同,有阴数阳数之异,有初数久数之分,然而热则一也。
又曰:滑则痰多,天下至滑者,无过于水,痰亦水也,水多则痰,生痰多则滑宜见也。然而水病不一,滑脉不常,何故单以痰多属滑也?不知水未结痰,其体静,水既结痰,其体动也,动极则滑极,脉见滑矣,非痰多而何。
又曰:涩则郁塞,涩脉乃往来不甚舒畅也。此阴阳不合,气血不达,外感于风寒,内阻于忧郁,抑塞而不通也,郁而未发之状,六部见此象,具能成病,尤于肝经不宜。一见涩脉,即以解郁通塞之药急治之,随手奏功也。
又曰:洪为火旺,洪者来大而去数也。洪与大有分,按指若大久之而不见其大,止见其数,重按之不见其数,而仍见大者为洪也。夏见此脉为宜,否则皆火旺之极也。
又曰:大为血干,大者重按而仍洪也。火之有余,乃血之不足,血不能制火,乃见大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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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则犹非大忌,然见大脉即宜补血滋阴,以水伏火之为得耳。
又曰:沉为阴寒,沉者至深之象。深则未有不阴,阴则未有不寒者也,入石洞而阴寒逼人者,正以其深沉耳。
又曰:迟为困乏,迟者言俟之而不能深进也,行百里者半九十,非迟之谓乎。是其力乏神困,欲进而不能,非可进而不肯进也。
又曰:小者气衰,小脉言气之小而不能大也,气之不充故耳。
又曰:细脉言脉之细而不能粗也,江河细流,正水之缩也,人身之血少,自然脉细矣。
又曰:浮脉按指即得,气举而升之也。
又曰:伏脉按指始终不可得,或隐隐约约,或有或无者也。是邪气搏结正气而不能出也,用药出之者生,然出之骤,亦非佳兆。
又曰:芤脉中空如无也,血失则内无血养,安得不中空乎。
又曰:实脉不独按指有力,且有不可止抑之状,非正气之有余,乃邪气之有余也,邪气有余,自然壅塞正气矣。
又曰:弱脉不能强旺之状,阴虚而不敢与阳气相争也。
又曰:濡脉言其濡滞也,湿则沾濡,非欤。
又曰:长脉之现正气之和也,有胃气则脉自修长,有从容和缓之象。
又曰:短脉者,欲长而不能,欲速而不达,因邪气之克犯正气,正负邪胜也。
又曰:代脉之现,正气之衰,不得不止以息其气也,有痰气壅膈不散,亦现代脉者,然正气不衰,痰安能作祟,使脉中止而不还乎。
又曰:革脉,脉来浑浑而浊乱击指者是,盖正气之欲脱也。
又曰:结脉其来则缓,而时有现止,是力不能不止也。明是正气甚衰,不敢与邪相斗,邪气搏结于一身耳。
又曰:促脉急遽之状,气耗而势难宽舒也。
又曰:动脉有不能安静之势,动极生变也。
又曰:静脉与动脉相反,不动则不变,自有宁静之福矣。
又曰:毛脉言如羽毛之拂体,乃有余之象,火将浮而又息之状。夏秋间之正脉也,在夏则生气之旺也,在秋则旺气之衰也,在他时则热气之盛也,宜于活看。
又曰:石脉乃沉脉之至,藏之极也,冬时正脉,余时见之为寒冷矣。
又曰:耎脉不能刚健之状,明是力之不胜耳。
又曰:坚脉至硬之状,邪气深入,劳不可破也。
又曰:钩脉洪而不大之象,如钩之有留也,乃胃脉和平,火不盛而司其令,夏日见之尤为平脉也。
又曰:躁脉似动而非动,似数而非数,似促而非促,似急而非急,若有干枯烦扰之状。
又曰:搏脉者,击指之谓也,各脉皆能击指,皆属太过。
又曰:散脉者,即解索之兆,乃欲留而不能留,欲存而不能存也。
又曰:绝脉者,言脉之将断而未断,可续而不续也,死亡之时,必现此脉。
又曰:平脉者,言各脉得其平也,如浮不甚浮,沉不甚沉,迟不甚迟,数不甚数耳,人现平脉,多系胃气之全也,胃气无伤,又宁有疾病哉,此脉之所以贵得其平耳。
又曰:鬼真君脉诀,止得三十八字,然而人之疾病,已尽括于其内,要在辨其异中之同,与同中之异,则因常可以通变,遇变可以用常,随时随地随症随人无不可以起死回生矣,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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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拘拘于日之平旦,乘人之清气诊病哉。
又曰:五脏七腑各有脉,俱在寸关尺观之,内经分三部之内外前后上下以细察其部位,何其详也。而鬼真君独重五脏,将七腑略而不言,止将三焦命门以示世,又皆不专属之肾,何其略也?不知脏可以包腑,而腑不可以包脏,论府太详,必至反遗夫脏矣。不若专言五脏,治脏而治府在其中矣,三焦乃府之一,何独举而言之?因世错认三焦在于肾中,故特指明也。命门为十二经之主,世人不知,而以右尺观之,恐失命门之义,故鬼真君辨明之也。
又曰:或曰王叔和脉诀,因遗落心包,遂至传疑千载,今鬼真君之诀,将七府全然不讲,不更滋甚乎?然而切脉止可切五脏也。七腑部位,内经虽分,似乎有一定之理,而究难别脏府之异。不若单切五脏,论其五行之生克,病情反无可遁也。此鬼真君不言七腑,真是至捷之法,亦是至玄之机,幸勿作王叔和遗落心包一例而并讥之也。
又曰:脉贵知微,然而得其微又甚难,暗中摸索而欲使脏府之疾病了然于手指之间,易乎,不易乎?虽然切脉必须问症,症是府病,即以脏之脉合之,脏之脉不病,即是府病也,治府而病可愈。症是脏病亦以脏之脉合之,脏之脉病,是非府病也,治脏而病亦愈矣。苟知此法,又何微之不可得哉。
又曰:凡人之脉,多不相同,不可以此人之脉,概论诸彼人也。看人之脉,当取其左右两手之脉一一而消息之,辨其何部独异,乃断何经之病,庶几得之。
又曰:看脉须看有神无神,实是秘诀。而有神无神何以别之,无论浮沉迟数滑涩大小之各脉,按指下若有条理,先后秩序不乱者,此有神之至也。若按指充然有力者,有神之次也。其余按指而微微鼓动者,亦谓有神。倘按指而散乱者,或有或无者,或来有力而去无力者,或轻按有力,重按绝无者,或时而续时而断者,或欲续而不能,或欲接而不得,或沉细之中倏有依稀之状,或洪大之内忽有飘渺之形,皆是无神之脉。脉至无神,即为可畏,当用大补之剂救之,倘因循等待,必变为死脉,而后救之晚矣。
又曰:人有天生细微之脉,不可动曰虚弱,当统六部同观之。倘一脉独旺,一脉独急,余脉皆现细微,此非虚弱之脉也,旺乃火盛,而急乃邪侵也,以此消息,断然不差。
又曰:切脉贵先调息,吾息调而后可以察病人之息。盖病人之息,呼吸不到,未有能调者也。倘医者之息不平,又何以知病人之息哉。盖学医者平日学导引之法,则呼吸之间无太过不及,自然下指之时,息数可以分别,可以察病人之脉也。
又曰:看脉必须看症,盖症所以印证夫脉也。夫人之脉不同,有天生阴脉,不现于皮毛之内,又将何处看脉。故必观其症候之若何,而症候正难辨也。或看其起居之静躁,静为阴而躁为阳也;看其饮食之寒热,喜寒为热喜热为寒也;问其大小便之燥湿短长,燥短而实,而湿长为虚也;辨其口舌之黄白峭滑,黄峭为邪盛,而白滑为正衰也。是观症所以济切脉之穷,而切脉所以辅观症之妙耳。

一个人,无论贫富贵贱,都应该富养自己。

静以养心,宽以养气,和以养福。做好这三件事,活出更好的自己。

静养心

《黄帝内经》讲:静则神藏,躁则消亡。

中医认为,心为五脏之首。保持内心的宁静,就是最好的养生。

心要静,需在平时多下功夫。

某天,一个学生问王阳明:

老师,我在安静时修心,觉得心里的意思还好,可是一遇到事心态便大不相同了,这该怎么办?

王阳明回答他:人须在事上磨,方能立得住;方能静亦定、动亦定。

没有人生来就懂得如何静心,必须要经受住世事的磨练,根基才更稳固,才能在有事时心能定,无事时心亦静。

学会按心兵于不动,就能如静水般从容。

无论周围环境如何,我们都要学会静心。

曾国藩说:凡遇事须安祥和缓以处之,若一慌忙,便恐有错,盖天下何事不从忙中错了?故从容安祥,为处事第一法。

遇到失意之事能处之以忍,遇到快意之事能视之以淡,遇到荣宠之事能置之以让,遇到忧愤之事能平之以稳。

往后余生,做个心静如水的人。

宽养气

宽容,是一种非凡的气度。

古人云:和以处众,宽以待下,恕以待人,君子人也。

大智者必谦和,大善者必宽容。

以宽广的胸怀,接纳世间百样事,笑看千种人。

《三国演义》中,诸葛亮骂死了王朗、气死了周瑜。

可同样的计谋,却摆不平司马懿。

为了激司马懿出兵,诸葛亮派人给他送去女装。

司马懿毫不在意,竟然在大堂之上,换上了女装。

诸葛亮拿他没办法,最后只能收兵。

《格言联璧》中说:人之谤我也,与其能辩,不如能容;人之侮我也,与其能防,不如能化。

面对流言蜚语、恶意中伤,有时过多的争辩和解释,于事无补。

与其口上争胜,不如心内化解。

做好自己事情,往长远看,事实会说话。

正如《倚天屠龙记》中九阳神功的口诀所说:

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人的心就像一个容器:装的宽容多了,戾气自然也就少了,格局自然打开了,日子也就顺遂了。

和养福

《菜根谭》有言:和气热心之人,其福必厚,其泽亦长。

中国人向来以和为贵,和气不仅能生财,还能给你带来福报。

《孟子》有言: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康熙年间,大学士张英收到一封家信,说自家人为了争地,与邻居发生纠纷。

张英阅后大笔一挥,回了一首诗: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

家人接信后,主动让出三尺宅基地。

邻居见了,也主动相让,最后修成一条六尺巷,造福乡邻到如今。

一个家庭的福运,根基在于和气。

如果伤了和气,这个家庭就有衰败之虞。

《处世悬镜》有言:未有戾气结焉,而家不衰败者;未有和气萃焉,而家不吉昌者。

和气待人、和气对事,幸福不请自来。

家和,人顺,才能万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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