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是怎么回事？
金巴法王9岁的开示实录
「我今天呢讲的是无常，无常是什么呢？无常就是有情决定死、无情决定灭。有情是什么？有情就是有生命也有感情的，比如说人类、动物类、细菌类，就包括六道轮回里面的众生，都是有生命有感情。那有生命有感情的众生到最后会怎么样呢？一个字：死掉！只有死掉！无情决定灭。无情分两种：一种是有生命但是没有感情；另一种，是没有生命也没有感情。有生命没有感情的是什么呢？花、草、树都是有生命但是没有感情，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如山河大地、路上跑的汽车、现在住的房子、就包括你们现在穿的衣服、戴的首饰，都是没有生命也没有感情。有生命没有感情和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东西，到了最后都会坏掉、无常掉。那你问金巴仁波切，有一些东西，我看得到它无常，但有一些东西，我怎么看不到？有一些东西，你看不到是为什么呢？因为它们太细，显微镜都看不到，你肉眼根本看不到，但是我们看的到的东西跟看不到的东西到最后都会坏掉、死掉，就包括你们人类都会死掉。那你又问：那我们死了又去哪里呢?当然去一个又悲哀又痛苦的一个国家。那是哪里？那当然是六道轮回里面。六道轮回里面真的好痛苦、好痛苦！六道轮回分三善道和三恶道。三善道是什么?人道、天人道、阿修罗道。三恶道呢？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在那里天天真是悲哀呀！真的好痛苦！畜生道大的吃中的；中的又吃小的；吃来吃去，下一顿要吃什么它们知道吗？不知道！那饿鬼道就更惨了！饿鬼道不论吃多少总吃不饱，天天饿着一个肚子，饿得心慌。地狱道就更恐怖！地狱道，上刀山下油锅简直是痛苦。那你问金巴仁波切：天人道不是可以活很久很久吗？它怎么会无常掉、死掉呢？天人道可以活八万四千劫，但是到了最后，一个字：死掉。只要是在六道轮回里面的众生，到最后只有一个字：死掉！那你又问，有没有一个国家是那种又幸福又快乐又不会死的呢?那当然有，那是哪里呢?那就是常的世界，常的世界又是哪里?常的世界当然是我们伟大佛陀住的国家，那是哪里呢?那是佛国净土!佛国净土那里天天快快乐乐幸福无比，那里是个常，不会无常的，那里是不生不灭、不来不去的一个国家，就是不再出生也不再死掉的一个国家，那你们怎么样才可以去那里呢?当然你们要学好佛法才能去，但是，不要假修行，骗骗大家，骗骗众生，就能去一个常的世界，你们要用一个真正的心，学好佛法，你们就一定能去一个常的世界，而且是「一定」，不是「比如说」，一定能去常的世界，只要是你们学好佛法，就一定能去，但是不能用假修行。那我们到佛国，这个「常」的世界，大家已经知道是西方极乐世界，东方琉璃世界，南方宝生世界等十万亿严净佛土，也就是佛菩萨们住的国家，什么叫国家呢?以国为家，心境大同，平度中庸就是国家。当然我们说的是佛国，但这个佛国是针对一般粗质，就是普通智能的人讲的，万一要对某一些上乘根器的修行人就不是这种说法，就不是净土的概念为佛国了；那所谓的佛国是第一义谛，第一义谛法性真如。如果要明白这个佛国在什么地方的话，必须要明白不二法门的真谛，就是不住空不入有的无为真谛，不是有为二边，不是二边怖。我的知见是「三世有为皆空幻，无始诸相为实有」。既然三世皆空，过去现在未来如幻，为什么又实有呢？古德们说：言空啊，莫如说有，实有是因果，惑业之有，俗谛中有，但在真谛中无，因此我们在俗谛上无罣碍。俗谛即是幻有，在真谛中不执法性，自然就会无所得，无得就是无执，两边都不执，法性也不执，染心就成了净心，这就进入般若智照。讲多了，大家也一时听不懂，所以我以后再慢慢跟大家讲。你们要怎么去一个常的世界呢？当然学好佛法才能去，像我们阿寇拉摩师姐，可以把玛尼石在天上飞。你以为她学到这里就停止了吗？不要以为自己的证量已经达到这么高就不学了，你就停在这里了！中国有句成语「半途而废」，半途而废走到半途就回去了，这怎么行！这跟学佛法一模一样！阿寇拉摩师姐可以把玛尼石向天上飞，但是她学到这里就不学了吗？这样子怎么可以去个一个「常」的世界？你们说对不对？(众：是！)不要说停到一个阶段。好！你们觉得自己的功夫已经够高了就不学了，你们这样子是错误的，你们要一直学，学一辈子。你们把金钱那些拋开，那要干嘛呢？学好佛法！不要说我现在没有钱，怎么办？你学好佛法自然就会有一个很好很好又幸福而且又不会死掉的国家，那就是佛国：「常」的世界。所以你们要把那些拋开。那你们应该好好学好佛法，但是你们要用一颗真正的心，不是假心，说骗骗师哥师姐，骗骗大家，骗骗众生，这样子就可以了。那是错误的！你们要用一颗真正的心，学好佛法，你们就一定能去一个常的世界。我很惭愧，就讲到这里，因为我讲多了大家你们也一时听不懂，所以我以后再慢慢跟大家讲。
金巴法王9岁的开示实录
「我今天呢讲的是无常，无常是什么呢？无常就是有情决定死、无情决定灭。有情是什么？有情就是有生命也有感情的，比如说人类、动物类、细菌类，就包括六道轮回里面的众生，都是有生命有感情。那有生命有感情的众生到最后会怎么样呢？一个字：死掉！只有死掉！无情决定灭。无情分两种：一种是有生命但是没有感情；另一种，是没有生命也没有感情。有生命没有感情的是什么呢？花、草、树都是有生命但是没有感情，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如山河大地、路上跑的汽车、现在住的房子、就包括你们现在穿的衣服、戴的首饰，都是没有生命也没有感情。有生命没有感情和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东西，到了最后都会坏掉、无常掉。那你问金巴仁波切，有一些东西，我看得到它无常，但有一些东西，我怎么看不到？有一些东西，你看不到是为什么呢？因为它们太细，显微镜都看不到，你肉眼根本看不到，但是我们看的到的东西跟看不到的东西到最后都会坏掉、死掉，就包括你们人类都会死掉。那你又问：那我们死了又去哪里呢?当然去一个又悲哀又痛苦的一个国家。那是哪里？那当然是六道轮回里面。六道轮回里面真的好痛苦、好痛苦！六道轮回分三善道和三恶道。三善道是什么?人道、天人道、阿修罗道。三恶道呢？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在那里天天真是悲哀呀！真的好痛苦！畜生道大的吃中的；中的又吃小的；吃来吃去，下一顿要吃什么它们知道吗？不知道！那饿鬼道就更惨了！饿鬼道不论吃多少总吃不饱，天天饿着一个肚子，饿得心慌。地狱道就更恐怖！地狱道，上刀山下油锅简直是痛苦。那你问金巴仁波切：天人道不是可以活很久很久吗？它怎么会无常掉、死掉呢？天人道可以活八万四千劫，但是到了最后，一个字：死掉。只要是在六道轮回里面的众生，到最后只有一个字：死掉！那你又问，有没有一个国家是那种又幸福又快乐又不会死的呢?那当然有，那是哪里呢?那就是常的世界，常的世界又是哪里?常的世界当然是我们伟大佛陀住的国家，那是哪里呢?那是佛国净土!佛国净土那里天天快快乐乐幸福无比，那里是个常，不会无常的，那里是不生不灭、不来不去的一个国家，就是不再出生也不再死掉的一个国家，那你们怎么样才可以去那里呢?当然你们要学好佛法才能去，但是，不要假修行，骗骗大家，骗骗众生，就能去一个常的世界，你们要用一个真正的心，学好佛法，你们就一定能去一个常的世界，而且是「一定」，不是「比如说」，一定能去常的世界，只要是你们学好佛法，就一定能去，但是不能用假修行。那我们到佛国，这个「常」的世界，大家已经知道是西方极乐世界，东方琉璃世界，南方宝生世界等十万亿严净佛土，也就是佛菩萨们住的国家，什么叫国家呢?以国为家，心境大同，平度中庸就是国家。当然我们说的是佛国，但这个佛国是针对一般粗质，就是普通智能的人讲的，万一要对某一些上乘根器的修行人就不是这种说法，就不是净土的概念为佛国了；那所谓的佛国是第一义谛，第一义谛法性真如。如果要明白这个佛国在什么地方的话，必须要明白不二法门的真谛，就是不住空不入有的无为真谛，不是有为二边，不是二边怖。我的知见是「三世有为皆空幻，无始诸相为实有」。既然三世皆空，过去现在未来如幻，为什么又实有呢？古德们说：言空啊，莫如说有，实有是因果，惑业之有，俗谛中有，但在真谛中无，因此我们在俗谛上无罣碍。俗谛即是幻有，在真谛中不执法性，自然就会无所得，无得就是无执，两边都不执，法性也不执，染心就成了净心，这就进入般若智照。讲多了，大家也一时听不懂，所以我以后再慢慢跟大家讲。你们要怎么去一个常的世界呢？当然学好佛法才能去，像我们阿寇拉摩师姐，可以把玛尼石在天上飞。你以为她学到这里就停止了吗？不要以为自己的证量已经达到这么高就不学了，你就停在这里了！中国有句成语「半途而废」，半途而废走到半途就回去了，这怎么行！这跟学佛法一模一样！阿寇拉摩师姐可以把玛尼石向天上飞，但是她学到这里就不学了吗？这样子怎么可以去个一个「常」的世界？你们说对不对？(众：是！)不要说停到一个阶段。好！你们觉得自己的功夫已经够高了就不学了，你们这样子是错误的，你们要一直学，学一辈子。你们把金钱那些拋开，那要干嘛呢？学好佛法！不要说我现在没有钱，怎么办？你学好佛法自然就会有一个很好很好又幸福而且又不会死掉的国家，那就是佛国：「常」的世界。所以你们要把那些拋开。那你们应该好好学好佛法，但是你们要用一颗真正的心，不是假心，说骗骗师哥师姐，骗骗大家，骗骗众生，这样子就可以了。那是错误的！你们要用一颗真正的心，学好佛法，你们就一定能去一个常的世界。我很惭愧，就讲到这里，因为我讲多了大家你们也一时听不懂，所以我以后再慢慢跟大家讲。
[无常]是怎么回事？
金巴法王9岁的开示实录
「我今天呢讲的是无常，无常是什么呢？无常就是有情决定死、无情决定灭。有情是什么？有情就是有生命也有感情的，比如说人类、动物类、细菌类，就包括六道轮回里面的众生，都是有生命有感情。那有生命有感情的众生到最后会怎么样呢？一个字：死掉！只有死掉！无情决定灭。无情分两种：一种是有生命但是没有感情；另一种，是没有生命也没有感情。有生命没有感情的是什么呢？花、草、树都是有生命但是没有感情，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如山河大地、路上跑的汽车、现在住的房子、就包括你们现在穿的衣服、戴的首饰，都是没有生命也没有感情。有生命没有感情和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东西，到了最后都会坏掉、无常掉。那你问金巴仁波切，有一些东西，我看得到它无常，但有一些东西，我怎么看不到？有一些东西，你看不到是为什么呢？因为它们太细，显微镜都看不到，你肉眼根本看不到，但是我们看的到的东西跟看不到的东西到最后都会坏掉、死掉，就包括你们人类都会死掉。那你又问：那我们死了又去哪里呢?当然去一个又悲哀又痛苦的一个国家。那是哪里？那当然是六道轮回里面。六道轮回里面真的好痛苦、好痛苦！六道轮回分三善道和三恶道。三善道是什么?人道、天人道、阿修罗道。三恶道呢？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在那里天天真是悲哀呀！真的好痛苦！畜生道大的吃中的；中的又吃小的；吃来吃去，下一顿要吃什么它们知道吗？不知道！那饿鬼道就更惨了！饿鬼道不论吃多少总吃不饱，天天饿着一个肚子，饿得心慌。地狱道就更恐怖！地狱道，上刀山下油锅简直是痛苦。那你问金巴仁波切：天人道不是可以活很久很久吗？它怎么会无常掉、死掉呢？天人道可以活八万四千劫，但是到了最后，一个字：死掉。只要是在六道轮回里面的众生，到最后只有一个字：死掉！那你又问，有没有一个国家是那种又幸福又快乐又不会死的呢?那当然有，那是哪里呢?那就是常的世界，常的世界又是哪里?常的世界当然是我们伟大佛陀住的国家，那是哪里呢?那是佛国净土!佛国净土那里天天快快乐乐幸福无比，那里是个常，不会无常的，那里是不生不灭、不来不去的一个国家，就是不再出生也不再死掉的一个国家，那你们怎么样才可以去那里呢?当然你们要学好佛法才能去，但是，不要假修行，骗骗大家，骗骗众生，就能去一个常的世界，你们要用一个真正的心，学好佛法，你们就一定能去一个常的世界，而且是「一定」，不是「比如说」，一定能去常的世界，只要是你们学好佛法，就一定能去，但是不能用假修行。那我们到佛国，这个「常」的世界，大家已经知道是西方极乐世界，东方琉璃世界，南方宝生世界等十万亿严净佛土，也就是佛菩萨们住的国家，什么叫国家呢?以国为家，心境大同，平度中庸就是国家。当然我们说的是佛国，但这个佛国是针对一般粗质，就是普通智能的人讲的，万一要对某一些上乘根器的修行人就不是这种说法，就不是净土的概念为佛国了；那所谓的佛国是第一义谛，第一义谛法性真如。如果要明白这个佛国在什么地方的话，必须要明白不二法门的真谛，就是不住空不入有的无为真谛，不是有为二边，不是二边怖。我的知见是「三世有为皆空幻，无始诸相为实有」。既然三世皆空，过去现在未来如幻，为什么又实有呢？古德们说：言空啊，莫如说有，实有是因果，惑业之有，俗谛中有，但在真谛中无，因此我们在俗谛上无罣碍。俗谛即是幻有，在真谛中不执法性，自然就会无所得，无得就是无执，两边都不执，法性也不执，染心就成了净心，这就进入般若智照。讲多了，大家也一时听不懂，所以我以后再慢慢跟大家讲。你们要怎么去一个常的世界呢？当然学好佛法才能去，像我们阿寇拉摩师姐，可以把玛尼石在天上飞。你以为她学到这里就停止了吗？不要以为自己的证量已经达到这么高就不学了，你就停在这里了！中国有句成语「半途而废」，半途而废走到半途就回去了，这怎么行！这跟学佛法一模一样！阿寇拉摩师姐可以把玛尼石向天上飞，但是她学到这里就不学了吗？这样子怎么可以去个一个「常」的世界？你们说对不对？(众：是！)不要说停到一个阶段。好！你们觉得自己的功夫已经够高了就不学了，你们这样子是错误的，你们要一直学，学一辈子。你们把金钱那些拋开，那要干嘛呢？学好佛法！不要说我现在没有钱，怎么办？你学好佛法自然就会有一个很好很好又幸福而且又不会死掉的国家，那就是佛国：「常」的世界。所以你们要把那些拋开。那你们应该好好学好佛法，但是你们要用一颗真正的心，不是假心，说骗骗师哥师姐，骗骗大家，骗骗众生，这样子就可以了。那是错误的！你们要用一颗真正的心，学好佛法，你们就一定能去一个常的世界。我很惭愧，就讲到这里，因为我讲多了大家你们也一时听不懂，所以我以后再慢慢跟大家讲。
附：法宗时报报道
金巴法王9岁的开示实录
「我今天呢讲的是无常，无常是什么呢？无常就是有情决定死、无情决定灭。有情是什么？有情就是有生命也有感情的，比如说人类、动物类、细菌类，就包括六道轮回里面的众生，都是有生命有感情。那有生命有感情的众生到最后会怎么样呢？一个字：死掉！只有死掉！无情决定灭。无情分两种：一种是有生命但是没有感情；另一种，是没有生命也没有感情。有生命没有感情的是什么呢？花、草、树都是有生命但是没有感情，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如山河大地、路上跑的汽车、现在住的房子、就包括你们现在穿的衣服、戴的首饰，都是没有生命也没有感情。有生命没有感情和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东西，到了最后都会坏掉、无常掉。那你问金巴仁波切，有一些东西，我看得到它无常，但有一些东西，我怎么看不到？有一些东西，你看不到是为什么呢？因为它们太细，显微镜都看不到，你肉眼根本看不到，但是我们看的到的东西跟看不到的东西到最后都会坏掉、死掉，就包括你们人类都会死掉。那你又问：那我们死了又去哪里呢?当然去一个又悲哀又痛苦的一个国家。那是哪里？那当然是六道轮回里面。六道轮回里面真的好痛苦、好痛苦！六道轮回分三善道和三恶道。三善道是什么?人道、天人道、阿修罗道。三恶道呢？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在那里天天真是悲哀呀！真的好痛苦！畜生道大的吃中的；中的又吃小的；吃来吃去，下一顿要吃什么它们知道吗？不知道！那饿鬼道就更惨了！饿鬼道不论吃多少总吃不饱，天天饿着一个肚子，饿得心慌。地狱道就更恐怖！地狱道，上刀山下油锅简直是痛苦。那你问金巴仁波切：天人道不是可以活很久很久吗？它怎么会无常掉、死掉呢？天人道可以活八万四千劫，但是到了最后，一个字：死掉。只要是在六道轮回里面的众生，到最后只有一个字：死掉！那你又问，有没有一个国家是那种又幸福又快乐又不会死的呢?那当然有，那是哪里呢?那就是常的世界，常的世界又是哪里?常的世界当然是我们伟大佛陀住的国家，那是哪里呢?那是佛国净土!佛国净土那里天天快快乐乐幸福无比，那里是个常，不会无常的，那里是不生不灭、不来不去的一个国家，就是不再出生也不再死掉的一个国家，那你们怎么样才可以去那里呢?当然你们要学好佛法才能去，但是，不要假修行，骗骗大家，骗骗众生，就能去一个常的世界，你们要用一个真正的心，学好佛法，你们就一定能去一个常的世界，而且是「一定」，不是「比如说」，一定能去常的世界，只要是你们学好佛法，就一定能去，但是不能用假修行。那我们到佛国，这个「常」的世界，大家已经知道是西方极乐世界，东方琉璃世界，南方宝生世界等十万亿严净佛土，也就是佛菩萨们住的国家，什么叫国家呢?以国为家，心境大同，平度中庸就是国家。当然我们说的是佛国，但这个佛国是针对一般粗质，就是普通智能的人讲的，万一要对某一些上乘根器的修行人就不是这种说法，就不是净土的概念为佛国了；那所谓的佛国是第一义谛，第一义谛法性真如。如果要明白这个佛国在什么地方的话，必须要明白不二法门的真谛，就是不住空不入有的无为真谛，不是有为二边，不是二边怖。我的知见是「三世有为皆空幻，无始诸相为实有」。既然三世皆空，过去现在未来如幻，为什么又实有呢？古德们说：言空啊，莫如说有，实有是因果，惑业之有，俗谛中有，但在真谛中无，因此我们在俗谛上无罣碍。俗谛即是幻有，在真谛中不执法性，自然就会无所得，无得就是无执，两边都不执，法性也不执，染心就成了净心，这就进入般若智照。讲多了，大家也一时听不懂，所以我以后再慢慢跟大家讲。你们要怎么去一个常的世界呢？当然学好佛法才能去，像我们阿寇拉摩师姐，可以把玛尼石在天上飞。你以为她学到这里就停止了吗？不要以为自己的证量已经达到这么高就不学了，你就停在这里了！中国有句成语「半途而废」，半途而废走到半途就回去了，这怎么行！这跟学佛法一模一样！阿寇拉摩师姐可以把玛尼石向天上飞，但是她学到这里就不学了吗？这样子怎么可以去个一个「常」的世界？你们说对不对？(众：是！)不要说停到一个阶段。好！你们觉得自己的功夫已经够高了就不学了，你们这样子是错误的，你们要一直学，学一辈子。你们把金钱那些拋开，那要干嘛呢？学好佛法！不要说我现在没有钱，怎么办？你学好佛法自然就会有一个很好很好又幸福而且又不会死掉的国家，那就是佛国：「常」的世界。所以你们要把那些拋开。那你们应该好好学好佛法，但是你们要用一颗真正的心，不是假心，说骗骗师哥师姐，骗骗大家，骗骗众生，这样子就可以了。那是错误的！你们要用一颗真正的心，学好佛法，你们就一定能去一个常的世界。我很惭愧，就讲到这里，因为我讲多了大家你们也一时听不懂，所以我以后再慢慢跟大家讲。
附：法宗时报报道
我曾经养过一只兔子，养了两年，跟着我搬家，跨市，还有失恋…
它不像多数人认为的不亲人不粘人，以前住处的厨房旁边就是阳台，隔着一挂门帘而已，离它很近
而它的笼子就放在阳台，因为想让它有自己活动的范围，笼子门从来没关过，每次我在厨房做饭，它就会蹦蹦跳跳地跑到我脚边，还小的时候还被我踩到过一次，叫一声跑了，没一会又再回来，耳朵总是一颤一颤地，很喜欢在我脚边蹭，有时候嫌它碍事就会轻轻把它踢开，可没一会又会跑回来继续着方才的动作
它在家时其实还挺闹腾的，经常隔着阳台门会听见它蹦跶的声音，知道兔粮干草就搁在阳台的架子上，还试图跳上去偷吃，几次过后，居然也让它成功了
我带它去过公园，也是头一回发现，在家里跟小霸王似的性格，一到人多的地方，就变得特别胆小，没人的时候还会在草丛里打滚，一有人靠近了，立马缩在我脚边，想拉着它走走，没人能自己走两步，一有人就要我抱才肯挪步
但它两年的岁月里，我也曾亏待过它，那时候极度颓废，我甚至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刚搬了家阳台逼仄，就把它关在里面，之后的好些天，我都没想起过家里除了我还有另一个小生命的存在
直到我听见爪子磨动阳台门的声音
我不知道它原来能这么脏，它很白，除了耳朵以外浑身没有一丝杂毛，但那会的它，毛发打缕不止，还瘦了一大圈
我忘了喂它
它饿得把垫在地上的泡沫垫子都啃了
内疚和心疼充斥着我，让我不再只专注自己的情绪，我把它从阳台抱出来，清理干净它的粪便，又翻出兔粮和干草喂它
等它吃饱，给它洗澡
它瘦了很多很多，以往丰润滑亮的毛发都没了光泽，它其实很怕洗澡，它小时候有一次不小心掉进厕所里，把它捡回来后给它洗澡时浑身都在颤抖，还不时想偷跑，但这次它没有躲
我用左手捧着它的头，右手和着泡沫抓揉，它很乖很乖，耳朵贴着身子，就闭着眼，很惬意
颓丧了很久的我看着它这样忽然就笑了，它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用它小小的脑袋在我手心轻蹭
即便我这样对待它，它也还是会冲我撒娇
哭着给它洗完澡吹干毛发
我便抱着它哭了最后一场
是它在我最颓废的时候救了我
可我却没能救它回来
它很活泼，我每天下班回家总能听见它在阳台蹦跶的声音，可从某天开始，它就忽然变得特别安静
那时是冬天了，它的笼子还是在阳台，但一到冬天我就会在笼子外套上一层防风罩，也备了棉窝，它应当是不会着凉才对的
从兔粮消耗开始减缓，我就知道事情不对了，它开始不吃东西，每天只是少量地喝一点水，就连以往最喜欢的果干都不吃了
我没了办法，四处找人求助，甚至连我经常买兔粮的卖家我都去询问了
从那天开始它就没从笼子里出来过，就只是躺着，只等我靠近才会睁开眼看看我，我说带它去看医生，它也只是耳朵轻轻动了两下而已
宠物医院的医生说很少治兔子，对它的症状也没办法用药，说是猫狗的剂量和兔子都不一样
别无他法，我也只能再带它回家，往常外出它会特别好奇地在外出包的通气孔四处嗅探，它和我一样，有一颗好奇满满的心
但它这次没有
它只是躺着
安安静静
除了它小时候被我踩到那次发出过叫声以外，我没听过它其他的声音
直到最后，它抽搐着，发出一声尖细短促的叫声后，就再也没了任何声息
我找了个盒子，垫上一层毛巾，把它最喜欢的小玩具和果干放在它的身边，把它葬在离家不远处的小山坡上，那里有一棵桂花树，它会喜欢的
从那之后，我没有再养过小动物，即便天天都在想，却没有真正付诸过行动
它是我人生中第一位特殊的伙伴
它叫小煤球
它不像多数人认为的不亲人不粘人，以前住处的厨房旁边就是阳台，隔着一挂门帘而已，离它很近
而它的笼子就放在阳台，因为想让它有自己活动的范围，笼子门从来没关过，每次我在厨房做饭，它就会蹦蹦跳跳地跑到我脚边，还小的时候还被我踩到过一次，叫一声跑了，没一会又再回来，耳朵总是一颤一颤地，很喜欢在我脚边蹭，有时候嫌它碍事就会轻轻把它踢开，可没一会又会跑回来继续着方才的动作
它在家时其实还挺闹腾的，经常隔着阳台门会听见它蹦跶的声音，知道兔粮干草就搁在阳台的架子上，还试图跳上去偷吃，几次过后，居然也让它成功了
我带它去过公园，也是头一回发现，在家里跟小霸王似的性格，一到人多的地方，就变得特别胆小，没人的时候还会在草丛里打滚，一有人靠近了，立马缩在我脚边，想拉着它走走，没人能自己走两步，一有人就要我抱才肯挪步
但它两年的岁月里，我也曾亏待过它，那时候极度颓废，我甚至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刚搬了家阳台逼仄，就把它关在里面，之后的好些天，我都没想起过家里除了我还有另一个小生命的存在
直到我听见爪子磨动阳台门的声音
我不知道它原来能这么脏，它很白，除了耳朵以外浑身没有一丝杂毛，但那会的它，毛发打缕不止，还瘦了一大圈
我忘了喂它
它饿得把垫在地上的泡沫垫子都啃了
内疚和心疼充斥着我，让我不再只专注自己的情绪，我把它从阳台抱出来，清理干净它的粪便，又翻出兔粮和干草喂它
等它吃饱，给它洗澡
它瘦了很多很多，以往丰润滑亮的毛发都没了光泽，它其实很怕洗澡，它小时候有一次不小心掉进厕所里，把它捡回来后给它洗澡时浑身都在颤抖，还不时想偷跑，但这次它没有躲
我用左手捧着它的头，右手和着泡沫抓揉，它很乖很乖，耳朵贴着身子，就闭着眼，很惬意
颓丧了很久的我看着它这样忽然就笑了，它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用它小小的脑袋在我手心轻蹭
即便我这样对待它，它也还是会冲我撒娇
哭着给它洗完澡吹干毛发
我便抱着它哭了最后一场
是它在我最颓废的时候救了我
可我却没能救它回来
它很活泼，我每天下班回家总能听见它在阳台蹦跶的声音，可从某天开始，它就忽然变得特别安静
那时是冬天了，它的笼子还是在阳台，但一到冬天我就会在笼子外套上一层防风罩，也备了棉窝，它应当是不会着凉才对的
从兔粮消耗开始减缓，我就知道事情不对了，它开始不吃东西，每天只是少量地喝一点水，就连以往最喜欢的果干都不吃了
我没了办法，四处找人求助，甚至连我经常买兔粮的卖家我都去询问了
从那天开始它就没从笼子里出来过，就只是躺着，只等我靠近才会睁开眼看看我，我说带它去看医生，它也只是耳朵轻轻动了两下而已
宠物医院的医生说很少治兔子，对它的症状也没办法用药，说是猫狗的剂量和兔子都不一样
别无他法，我也只能再带它回家，往常外出它会特别好奇地在外出包的通气孔四处嗅探，它和我一样，有一颗好奇满满的心
但它这次没有
它只是躺着
安安静静
除了它小时候被我踩到那次发出过叫声以外，我没听过它其他的声音
直到最后，它抽搐着，发出一声尖细短促的叫声后，就再也没了任何声息
我找了个盒子，垫上一层毛巾，把它最喜欢的小玩具和果干放在它的身边，把它葬在离家不远处的小山坡上，那里有一棵桂花树，它会喜欢的
从那之后，我没有再养过小动物，即便天天都在想，却没有真正付诸过行动
它是我人生中第一位特殊的伙伴
它叫小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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