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之息》细节No.8（68）。料理科普第五期！
今天是《旷息》料理教室的最后一期了，我们已经基本攻克了本作料理计算的全部问题，唯一剩下要说的就是一些算法比较特殊的食谱。
《旷息》中使用料理锅制作出的料理，不算各种前缀，只算不同的料理图片，共有117种；网上也有人说是116种，其实区别就是一个算了只用精灵制作的“精灵回力水”，一个没有算。
那么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会有人把“精灵回力水”算做一道料理啊？它难道不是药嘛？……Well，首先，精灵回力水的外形是独一无二的，和药的外观有明显区别；其次，精灵这种素材和昆虫/蜥蜴/怪物材料不同，加在寻常菜肴之中也不会导致产出马赛克食物，且回复量的算法符合我们的料理公式（精灵本身回5颗心，放在料理中就能让料理的回复量多5*2=10颗心），所以我们把精灵回力水当成料理理解也没什么关系。
然而别看精灵似乎和寻常食材没有什么区别，我们在单用它制作精灵回力水的时候，就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用1只精灵（5心）做出来的精灵回力水，其回复量是7颗心……这并不符合我们的料理公式。
但如果我们再加1只精灵，所做出的精灵回力水就能回复17颗心了——也就是7+5*2=17。新加入的精灵的回复量是5*2=10，竟然是符合公式的！以此类推，用3只精灵做的精灵回力水就能回复7+(5+5)*2=27颗心，用4只精灵做的就能回复7+(5+5+5)*2=37颗心……这个数字已经超过了林克的生命上限（30），也就是心心完全回复。
所以从食材转化的效率来看，只用1只精灵做料理是很亏的，老任并不鼓励我们单做1只精灵……（你好歹往饭菜里放点真材实料啦！）但继续添加的精灵则是一切照常计算。
而类似这样的，“和其他食材一起做饭效果很好，单拿来做效果就会变差”的食材，在《旷息》里还出现了几种——它们就是精力蜂的蜂蜜，以及橡子和小鸟的果实，都是那种又能当食材又能当调料的两面派材料。
我们挨个来说说看吧：
倘若你在料理中只放入精力蜂的蜂蜜，就能做出“精力蜂蜜糖”，1块精力蜂的蜂蜜（2心、精力属性2）做出来的精力蜂蜜糖能回复2颗心和2/5圈精力……这个心心的回复量显然并不符合公式。
但如果我们用2块精力蜂的蜂蜜，做出来的精力蜂蜜糖就能回复6颗心和1圈精力。2+（2*2）=6，新加入的蜂蜜的回复量竟然又符合公式了！……以此类推，用3块蜂蜜就能回复10颗心和1又3/5圈精力，用4块蜂蜜就能回复14颗心和2又1/5圈精力，用5块蜂蜜就能回复18颗心和2又4/5圈精力。
综上所述，老任并不鼓励我们单做一块蜂蜜。（你好歹往饭菜里放点真材实料啦！）（←又说一遍
以及，倘若你在料理中只放入橡子/小鸟的果实，就能做出“炒坚果”，1颗橡子/小鸟的果实（¼心）做出的炒坚果能回复½颗心，2颗就能回复1颗心，以此类推。
这个回复量固然符合我们的料理公式，但各位想必应该记得，橡子和小鸟的果实是有隐藏的回复心数的（+½心），但在这道料理中却完全没有触发……料理该回多少血就是回多少血。
换句话说就是，橡子只有在和其他食材一起制作料理的时候，才会发挥它全部的才能。
——所以从上述例子我们不难看出，《旷息》对于这几种食材单做料理的恢复量分别有小砍了一刀。从真实性上看，精灵、蜂蜜、橡子平常都是给人一种调料的印象，单吃它们肯定会吃不饱吧！而从游戏性上分析，老任这是在鼓励我们多把此类材料作为辅料使用，而非当成主菜去做。
另外有个值得一提的细节就是，精灵回力水的食谱是《旷息》里最开放的食谱之一，只要你在料理里放一只精灵，剩下的无论你放的是精灵还是别的什么材料，只要它们凑不成食谱，你所做成的料理就会是一瓶精灵回力水。这也就意味着，你可以把精灵和各种调料啊，昆虫蜥蜴啊，怪物素材啊，宝石啊，木柴捆啊，放在一起做菜，然后做出精灵回力水来。（夭寿了，木柴捆竟然也能做出正经东西来了……）当然，除非你往里面加的是橡子/小鸟的果实/龙材料/怪物精华，否则你加入任何一种东西都不会对精灵回力水的回复量有任何贡献，人家该回7颗心仍然是回7颗心。
所以我一直跟身边的人说，精灵就是《旷息》里最万金油的一种材料，和食材一起做能提升料理的回复量，和其他材料一起做也能做成精灵回力水……反正有它菜就坏不了。
而精力蜜蜂糖和炒坚果就没有这样宽广的心胸了……在这两道料理的食谱中，并不允许出现任何其他种类的材料。如果你往菜里放了龙角啊、怪物精华啊这种调剂，游戏就会觉得，“哎，你怎么放了两种辅料啊？不放主食材嘛？”——然后就会让你做出微妙的菜肴。（谁叫你不按菜谱写的做！活该！）至于什么昆虫蜥蜴宝石木柴捆，就更不用说了。
然而说了这么多“单做时被削弱”的食材，本作还有另外一种食材在单做时是得到了小小增强的——那就是鲜奶。如果我们在料理中只放入鲜奶，就能做出“热牛奶”，1瓶鲜奶（½心）做出来的热牛奶能恢复1.5心，这比公式算出来的回复量还要多……（鲜奶表示我自己就是最棒的！）但如果我们再加入1瓶鲜奶，做出的热牛奶就能回复1.5+½*2=2.5颗心，第2瓶鲜奶的回复量就符合公式了。以此类推，3瓶鲜奶能回复3.5颗心，4瓶鲜奶能回复4.5颗心，5瓶鲜奶能回复5.5颗心。
而如果你还在锅里放入了其他不影响成品做出来是热牛奶的材料（如水果、野菜类），那么鲜奶的这一小小增强就会荡然无存。举例来说，你把苹果（½心）和鲜奶放一起做，所做出的热牛奶就能回复（½+½）*2=2颗心；你把香草类（0心）和鲜奶（½心）放一起做，所做出的热牛奶就能回复（0+½）*2=1心……比鲜奶单做出来的1.5心还少。
【香草：对不起，是我拉低了热牛奶的品质……】
【鲜奶：不不不，是我不懂和其它材料配合，是我的问题……】
【精灵：你应该跟我好好学学。】
——怎么样，很有意思吧。顺便一说，热牛奶的食谱是允许你放入其他材料的，所有你也可以用橡子/小鸟的果实怪物精华/龙材料对其进行增强。
精灵回力水，蜂蜜糖，炒坚果，热牛奶……这些料理你都做过吗？没做过就赶快去试试吧！
那么本作的料理科普到此就写完了！你可能会问了，福贵你还讲不讲怎么做药啊？是可以讲啦，但是做药那边真的没有什么花样，就只是不同的怪物素材能不同程度地添加药效的时长而已，我到时候可以在总集篇里给各位简单说说。
今天的配图依次是：精灵回力水，放木柴捆的精灵回力水，各种乱放的精灵回力水，精力蜂蜜糖，放其它东西的精力蜂蜜糖（微妙的菜肴），热牛奶，放其它东西的热牛奶。
写了这么多天的硬核东西，我的粉丝没跑光真是个奇迹……提前发个预告，明天的内容一点都不硬核哦！（←鬼才信你
明天见！
今天是《旷息》料理教室的最后一期了，我们已经基本攻克了本作料理计算的全部问题，唯一剩下要说的就是一些算法比较特殊的食谱。
《旷息》中使用料理锅制作出的料理，不算各种前缀，只算不同的料理图片，共有117种；网上也有人说是116种，其实区别就是一个算了只用精灵制作的“精灵回力水”，一个没有算。
那么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会有人把“精灵回力水”算做一道料理啊？它难道不是药嘛？……Well，首先，精灵回力水的外形是独一无二的，和药的外观有明显区别；其次，精灵这种素材和昆虫/蜥蜴/怪物材料不同，加在寻常菜肴之中也不会导致产出马赛克食物，且回复量的算法符合我们的料理公式（精灵本身回5颗心，放在料理中就能让料理的回复量多5*2=10颗心），所以我们把精灵回力水当成料理理解也没什么关系。
然而别看精灵似乎和寻常食材没有什么区别，我们在单用它制作精灵回力水的时候，就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用1只精灵（5心）做出来的精灵回力水，其回复量是7颗心……这并不符合我们的料理公式。
但如果我们再加1只精灵，所做出的精灵回力水就能回复17颗心了——也就是7+5*2=17。新加入的精灵的回复量是5*2=10，竟然是符合公式的！以此类推，用3只精灵做的精灵回力水就能回复7+(5+5)*2=27颗心，用4只精灵做的就能回复7+(5+5+5)*2=37颗心……这个数字已经超过了林克的生命上限（30），也就是心心完全回复。
所以从食材转化的效率来看，只用1只精灵做料理是很亏的，老任并不鼓励我们单做1只精灵……（你好歹往饭菜里放点真材实料啦！）但继续添加的精灵则是一切照常计算。
而类似这样的，“和其他食材一起做饭效果很好，单拿来做效果就会变差”的食材，在《旷息》里还出现了几种——它们就是精力蜂的蜂蜜，以及橡子和小鸟的果实，都是那种又能当食材又能当调料的两面派材料。
我们挨个来说说看吧：
倘若你在料理中只放入精力蜂的蜂蜜，就能做出“精力蜂蜜糖”，1块精力蜂的蜂蜜（2心、精力属性2）做出来的精力蜂蜜糖能回复2颗心和2/5圈精力……这个心心的回复量显然并不符合公式。
但如果我们用2块精力蜂的蜂蜜，做出来的精力蜂蜜糖就能回复6颗心和1圈精力。2+（2*2）=6，新加入的蜂蜜的回复量竟然又符合公式了！……以此类推，用3块蜂蜜就能回复10颗心和1又3/5圈精力，用4块蜂蜜就能回复14颗心和2又1/5圈精力，用5块蜂蜜就能回复18颗心和2又4/5圈精力。
综上所述，老任并不鼓励我们单做一块蜂蜜。（你好歹往饭菜里放点真材实料啦！）（←又说一遍
以及，倘若你在料理中只放入橡子/小鸟的果实，就能做出“炒坚果”，1颗橡子/小鸟的果实（¼心）做出的炒坚果能回复½颗心，2颗就能回复1颗心，以此类推。
这个回复量固然符合我们的料理公式，但各位想必应该记得，橡子和小鸟的果实是有隐藏的回复心数的（+½心），但在这道料理中却完全没有触发……料理该回多少血就是回多少血。
换句话说就是，橡子只有在和其他食材一起制作料理的时候，才会发挥它全部的才能。
——所以从上述例子我们不难看出，《旷息》对于这几种食材单做料理的恢复量分别有小砍了一刀。从真实性上看，精灵、蜂蜜、橡子平常都是给人一种调料的印象，单吃它们肯定会吃不饱吧！而从游戏性上分析，老任这是在鼓励我们多把此类材料作为辅料使用，而非当成主菜去做。
另外有个值得一提的细节就是，精灵回力水的食谱是《旷息》里最开放的食谱之一，只要你在料理里放一只精灵，剩下的无论你放的是精灵还是别的什么材料，只要它们凑不成食谱，你所做成的料理就会是一瓶精灵回力水。这也就意味着，你可以把精灵和各种调料啊，昆虫蜥蜴啊，怪物素材啊，宝石啊，木柴捆啊，放在一起做菜，然后做出精灵回力水来。（夭寿了，木柴捆竟然也能做出正经东西来了……）当然，除非你往里面加的是橡子/小鸟的果实/龙材料/怪物精华，否则你加入任何一种东西都不会对精灵回力水的回复量有任何贡献，人家该回7颗心仍然是回7颗心。
所以我一直跟身边的人说，精灵就是《旷息》里最万金油的一种材料，和食材一起做能提升料理的回复量，和其他材料一起做也能做成精灵回力水……反正有它菜就坏不了。
而精力蜜蜂糖和炒坚果就没有这样宽广的心胸了……在这两道料理的食谱中，并不允许出现任何其他种类的材料。如果你往菜里放了龙角啊、怪物精华啊这种调剂，游戏就会觉得，“哎，你怎么放了两种辅料啊？不放主食材嘛？”——然后就会让你做出微妙的菜肴。（谁叫你不按菜谱写的做！活该！）至于什么昆虫蜥蜴宝石木柴捆，就更不用说了。
然而说了这么多“单做时被削弱”的食材，本作还有另外一种食材在单做时是得到了小小增强的——那就是鲜奶。如果我们在料理中只放入鲜奶，就能做出“热牛奶”，1瓶鲜奶（½心）做出来的热牛奶能恢复1.5心，这比公式算出来的回复量还要多……（鲜奶表示我自己就是最棒的！）但如果我们再加入1瓶鲜奶，做出的热牛奶就能回复1.5+½*2=2.5颗心，第2瓶鲜奶的回复量就符合公式了。以此类推，3瓶鲜奶能回复3.5颗心，4瓶鲜奶能回复4.5颗心，5瓶鲜奶能回复5.5颗心。
而如果你还在锅里放入了其他不影响成品做出来是热牛奶的材料（如水果、野菜类），那么鲜奶的这一小小增强就会荡然无存。举例来说，你把苹果（½心）和鲜奶放一起做，所做出的热牛奶就能回复（½+½）*2=2颗心；你把香草类（0心）和鲜奶（½心）放一起做，所做出的热牛奶就能回复（0+½）*2=1心……比鲜奶单做出来的1.5心还少。
【香草：对不起，是我拉低了热牛奶的品质……】
【鲜奶：不不不，是我不懂和其它材料配合，是我的问题……】
【精灵：你应该跟我好好学学。】
——怎么样，很有意思吧。顺便一说，热牛奶的食谱是允许你放入其他材料的，所有你也可以用橡子/小鸟的果实怪物精华/龙材料对其进行增强。
精灵回力水，蜂蜜糖，炒坚果，热牛奶……这些料理你都做过吗？没做过就赶快去试试吧！
那么本作的料理科普到此就写完了！你可能会问了，福贵你还讲不讲怎么做药啊？是可以讲啦，但是做药那边真的没有什么花样，就只是不同的怪物素材能不同程度地添加药效的时长而已，我到时候可以在总集篇里给各位简单说说。
今天的配图依次是：精灵回力水，放木柴捆的精灵回力水，各种乱放的精灵回力水，精力蜂蜜糖，放其它东西的精力蜂蜜糖（微妙的菜肴），热牛奶，放其它东西的热牛奶。
写了这么多天的硬核东西，我的粉丝没跑光真是个奇迹……提前发个预告，明天的内容一点都不硬核哦！（←鬼才信你
明天见！
#XX的生活碎片[超话]# 我叫你来 不是让你来祸害我的 我希望你能懂事一点 我也会懂事一点 我们彼此都好好的好吗 我知道你很久没来了 好的 你这次来看我我确实很高兴 希望你每个月都能来看我 如果你这次好好的 我就保证在你在的期间 我不吃冰的 我水都喝热的 你希望我干啥我就干啥 但如果你没有好好的 呵呵 那我也不能干啥 我求求你不要太痛[悲伤]
#羊村的扛把子# #壁纸#
算我倒霉，姥爷正好在家，他站在那个凶恶的老头面前，慌慌地说：
“唉，他母亲不在家，我又忙，没人管他！
“请原谅，上校！”
上校转身走了。
我被扔到了彼德大伯的马车里。
“为什么挨打啊？”彼德大伯问。
我讲了，他立刻火了：
“你干吗要和他们一块玩？他们可是毒蛇一样的少爷！
“看你，为他们挨了揍，还不去打他们一顿！”
我很太原市恶他的样子。
“没必要打他们，他们是好人！”
他看了我，怒吼道：
“滚，滚下来！”
“你是个混蛋！”
我大喊一声。
他满院子追，一边追一边喊：
“我混蛋？我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一下子扑到了刚走到院子里的姥姥身上，他向姥姥诉起苦来：
“孩子让我没法活了！”
“我比他大５倍啊，他竟然骂我母亲，骂我是骗子，什么都骂啊……”
我感到震惊极了，他竟当着我的面撒谎！
姥姥强硬地回答他。
“彼德，你在撒谎！他不会骂那些词儿的！”
如果是姥爷，就会相信这个坏蛋了。
从上，我们之间就发生了无言的、恶毒的战争。
他故意碰我、蹭我，把我的鸟儿放走，喂猫，添油加醋地向姥爷告我的状。
我觉得他越象个装成老头儿的孩子。
我偷地拆散他的草鞋，不露痕迹地把草鞋带儿弄松，他穿上以后就会断开。
有一回，我往他帽子里撒了一大把胡椒，使他打了一个小时的喷嚏。
我充分运用了体力和智力来报复他，他则无时不刻地监视着我，抓住我任何一个犯禁的事儿都会立即向姥爷报告。
我仍然和那三个兄弟来往，我们玩得很愉快。
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在两个院子的围墙之间，有很多树，榆树，菩提树和接骨木。
在树下面，我们凿了一个洞，三兄弟在那边儿，我在这边儿，我们悄悄地说着话。
他们之中的一个，总在小心地站着岗，怕上校发现。
他们跟我讲了他们苦闷的生活，我为他们悲伤。
他们说了我为他们捉的小鸟，说了很多童年的事，可从来不提及后母和父亲。
他们经常是让我讲童话，我一丝不苟地把姥姥讲过的童话又讲了一遍。如果其中有哪儿忘了，我就让他们等一会儿，我跑去问姥姥。
这使姥姥很高兴。
我跟他们讲了很多关于姥姥的事，大哥叹了一口气，说：
“可能姥姥都是很好的，以前，我们也有一个好的姥姥……”
他十分感伤地说起“从前”、“过去”、“曾经”这类词，好像他是个老人，而不是个才１１岁的孩子。
我记得，他的手很窄，身体瘦弱，眼睛明亮，像教堂里的长明灯。
两个弟弟也很可爱，让人非常信任他们，经常想替他们做点愉快的事。当然，我更喜欢他们的大哥。
我们正讲得起劲儿的时候，常常没留心彼德大伯出现在背后，他阴阴沉沉地说：
“又——到一起啦——？”
彼德大伯每天回来时的心情我都能提前知道，一般情况下，他开门是不慌不忙的，门钮慢慢地响；如果他心情不好，开门就会很快，吱扭一声，好像疼了似的。
他的哑巴侄儿到乡下结婚去了，彼德大伯独住，屋子里有一股子臭皮子、烂油，臭汁和烟草的混合味道。
他睡觉不灭灯，姥爷非常不高兴。
“小心烧了我的房子，彼德！”
“放心吧，我把灯放在水盆里了。”
他眼睛看着旁边，回答道。
他现在常这么着，也不参加姥姥的晚会了，也不请人吃果子酱了。
他脸上没了光泽，走路也摇摇晃晃的，像个病人。
这一天，早晨起来，姥爷在院子里扫雪，门咣当一声开了，一个警察破门而入，手指头一勾，让姥爷过去。
姥爷赶紧跑了过去，他们谈了几句。
“在这儿！什么时候？”
他有点可笑地一蹦：
“上帝保佑，真有这么回事吗？”
“别叫唤！”
警察命令他。
姥爷只好打住。一回头，看见了我：
“滚回去！”
那口气，跟那个警察一模一样。
我躲起来，看着他们。
他们向彼德大伯的住处走去，警察说：
“他扔掉了马，自己藏了起来……”
我跟去逝世姥姥。她摇了摇满是面粉的头，一边和着面，一边说：
“许是他偷了东西吧……好啦，去玩吧！”
我又回到院子里。
姥爷仰头向天，画着十字。看见了我，怒不可遏地叫道：
“滚回去！”
他也回来了。
“过来，老婆子！”他吼着。
他们到另一个房间里耳语了半天。
我明白，发生了可怕的事。
“你怎么了？”我问。
“住嘴！”她压低声音回答。
这一整天，他们俩总是时不时地互相望上一眼，三言两语地低声说上几句。
惊恐的气氛笼罩了一切。
“老婆子，所长明灯都点上！”
牛饭吃得很潦草，好像等待着什么似的。
姥爷嘀咕着：
“魔鬼比人有力量！信教的人应该诚实，可你看看！”
姥姥叹了口气。
压抑的空气让人窒息。
傍晚时，来了一个红头发的胖警察。
他坐在厨房的凳子上打盹，姥姥问。
“怎么查出来的？”
“我们什么都查得出来。”
沉闷的空气让人窒息。
门洞里突然响起了彼德萝鞭娜的叫声：
“快去看看吧，后院是什么啊！”
她一看见警察，立刻返身向外跑，警察一把抓住了她的裙子。
“你是什么人？来看什么？”
她惊恐地说：
“我去挤牛奶，看见花园里有个像靴子似的东西。”
姥爷跺着脚大叫：
“胡说八道！围墙那么高，你能看见什么？”
“哎哟，老天爷啊，我胡说！
“我走着走着发现有脚印通到你们的围墙下，那儿的雪地被踩过了，我往里头一看，发现他躺在那儿……”
“谁，谁躺着？”
大家好像都发了狂，一齐向后花园涌去。
彼德大伯仰躺在后花园的地上，头耷拉着，右耳下有一条深深的伤口，红红的，像另外一张嘴。
他赤裸的胸脯上，有一个铜十字架。浸在血里。
一片混乱。
姥爷大叫：
“不要毁了脚印儿，保护现场。
可他忽然转过头去，严厉地对警察说：
“老总，这儿不关你们的事，懂吗？
“这是上帝的事儿，有上帝的审判……”
大家都不作声了，注视着死者，在胸前画着十字。
后面有脚步声，姥爷绝望地大叫：
“你们干什么糟踏我的树莓？啊！”
姥姥哽咽着，拉着我的手回家去了。
“他干什么了？”我问。
“你看见了……”她答。
直至深夜，外面都挤满了陌生人。
警察指挥着，大家忙碌着。
姥姥在厨房里请所有的人喝茶，一个麻脸儿的大胡子说：
“他是耶拉吉马的人，真实姓名还没查出来。
“哑巴一点不哑，他招了。另外一个家伙也招了。
“他们早就开始抢劫教堂了……”
“天啊！”
彼德萝鞭娜一声叹息，泪水流了下来。
我从上往下看，所有的人都变得那么小……
算我倒霉，姥爷正好在家，他站在那个凶恶的老头面前，慌慌地说：
“唉，他母亲不在家，我又忙，没人管他！
“请原谅，上校！”
上校转身走了。
我被扔到了彼德大伯的马车里。
“为什么挨打啊？”彼德大伯问。
我讲了，他立刻火了：
“你干吗要和他们一块玩？他们可是毒蛇一样的少爷！
“看你，为他们挨了揍，还不去打他们一顿！”
我很太原市恶他的样子。
“没必要打他们，他们是好人！”
他看了我，怒吼道：
“滚，滚下来！”
“你是个混蛋！”
我大喊一声。
他满院子追，一边追一边喊：
“我混蛋？我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一下子扑到了刚走到院子里的姥姥身上，他向姥姥诉起苦来：
“孩子让我没法活了！”
“我比他大５倍啊，他竟然骂我母亲，骂我是骗子，什么都骂啊……”
我感到震惊极了，他竟当着我的面撒谎！
姥姥强硬地回答他。
“彼德，你在撒谎！他不会骂那些词儿的！”
如果是姥爷，就会相信这个坏蛋了。
从上，我们之间就发生了无言的、恶毒的战争。
他故意碰我、蹭我，把我的鸟儿放走，喂猫，添油加醋地向姥爷告我的状。
我觉得他越象个装成老头儿的孩子。
我偷地拆散他的草鞋，不露痕迹地把草鞋带儿弄松，他穿上以后就会断开。
有一回，我往他帽子里撒了一大把胡椒，使他打了一个小时的喷嚏。
我充分运用了体力和智力来报复他，他则无时不刻地监视着我，抓住我任何一个犯禁的事儿都会立即向姥爷报告。
我仍然和那三个兄弟来往，我们玩得很愉快。
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在两个院子的围墙之间，有很多树，榆树，菩提树和接骨木。
在树下面，我们凿了一个洞，三兄弟在那边儿，我在这边儿，我们悄悄地说着话。
他们之中的一个，总在小心地站着岗，怕上校发现。
他们跟我讲了他们苦闷的生活，我为他们悲伤。
他们说了我为他们捉的小鸟，说了很多童年的事，可从来不提及后母和父亲。
他们经常是让我讲童话，我一丝不苟地把姥姥讲过的童话又讲了一遍。如果其中有哪儿忘了，我就让他们等一会儿，我跑去问姥姥。
这使姥姥很高兴。
我跟他们讲了很多关于姥姥的事，大哥叹了一口气，说：
“可能姥姥都是很好的，以前，我们也有一个好的姥姥……”
他十分感伤地说起“从前”、“过去”、“曾经”这类词，好像他是个老人，而不是个才１１岁的孩子。
我记得，他的手很窄，身体瘦弱，眼睛明亮，像教堂里的长明灯。
两个弟弟也很可爱，让人非常信任他们，经常想替他们做点愉快的事。当然，我更喜欢他们的大哥。
我们正讲得起劲儿的时候，常常没留心彼德大伯出现在背后，他阴阴沉沉地说：
“又——到一起啦——？”
彼德大伯每天回来时的心情我都能提前知道，一般情况下，他开门是不慌不忙的，门钮慢慢地响；如果他心情不好，开门就会很快，吱扭一声，好像疼了似的。
他的哑巴侄儿到乡下结婚去了，彼德大伯独住，屋子里有一股子臭皮子、烂油，臭汁和烟草的混合味道。
他睡觉不灭灯，姥爷非常不高兴。
“小心烧了我的房子，彼德！”
“放心吧，我把灯放在水盆里了。”
他眼睛看着旁边，回答道。
他现在常这么着，也不参加姥姥的晚会了，也不请人吃果子酱了。
他脸上没了光泽，走路也摇摇晃晃的，像个病人。
这一天，早晨起来，姥爷在院子里扫雪，门咣当一声开了，一个警察破门而入，手指头一勾，让姥爷过去。
姥爷赶紧跑了过去，他们谈了几句。
“在这儿！什么时候？”
他有点可笑地一蹦：
“上帝保佑，真有这么回事吗？”
“别叫唤！”
警察命令他。
姥爷只好打住。一回头，看见了我：
“滚回去！”
那口气，跟那个警察一模一样。
我躲起来，看着他们。
他们向彼德大伯的住处走去，警察说：
“他扔掉了马，自己藏了起来……”
我跟去逝世姥姥。她摇了摇满是面粉的头，一边和着面，一边说：
“许是他偷了东西吧……好啦，去玩吧！”
我又回到院子里。
姥爷仰头向天，画着十字。看见了我，怒不可遏地叫道：
“滚回去！”
他也回来了。
“过来，老婆子！”他吼着。
他们到另一个房间里耳语了半天。
我明白，发生了可怕的事。
“你怎么了？”我问。
“住嘴！”她压低声音回答。
这一整天，他们俩总是时不时地互相望上一眼，三言两语地低声说上几句。
惊恐的气氛笼罩了一切。
“老婆子，所长明灯都点上！”
牛饭吃得很潦草，好像等待着什么似的。
姥爷嘀咕着：
“魔鬼比人有力量！信教的人应该诚实，可你看看！”
姥姥叹了口气。
压抑的空气让人窒息。
傍晚时，来了一个红头发的胖警察。
他坐在厨房的凳子上打盹，姥姥问。
“怎么查出来的？”
“我们什么都查得出来。”
沉闷的空气让人窒息。
门洞里突然响起了彼德萝鞭娜的叫声：
“快去看看吧，后院是什么啊！”
她一看见警察，立刻返身向外跑，警察一把抓住了她的裙子。
“你是什么人？来看什么？”
她惊恐地说：
“我去挤牛奶，看见花园里有个像靴子似的东西。”
姥爷跺着脚大叫：
“胡说八道！围墙那么高，你能看见什么？”
“哎哟，老天爷啊，我胡说！
“我走着走着发现有脚印通到你们的围墙下，那儿的雪地被踩过了，我往里头一看，发现他躺在那儿……”
“谁，谁躺着？”
大家好像都发了狂，一齐向后花园涌去。
彼德大伯仰躺在后花园的地上，头耷拉着，右耳下有一条深深的伤口，红红的，像另外一张嘴。
他赤裸的胸脯上，有一个铜十字架。浸在血里。
一片混乱。
姥爷大叫：
“不要毁了脚印儿，保护现场。
可他忽然转过头去，严厉地对警察说：
“老总，这儿不关你们的事，懂吗？
“这是上帝的事儿，有上帝的审判……”
大家都不作声了，注视着死者，在胸前画着十字。
后面有脚步声，姥爷绝望地大叫：
“你们干什么糟踏我的树莓？啊！”
姥姥哽咽着，拉着我的手回家去了。
“他干什么了？”我问。
“你看见了……”她答。
直至深夜，外面都挤满了陌生人。
警察指挥着，大家忙碌着。
姥姥在厨房里请所有的人喝茶，一个麻脸儿的大胡子说：
“他是耶拉吉马的人，真实姓名还没查出来。
“哑巴一点不哑，他招了。另外一个家伙也招了。
“他们早就开始抢劫教堂了……”
“天啊！”
彼德萝鞭娜一声叹息，泪水流了下来。
我从上往下看，所有的人都变得那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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