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特征并不能说明自我民族志所具有的特殊性,它不是不可替代的文体,但是在对事实的呈现上,其真实可信的程度远远低于一部经典现实主义小说,因为这种真实性需要写作者、学术写作规范、读者共同的约束,在这些威权的环视(凝视)下,它追问至心灵深层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倘若它还排除抽象和解释,那么其文字必定缺少诗性和神性,也就是我们所知道的那些贯通莎士比亚,贯通托尔斯泰,塞万提斯的品质,这样的写作最终沦落为自怨自艾的裹脚布,当然它有排解自身生活的作用,但比自言自语多了更多表演性,也就是故作姿态的成分。自我民族志写作势必失败,且不论其对作者本身的精神锻炼,它要么成功,要么适可而止,这是另一个问题。
《论著与生活》#书香商院打卡#1943312
田野归来,杂乱的素材该如何变成民族志?人类学家究竟是“作者”还是“写作者”?民族志呈现的究竟是“他者”在“那里”的生活,抑或也带着“我们”在“这里”的生活的印迹?格尔兹带领我们阅读列维-斯特劳斯、埃文斯-普里查德、马林诺斯基和本尼迪克特四位人类学家的作品,试图探讨这些问题。可以说,本书既是他对于这些作品的品读,也表达了他对于人类学研究及民族志写作的基本观点。
田野归来,杂乱的素材该如何变成民族志?人类学家究竟是“作者”还是“写作者”?民族志呈现的究竟是“他者”在“那里”的生活,抑或也带着“我们”在“这里”的生活的印迹?格尔兹带领我们阅读列维-斯特劳斯、埃文斯-普里查德、马林诺斯基和本尼迪克特四位人类学家的作品,试图探讨这些问题。可以说,本书既是他对于这些作品的品读,也表达了他对于人类学研究及民族志写作的基本观点。
今天收到了青年场联合别克的《年轻能力100指南》其中收录了包括我在内的100个故事分享者的生活现状 从策划到成书不到100天 中间与写作者沟通并修改 在访问过程中因为多次提及青年志并表示敬佩 写作者还疑惑说这不是故意再给青年志打广告吧?当然不是 因为秦齐有幸认识青年志 之后时常安利给需要的人 所作所为一举一动希望都是值得的 即便偶尔会质疑被标签和赋予自己的使命感锁住 有这样一群青年推动某种文化可能性 总是好的 不仅如此 上一次行程中的小伙伴也分别被收录 过去的一年真的收获颇丰 感谢岁月和宽容的父母keep going. [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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