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戏子的二三事】③
文/公子寒云#公子寒云#

时常念着祖父书房里的那方端砚,总想着砸起人来应是十分顺手,我讨要了好些日子也不曾得,也就弃了心思,眼神又往父亲那去了。

也许是家族子弟凋零的缘故,对我是十分的宠爱,便是揍了右丞相家的老幺也只是罚在宗祠里静思己过,可我家的宗祠是在祖母手里的,亦是舍不得我受丁点委屈,这不,好吃好喝的供着。若不是右丞相亲自上门“谢罪”,我还不至于到这金陵来走一遭,如今我也懒得回燕京去。那座城里功啊名的,我都不甚喜爱,若不是出生在那样的人家,我倒是情愿在山野间了此残生。话说回来,我若不是生在这钟鸣鼎食之家又哪来的泼天富贵可以享受?也罢,也罢,所谓有得有失,大概就是如此吧。

我扇着扇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金陵最有名的楚馆之中,随手抛了块金子给迎上来的龟公,“给爷找最清秀的公子哥过来!”动作十分熟稔地上了楼,捡了间雅室,又要了几碟小菜并一壶竹叶青酒,斜斜地躺在美人榻上,眯着眼瞧着门口,也不知一会是什么样的美人。

燕京城中男风盛行,尤其是十四五岁还未长成的小倌最受五陵子弟的偏爱。同样是纨绔,逛青楼的跟逛楚馆的自是两派,一般来说,家中人丁兴旺的爱去楚馆,比如说右丞相家的老幺;人丁凋零的爱去青楼,再比如说户部侍郎家的那位。当然凡事无绝对,也有家族三代独苗苗却只好男风的,新近提拔的那位兵部冯尚书便是其中翘楚。

这位冯尚书说来与我家也有些渊源,算得上我祖父的半个门生,我幼时也常见他出入祖父书房,印象也不甚深刻,样貌只是平庸之辈,身形倒是孔武有力,是军人之姿。每年冬末暖春梨花初绽的日子,我总会骑在他的肩膀上摇落一树的雪白,时常盼着哪天红墙外会经过位妙龄娘子,喜欢这一树的雪白。

正出神想着我那树梨花,房门轻轻推了开来,来人约摸十三四岁,抱了把琴怯生生地站在门口,彼时日光微斜,琼花刚落,一室冷香沾着酒气袭来,清清白白的。

示意来人将门关上之后,我又细细打量了一番,一身道袍浆洗得发白,脚底是不合时宜的武靴,虽抱着琴手却不是纤纤玉手,指节上的薄茧更像是个读书人。“过来。”

“是。”来人将琴轻轻放在案上,手足无措的立在我榻前两三步的位置,静静站好敛声屏气。

“我有那么可怕吗?”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想我纵横风月场这大大小小青楼楚馆十五年,当真没遇见过比眼前这人更青涩的人物来。一般来说,老鸨在送这些人进屋伺候之前定是调教过的,便是有人好青涩这一口,千挑万选出小倌亦是调教过多次的,什么时候什么反应,该说什么该做什么都是交代的清清楚楚,比起眼前这个,真让我怀疑是不是随随便便拉了个书生就往我的屋子里塞。偏生欺男霸女这种事我是干不来的,也只能摇摇头,自认倒霉,“罢了,你出去吧。”

“公子!”问声,来人突然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响头,膝行至榻前,扯着我的衣角便是哭诉,左不过是人牙子买卖楚馆调教那档子事,每年碰见个三四回听也听腻了。

待我好不容易从他手里抢回我那可怜的衣角时,已经被他蹂躏地不成样子,皱巴巴的不说,泪啊鼻涕之类的东西都在上面,我又心疼了一阵子,等他哭完,我掏了掏耳朵,“你想我怎么办?”

又把人扶起来与我一道坐在榻上,微搂着人好歹有个支撑,不至于跌落,问了花名以及各种情况,又倒了两杯清水喂他,感叹几番之后,终是剥了他的外衫,压在身下。

“公子……”玉琼轻轻推了我两把,欲迎还拒的,又自觉地脱下鞋袜亵裤之类,攀上我的脖子细细噬咬起来。

我叹了口气,总觉得这样不好,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外衫,又给玉琼穿了起来。“玉琼,我来这楚馆只为听曲解闷,不为胬*童*狭*妓,若这楚馆真如你所说逼迫与你,我大可以替你赎身,带你离开这里,若只是你求*欢露水的说辞,你还是找旁人去吧,我虽好心,到底只余金银,若败光了也是没趣。”

趁玉琼穿衣服的功夫,我一直风骚地摇着纸扇,刚刚那个只差临门一脚又及时收手的人仿佛不曾存在过,有的只是热衷楚馆小倌的纨绔,右手还不忘给自己倒上小酒,瞅着配菜不错,也捡了两块尝尝,确实比燕京甜腻些。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看日头时辰尚早,还不急着回去,这玉琼倒也是个妙人,留在这楚馆确实可惜了,要留在身边又有些不足,也不知小童能不能调教好,愁,实在是忧愁。

玉琼行了大礼,一拜再拜,“承蒙公子不弃,愿予玉琼新生,恩同再造,请受玉琼一拜。之前多有唐突,还望公子莫要介怀,只是不知公子要我这等卑贱之人有何用处?想来持有文昌公墨宝之人不会是凡品。”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留了足够的银两,替玉琼赎身,又写张字条打发了龟公帮忙置办些玉琼日后的衣物细软,连着玉琼本人让人一道租辆马车送到野庐,看样子是要在金陵城安家了。

这身娇肉贵的人,怎么能同我这等莽夫同寝山野呢?

二十岁的我拥有很多
会理解我照顾我的父母
可以嬉笑打闹离不开的朋友
虽然成长的路有些不太顺
但不好的事情总会过去
有时间难过还不如吃饱了去睡一觉
所以 二十岁快乐
想配的图有很多
有家里人的祝福
朋友们的礼物很多很多
九张图放不下但放在心里了
想说很多感谢的话
年少轻狂不懂事的我承蒙你们的喜爱
也希望你们可以继续喜欢下去
我也会努力变得更好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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