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说: “我尽力完成我的工作,坚持我热爱的东西,在我精力旺盛的岁月里留下了一些痕迹,我在我生命的每个阶段都尽力了。”
如今的他仍在坚强地努力着。他永远都像小太阳一样照亮别人,永远对生活充满热爱,即便陷于泥沼也要仰望星空。我们对他的爱,因为颜值,因为才华,更因为他内心的强大。偶像力量本该如此,让我们努力和他一起成为更优秀的人[心]

#刘畊宏为何爆红# 49岁的刘畊宏爆红了,粉丝涨了几千万,很多人都学会跟着《本草纲目》跳毽子舞。他的走红除了时机、机构和平台的策划,也离不开他自身的条件:他会喊“赘肉咔咔掉,马甲线我想要”等口号,还有一个努力跟上他的老婆。

毽子舞的动作既简单又有些搞笑,像是腿在自己弹,让很多人跃跃欲试。而且看到刘畊宏那么壮、那么开心,想来他做的动作不难且有效,让很多人感到意外的是,跟着做了半天才知道都还在热身。

我大学时就领教过热身动作的强度,那时我们不到二十岁,每周上一次强度很高的健美课,负重深蹲后下楼梯都困难,但每次热身运动都很简单,伸展一下四肢、稍微跑动一下。有一回体育老师找了一个老教师给他代课,这位老教师脸色有点黑,看上去身体不太好,脖子上挂个哨子,带我们做了十来分钟热身动作,就让我们直呼很累。

我们都没想到,原地徒手运动会有那么多花样。2011年,保罗·威德在《囚徒健身》一书中说:“体重本身就是一种阻力,这种力不大亦不小,正是大自然的完美阻力。古希腊人知道,体操不仅能增强人的身体力量和运动能力,也会使我们的动作更优雅、身材更优美……

如今,体操一词,在健身界已不太常被提及了。体操这个词(calisthenics)源于古老的希腊语kallos(意为美)和sthénos(意为力)。简单地说,体操是用自身体重与身体惯性锻炼身体的一种技艺。 可惜的是,现代人并不认为体操是一种实打实的力量训练方法。如今,一提到体操,大多数人只会想到反反复复的俯卧撑、仰卧起坐以及难度不大的开合跳、原地踏步等动作。体操已经成了人们健身的次要选择和成本低廉的有氧运动。”

刘畊宏证明,锻炼可以是一件简单可行的活动。不用去健身房,不用什么器械,就能练得大汗淋漓、一身肌肉,这非常适合疫情期间活动量和活动范围都很小的人群。2019年,《纽约时报杂志》找一位教练演示了一套可以在酒店房间里做的健身动作:一只手提着手提箱划船、深蹲、腿搭在床头做臀桥、按着床做俯卧撑、在地毯上平板支撑、小燕飞。

哈佛大学生物学教授丹尼尔·利伯曼说,锻炼身体是一个非日常的活动。我们每天都会做一些事情,同时身体在活动,比如你叠被子、扫地。但锻炼是为了健康而主动做的事情。它是一个很现代的行为。几百万年来,人类只为了两个目的而活动身体:出于必要和报偿。必要的身体活动包括获取食物、为了生存等。有报偿的包括玩耍、跳舞、培养技能等。但在石器时代没有人会为了延缓衰老而慢跑五公里,或者或为了举重而举重。

由于我们天生只会因为两种原因而活动身体,要想让人们锻炼,就要让锻炼成为必要的、有报偿的活动。满足这两个条件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锻炼变成社交。比如你答应了跟朋友经常一起锻炼,你就要做到,你会感到快乐并坚持下去。

跟着刘畊宏跳一起跳一个多小时也不是很有必要。哈佛医学院的李益民教授说,为了长寿,每周中等以上强度、150分钟的身体活动就够了,相当于每周五次,每次半小时,这三十分钟还可以继续分割,不是持续的也没问题,甚至一两分钟的快步走、爬楼梯都算。中等强度就是能够加快你的呼吸和心率,费力程度达到五六成就可以。

利伯曼说,锻炼多久取决于很多因素,如身体状态、年龄、是否受伤过。只要记住,无论锻炼多久都比不锻炼强。每周一个小时、每天8分钟也很有效果。如果能锻炼更久当然很好,但是锻炼太长时间并没有额外的好处。

每当刘畊宏凑近镜头时,我们都能看到他头上的汗。皮肤专家说:“健康的汗液是无异味的,只有在细菌的腐化作用下才会变得刺鼻难闻。运动员的汗腺要比一般人的大,有时甚至一天就能出10升汗,而平常的排汗量大约为100~200毫升。”

有哲学家说:“努力、挣扎、流汗才是最完整意义上的人。要带着自制力、目标和快乐在世界上游走。”锻炼能让人快乐、提高创造力。卡夫卡在日记中记录道:“过去一周,每天晚上我隔壁邻居都来跟我摔跤。他跟我旗鼓相当,我更壮、技术更高,但他更有耐力。”女法官金斯伯格81岁每天还要做20个俯卧撑。柏拉图在成为哲学家以前也是一个摔跤手,他的名字就是教练给取的,意思是“宽肩膀”。罗马帝国衰亡后,锻炼也不再时髦,古希腊人推崇健美、敏捷的身体,基督教追求的是灵魂而非身体的荣耀。

文艺复兴之后,人们又开始为锻炼而锻炼。英国流行病学家杰里米·莫里斯被誉为发明了锻炼的人。1950年代,他和他的研究小组研究了伦敦几千名交通部门的工作人员,发现司机工作时90%的时间是坐着的,检票员则要不停跑来跑去、爬上爬下。所以检票员患冠状动脉疾病的人要远远少于驾驶员,邮递员和办公室里的公务员也一样。莫里斯本人出生于1910年,在2009年去世,享年99岁,或许是因为他直到晚年仍坚持游泳、慢跑、骑自行车。

《刘畊宏为何爆红?》文 | 贝小戎

#大学生加入本草纲目健身操pk#

#回老家工作的生活是怎样的# 2015年,我34岁,带着丈夫和4岁的女儿,回到老家广西北部的一个小村庄。

那是一个寒冷冬天的傍晚,日暮将至,我们雇了一辆快散架的三轮摩托车,从汽车站往村子里赶。车里凡是可以落脚的地方,都塞满了从北京带回来的家当。女儿不得不把脚搭在宠物箱上,——箱子里是我养的两只猫。她紧搂着我,小声问什么时候回家。她理解的家,是她出生的地方,北京。小时候她常随我们四处旅行,以为旅行结束后,自然会回到家里。

在乡下住了很久,她才意识到,北京那个家,回不去了。我们将在此地,建设一个新家。住在村子的第一天,女儿在公鸡的打鸣声中惊醒,啼哭不已,她以为那个声音来自怪物。一个缺乏生活常识的城市小孩,闹出笑话,这立刻在村民中变成谈资。无论我们走到哪儿,总有目光投射过来,所有人充满好奇:这一家人看起来怪怪的,为什么回到农村?他们又能住多久?

在别人眼中,我和丈夫都读过大学,工作不错,又在北京这样的大城市买了房,生了小孩,没有非走不可的理由。

真正做出决定,是有一年冬天,丈夫患上感冒,夜里咳嗽得厉害,去了几所医院,吃完药也无济于事,到夏季后逐渐好转。我们意识到这可能跟雾霾有关。恰好,他当时因为长期加班出差,对自己的职业发展也疑惑起来。我们都开始期待一种全新的生活,可以更自由地支配时间,感受到更多的生活乐趣。

直到此时,已经开始为离开北京做准备后,我们才把决定告诉各自父母。父母们全都大吃一惊,表示不理解。丈夫从小生活在城市里,没有农村生活经验,他的父母无法接受自己儿子要奔向农村,变成农村人。他们托人给丈夫来老家省城找了新工作,工资也不错,并说,如果不喜欢北京,就回到他们身边,犯不着一家人去吃苦。丈夫拒绝了。

我妈听到这个消息,几个晚上睡不好觉。当时她住上海我姐那儿,我姐给她看报纸、读新闻,安慰她说,你看国家现在对农村有很多政策,回去没那么差的。我妈说,既然主意已定,那就好好干,去体验一次也不错。

她和我爸以前也想过退休后回农村住,趁这个机会一起回去。

打卡似的带孩子逛遍北京各大景点后,我们回到广西老家。这样,我们一家五口在广西这个不起眼的小村庄,重新团聚。这是我父母出生和长大的地方,我大部分亲戚住在这里,我也曾在这里度过童年的许多时光。我们在亲戚家闲置的房子住了一段时间,随后找了一间旧房子,正式住下来。

那是一栋有三十多年历史的黄泥巴瓦房,有两间卧室,门窗仍是传统的建筑形式。因为缺少维护,原来房顶的檩条已开始腐朽,漏雨也相当严重。我们花了一周清理垃圾,然后开始挖排水沟、建化粪池。

女儿比我们更快地融入到这个环境里。幼儿园觉得她还小,没收,于是有一整年她和我们混在一起。我们去劳作,她就在旁边玩耍,玩虫子,玩泥巴,喂小鸡,乐此不疲。夏天,她泡在河里,自己学会了游泳;冬天,她和我们去徒步,去爬山。我想起以前在北京,周末要开车到郊外花一百元钱才能带她享受自然之乐,这里是免费的,而且什么都有。

房子没改造时,全家五个人只能临时住在前院两间小小的泥巴房里,窗户没有玻璃,漏风,夜晚还常常担心有什么小生命闯进来。即便房子日渐完善,自然环境依然没那么称心如意,蜈蚣从枕边爬过,蜘蛛悬挂于头顶,蚂蚁穿行于窗沿,如果是雨季,还得担心洪水进入家里。

但应付这些,有时候也是一种乐趣。我和丈夫都希望,在农村也能过上美好舒服的日子。

我们也做了各种尝试,寻找在乡下生存下去的方法。最早我们想建一个有机农场,抱着笔记本电脑和村里领导谈话,试图用简陋的PPT解释我们的梦想,结果并没能打动他们,计划就这么泡汤了。不过幸亏如此,让我们把钱省了下来。

我们转而寄希望于做民宿,从中获得一点收入,结果去办证时,立刻遭到了拒绝,对方认为这种砖木结构的房屋,有消防隐患。我本来还想努力争取一番,说家就在河边,取水方便,又举例说凤凰、乌镇这样的地方,很多做民宿的老建筑都是木结构的。结果被反驳,“他们是违法的。”

当然,因为政策变化,两年后我们还是取得了合法经营的资格,但地处偏远,又不是旅游景点,民宿生意并不好,房间只有节假日才能住满客人。总之,钱没赚到多少,有关部门管理费的收缴通知倒是如期而至。我们决定,还是把房间下架。

另外,我还尝试过卖农村土货,把父母养的鸡鸭、蛋、大米,还有一些土特产放到网上兜售,客人大多是自己的朋友和同学。父母听从我们的建议,尽量使用有机的耕种和养殖方式。后来,听到大米我们卖出30元一斤后,村里有人来找我们,希望也把他的大米卖出去。我只得跟对方解释,因为采用了无农药、无化肥的耕作方式,人力和时间的投入巨大,而收成则少得可怜,这并不是一门想象中那样合算的生意。

总之,回到农村后,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种种尝试,大都如此折戟沉沙了。若要问我这几年有什么收获,只能说,我特认真地把自己想做的事做了。不过,这还不够吗?虽然新的收入来源仍然在寻找,但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

很多人可能会感兴趣,我们如今的生活开支从何而来。其实原来的积蓄已经花得差不多了,现在收入主要靠出租北京的房子,一个月收入五千元。北京的房子是2008年跟父母借了一点钱加上自己的积蓄在北五环外买的,当时房价还不到一万一平米,每个月还五千左右的贷款,丈夫一个月两万的工资,压力并不大。

为了不增加负担,离开北京前,我们想办法还清了贷款。其实在北京生活时,我们一家的开销也不多,最大的是交通费,和每年固定的几次出门旅行费用,所以有余钱攒下来还房贷。
回到乡下生活后,生活开支就更低了,我丈夫不抽烟不喝酒,不打游戏,我不化妆,孩子大部分是穿亲戚给的旧衣服,全家基本开销都花在食物和日常用品上,一个月三千元左右。我们很少下馆子,去超市也常买打折产品,吃的食物有一部分来自自己的种植,如果有特别想吃的菜,就自己学着做;孩子喜欢吃面包,我就经常自己烤面包。

在乡下的这几年,种种失败虽然打击不小,却让我们对生活产生了新的奇异信心,总觉得只要有一双手,人不懒,无论如何都能活下去。以前有八成的时间,觉得自己“不得不”活着,而现在,有八成的时间,想的是,“我想要”活得更好,我也有能力让自己活得好。“好”的定义是什么,应该是自己乐意,又高兴吧。

不把“活下去”看作唯一目标,而是追求令自己愉快的生活,全家都得到了解脱,找到了各自的乐趣。如果说有遗憾,那大概是女儿的教育。过去我的学法,怎么也能读完大学,但现在的情况是,考上一个好大学,不像以前那样简单了,孩子不得不提早进入一个被作业和考试包围的世界。

作为父母,暂时还想不到别的办法,也许有一天还会因此改变现在的生活方式。目前唯一能弥补的,是投入更多的陪伴,让家庭教育发挥更大的作用,希望她身体健康,能快乐地长大;想让她学会,能独自面对生活活下去的勇气和本领。

节选自《从北京回到老家“躺平”的七年》文 | Met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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