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57年十月初,睢阳守将张巡含泪看着骨瘦如柴的爱妾,缓缓举起手中的刀,然后闭上眼睛狠狠地一刀劈下去。当天晚上大部分守城将士被张巡逼着,泪流满面地喝完了张巡用爱妾之肉熬出来的肉粥。

这令人心碎的一幕发生在安史之乱的睢阳守卫战。此战的惨烈程度和张巡在城中激起的敌忾之气,反映出唐廷虽已藩镇拥兵自重且官僚体系腐败不堪,但大唐帝国气数未尽,仍有如张巡般纯忠之人誓死捍卫。

安史乱起时张巡刚中进士,是大唐帝国官僚系统中一名末流官僚,从没有品秩的太子通事舍人外任真源县令。算是获得品秩进入官僚体系的最底层,本应跟安史之乱这种席卷半个大唐的叛乱扯不上关系。

但张巡从小博览群书,通晓战阵兵法,年轻时就志气远大不拘小节,结交的都是理想远大者或宽厚长者,非常厌恶与庸俗之辈交往。这样的人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效力的国家陷入风雨飘摇。

756年叛军将领张通晤攻陷宋曹等州,谯郡太守杨万石投降燕军,而真源县正是在谯郡辖区内。杨万石投降后逼张巡为长史,并令其向西接应叛军。张巡率真源吏民在玄元皇帝祠大哭一场后起兵对抗叛军。

张巡带着响应自己的千余兵马与单父县尉贾贲的二千人马合兵,趁投降叛军的雍丘县令令狐潮出城跪舔叛军之机攻入雍丘。以雍丘为据点带领三千人马与令狐潮带领的叛军进行了大小三百余战。

坚守雍丘期间,唐玄宗李隆基已经仓惶逃往四川,而雍丘城内的守军并不知道皇帝已经跑路了。令狐潮久攻不下于是劝降,他对张巡说:“你坚守的皇帝已经跑路了,天道如此你还坚持什么呢?”

张巡回答说:“你连人伦都不顾,还有什么资格来谈论天道?”虽然驳斥了令狐潮,但皇帝跑路还是像一根刺扎入张巡的心,他知道若不妥善处理,将会大大动摇城内将士的军心甚至可能出现哗变。

果然当张巡宣布消息后,马上有六名将官要求投降。吊诡的是这六人都享受着开府或特进的待遇,在军中有一定的影响。张巡假装答应,却在第二天领着众将官在李隆基画像前将六人斩首一举稳定军心。

张巡带着不足三千人坚守雍丘近一年,最终因担心被叛军截断后路不得不放弃雍丘,率部与睢阳太守许远合兵。许远因见张巡指挥有方主动推举张巡为主帅,临危登基的唐肃宗也任命张巡为河南节度副使。

张巡遣使向河南节度使虢王李巨为有功的部下请赏,李巨只给了折冲都尉与果毅都尉委任状却没有赏赐任何物品。张巡就写信责备李巨:“现在是社稷存亡的关键时刻正应该重赏,作为宗室亲王怎可如此吝啬?”

李巨像没看到张巡的信一样不置可否,张巡和许远在这种爹不顾娘不管的背景下,带着不足七千人的部队和城内四万余户百姓开始艰难而悲壮的睢阳保卫战。

757年正月,叛军政权的河南节度使尹子奇领兵十三万准备突破睢阳南下江淮。张巡和许远以不足七千人坚守十个月之久,前后四百余战歼灭叛军十二万人。但终因敌人围城日久且无外援而岌岌可危。

面对危局张巡派手下最能战的部将南霁云突围求援。当时贺兰进明接任河南节度使驻军临淮,许叔冀驻彭城,但他们都观望睢阳不肯施以援手。南霁云到许叔冀处求援,许叔冀不愿支援只送了数千匹布。

贺兰进明更过分,他说:“睢阳被攻破是迟早的事出兵有何用处?”贺兰进明其实是担心自己出兵会被许叔冀抢占地盘,加上嫉妒张巡声名威望,根本没有出兵的意思。但他居然喜爱南霁云勇武而想留下他。

贺兰进明设宴招待,南霁云哭着说:“末将突围时城中已断粮一月。现在大帅不出兵而设宴奏乐,我不忍心独自享受也咽不下去。任务没完成请留下一个指头以示来过好回去向中丞报告!”

南霁云说罢拔出佩刀砍断一根手指丢在贺兰进明面前,最终不吃酒食转身离开,出城时张弓搭箭射向佛寺的宝塔,南霁云看着在塔上颤抖的箭说:“以此箭为誓,破贼回来定要斩贺兰进明!”

尹子奇久攻不下出击又损兵折将,干脆采取死围的策略等待城中粮尽。此时城内已断粮多时,树皮纸张和鸟雀老鼠都吃完了最后只好吃人。于是我们看到了开头一幕,许远也杀了自己的奴仆当军粮。

吃完主帅的家人后就是城中老弱妇孺。战前睢阳城中四万户百姓和七千将士,到城破时仅剩四百活人。尽管十分惨烈悲壮,但正是这种悲壮惨烈使睢阳城坚持了十个月,这十个月对大唐来说至关重要。

当时唐廷仅剩长江和淮河流域的赋税支撑平叛,睢阳位于大运河汴河段中部,如果失守致运河阻塞后果将不堪设想。在睢阳坚守期间唐廷不断地得到江淮财赋的接济,已完成了从恢复准备到反攻的过程。

大唐江山全仗睢阳坚守十月之久。张巡许远等三十六名将士则不屈被杀。

张巡的战略战术能力在睢阳守卫战得到完美体现,睢阳保卫战对唐廷的重要性和张巡的功绩,从事后追赠亦可看出来。张巡以一个县令在国难时募兵对抗,最后被唐肃宗追赠为扬州大都督邓国公。

虽然张巡杀妾饷士也受到很多诟病,彼时城内已到了人相食的地步,因此这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但他和城内很多将士滚烫又无奈的报国心,应当使贺兰进明之流,甚至脚底抹油的李隆基为之汗颜。

【嫦娥奔月,到底怎么读?】
嫦娥奔月的故事家喻户晓,小学语文教材也多有收录。人教版三年级语文收录李商隐《嫦娥》诗,人教版六年级语文《千里梦圆在今朝》提到“嫦娥奔月”。《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在“奔”bēn的义项①“奔走;急跑:~驰|狂~”后新增了“嫦娥~月”例。不少人认为,“嫦娥奔月”中的“月”是嫦娥的目的地,“奔”对应于《现代汉语词典》“奔”bèn的义项①“直向目的地走去”,应读bèn,据此断定《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处理有误,质疑声不断。笔者对“奔”的语义以及“奔月”“奔梦”的读音进行了考辨。

“奔”的语义发展

“奔”bēn的基本义为“奔走;急跑”。“奔”的字形从三止,即三只脚板,身体前倾,大步腾空奔跑。《诗·小雅·小弁》“鹿斯之奔,维足伎伎”,“伎伎”是行步舒展的样子,“奔”就是普通意义上的奔走。因发生变故、躲避危险而奔走就是“逃跑”,逃走流亡到别的地方就是“逃亡”。如《左传》“师噪而从之,三国奔,楚师大奔。”(昭公二十三年);“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隐公元年)

上面前一例说的是吴军擂鼓呐喊追杀上去,三国的军队逃跑,楚国的军队拼命逃跑。这里的“奔”是“逃跑”义。后一例中的叔段因为图谋造反,被哥哥郑庄公打败,从封地京城出亡到共国,这里的“奔”是“逃亡”义。

女子私自投奔所爱的人,或跟他一起逃走的“私奔”,如:“中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周礼·地官·媒氏》)

根据不同的语境和施事者而形成“奔”的这些特指义,仍读bēn。

由本义引申出“朝着确定的人、地点急走”,其语义重点放在动作的趋向和所奔的对象,这时“奔”的动作本身被忽视。为了在读音上区分语义,声调读为去声,这种现象属于变调构词。《汉语大词典》立了这个义项,释为“直趋;投向”,并举《史记》的例子:“吴粮绝,卒饥,数挑战,遂夜奔条侯壁,惊东南。”(《史记·吴王濞列传》)

北京大学孙玉文教授指出,“奔”的去声读音较早就有著录,唐代《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一》逋闷反:“奔,急赴。”元代文献中去声“奔”已经运用得很普遍,如“方信将军不下马,也须各自奔前程。”(《元曲选·正报恩》楔子)

上述用例“奔”的宾语目的地语义很明确,“奔”均应读bèn。

“奔月”的读音考辨

“奔月”的“奔”争论的焦点是现代汉语中当“奔”后接处所词时是否都必须读bèn。我们先来分析《现代汉语词典》“奔”bèn音项下的义项为:

奔①(动)直向目的地走去:投~|直~工地|他顺着小道直~那山头◇~向小康。②(介)朝;向:~这边看|渔轮~渔场开去。③(动)年纪接近(四十岁、五十岁等):他是~六十的人了。④(动)为某事奔走:~球票|你们生产上还缺什么材料,我去~。

“奔”bèn义项①举例中“工地、山头”是“奔”的目的地,“小康”是“奔”的目的,语义发生虚化,因此,在该例前面加上“◇”提示这是比喻用法。当“奔+目的地”的组合后面另有动词时,引申为义项②;当“奔”后接的是年龄段时,引申为义项③;当“奔”后接的是某项要去做的事情时,引申为义项④。所有这4个义项,均含有指向目的这一核心语义。

《现代汉语词典》中“奔”bèn组成的词语有:“逃奔”“投奔”“奔命”“各奔东西”“奔头儿”。“逃奔、投奔”后面必须接目的地,“奔命、各奔东西”中的“奔”后接的“命、东西”就是“奔”的目的,“奔头儿”是“奔”的转指义,即所指的对象。与单字“奔”bèn相同,上述词语也均含指向目的这一语义。

下面接着看《现代汉语词典》“奔”bēn组成的后面能接处所的词语:“奔赴”“奔逃”“出奔”。以上“奔赴”的“向(一定目的地)”义源自“赴”的语义,“奔”仍为“奔走”义。“奔逃、出奔”包含着“奔走”义,后面不一定接目的地。由于“奔”bēn也可以接处所词,因此,单纯用“奔”接处所词来判断读bèn是片面的。

嫦娥奔月的传说虽有不同版本,但嫦娥吃不死药后离家出奔,飘然飞到月宫的情节是一致的。“奔月”的“奔”侧重在动作本身,嫦娥吞食不死药前并非把月亮作为目的地,因此“奔”宜读bēn。《汉语大词典》收录了“奔月”条,“奔”读bēn。另外,从唐诗平仄情况来看,“奔月”的“奔”应为平声。如崔备《中秋夜听歌联句》:“此夕来奔月,何时去上天。”对应的平仄是: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

“奔梦”的读音歧异

党的十八大以来,随着中国梦的提出,“奔梦”成为热词,如“朝夕奔梦”“奔梦路上,不畏艰难”。“梦”为中国梦,是“奔”的目的。根据上文分析,“奔”的两个音项均可接处所词,但是音项bèn还可接抽象名词作为行动的目的。与“奔小康、奔向好日子”等“奔”后接抽象名词的情况相类似,“奔梦”的“奔”应读bèn。

“奔”bēn和bèn两个音项反映了语义引申脉络,bèn音项是为特殊语义用变调方式专立的。“望”与“奔”有相同的语义引申脉络,《现代汉语词典》收录了观看义(含目的义)、介词义和年龄接近义:

望①(动)向远处看:登山远~|一~无际的稻田。……⑨(介)对着;朝着:~我点点头|~他笑了笑。⑩〈书〉(年龄)接近:~六之年(指年近六十)。

语义引申是一个连续统,“望”在语义引申中未做变调区分,而“奔”划为两个音项,中间状态下难以截然划开,存在读音两可的情况。以“奔向”为例,与“奔赴”一样,“奔向”后接目的地是由“赴、向”的语义决定的,“奔”的读音仍应由自身语义情况来判断,如:

“南来北往的货船通过长江,奔向大海,驶向世界。”(《光明日报》2014年8月20日2版)

“黄河水从我面前汩汩东泻,奔向大海。”(《光明日报》2018年1月12日14版)

前一例“奔”与“驶”对举,动作义很明显,无疑应读bēn;后一例“奔”的语义侧重动作还是目的难于判断,如不特别强调指向目的地的语义,仍可读bēn。

(作者为中国社会科学院辞书编纂研究中心秘书长、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主任)

来源:光明网-《光明日报》

【“五一”将至,#哈尔滨交警送上假期安全出行锦囊#】“五一”假期将至,今年假期为五天,外加天气转暖、高速公路免费通行等多重因素影响,市民群众出行意愿强烈,各旅游景点、主干街道、出城口及高速公路国省道沿线人流车流将有所增加,交通压力随之增大。对此,哈尔滨市交警部门针对出行热点时段、热门区域以及事故多发等安全隐患路段提前发布“两公布一提示”信息,全力保障道路交通秩序平稳有序,确保广大市民群众的出行安全。         

“五一”假期哈市交通流量研判:

今年“五一”假期是春运后的第一个长假,公众出行需求将集中释放,被喻为最热“五一”黄金周,哈市交警部门结合往年出行规律特点预判,今年我市整体出行流量较以往将有所提升。预计4月30日(假期前一天)14时开始,出行流量将逐渐增大,18时至21时交通压力较为集中;预计5月1日9时至13时为出程高峰,尤其集中在10时至11时之间;5月2日、3日、4日,市区内主要景区、商圈周边车流聚集明显;https://t.cn/A6cQdPaf 、15时至20时将为返程高峰,交警部门提示广大市民合理安排时间,错峰出行。 

易拥堵路段:

1、快速道路和过江通道:文昌桥、安发桥、征仪路、和兴路、康安高架、前进高架、阳明滩大桥、松花江公路大桥、松浦大桥等。2、景区公园商圈及周边道路:植物园、太阳岛、长岭湖、国家森林公园、凤凰山、香炉山等,周边道路主要为哈平路、兆麟街、群力大道、朗江路、上江街、友谊西路、松北大道、太阳大道、江畔路、萧红大道等。3、进出城主要通道:长江路、进乡街、公滨路、先锋路、天恒大街、学府路、哈五路、世茂大道、利民大道等。 

近期施工路段:

1、西大直街沿线。为配合西大直街与教化街立交桥改造工程施工,自4月6日至6月5日,将部分占用西大直街(护军街至工程师街)及教化地道桥的道路交通。施工期间,临时封闭教化广场环岛南北向交通,只准许沿西大直街方向通行,由教化街辅道驶入环岛的车辆只准许右转弯;安发桥(文昌桥至邮政街),只允许道里往南岗方向单行通行。由文昌桥方向经教化桥去往新阳路方向的车辆,可从文昌街、教化街、文景头道街、桥东街、西大直街、通达街绕行。途经西大直街施工路段的车辆,可从铁路街、海城街、民益街、北京街绕行。

2、友谊路沿线。为配合地铁建设施工,友谊路(河润街至地段街)部分路段被占用。由松花江公路大桥去往尚志大街的车辆,可从爱海路、爱建路、经纬十一道街绕行。3、新阳路沿线。为配合排水管线抢险施工,从4月22日19时起,将占用新阳路与哈药路交叉口部分车道,预计施工期10天。新阳路由康安路方向驶往安发桥方向的车辆,可提前从康安路、民众街或通达街、民安街绕行。 

事故多发及安全隐患路段:

1、哈同高速由东向西12公里、23至25公里、88至91公里、112至125公里处

风险点:连续弯路和陡坡,行车视距较短

防御措施:减速慢行,保持安全车距、杜绝随意变道

2、京抚公路102国道与江南中环路交口

风险点:交叉冲突点、沿线村屯较多、车辆混行较多

防御措施:减速慢行,注意观察瞭望,安全避让

3、京抚公路南泽里路段 

风险点:连续弯路和坡路

防御措施:减速慢行,注意观察瞭望,安全避让

4、吉黑公路333公里+150米处

风险点:路侧有深沟

防御措施:减速慢行、小心侧滑,杜绝变道、超车

5、嘉临公路662公里+400米(杨树乡道口)

风险点:两侧为村屯出入口,横穿道路车辆多

防御措施:减速慢行,注意观察瞭望,安全避让

6、蜚拉公路25公里+800米Y型道口

风险点:合流车辆多(与继电大街口),事故易发

防御措施:减速慢行,注意观察瞭望,安全避让

7、哈同高速262公里至263公里处

风险点:长下坡、易疲劳、视距不良

防御措施:保持车距、减速慢行,小心驾驶

8、G221国道永源镇路段、宾县居仁镇、宾西镇段

风险点:居民密度大、易交通混行 

防御措施:减速慢行、注意观察瞭望

9、G202国道乐业镇段

风险点:居民密度大、易交通混行

防御措施:减速慢行、注意观察瞭望

10、嘉临公路五常段和阿城段

风险点:平交路口多

防御措施:提前减速慢行、控制车距、注意观察瞭望

11、滨水大道全路段

风险点:车速快,闯红灯违法易发

防御措施:提前减速慢行、控制车距、注意观察瞭望 

安全出行提示:

1、规划路线 关注天气。

广大市民驾车出行前,要提前掌握旅游景点开放时间、预约方式等信息,切勿盲目出行,尽量错时错峰出行;要关注天气变化,“五一”假期将有小雨天气,遇雨天、大风等恶劣天气,需谨慎驾驶、减速慢行,不要因视线不清、情况不明而引发交通安全事故。

2、守护安全 不可“卸带”。

安全带等于生命带,前后排均要带,特别是客车乘车人更要规范使用安全带,系好安全带可以在发生交通事故时至少减低40%的伤害。

3、杜绝酒驾 守法出行。

驾车出行要严格自律,做到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同时不遮挡牌照、不使用假牌假证;不超员不超速,确保道路交通安全。

4、高速公路 谨慎驾驶。

驾车出行时,要严格按照限速要求、路况提示驾驶,保持安全速度和车距。不疲劳驾驶,驾车超过4小时要停车休息20分钟,要选择就近的服务区休息充足后再上路,不能在高速公路应急车道危险路段停车休息;高速公路匝道切勿停车、倒车,谨防追尾。

5、交通事故 快速处置。

驾车出行如发生轻微交通事故,应立即拍照、拆除现场,将车辆移至不妨碍交通的地点协商解决,避免造成道路拥堵;如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交通事故,应立即开启危险报警闪光灯,将警告标志及时设置在故障车来车方向150米外,车上人员应当迅速移到右侧路肩上或者应急车道内,并迅速报警。

6、务农车辆 注意避让。

当前已经进入春耕期,在国省道及县乡道路行驶时,要注意平交路口交通安全,避让农用车等务农车辆;务农车辆要遵守安全规定,农用车等车辆货箱严禁载人,面包车严禁超员载客。

7、骑车出行 文明守规。

市民骑自行车、电动自行车出行时,应当在道路右侧行驶,要顺向行驶、不要逆行;要遵守交通信号指示,不要闯红灯;转弯、掉头时要加强观察,确保自身安全;不要在禁止通行的高架桥、地道桥骑行。

8、行人过路 勤加瞭望。

行人要在人行道行走;横过道路,要走人行横道,不要斜穿或追逐猛跑,不要钻跨护栏;在有交通信号控制的路口,要按信号规定通过;在没有交通信号控制的路口,要注意过往车辆,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通过。

节日期间,哈市交警部门将全警上路,加强对重要交通路段、出入城口、高速公路、国省道的管控力度,优化警力部署,加强巡逻疏导,如遇有交通拥堵未得到有效缓解的情况下,路面执勤交警将顺延执勤时间,直至交通拥堵得到有效缓解后恢复正常勤务。同时,将持续加大对酒驾、毒驾、涉牌涉证、超员超载等交通违法行为查处力度,保证节日期间的交通安全顺畅有序。

记者:何兴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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