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麟cp[超话]# 【吴麒麟4.16生贺】
“年年有风,风吹年年,慢慢及漫漫
朝朝辞暮,尔尔辞晚,碎碎念安安
岁岁落幕,暮坠轮轮,暮暮即慕慕
日日开日,日落日日,旧旧依久久
愿所求皆如愿,所行化坦途
多喜乐,长安宁”
【[心]爱意东升西落 浪漫至死不渝 杰麟永远热恋[心]】
“希望以后的日子里,眼里是阳光,笑里是坦荡,感谢相遇,感谢陪伴,祝你生日快乐鸭鸭们会一直陪着你们,我们一起开开心心地长大哦!”
“年年有风,风吹年年,慢慢及漫漫
朝朝辞暮,尔尔辞晚,碎碎念安安
岁岁落幕,暮坠轮轮,暮暮即慕慕
日日开日,日落日日,旧旧依久久
愿所求皆如愿,所行化坦途
多喜乐,长安宁”
【[心]爱意东升西落 浪漫至死不渝 杰麟永远热恋[心]】
“希望以后的日子里,眼里是阳光,笑里是坦荡,感谢相遇,感谢陪伴,祝你生日快乐鸭鸭们会一直陪着你们,我们一起开开心心地长大哦!”
“仁政” 走向 “义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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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政” 的思路是为政者 ( 君主或政府) 以己之 “恻隐之心” 来推己及人, “以仁心行仁政”,即要求统治者作为人民的父母官,爱民如子、视民如伤。从儒家 “为民父母” 的譬喻可以看出, “仁政” 是典型的家长制政府。但正如康德和以赛亚·伯林等思想家指出的,家长制是可以想象到的最大的专制主义,是自由的最大敌人。与之相对,“义政” 则是另外一种治国理政的思路。“义政” 首先关注的是 个人利益的取与,以及私人之间的利益规范,其聚焦点在如何对待恶: 一方面是 “不作恶” 和 “禁人为非”,“夫义者,所以限禁人之为恶与奸者也”( 《荀子·强国》) 就很好地表达了 “义” 的这一层意思。另一方面是对恶进行制裁与惩罚。需要强调的是,这两个方面都不仅仅适用于私人关系,而且也适用于君民 ( 政府 - 人民) 关系,即 “义” 不仅可以规范个人行为,也可以规范君主、政府和国家的行为。
实际上,早在 20 世纪初,梁启超就已经认识到从 “仁政” 走向 “义政” 的必要性。梁启超在 《论权利思想》中谈及 “仁”、“义” 之别时,把 “义” 的观念与 “权利” 观念勾连在一起: “大抵中国善 言仁,而泰西善言义。仁者,人也,我利人,人亦利我,是所重者常在人也。义者,我也,我不害人,而亦不许人之害我,是所重者常在我也。此二德果孰为至乎? 在千万年后大同太平之世,吾不敢言; 若在今日,则义也者,诚救时之至德要道哉! ”[14]梁启超对 “仁”、 “义” 不同内涵的理解可谓一语中的: “仁” 指向他人利益, “义” 则指向自我权利。他又断定今日之中国更需 “义” 的观念,亦即权利观 念。在后文的论述中,梁启超把主张 “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 的杨朱视为主张权利的哲学家。笔者基本赞同此种解读。学界熟知孟子 “距杨墨”,但实际上,有理由相信,孟子吸取了杨、墨的合理因素,其中就有对杨朱个人权利观念的吸纳。这从孟子 “逃墨必归于杨,逃杨必归于儒” ( 《尽心下》) 的说法中可以得到印证。此外,宋儒有关杨、墨学仁、义而过的说法也颇可玩味: “杨子为我亦是义,墨子兼爱则是仁。”[15] “墨子 ‘兼爱’,行仁而过耳; 杨子 ‘为我’,行义而过耳。”[16]杨朱 “为我” 是 “义” ( 虽然过了) 的说法,表明 “义” 确实与个人权利相关。如前所述,孟子本人对“义” 的论述也体现了这一点。
梁启超也认识到了 “仁政” 的弊病。他说: “夫出吾仁以仁者也,虽非侵人自由,而待仁于人者也,则是放弃自由也。仁焉者多,则待仁于人者亦必多,其弊可以使人格日趋于卑下。( 自注: 欧西百年前以施济贫民为政府之责任,而贫民日益多。后悟此理厘而裁之,而民反殷富焉。君子爱人以德,不 闻以姑息。故使人各能自立而不依赖他人者,上也。若曰吾举天下人而仁之,毋乃降斯人使下己一等 乎?) 若是乎仁政者,非政体之至焉者也。吾中国人惟日望仁政与其君上也,故遇仁者焉,则为之婴儿; 遇不仁者焉,则为之鱼肉。古今仁君少暴君多,故吾民自数千年来祖宗之遗传,即以受人鱼肉为天经地义,而权利二字之识想,断绝于吾人脑质中者,固已久矣。”[17]基于以上认识,梁启超十分坚定地断定,当今社会,“仁政” 非政体之至焉者,而 “义” 乃至德要道。
阿玛蒂亚·森曾区分了两种思考正义的方式: 一种致力于探求完美的正义以及正义的本质,一种着眼于消灭现实世界中明显的不公正。森自己追随后者,认为“着眼于现实世界的视角更容易使人明白, 消除赤裸裸的不公正比寻找完美的公正更重要”[18]。不难发现, “仁政” 更接近于追求完美的政治理念,“义政”则更接近于消除明显的恶和不公正。笔者以为,后一致思方式对发展儒家政治哲学尤为重 要。如果我们仅从 “仁” 和 “仁政” 的视域思考问题,那么我们将会希望政府给那些弱者和无辜者提供帮助和安慰; 如果我们从 “义” 和 “义政” 的视域思考问题,那么,我们将会要求政府尽可能地消除明显的恶和不公正。“希望” 和 “要求” 虽然都对政府提出了某种义务的要求,但后者所产生的义务似乎较前者更为基本而有意义。我们常说 “义不容辞” 而不说 “仁不容辞”,也表明 “义” 相较于“仁”,其义务性更强。
社会经验告诉我们,如果作恶者没有得到相应且及时的惩罚,那么就会产生越来越多的作恶者,社 会上就会滋生越来越多的恶。使作恶者得到必然的惩罚,远比道德说教对于国民之心性的塑造更为有 效。慈济伟即认为正义的动机是有条件的: “有正义愿望的人们在遵守规范时既不想吃亏也不图占便宜,而是为了在大家共同接受的规范之基础上公平互利。”公平互利的要求即正义愿望的相互性,而一旦这种相互性条件得不到满足,社会道德秩序就会以一发不可收拾之势陷入恶性循环: “一部分违反大体上公正的规范但得不到及时有效的制止或惩罚,于是更多的人争相效仿,造成规模越来越大的恶性循 环而不得休止。”[19]所以,对待恶,为政者必须施行 “义政”,手握利刃,斩断一切私人恩情和利益关系,严惩不贷,惟其如此,才能令民心大悦。
概言之,“义政” 的内涵可以概括为两个方面: 就积极方面看,“义” 的实质在于规范个体对食物、财富、职位等社会基本益品的取得和持有 ( 取) 以及人们之间的利益分配和交换 ( 与) ,以使这个社会达到基本的公正; 从消极方面看,“义” 强调 “不作恶” 和 “禁人为非” 以及对作恶者的制裁与惩罚, 以维持一个基本公正的良序社会。如果说 “仁政” 走的是由心性到政治的路径,那么,“义政” 则是通过自律、规范、制裁乃至惩罚来塑造国民的心性。孟子太过强调通过 “羞恶之心” 来塑造自律的主体, 而对规范、制裁和惩罚不太重视 ( 虽然也有论及) 。笔者以为,今日发展儒家尤其是孟子的政治哲学也应重视荀子的相关论述。而且,就人性论而言,孟子的性善论其实可以涵括性恶论,亦即它可以充分认识到现实中的恶并解释其来源,因此,其政治哲学并不会排斥规范、制裁与惩罚。不过,它与荀子尤其是法家有异,比如,出于 “仁” 道,当它诉诸制裁和惩罚时,会充分考虑到给予被惩罚者以相应的人道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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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政” 的思路是为政者 ( 君主或政府) 以己之 “恻隐之心” 来推己及人, “以仁心行仁政”,即要求统治者作为人民的父母官,爱民如子、视民如伤。从儒家 “为民父母” 的譬喻可以看出, “仁政” 是典型的家长制政府。但正如康德和以赛亚·伯林等思想家指出的,家长制是可以想象到的最大的专制主义,是自由的最大敌人。与之相对,“义政” 则是另外一种治国理政的思路。“义政” 首先关注的是 个人利益的取与,以及私人之间的利益规范,其聚焦点在如何对待恶: 一方面是 “不作恶” 和 “禁人为非”,“夫义者,所以限禁人之为恶与奸者也”( 《荀子·强国》) 就很好地表达了 “义” 的这一层意思。另一方面是对恶进行制裁与惩罚。需要强调的是,这两个方面都不仅仅适用于私人关系,而且也适用于君民 ( 政府 - 人民) 关系,即 “义” 不仅可以规范个人行为,也可以规范君主、政府和国家的行为。
实际上,早在 20 世纪初,梁启超就已经认识到从 “仁政” 走向 “义政” 的必要性。梁启超在 《论权利思想》中谈及 “仁”、“义” 之别时,把 “义” 的观念与 “权利” 观念勾连在一起: “大抵中国善 言仁,而泰西善言义。仁者,人也,我利人,人亦利我,是所重者常在人也。义者,我也,我不害人,而亦不许人之害我,是所重者常在我也。此二德果孰为至乎? 在千万年后大同太平之世,吾不敢言; 若在今日,则义也者,诚救时之至德要道哉! ”[14]梁启超对 “仁”、 “义” 不同内涵的理解可谓一语中的: “仁” 指向他人利益, “义” 则指向自我权利。他又断定今日之中国更需 “义” 的观念,亦即权利观 念。在后文的论述中,梁启超把主张 “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 的杨朱视为主张权利的哲学家。笔者基本赞同此种解读。学界熟知孟子 “距杨墨”,但实际上,有理由相信,孟子吸取了杨、墨的合理因素,其中就有对杨朱个人权利观念的吸纳。这从孟子 “逃墨必归于杨,逃杨必归于儒” ( 《尽心下》) 的说法中可以得到印证。此外,宋儒有关杨、墨学仁、义而过的说法也颇可玩味: “杨子为我亦是义,墨子兼爱则是仁。”[15] “墨子 ‘兼爱’,行仁而过耳; 杨子 ‘为我’,行义而过耳。”[16]杨朱 “为我” 是 “义” ( 虽然过了) 的说法,表明 “义” 确实与个人权利相关。如前所述,孟子本人对“义” 的论述也体现了这一点。
梁启超也认识到了 “仁政” 的弊病。他说: “夫出吾仁以仁者也,虽非侵人自由,而待仁于人者也,则是放弃自由也。仁焉者多,则待仁于人者亦必多,其弊可以使人格日趋于卑下。( 自注: 欧西百年前以施济贫民为政府之责任,而贫民日益多。后悟此理厘而裁之,而民反殷富焉。君子爱人以德,不 闻以姑息。故使人各能自立而不依赖他人者,上也。若曰吾举天下人而仁之,毋乃降斯人使下己一等 乎?) 若是乎仁政者,非政体之至焉者也。吾中国人惟日望仁政与其君上也,故遇仁者焉,则为之婴儿; 遇不仁者焉,则为之鱼肉。古今仁君少暴君多,故吾民自数千年来祖宗之遗传,即以受人鱼肉为天经地义,而权利二字之识想,断绝于吾人脑质中者,固已久矣。”[17]基于以上认识,梁启超十分坚定地断定,当今社会,“仁政” 非政体之至焉者,而 “义” 乃至德要道。
阿玛蒂亚·森曾区分了两种思考正义的方式: 一种致力于探求完美的正义以及正义的本质,一种着眼于消灭现实世界中明显的不公正。森自己追随后者,认为“着眼于现实世界的视角更容易使人明白, 消除赤裸裸的不公正比寻找完美的公正更重要”[18]。不难发现, “仁政” 更接近于追求完美的政治理念,“义政”则更接近于消除明显的恶和不公正。笔者以为,后一致思方式对发展儒家政治哲学尤为重 要。如果我们仅从 “仁” 和 “仁政” 的视域思考问题,那么我们将会希望政府给那些弱者和无辜者提供帮助和安慰; 如果我们从 “义” 和 “义政” 的视域思考问题,那么,我们将会要求政府尽可能地消除明显的恶和不公正。“希望” 和 “要求” 虽然都对政府提出了某种义务的要求,但后者所产生的义务似乎较前者更为基本而有意义。我们常说 “义不容辞” 而不说 “仁不容辞”,也表明 “义” 相较于“仁”,其义务性更强。
社会经验告诉我们,如果作恶者没有得到相应且及时的惩罚,那么就会产生越来越多的作恶者,社 会上就会滋生越来越多的恶。使作恶者得到必然的惩罚,远比道德说教对于国民之心性的塑造更为有 效。慈济伟即认为正义的动机是有条件的: “有正义愿望的人们在遵守规范时既不想吃亏也不图占便宜,而是为了在大家共同接受的规范之基础上公平互利。”公平互利的要求即正义愿望的相互性,而一旦这种相互性条件得不到满足,社会道德秩序就会以一发不可收拾之势陷入恶性循环: “一部分违反大体上公正的规范但得不到及时有效的制止或惩罚,于是更多的人争相效仿,造成规模越来越大的恶性循 环而不得休止。”[19]所以,对待恶,为政者必须施行 “义政”,手握利刃,斩断一切私人恩情和利益关系,严惩不贷,惟其如此,才能令民心大悦。
概言之,“义政” 的内涵可以概括为两个方面: 就积极方面看,“义” 的实质在于规范个体对食物、财富、职位等社会基本益品的取得和持有 ( 取) 以及人们之间的利益分配和交换 ( 与) ,以使这个社会达到基本的公正; 从消极方面看,“义” 强调 “不作恶” 和 “禁人为非” 以及对作恶者的制裁与惩罚, 以维持一个基本公正的良序社会。如果说 “仁政” 走的是由心性到政治的路径,那么,“义政” 则是通过自律、规范、制裁乃至惩罚来塑造国民的心性。孟子太过强调通过 “羞恶之心” 来塑造自律的主体, 而对规范、制裁和惩罚不太重视 ( 虽然也有论及) 。笔者以为,今日发展儒家尤其是孟子的政治哲学也应重视荀子的相关论述。而且,就人性论而言,孟子的性善论其实可以涵括性恶论,亦即它可以充分认识到现实中的恶并解释其来源,因此,其政治哲学并不会排斥规范、制裁与惩罚。不过,它与荀子尤其是法家有异,比如,出于 “仁” 道,当它诉诸制裁和惩罚时,会充分考虑到给予被惩罚者以相应的人道待遇。
生命,朝向它自身叫生命,朝向外叫人生。
从心向内看,生命只是一些时刻变化无实性的念头。从心向外看,人生并非万千事物,只是一件一件具体的小事。
没有那些念头就没有生命,没有那些小事就没有人生。生命是一个念头,一个接着一个,有了你幻觉的生命。人生是一件具体的事一件接着一件,接成了你的人生。
因你只能看见自己的认为,故说,外是内的化现,内就是外。当你意识到这一点,于人生之上,修外就是修内。
有一修行人说,从前,我只注重内在事件,当我意识到外是内的化现,内就是外之后,我开始注重当下每一件经过我的具体的事,我开始认真的做它们,即使做时头脑里跑着故事,我仍能在善待头脑的同时,提醒它回到当下所做的事上来,一遍一遍,一遍一遍,做事时,我就是那事。
在那时刻里,除此之外,我还能是谁呢?人生,从来都只有一件事,因为念头只能一个一个地出现,因为一次你只能做一个动作或处一个状态,就像你不可能在睡着的同时醒着,又好像削土豆,一次只能削一个,即使你同时拿着两个。
一个修行人说,当我意识到一次只能削一个土豆,我就仅抓一个土豆,即使面前有一筐子该削的土豆,我知道我只需要削手里的这个。
即使有一地的玉米要掰,认识到每一个时刻,只能与一棵玉米相遇。面前一大片玉米地,突然只剩下眼前的那棵。了悟到人生只有一件事,我开始变得不再像从前那样匆忙。
我拖地、我洗碗、我叠衣服,我突然发现自己如此喜欢做这些曾经的琐事。过去那些让我厌恶,让我觉得浪费时间或无意义的事,现在竟给了我深深的满足,因为我明白人生除了一件一件具体的小事,哪里还有更多的人生呢?
除了头脑按自己的好恶编的故事,人生没有大事,人生只有一件一件具体的小事。越具体越细小,越接近真实的发生,越接近真实的发生,越少困惑痛苦。
痛苦时,提醒自己回到具体来,回到更接近真实的人生——那一件一件具体的小事上来,具体的人生仁慈平和无痛苦。
走路,骑车,坐车,站着,坐下,躺下,抬手举足,跳起蹲下,吃这喝那,使这用那,你读,你写,你听,你看,你不语,你说话(对自己说,对一个人说,对几个人说,对很多人说,对认识的人说,对不认识的人说……,具体说,那都只是说话)……人生就那几样具体的事。
国家总统,平民百姓,亿万富豪,工薪阶层,名人明星,家庭主妇,专家学者,蓝领劳工……除了头脑里跑的故事,每个人的人生——那一件一件具体的事,都惊人的相同!
如果还有怀疑,闭上眼睛,剔掉故事里的好歹分别,用最简单的故事,描述人生那一件一件具体的事。
看看,除了一直在变的好歹标准,除了像风一样变幻不定的时尚潮流,那最基本、最稳定不变且接近真实的人生——那一件一件具体的事,是不是惊人的相同呢?
体会一下,没有了头脑的好歹分别,不管是誰,人生每一个具体的发生,每一件具体的事,每一个举手投足,是不是都那么简单明白,那么动人的美呢?
一位修行人说,人生就坐落在这些具体的事或动作上,因这认识,我开始喜爱所有经过我的那些具体的事——洗碗与在海边踩浪有什么差别呢?它们都是我的心玩耍的一个平台。
在曾经的琐事里,感恩一点点升起,感恩它们为心提供了那样自由存在的舞台。因为热爱不同的平台或舞台,演员们——那心的念头开始活跃。喜悦从那盘子、那洗衣机流向我,洗一件衣服带来的快乐,开始和写一首诗带来的一样。
心念开始在那些曾经贫瘠的地方 ——从前被称为不好的地方,开出馨香美丽的生命之花。心找到了更大的乐土,生命由此更鲜活,因为心,每一件事不再是死的,那具体的事情有它自己的生命。
一位修行人说,在我的生命里,有很久的时间,我无法认真做事。心像猴子一样,从这里跳到那里,无论哪里似乎这心都无处安放。我希望自己专注,我命令自己认真,可“专注”“认真”似乎是不可能的梦想。
自从明白——真实的人生发生在具体的小事上,虚幻的人生发生在头脑的故事里,我开始提醒自己——把心从头脑里的大事上收回,让心落在人生具体的小事上。
突然,认真专注就那么自然地发生,曾经罕见的满足感成了平常的体验。惟慧说,这是心脑和谐的开始,是生命柔软具无限可能的外现。
心从它的土地上体悟到的经验,开始让它丰收更大的喜悦和自由。
如果说人生是一列火车,那么生命中一件一件具体的事,就是那火车道上一根一根的枕木。
不管路通向哪里,不管路程有多长,火车只能一根枕木、一根枕木的向前,不管头脑说有多少事要做,一次只能做一件。
生命从那些具体的事上掠过,生命透过那些具体的事完成了它自己。那些小事即是生命的承载,即是生命,所以热爱它们吧,热爱小事,就是热爱生命。一件一件的小事,一次一次生命开花的时刻。
——觉醒行者 https://t.cn/RuiC9vv
从心向内看,生命只是一些时刻变化无实性的念头。从心向外看,人生并非万千事物,只是一件一件具体的小事。
没有那些念头就没有生命,没有那些小事就没有人生。生命是一个念头,一个接着一个,有了你幻觉的生命。人生是一件具体的事一件接着一件,接成了你的人生。
因你只能看见自己的认为,故说,外是内的化现,内就是外。当你意识到这一点,于人生之上,修外就是修内。
有一修行人说,从前,我只注重内在事件,当我意识到外是内的化现,内就是外之后,我开始注重当下每一件经过我的具体的事,我开始认真的做它们,即使做时头脑里跑着故事,我仍能在善待头脑的同时,提醒它回到当下所做的事上来,一遍一遍,一遍一遍,做事时,我就是那事。
在那时刻里,除此之外,我还能是谁呢?人生,从来都只有一件事,因为念头只能一个一个地出现,因为一次你只能做一个动作或处一个状态,就像你不可能在睡着的同时醒着,又好像削土豆,一次只能削一个,即使你同时拿着两个。
一个修行人说,当我意识到一次只能削一个土豆,我就仅抓一个土豆,即使面前有一筐子该削的土豆,我知道我只需要削手里的这个。
即使有一地的玉米要掰,认识到每一个时刻,只能与一棵玉米相遇。面前一大片玉米地,突然只剩下眼前的那棵。了悟到人生只有一件事,我开始变得不再像从前那样匆忙。
我拖地、我洗碗、我叠衣服,我突然发现自己如此喜欢做这些曾经的琐事。过去那些让我厌恶,让我觉得浪费时间或无意义的事,现在竟给了我深深的满足,因为我明白人生除了一件一件具体的小事,哪里还有更多的人生呢?
除了头脑按自己的好恶编的故事,人生没有大事,人生只有一件一件具体的小事。越具体越细小,越接近真实的发生,越接近真实的发生,越少困惑痛苦。
痛苦时,提醒自己回到具体来,回到更接近真实的人生——那一件一件具体的小事上来,具体的人生仁慈平和无痛苦。
走路,骑车,坐车,站着,坐下,躺下,抬手举足,跳起蹲下,吃这喝那,使这用那,你读,你写,你听,你看,你不语,你说话(对自己说,对一个人说,对几个人说,对很多人说,对认识的人说,对不认识的人说……,具体说,那都只是说话)……人生就那几样具体的事。
国家总统,平民百姓,亿万富豪,工薪阶层,名人明星,家庭主妇,专家学者,蓝领劳工……除了头脑里跑的故事,每个人的人生——那一件一件具体的事,都惊人的相同!
如果还有怀疑,闭上眼睛,剔掉故事里的好歹分别,用最简单的故事,描述人生那一件一件具体的事。
看看,除了一直在变的好歹标准,除了像风一样变幻不定的时尚潮流,那最基本、最稳定不变且接近真实的人生——那一件一件具体的事,是不是惊人的相同呢?
体会一下,没有了头脑的好歹分别,不管是誰,人生每一个具体的发生,每一件具体的事,每一个举手投足,是不是都那么简单明白,那么动人的美呢?
一位修行人说,人生就坐落在这些具体的事或动作上,因这认识,我开始喜爱所有经过我的那些具体的事——洗碗与在海边踩浪有什么差别呢?它们都是我的心玩耍的一个平台。
在曾经的琐事里,感恩一点点升起,感恩它们为心提供了那样自由存在的舞台。因为热爱不同的平台或舞台,演员们——那心的念头开始活跃。喜悦从那盘子、那洗衣机流向我,洗一件衣服带来的快乐,开始和写一首诗带来的一样。
心念开始在那些曾经贫瘠的地方 ——从前被称为不好的地方,开出馨香美丽的生命之花。心找到了更大的乐土,生命由此更鲜活,因为心,每一件事不再是死的,那具体的事情有它自己的生命。
一位修行人说,在我的生命里,有很久的时间,我无法认真做事。心像猴子一样,从这里跳到那里,无论哪里似乎这心都无处安放。我希望自己专注,我命令自己认真,可“专注”“认真”似乎是不可能的梦想。
自从明白——真实的人生发生在具体的小事上,虚幻的人生发生在头脑的故事里,我开始提醒自己——把心从头脑里的大事上收回,让心落在人生具体的小事上。
突然,认真专注就那么自然地发生,曾经罕见的满足感成了平常的体验。惟慧说,这是心脑和谐的开始,是生命柔软具无限可能的外现。
心从它的土地上体悟到的经验,开始让它丰收更大的喜悦和自由。
如果说人生是一列火车,那么生命中一件一件具体的事,就是那火车道上一根一根的枕木。
不管路通向哪里,不管路程有多长,火车只能一根枕木、一根枕木的向前,不管头脑说有多少事要做,一次只能做一件。
生命从那些具体的事上掠过,生命透过那些具体的事完成了它自己。那些小事即是生命的承载,即是生命,所以热爱它们吧,热爱小事,就是热爱生命。一件一件的小事,一次一次生命开花的时刻。
——觉醒行者 https://t.cn/RuiC9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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