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裕七年祭:下辈子还和你踢五人足球!

我和矮脚虎赵达裕认识,那是在1998年初,记得当年广州市体委欧迅强书记(当时他是中国足协副主席)对当年的广州足球俱乐部总经理王伟洲说:我向你们太阳神俱乐部推荐一位助理教练赵达裕好不好?

俱乐部没有讨论就一致同意赫赫有名的矮脚虎到俱乐部任职,因为他的关系,我又认识了当年的裕新体育公司,也就是现在赫赫有名的锐克体育的老总赵达新,我和达新对锐克装备赞助太阳神足球俱乐部一拍即合,开创了中国足球顶级联赛俱乐部使用我们中国民族品牌的先河。

当年我在俱乐部任副总,总经理身体不好,我经常代理老总带球队征战职业联赛,记得1999年达裕首次执太阳神队主教练教鞭,第一场比赛就对着我的家乡球队成都五牛,而且五牛主教练又是我们广州队的前任教练陈亦明,这场比赛广州队最后5:2取胜,赵达裕没有因为首次胜利而沾沾自喜,他和我商量是否去看望陈亦明指导,我当时还觉得他是否有点多余?但商量的结果我去番禺看望了陈指导,一见面我大吃一惊,陈指导不仅发高烧,因为上火、嘴都起了泡。职业联赛的教练压力太大,赵达裕非常明白所以才和我商量看望对手的主教练。
后来达裕创办了亿达足球学校,我也一直担任太阳神、香雪、日之泉足球学校校长,我们有了很多共同语言和接触,2002-2003年我们各自带一支球队到香港征战香港甲组联赛,常常在香港旺角球场和政府大球场旁边的茶餐厅一起吃饭和聊足球。因为我不是球迷,达裕以前的辉煌足球生涯都是后来我查资料才知道的。最让我不可思议的就是我面前这位身高只有1米60的达裕,当年竟然三进三出国家队,他的技术一定十分了得!听说当年中国队主教练年维泗专门为了赵达裕的特点,设计了一套全世界都没有的、专门围绕矮中锋(可能达裕是世界上最矮的足球中锋)的打法。很可惜,他在一次训练比赛中被踢断了腿。

准确的说那是在1986年7月3日下午,在北京国家体委训练基地国家足球队队和北京青年队训练比赛的上半时,达裕遭到北京青年队后卫凶狠拦击,造成左腿踝关节上部粉碎性骨折,在25岁这样一个最鼎盛的年龄段,离开了他心爱的足球赛场。可是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十分难得的是他更没有说出是谁踢断了他的腿。

达裕的英年早逝,让我无法忍住眼泪的最大原因是五年前我在广东省准备搞全省的五人足球联赛,2009年6月8日我为此召开了隆重的新闻发布会,可是一个月后没有任何一家俱乐部愿意参赛。我心急火燎地从加拿大赶回国三天没有睡觉,我觉得只有请我的老朋友达裕出山搭救我,因为他能够理解我为什么要搞五人足球,如果他组队参赛,一定会给广东省五人足球联赛开个好头。

我和达裕谈了三个小时,他最后的回答是——五哥、我参赛!我清楚的记得2009年8月10日在东方国际大酒店,我召开了《赵达裕亿达足球学校参加珠超联赛新闻发布会》,从这一天起,第二支、第三支、最后整整10支球队在达裕之后报名参赛,在中国开创了公司化运作区域体育联赛(州联赛)的先河。当年如果没有赵达裕,也就没有我们广东五人足球运动今天的辉煌。

2012年7月1日广东省委省政府发布了7号文,广东省社团在中国率先去行政化,广东省成立了中国第一个去行政化的足球协会——广东省五人足球协会,率先让体育社团和体育局脱钩,对于这样超前的举动,达裕给了我最大的支持!很多人不敢参与到这个和体制内足协有冲突的去行政化足球协会,可是达裕说:五哥、我支持你,我来做协会的顾问。

赵达裕对待球迷一直都是平易近人,深得球迷心。达裕是名人,除了在足球界叱咤风云,他还参与了广东省无人不晓的电视连续剧《外来媳妇本地郎》的拍摄,我和他一起外出常常被球迷围住,球迷们经常不论场合、不拘小节地索要他的签名,他从来是来者不拒并微笑着与球迷开玩笑。他在广东的知名度极高!35岁以上的广东人几乎无人不晓。

达裕在日本8年,非常明白如何与足球赞助商打交道,这也是我和他特别投缘的缘故。他为了办好亿达足球学校,成为了四川名酒诸葛酿的代言人,他的光头被酒厂注册成商标,出现在中国的大江南北,甚至被挂在电线杆上,也因此被人误解和联想成“好酒贪杯”,他不在乎!为了赞助商能持续不断支持足球,他常为赞助商做广告、开玩笑地说自己已经喝了一游泳池的诸葛酿白酒。只要有厂商拿着自己的产品要求和达裕合影,他们当然是想表明像赵达裕这样的名人也喜欢他的产品,赞助商的行为明显有点过了,但达裕从来不在乎。他不以为然的对我说:五哥,没关系的!说不定哪天他们真的会出资赞助我们的足球。

为了足球,达裕英年早逝。广州太阳神足球俱乐部有一个微信群,从2015年3月18日中午12:30亲爱的矮脚虎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群里全体人就深切悼念自己的队友——好兄弟——裕仔——中国足球一代名将,你的陨落是我们无法接受的,队友和同事们对这突如其来噩耗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中国足球的春天到来了,本来该你大展拳脚的时候,你却倒在了春天里。

1984年1月20日在尼赫鲁金杯赛上中国队面对世界劲旅阿根廷,替补上场的赵达裕进球,中国队以1:0战胜阿根廷的文章和视频,几个小时就在微信群里疯传了10万以上的点击。30年前越秀山3万观众只要一看到达裕在场上拿球就会齐声高呼:过距、过距、的呐喊声好像还在耳边回荡。当年达裕带球过人的技术至今无人能敌,他已经成为了广东老球迷茶余饭后的谈资,广东50岁以上的老球迷,向年轻人炫耀自己当年勇时,都愿意说自己曾经和赵达裕踢过球。

赵达裕“矮脚虎”“赵指导”“赵校长”一代球迷的偶像——中国南派足球的旗帜。祝愿你在天堂继续享受足球的快乐,下辈子我还要找你踢五人制足球。

刘孝五写于广州2015年3月19日凌晨两点 https://t.cn/RuQ52aU

【ENTAME next访谈】
2010 年作为十期成员加入AKB48的入山杏奈, 入团之后以压倒性的风格和美貌就一直被人们津津乐道,并且从偶像活动到女演员,她一直活跃在各种各样的活动中。自2018年前往墨西哥长期留学后,经常以此为话题的她,将于2022年3月从AKB毕业。现在,让我们来再次回忆当时的感想。

——毕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呢?
入山:其实在14岁加入AKB后马上就产生了这个念头(笑)。自那以后,好几次认真考虑过毕业。14岁时纠结是否要毕业是因为在普通高中还是艺能高中之间犹豫不决。结果没获得爸妈许可,还是升入了普通高中。18岁打算考大学的时候也曾打算过毕业。但之后考试落榜,就决定继续AKB的活动了。再之后的一次考虑毕业是在22岁的时候。感觉自己在组合里已经开始止步不前,就打算如果是能留下一些成果那就毕业吧。而正好在这时,有幸获得了前往墨西哥的机会。

——你是在开年时宣布毕业的,不过听说在宣布毕业前一、两周就下定决心了?
入山:我自己考虑后作出了决定。

——都没和谁商量吗?
入山:是的。我这人就是什么事都不会和人商量的。去墨西哥这件事就连和爸妈都没商量过(笑)。因为在升起“可能我会想去墨西哥”这个念头时,就说明其实我是想去的。跟随自己的内心,可能人生也会更顺利。

——你是在自己的油管频道宣布毕业的。
入山:邀请了关系好的成员聚在一起。虽然事前成员们跟我确认“你不会宣布毕业的吧?”,但因为想做一场开心的直播,所以没有提前告诉啾梨和megu要毕业的事。直播的时候宣布了要毕业,megu大哭起来(笑)。直播结束后,啾梨说:“我就知道会是这样!”,megu说:“安凝桑,好舍不得啊~”。
不过我提前跟同期的玲奈酱说过。因为很久前就约定过“想在同一时期毕业”。所以总的来说,并没有进行什么毕业商谈,而只是告知自己要毕业这样。

——毕业成员木崎ゆりあ也参加了直播。
入山:很开心她能来。刚开始考虑毕业的时候,我告诉她“我可能要毕业了”,她立即接上“什么时候?明年吗?”(笑)。

说起毕业成员,我也提前告诉了川荣要毕业的事。我自己在决定毕业的时候一点实感都没有,也觉得自己可能在宣布的时候都没有流泪,,但在收到川荣“辛苦了。你很努力了”的回复后,大哭了一顿。内心一直回荡“你很努力了”这句话。果然川荣是我特别的存在,我们加入AKB的时间很接近,而且从研究生开始就经常一起参加活动。

——你是如何看待成员们在你之前毕业的呢?
入山:“啊~我被抛下了”这样的心情。会很寂寞不舍。然后,现实一点的想法就是“那之后在后台我要和谁聊天啊?”(笑)。

——宣布毕业后,10期生有什么回复吗?
入山:大概就是在ins上为我点赞吧。其实我们10期生原本就没有什么同期感。并不是说我们关系不好,而是某一天,突然在剧场公演时让我们分批上台出道,所以我们没有共同的起跑线。
我毕业后,10期现役仅剩豆豆了。希望她在泰国继续加油。

——在身为现役的当下,你会对毕业后的事情感到不安吗?
入山:我是觉得自己即使毕业也完全没问题。比如演戏,我想做的工作其实一直始终如一。10代的时候一直是“AKB的入山杏奈”,但之后通过舞台剧、电视剧拍摄现场的经验积累后,开始觉得入山杏奈不仅是AKB的成员,而且入山杏奈也能够演戏。在不是AKB的地方,完善了自我,所以不会感到不安。

——这次,是久违的采访,但好像你说话的样子不一样了。感觉你现在聊天充满了自信。
入山:确实是。以前秋元老师就曾说我,“入山缺少的就是信心”。但是,最近很少会听到类似评价了。

——演戏方面,你最感到开心的地方是什么呢?
入山:彩排和正式开演都很艰难,但所收获的成就感则不一样。说到舞台剧,我觉得是因为有向观众传递情感的实感,真是好棒的工作啊。偶像的工作同样也是有粉丝在眼前,从这一点上舞台剧也是与此类似,但偶像在舞台上表演很开心。而舞台剧则是体验他人的人生,这样的感觉和偶像截然不同。

——那么,就来聊聊你的一些回忆吧。
入山:记忆最深的就是第一次站上东蛋。那时候,AKB48正朝着东蛋这一目标成员们一起向前跑,我作为途中才登上这一大船的成员,但亲眼看到东蛋的风景后,有了自己也是其中一员的实感。我登上舞台上的showcase,穿着红色演出服,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感慨万分忍不住落泪(笑)。
然后,国立竞技场的演唱会也很感动。如此广阔的会场里竟坐满了观众…….。想到那样的场景就起鸡皮疙瘩。
另一件值得一提的是在剧场举办的生诞祭。我不是那种会分享自己想法的人,而我只能在生诞祭上坦诚自己的想法。剧场内充满自己的call,是作为偶像的最佳体验。
对了,要是说流泪的回忆的话,在安李玲饱受瞩目的那年总选举的时候哭了。在即将开始总选的时候,有全国握手会,那时候住在酒店里。然后我们安李玲三人聚在房间里,对总选充满不安就开始哭泣(笑)。我们3人在这之前的总选上都没能入圈,饱受瞩目的李酱承受着必须要进选拔这样巨大的压力,她为此而哭;而我则是因为自己不能瞄准如此高的顺位这一现实而哭;而玲奈酱则是“你俩能进圈不是很好吗,我肯定又是圈外了”,我们三为着不同的理由莫名其妙大哭(笑)。到了现在,这也已经成了美好的回忆。

——在墨西哥也充满了回忆呢。
入山:墨西哥于我,已经成了不可分割的关系,因为我的人生由此改变了。能变得如此直率地聊天,就是因为在墨西哥生活。其实,西语里是没有“怎么样都好”,“哪一个都行”类似这样的句子,因为在他们的文化里,直率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是件稀松平常的事。这个地方不仅擅长发表自己的想法,而且也很尊重他人想法,所以我也变得开始思考我自己想做的是什么呢。

——看着过去和现在的AKB,你的感受是?
入山:我觉得是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去年5月在咪酱的毕业演唱会上大家团结起来,感觉风向改变了。感受到一种“不想被说还是以前的AKB好”的进取精神。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感受,我也才能不留一点不安决定毕业。

——在AKB你学到了什么呢?
入山:忍耐力和无视评价。然后就是,“享受人生就是一种胜利”,这样的精神吧。和不同的人接触会很有趣,同时还能帮助成长,所以不要封闭自己。我成长为了大人。

——那么,也就是说你之后会选择做演员?
入山:是的。我很想出演电影。但不限于电影,不管参演什么,都想让人觉得我在茁壮成长(笑)。不仅是戏剧世界,我对商业也很感兴趣。因为我的梦想是将来能创业!#入山杏奈[超话]##AKB48[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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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有过一个想成为漫画家的梦想。

这个梦想大抵上发端于我的童年,应该是在7、8岁的光景。我人生的第一套“画书”是《哪吒闹海》的连环画,当时我还住在故乡的老屋中,那是一处大山脚下的平房村居,房前有院,院外有河,河边种树,树下有狗,我在那里度过了人生中的最无忧无虑的前六年。

正是在此时,我的绘画爱好被激发出来,当我把那套连环画翻烂了之后,我就开始尝试自己画。我开始照着连环画一页一页画,而画哪吒和龙则是我最拿手的把戏,是可以每年过年亲戚来访时拿出来表演的保留节目。故乡老屋的墙上至今还留着我当年画下的一条腾云驾雾的龙,甚至我工作后有一次在国际广告节上拿奖,创作的题材也是龙,这些都是受《哪吒闹海》的影响所致。但当时的我,还只是单纯地喜欢画画,对“漫画”并没有什么概念。

等到漫画真正出现在我的世界中,是我回到城市中上学之后的事了。

不知道有没有“85前”漫迷和我一样,把《幽默大师》当做自己真正的漫画启蒙书,它对我的影响甚至要比后来的《画王》还要深远。当然现在看来,这两者并不相同,虽然都可以被归为漫画,但前者偏向于讽刺漫画(caricature ),后者则是有浓重日漫风格(manga)的故事漫画(comics)。因此,当“我长大后要做一名漫画家”的念头第一次出现在我的头脑中时,确切地说,我想成为的其实是一名“讽刺漫画家”。

在当时的《幽默大师》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创作者有三个人,一个是国内漫画家李昆武,其余两人都来自阿根廷,一个是季诺,另一个则是莫迪洛。李昆武老师时常会画一些云南当地的风土人情,而季诺和莫迪洛则都是以单幅幽默讽刺漫画为主。而他们三人中,又尤以莫迪洛最为深得我心,因为他的绘画风格实在是太具标识性了,尤其是他笔下人物们那颗硕大的、圆润的鼻子。

不久之后,我也开始尝试创作漫画作品,而最常被我模仿的就是莫迪洛,到了中学的时候,我已经积攒了几百张自娱自乐的“画作”,绝大多数人物都长着一个大鼻子,我甚至曾在当地报纸上拥有过自己的漫画专栏。而直到今天,当我偶尔提笔画上两笔的时候,也依旧会把笔下人物的鼻子画成莫迪洛式的“圆鼻子”。莫迪洛于我,虽未曾拜师,但也算是终身为师。

长大后,我曾断断续续、零零散散地了解过一些莫迪洛的生平。莫迪洛是阿根廷人,但他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不是在阿根廷度过的。这对于很多那个时代的阿根廷漫画家而言并不稀奇,阿根廷在20世纪中后期曾长期处于战乱之中,导致了大量漫画家出走国外,很多人都落脚欧洲,比如季诺就曾远走意大利。莫迪洛很早就离开了阿根廷,先后前往秘鲁、美国、法国、西班牙等地,此后更是长期定居西班牙。

莫迪洛丰富的世界游历经历,曾让国内媒体闹出过一出“乌龙”事件。2019年莫迪洛逝世的时候,国内很多媒体将他冠以“大力水手之父”的名号并大肆报道。但事实上,大力水手的创作者是美国漫画家E·C·西格尔,并不是莫迪洛,他只是曾在旅居美国时参与过大力水手动画电影的创作。而且莫迪洛终其一生,绝大多数的作品都是以幽默讽刺漫画为主,很少有长篇叙事性故事漫画作品。

莫迪洛的作品往往是无字的,篇幅也以单幅居多。在我看来,这几乎是所有漫画类型中最难以驾驭的品类,需要在一副图像中清晰地传递出创作者的意图,但又不能流于简单粗暴,而是要将其轻轻地藏在某个画面细节中。所有含义的传达不是通过语言,而是通过眼神、动作、神色这些需要仔细品读的细节。他的作品往往会给人一种看起来有些矛盾的错觉,即它所体现出的幽默感,往往是“不易察觉”但又“显而易见”——前者往往来自于创作者仔细经营的“幽默陷阱”,而后者则是读者发现画面秘密的会心一笑,而就在这一刹那,读者与创作者心意相通,相视而笑。

有时候,幽默是一种天赋,甚至是比画功更为重要的创作天赋,这也是最终浇灭我“成为一个漫画家”梦想的“清醒剂”,我就是一个比较“不幽默”的人,模样可以画得很像,但神韵永远难得十一。尽管自幼喜爱绘画,但我从没有进行过系统的美术训练,高考也没有选择艺术道路,毕业后更是从事了与此毫无干系的职业。关于漫画梦想,我最高光的时刻其实在大学时,在一本国内的幽默杂志上发表了作品,而同一期上也恰好刊发了莫迪洛的作品,某种意义上,我实现了与偶像和师长的“同框”。

工作之后,我早就断绝了“成为漫画家”的念想,毕竟缺乏幽默天赋的人恐怕并不能在漫画创作上有多少建树。但对漫画的热爱依然还在,我也庆幸自己一直在为漫画媒介做出一些微不足道的贡献,比如在去年的播客节目里,就向更多的人介绍了儿时的偶像季诺,而今天写下这篇短文,则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认识莫迪洛。

当然,更为直接的原因在于,今天一早收到了一套新出的莫迪洛漫画集《我喜欢你笑起来》。迫不及待地拆开,掩卷之余,往事渐起。甚至有那么一刹那,让我想起30年多前赖在书摊前蹭书看的那个少年的心境,那种很久不曾想起的、单纯的快乐,而我与“他”在时空中会心一笑。

谢了,我也喜欢你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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