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亦夜
11.捉迷藏

小猪和小狗，小猴，小兔是一个院子的好朋友，它们从小就在院子里玩捉迷藏，小猪最喜欢躲在院子里的老树后面，小猴喜欢跑到老树后面的房子里面的小角落，它感觉自己永远不会被发现，小狗喜欢藏在厕所里，它想，小兔肯定不会来厕所的。大家藏好后，小兔数了10个数便开始找大家。

小兔子第一个找到的就是小猪，因为小猪太胖了，它的猪尾巴都漏出来了，小兔子悄悄绕到小猪后面，哇的一声，把小猪吓得人仰马翻，把小兔子逗得哈哈大笑。

该去找小猴子了，小兔子想了想，把一根香蕉放在地面上，然后自己都在旁边，小猴子躲了两分钟，早就不耐烦了，闻到前面有香蕉，它鸡贼的看看周围没有其他动物，赶忙跑过去捡起香蕉，就这样被机智的小兔子当场抓住，香蕉也被没收走了。

那最后的小狗在哪里呢，小兔子模仿小狗妈妈的声音在楼道里到处喊，小狗小狗快回家吃饭了，憨厚的小狗听到妈妈的声音，没有多想就跑出来了，结果成了被抓的最后一个小动物。

这次游戏只有小兔子赢了，轮到大家来找小兔子，数了10个数后，小兔子躲起来，大家找遍了整个楼道都没有发现兔子的身影，只好认输，当大家超过了时间认输了之后，小兔子突然出现在大树后面，大家都很好奇小兔子躲哪里去了，小兔子转动了红色的小眼睛说，我才不告诉你们呢！原来小兔子躲在大树根下的小地洞呢，大家当然找不到它了！

古时，弥勒县有一处龙潭，相传里面住着一黑一白两条神龙，大雨天气时，两龙必会相互争斗。

某傍晚，一位身穿素衣的女子来到当地人牛二家，扣门说道，“我去县城访亲，在路上流连美景，误了时间，夜色将至，小女子无处可栖，希望能在此借宿一宿。”

牛二和妻子柳氏都是朴实和善的庄户人，当即将女子请进家来，柳氏热情的道，“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眼看也到饭点儿了，大妹子一起吃顿便饭吧。”

女子摇了摇头，“不必了，你们自己吃就好。”

“啊？”柳氏表情一滞，“那你什么时候饿了就开口，我在锅里给你留些吃的，都是些粗茶淡饭，姑娘可别嫌弃，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就行。”

女子点了点头，而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麻烦大姐，帮我取一大缸清水放到房间里。”

柳氏以为她要洗澡，便叫正在吃饭的丈夫搬来一个大缸，一桶一桶往里打水，见状女子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大哥大嫂真是好人，我走了好几家，他们都不愿搭理我，原本我已经想要走了，没成想又遇上了你们夫妇。小女子还有一事相请，两位务必答应，事后我也会有重谢。”

不等两口子答应，女子继续又说道，“龙潭旁有一棵苍老的黑檀树，你们去把它砍了，伤了树后用绳子栓住，等到潭中两羊搏斗时，再用力拉断黑檀。”

牛二闻言皱起眉头，柳氏也怪罪起来，“你这姑娘，水里怎么会有羊打架？还有那老檀，咱闲着没事去砍它干什么？”

女子表情一脸严肃，叹了口气道，“不瞒你们说，我就是那潭中白龙，与黑龙一起长大，也从小打到大，后来它来深潭兴风作浪，祸害百姓，我也就跟来制衡它了，只不过我俩旗鼓相当，谁都奈何不了谁，所以才会出来寻找帮手。”

“哦～”牛二一声惊呼，“我从长辈那里听说，龙潭中的确是先来了一条黑龙，当时龙潭经常向外涌水，淹了不少农田和牲口，甚至还有人被大水冲走，后面又来了条白龙才好起来，不过也是偶尔会出现一些水灾。”

女子点点头道，“我俩势均力敌，有时我占上风，有时它占上风，所以才会时常有水灾的。”

牛二听闻事情始末当即表态，“既然如此，那我当然要帮你了。”

女子大喜，犹豫了一下却又道，“黑龙与黑檀休戚与共，你去伐树要冒很大危险，而且伐树后我有把握打败它，却没把握一定能杀死它，若是被它逃脱，日后必然会来报复。”

牛二听后有些害怕，可只是片刻后，牛二便义愤填膺的道，“干了！真说起来，我与这畜牲也有血海深仇，当年我二叔就是被它害死的，有这家伙在，我们老百姓不知还有多少苦难要遭受。”

言罢牛二就要去潭边伐树，却被白龙拉住，“稍等，待我布置筹划一番，这样能顺利许多。”

将一片雪白龙鳞交给牛二后，白龙便关上门，独自在房间里捣鼓着什么，她没有再露面，只是三更时，传音让牛二动身去伐树。

牛二来到龙潭，死活找不到那棵黑檀，正焦急时，身上的龙鳞忽然泛出微弱的白光，径直向一个方向飞去。

牛二追着龙鳞，果然见到一棵黑檀，可这树不过碗口粗细，不像是有年头的样子，但是既然有龙鳞指引，想必也不会出错了。

一念至此，牛二挥动斧头劈砍，此树看着细，却坚硬如铁，奋力一斧竟只在树皮上留下个浅浅的印痕，牛二心中大定，“果然有古怪，就是这棵了。”

牛二砍到一半时，潭水忽然变得漆黑如墨，恐怖的龙吟声从水底传来，正在这时，一道白光射入潭中，水面又恢复正常。

牛二只管埋头砍树，片刻后潭水沸腾起来，变得极其不平静，几百亩的水面顿时波涛汹涌，浪花好几次差点将牛二卷下深潭。

快要砍断时牛二停了下来，他牢记白龙的交代，用根粗壮麻绳绑住树身，自己则远远退去，目不转睛地盯着潭水。

破晓时分，水面翻腾的愈发剧烈，此时竟然有一黑一白两颗巨大龙首浮出水面，乍一看上去，还真像是羊头似的。

此时时机成熟，牛二用力将黑檀拉断，只听黑龙惨然狂吼，白龙抓住时机，欺身而上，黑龙变得虚弱了很多，它看到岸上断成两截的黑檀，又顺着绳子看到躲在一旁的牛二，巨大的龙眸中充满怨毒。

黑龙大势已去心生退意，可白龙却不依不饶，加紧进攻，两龙一个搏命挣扎，一个心有执念，从深潭打上云端，黑白两色的龙鳞簌簌飘飞，大滴大滴的龙血落下。不知过了多久，黑白双龙相互缠绕着坠入深潭，没了动静。

牛二观望了一会儿后，也便忧心忡忡的回家了，夜里他和妻子做了相同的梦，白衣女子伤痕累累的出现在他俩面前，“你放心吧，我拼着重伤，已经消灭了那条恶龙，此番除恶，与我而言有大功德，你们也是积了天大的阴德，来日可期。”

第二天夫妻俩打开白龙住过的房间，发现那大缸里的水一滴不剩，却整个被金子填满，他家也凭借这些金子，成了当地首富。

此后弥勒县风调雨顺，再也没有出现过天灾，牛家富裕后，家道昌隆，后来儿子又金榜题名，富贵双全。

@学行知 说，这个故事出自清朝志怪小说《续子不语》，原名“白龙潭”，略有改编。

自古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黑龙多行不义，败给白龙是早晚的事，牛二为大义而将生死置之度外，这样的人不发达谁发达？
子不语 东方精怪故事

花未开春天就来了

这并不是为了叙述方便

它会被比较多的我们还原为一系列的现象

除非它们愿意离开它们

否则那就是蓝——

没有比回到它们更重要的蓝——

令人不安的蓝

这是寂静随时随地都会引发思考的地方——

也是我不去思考再后来成为我不去思考的其中之一

有时会更多——

寂静是个如同阳光一样没有隐秘的背面之一

是个还会让你在回来的地方之一

意识将从这里走进它自己的世界

意识将从它自己的世界走向这里

我迅速掠过我思考之前的活动曲线——

外在来到这里也不受影响的自由——

一个往前走就是春天的自由——

它让你歇斯底里

这就足够了

喜欢这里的人会知道

那个往前走就是春天的自由，无处不在

却又难以把握——

那些它不知道的自由试图以文字的形式被我呈现出来的想法

让你变得无所适从

我没有像他们那样朝前迈进

这次我希望能从更加自然的什么里感受到那种无法隐秘的寂静——

不能引发声音的领域——

就连自己也被淹没其中的寂静

希望我的活动在更加靠近很多人无法忍受的那一刻

有所收获——

在我愿意把它当做一种自由

或者别的时候

自从这件事发生以后

我要承受这件事发生的后果——

一间不属于自己的房子

和其它

我知道想要停下脚步就必须有什么

什么蓝天，什么阳光

就像除了我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一样

我用想象站在意识柔软而又独特的旁边往里看

不经意间，我偶然遇到深蓝和墨绿色的图形

在没有时间喜欢其它颜色的时候

我还能以我的方式喜欢上别的颜色——

用一件不属于自己的房子

用一点闲暇时光去亲近没有生命的事物

没人知道那些消失的东西去了哪里

有一种早春

会让你的闲暇时光爱上没有生命的东西——

爱上零星的残雪和关于它昨天的记忆

如果世界必须有一片自古以来就不是很平坦的旷野

在丘岭和远景之间

作为荒原的性灵

我不是有意觉得她还在等我

我不是一两次地两三次地觉得自己

有意地做错什么

我害怕很多人的时候是因为很多人不害怕我

我躲在僻静的地方

和无意识不会受到我影响的他们没什么在一起

我猛然意识到这么多雪在我神经质的缺陷里一下子消失

在我来不及告别的时候

这些原来就没有生命的东西怎么可能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呢

我为我面前看我等到什么程度去再现它

如此无意识的天空

就在那里

一边是河边的树枝萌发

一边是山上有没有雪的树枝尚未萌芽

即使这样写也未能改变我容易受挫的事实

是房间让我觉得自己容易受挫

是夕阳里的旷野让我的梦想一转眼变成了神经质的缺陷

在荒野尚未摆脱冰凌的大地上

春天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没有第一种生命的颜色

没有次第花香

我把春天说的太往前了

我现在的认知看到来自我小时候的东西

在我身体里停留

它就像我看起来那样——

一边是河边的树枝在萌发

一边是山上有没有雪

也没有树枝萌芽

谁希望其它的地方孤零零的让人同情

谁就会偏爱那条即将解冻的小河

谁就会偏爱那片从冰雪中回来的山野

所能给他的一切

那面灯火辉煌也没有用

从严冬走过来的人

知道我在这里

枯叶五六片，挂在小树枝上

好多地方再过几天就看不到雪了

通往春天的自由离自己很近

近得就像未腐烂的树叶

近得就像如此的无意识

让人难以察觉

我没有把独处呈现出来

自从有一个我不是婴儿的认识以后

好多连贯的我看得出来

你若不让它们更加自然

它们会怎样

丛林的突兀又遮住了山坡的突兀

感觉因为它们彼此之间离得很远而微弱

这是它们的法则所决定的

新的一轮我思总是以不和文字沾边的形式存在着——

重叠就是它们在重叠

错落就是自己错落的本质

我有试图把心目中的寂静以文字的形式呈现出来的自由

但我不能把寂静的我思描述出来

因为我是寂静的我思

我不能看见它

甚至不能去想象它

在我不能描述它和我本身所共有的法则里

试图用某种形象再现它的方式

也不例外

我从这个世界里出来

另一种渴望又不期而遇

我简直还可以从早到晚地

容易被草木那样如此无意识的事物所带走

也不知道为什么

非存在领域的气泡接踵而来

又纷纷漂向另一个世界

我不知道怎样对待它

才能稳定下来

一个虚无的印迹被它自身的从内在到外部因素的整个排列

所掩盖

从我能够设想它们的第一天起

我所能还原的

有时显示的是存在物的光线，有时显示的是场景的光线

我只是它们让我如此满意的经历者

其中那个比较多的我。现在看来

没有一片头顶的蓝色不倾向于我——

凝视深渊的样子

在它们次第排列的整个深空里

行动是我对它们的评价

是我分别拥有的真实

当我试图用文字再现它时

它并不能与我对它的认识等同

我把可能受我影响的东西从脑海中清除

每次这样做

是为了恢复不受我影响的东西

是为了将春风和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内容重新推向无限——

摆脱我原有的在知——

一个整天沉迷思索而不具有它们的实体

是我不以为这是春天而意识到的春天

或者我们的真实 https://t.cn/Ryhpq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