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喜欢听歌，因为喜欢哼唱，因为驱车的路上寂寞如常。依然喜欢老歌，因为某首老歌往往连接着某个故人，某处故地，抑或某段铭刻的回忆。就像那句英文说的：It always amazes me the way the senses work in connection to memory.虽然现在偶尔还能遇到一两首洋洋盈耳的新歌，但还是觉得老歌更好听，更耐听，可能除了“怀旧心理”的作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现在好听的流行歌越来越少。是的，KTV时总是感觉无歌可唱，选到最后总会变成老歌怀旧时刻。以前的流行音乐没有新奇技术和特效的加持，往往比较贴近生活和质朴的审美，且留有回味。就像1996年的这首《无常》：夜风微凉，树摇月晃，云儿在飞，我在想。水流，花儿香，一片夜色放心上。喜中带忧，暗中有光，怎么度，怎么量。田野，山岗，美丽之下的凄凉，无常。你看那山色湖光，你看那蓝天白杨，看不到一丝渺茫。你再看海天碧浪，你再看晚霞曙光，禁不住匆匆忙忙，把希望留给失望……早安，小屁孩！

今儿的天气真是好到爆，带着兄妹俩到果园摘橙子耍耍乐。小果不务正业地扛着灭蝇枪四处扫荡，布丁则乖巧地认真地忙采摘，她拽着树枝憋足劲儿或扯或剪搞下了一个个橙子。这是小妞第一次使用小剪刀，居然表现得相当协调有劲，真是个厉害的女汉纸！她每摘下一个都大声唤我，高兴地向我展示她的战利果，那傲娇的模样甚是可爱！兄妹俩还在果园里追赶鸡群，一只只鸡在他俩的恐吓下居然都变成了“飞鸡”，展翅飞翔的样子真是好神奇，我和孩子们都看呆啦！蓝天白云下的果园，不仅有香甜的橙子，还有孩子们奔跑的身影，似乎云儿姑娘也听出了欢乐，变得缥缈透亮愈发美丽动人！[太阳][太阳][太阳]

最近，又开始把王菲早期作品拿出来听。
忽然觉得，她的作品高峰，也许是1996年的专辑《浮躁》。
在早期，她会唱一些小情爱的曲子，比如《暧昧》、《我愿意》。在后期，除去一些帮朋友的影视歌曲，她会唱一些宗教歌曲，比如“愿”，再比如“心经”。
她也曾经翻唱邓丽君的“靡靡之音”，而相比邓丽君温柔入骨的音调，王菲多了些单纯和自在。
但《浮躁》里，有一种不由外物，无论他人的快乐和自在。
“一切都好，只缺烦恼”
或者：
“夜风微凉、树摇月晃；
云儿在飞、我在想
田野、山岗
美丽之下的凄凉。”
而这首歌的名字，叫：《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