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Warrior of Light》
序
本文无剧透,可以放心观看
壹
我还记得那个日子
2018年11月1日
在IG即将勇夺S8冠军的时候
我来到了艾欧泽亚这片大陆
尽管我玩过JRPG
也听说过最终幻想这个系列
但是他并没有吸引到我
艾欧泽亚也是一样
我并不觉得这里有多好
只是踏进海都大门的那一刻
这里的音乐就深深吸引了我
凭借着“消遣时间”这一观念
我在这里探索了一个月
========================
贰
和其他JRPG一样
艾欧泽亚有着所有JRPG的特点
冒险,拯救世界
对于从10年开始接触幻想水浒传,从而再接触了伊苏的我来说
不是那么新鲜
甚至还有些疲倦
我早已看遍了各种千篇一律的故事
我开始产生疑问
就像是游戏里的我一样
“冒险者,你是为了什么而战斗”
我,是为了什么玩的这款游戏
“你认为,艾欧泽亚存在真实吗”
我觉得,艾欧泽亚真的很有意思吗
游戏里的我充满了迷茫
游戏外的我也是
我无法在艾欧泽亚获得快乐
游戏内的我选择了勇敢面对
游戏外的我却选择了逃避
当我从漫长的2.X进入3.0时
我开始逐渐降低上线的频率
我选择远离这款游戏
寻找下一个猎物
在这期间我接触了很多新游戏
但是他们都没有带给我深入心灵的震撼
也是在这一段时间
我阅览了更多关于艾欧泽亚的故事
知道了艾欧泽亚的过去
被制作人不屈的内心所惊讶
被重生之境赋予的含义所打动
我开始回归艾欧泽亚
从2018年12月7日
到2019年6月9日
这个3.0经过了太长时间
是时候进行新的冒险了
========================
叁
2019年7月26日
这是个即将开启新的冒险
但是一个更加重要的日子
4.0的剧情已然结束
但是我的目光已经不局限于发生在艾欧泽亚的故事
我开始放眼零式,所谓的高难
后来得知已经是版本末期,一个叫长草期的时候
但是没人会想要这么一个刚过完主线连极邪龙都不会打的毕业豆芽
我选择了自己开队
拥有了明面意义上的第一个开荒队
也可以说是游戏外的冒险小队吧
人总会有第一次
作为队长,却从来没做过队长该做的事
这个队伍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满人过
有人加入,自然会有人离开
我只是一个只会奶人的占星
浑浑噩噩一点点把整篇12章欧米茄磨过去
输出从一开始的不如LB到后面能打上4000
我也收获了成长
想必游戏内的我在经历故事的时候也是这样吧
========================
肆
通过12S的时间很巧妙
这是一个距离5.0开服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
我在零式证明了自己
收获了一些打本的快乐
也结交了几个亲友
一切似乎都好了起来
零式上面有更难的绝本
但是已经没有时间了
5.0的主线近在咫尺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跟上艾欧泽亚的大部队
我什么都准备了,但又什么都没准备
就这么等着5.0的到来
========================
伍
和很多玩家一样
在2019年9月15日这个节点
由于排队人数过多
我被数千人的排队关在了外面
可能是学校也在帮忙
开服的那几日居然正好因为各种事情调课了
导致我能够高强度进行新冒险的探索
我已不是2.0刚入坑时候的我
我已经更深入了解了艾欧泽亚发生的内容
我已经对艾欧泽亚这个地方产生了依恋感
我想了解更多这里的故事
怀着这种感情
这次的我只花了三天就阅读完了制作组准备了两年想给我们表达的剧情
在故事的结尾
我仿佛明白了为什么这次的评分能到达一次里程碑式的高度
但是心里又有一种空荡荡感觉
我好像没得到什么东西
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
怀着对绝本的敬畏
在月底我前往了神兵的战场
========================
陆
我的绝本开荒无疑是失败的
就算是经过了零式的磨炼
绝本依旧给了我一记重拳
尽管现在再看过去这次开荒使我受益匪浅
但是在那时长期开荒的时间已经深深打击了我
我第一次的绝本开荒以持续了两个月没有进展所结束
新版本的零式和拆区影响了我们整个队伍
但是好在最终都还是聚集在了一起
我们前往了新的地方
买了一套大房子作部队房
最后在农历新年年初
我们翻过了阿特拉斯的山顶
就像S8的IG一样
翻过那座山,让全世界听到你们的故事
========================
柒
有过一次绝本经验后
再进行绝本的开荒算是比较顺利
抱着吃老本的心态
我和我的队伍又一次赶着末班车完成了神兵的挑战
亚历山大绝境战解锁了
伴随着新冠疫情居家上网课的决定
我进去尝试了下绝亚
但是也只是浅尝辄止罢了
不过这些经验最后汇聚在一起
我完成了一个特殊的挑战
我成功单奶了困扰了我四个月的绝神兵
并且以一己之力突破了死宫100层
成为了一名真正的独行探险家
同时我也开始注意到生产的乐趣
我开始专注于副本外的内容
重建伊修加德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
我开始喜欢上了生产这一玩法
========================
捌
因为疫情导致的长草期很无趣
理应正常推出的5.2也因为开发遥遥无期
我过上了一些单调的游戏日子
在亲友的帮助下数日就过了巴哈
因为独自开队的接连失利
这次我选择了单走
开服时的进展都很顺利
甚至在一天内接连通过了三层
然而最后一层的结局并不是很好
从首周全通逐渐磨到了次周
最终还是选择了通过队伍的方式进行战斗
游戏内的我,顺风顺水,经历了很多冒险
而游戏外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接连失利的冒险者罢了
========================
玖
高难其实很无聊
像很多咸鱼的老玩家一样
我也步入了这一阶级
但是艾欧泽亚就像是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每天不上线总感觉缺点什么
在没有新故事的平日里
我做完了重建
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工匠
我开始追求安逸
我甚至一度想这个5.0就这么持续下去
6.0的时间来的出乎意料,似乎又理所当然
这次我也已经不是刚开5.0时的我
我已经做足了冲击6.0的准备
========================
拾
2022年3月16日
得益于提前暂停注册和5.0的前车之鉴
6.0的开服比起5.0可谓是天壤之别
没有排队的困扰,只有跑故事的喜悦
三年的时间和近7000小时的游玩时长交织在一起
为我创造了一个不留遗憾的6.0
我第一次开始认真观看新的故事
甚至因为某段剧情没有被提前剧透到导致的极为愤怒
但是我依旧跑完了
作为一个旧瓶装新酒的游戏
从重生之境的诞生开始
就一直在为那个噩梦般的遗留之境作补偿
而6.0则是从遗留之境到至今整整十数年的冒险的结局
在这次的新冒险中
我回顾了历届大版本遗留下来的内容
并且感到喜悦
玩过最终幻想单机的人在看到艾欧泽亚出现致敬前作的内容时也是这样吧
我第一次真正将自己带入到了艾欧泽亚这个世界
========================
终
有人问我
降生到这个世界,得到自己的名字,一步步成长至今
一路走到这里,有什么感觉
有觉得,开心吗?
我觉得我完全可以给出这个答复
我从来不后悔来到艾欧泽亚
这是一名光之战士的冒险
这又何尝不是我的一次冒险
用我最喜欢的手游来进行回答我最喜欢的端游吧
谢谢你们,创造了这款游戏
我也可以对那个向我问出艾欧泽亚是否存在真实的人进行回答了
艾欧泽亚是真实存在的
我一直相信她就在宇宙的某处
我所看到的故事,都是那个世界的我进行的
终有一天我们会在这个光辉璀璨的时代重逢
一段旅行已经结束
斯人已逝
新的旅程即将开始
让我们在新的冒险再会吧
序
本文无剧透,可以放心观看
壹
我还记得那个日子
2018年11月1日
在IG即将勇夺S8冠军的时候
我来到了艾欧泽亚这片大陆
尽管我玩过JRPG
也听说过最终幻想这个系列
但是他并没有吸引到我
艾欧泽亚也是一样
我并不觉得这里有多好
只是踏进海都大门的那一刻
这里的音乐就深深吸引了我
凭借着“消遣时间”这一观念
我在这里探索了一个月
========================
贰
和其他JRPG一样
艾欧泽亚有着所有JRPG的特点
冒险,拯救世界
对于从10年开始接触幻想水浒传,从而再接触了伊苏的我来说
不是那么新鲜
甚至还有些疲倦
我早已看遍了各种千篇一律的故事
我开始产生疑问
就像是游戏里的我一样
“冒险者,你是为了什么而战斗”
我,是为了什么玩的这款游戏
“你认为,艾欧泽亚存在真实吗”
我觉得,艾欧泽亚真的很有意思吗
游戏里的我充满了迷茫
游戏外的我也是
我无法在艾欧泽亚获得快乐
游戏内的我选择了勇敢面对
游戏外的我却选择了逃避
当我从漫长的2.X进入3.0时
我开始逐渐降低上线的频率
我选择远离这款游戏
寻找下一个猎物
在这期间我接触了很多新游戏
但是他们都没有带给我深入心灵的震撼
也是在这一段时间
我阅览了更多关于艾欧泽亚的故事
知道了艾欧泽亚的过去
被制作人不屈的内心所惊讶
被重生之境赋予的含义所打动
我开始回归艾欧泽亚
从2018年12月7日
到2019年6月9日
这个3.0经过了太长时间
是时候进行新的冒险了
========================
叁
2019年7月26日
这是个即将开启新的冒险
但是一个更加重要的日子
4.0的剧情已然结束
但是我的目光已经不局限于发生在艾欧泽亚的故事
我开始放眼零式,所谓的高难
后来得知已经是版本末期,一个叫长草期的时候
但是没人会想要这么一个刚过完主线连极邪龙都不会打的毕业豆芽
我选择了自己开队
拥有了明面意义上的第一个开荒队
也可以说是游戏外的冒险小队吧
人总会有第一次
作为队长,却从来没做过队长该做的事
这个队伍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满人过
有人加入,自然会有人离开
我只是一个只会奶人的占星
浑浑噩噩一点点把整篇12章欧米茄磨过去
输出从一开始的不如LB到后面能打上4000
我也收获了成长
想必游戏内的我在经历故事的时候也是这样吧
========================
肆
通过12S的时间很巧妙
这是一个距离5.0开服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
我在零式证明了自己
收获了一些打本的快乐
也结交了几个亲友
一切似乎都好了起来
零式上面有更难的绝本
但是已经没有时间了
5.0的主线近在咫尺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跟上艾欧泽亚的大部队
我什么都准备了,但又什么都没准备
就这么等着5.0的到来
========================
伍
和很多玩家一样
在2019年9月15日这个节点
由于排队人数过多
我被数千人的排队关在了外面
可能是学校也在帮忙
开服的那几日居然正好因为各种事情调课了
导致我能够高强度进行新冒险的探索
我已不是2.0刚入坑时候的我
我已经更深入了解了艾欧泽亚发生的内容
我已经对艾欧泽亚这个地方产生了依恋感
我想了解更多这里的故事
怀着这种感情
这次的我只花了三天就阅读完了制作组准备了两年想给我们表达的剧情
在故事的结尾
我仿佛明白了为什么这次的评分能到达一次里程碑式的高度
但是心里又有一种空荡荡感觉
我好像没得到什么东西
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
怀着对绝本的敬畏
在月底我前往了神兵的战场
========================
陆
我的绝本开荒无疑是失败的
就算是经过了零式的磨炼
绝本依旧给了我一记重拳
尽管现在再看过去这次开荒使我受益匪浅
但是在那时长期开荒的时间已经深深打击了我
我第一次的绝本开荒以持续了两个月没有进展所结束
新版本的零式和拆区影响了我们整个队伍
但是好在最终都还是聚集在了一起
我们前往了新的地方
买了一套大房子作部队房
最后在农历新年年初
我们翻过了阿特拉斯的山顶
就像S8的IG一样
翻过那座山,让全世界听到你们的故事
========================
柒
有过一次绝本经验后
再进行绝本的开荒算是比较顺利
抱着吃老本的心态
我和我的队伍又一次赶着末班车完成了神兵的挑战
亚历山大绝境战解锁了
伴随着新冠疫情居家上网课的决定
我进去尝试了下绝亚
但是也只是浅尝辄止罢了
不过这些经验最后汇聚在一起
我完成了一个特殊的挑战
我成功单奶了困扰了我四个月的绝神兵
并且以一己之力突破了死宫100层
成为了一名真正的独行探险家
同时我也开始注意到生产的乐趣
我开始专注于副本外的内容
重建伊修加德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
我开始喜欢上了生产这一玩法
========================
捌
因为疫情导致的长草期很无趣
理应正常推出的5.2也因为开发遥遥无期
我过上了一些单调的游戏日子
在亲友的帮助下数日就过了巴哈
因为独自开队的接连失利
这次我选择了单走
开服时的进展都很顺利
甚至在一天内接连通过了三层
然而最后一层的结局并不是很好
从首周全通逐渐磨到了次周
最终还是选择了通过队伍的方式进行战斗
游戏内的我,顺风顺水,经历了很多冒险
而游戏外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接连失利的冒险者罢了
========================
玖
高难其实很无聊
像很多咸鱼的老玩家一样
我也步入了这一阶级
但是艾欧泽亚就像是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每天不上线总感觉缺点什么
在没有新故事的平日里
我做完了重建
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工匠
我开始追求安逸
我甚至一度想这个5.0就这么持续下去
6.0的时间来的出乎意料,似乎又理所当然
这次我也已经不是刚开5.0时的我
我已经做足了冲击6.0的准备
========================
拾
2022年3月16日
得益于提前暂停注册和5.0的前车之鉴
6.0的开服比起5.0可谓是天壤之别
没有排队的困扰,只有跑故事的喜悦
三年的时间和近7000小时的游玩时长交织在一起
为我创造了一个不留遗憾的6.0
我第一次开始认真观看新的故事
甚至因为某段剧情没有被提前剧透到导致的极为愤怒
但是我依旧跑完了
作为一个旧瓶装新酒的游戏
从重生之境的诞生开始
就一直在为那个噩梦般的遗留之境作补偿
而6.0则是从遗留之境到至今整整十数年的冒险的结局
在这次的新冒险中
我回顾了历届大版本遗留下来的内容
并且感到喜悦
玩过最终幻想单机的人在看到艾欧泽亚出现致敬前作的内容时也是这样吧
我第一次真正将自己带入到了艾欧泽亚这个世界
========================
终
有人问我
降生到这个世界,得到自己的名字,一步步成长至今
一路走到这里,有什么感觉
有觉得,开心吗?
我觉得我完全可以给出这个答复
我从来不后悔来到艾欧泽亚
这是一名光之战士的冒险
这又何尝不是我的一次冒险
用我最喜欢的手游来进行回答我最喜欢的端游吧
谢谢你们,创造了这款游戏
我也可以对那个向我问出艾欧泽亚是否存在真实的人进行回答了
艾欧泽亚是真实存在的
我一直相信她就在宇宙的某处
我所看到的故事,都是那个世界的我进行的
终有一天我们会在这个光辉璀璨的时代重逢
一段旅行已经结束
斯人已逝
新的旅程即将开始
让我们在新的冒险再会吧
#明星大侦探#
这期昕侦探和蒲助理的搭配太有趣了
昕姐让高科技人才自己解决安全带儿
蒲叫醒若昀说“你大黄庭没了!”
还有他俩一个栽赃,一个拱火,开创了侦探新玩法,大老师也学会了
何研究把自己给坑了
大清仓的口袋“空”间很有节目效果
蓉夸他俩着装好看,他俩不吃这一套又演起来,大老师都说让他们吃点药
蒲助理上去讲证据,蓉何昀喊“小蒲”,让我梦回夜半酒店
若昀召唤了蒲的手势,被昕姐分了心,蒲拿着证据微微地颤抖,还被后期打上累了这个离“蒲”的世界[笑cry]
蒲的植入很明侦,但好久没听到这种了,又想起海上钢琴师,气的白白要打人
“什么?号被封了?”这真的是跳预言家了,明侦真是有点玄学在
蒲助理说“我们必须一条道走到黑”,哈哈结果只有你自己走到黑了,不过说实话我也不理解蓉娜丽莎为什么要回去,万一碰不上人不就没意义了?而且伦少爷让几百个兄弟在飞机下面等着,这也太扯了吧[允悲]
张游戏承认自己是郝科学,大家欢呼是因为觉得又有瓜吃了吗
“当时最受欢迎的张若昀模板”何研究说的对,欠了好几部第二季了
感情线那段好好笑,俩人好能拱火,好爱吃瓜
昕:“都没有什么关于蓉的记忆吗”
蒲:“好像不太重要~”
昕:“对,是怎么回事”
蒲:“都这样都没想起来这个人”
昕:“对,但也没有说这个名字”
蒲:“对,也没想起来这个名字怎么了”
蓉:“你能不能有一点浪漫的情怀”
昕:“我们是侦探,很冷静”
蒲:“我以为是关于蓉的”
蓉:“我也以为是,我还很期待,结果还是”
昕:“就是没她事儿了”
何都说他俩太像吃瓜的,要给他俩瓜子,蒲做吃瓜状,昕“嗑瓜子”
蒲:“下一段应该就是蓉了吧”
昕:“应该没有了,到这儿结束了,还没有到她,就是没有到她”
可以自己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游戏也能带来荣誉感
节目能提及这些太好了
“我要去马栏山,我要跟妈妈一起回家”,蓉何的母子线好好哭[泪]
邓布斯和何研究那条线也很好哭,虽然我怀疑过何研究,但幸好不是他,他如果舍弃了“爱、勇敢、坚强和希望”,我会很难受
“知道,为什么把你放在最后一个吗”,终于有个非老玩家让他诈了
在蓉投票之前,我一直是怀疑伦的,但蓉投票的表情我觉得自己怀疑错了,果然
路透里蒲兴奋地看着布景说“看着就很难”,有个工作人员笑弯了腰
若昀问游戏第二关在什么地方,工作人员回答“在它应该在的地方”
还有四个空间没打开,昕蒲开始推凶
蒲和前东家击掌,现东家不乐意了
蓉案情还原的声音好好听
这期昕侦探和蒲助理的搭配太有趣了
昕姐让高科技人才自己解决安全带儿
蒲叫醒若昀说“你大黄庭没了!”
还有他俩一个栽赃,一个拱火,开创了侦探新玩法,大老师也学会了
何研究把自己给坑了
大清仓的口袋“空”间很有节目效果
蓉夸他俩着装好看,他俩不吃这一套又演起来,大老师都说让他们吃点药
蒲助理上去讲证据,蓉何昀喊“小蒲”,让我梦回夜半酒店
若昀召唤了蒲的手势,被昕姐分了心,蒲拿着证据微微地颤抖,还被后期打上累了这个离“蒲”的世界[笑cry]
蒲的植入很明侦,但好久没听到这种了,又想起海上钢琴师,气的白白要打人
“什么?号被封了?”这真的是跳预言家了,明侦真是有点玄学在
蒲助理说“我们必须一条道走到黑”,哈哈结果只有你自己走到黑了,不过说实话我也不理解蓉娜丽莎为什么要回去,万一碰不上人不就没意义了?而且伦少爷让几百个兄弟在飞机下面等着,这也太扯了吧[允悲]
张游戏承认自己是郝科学,大家欢呼是因为觉得又有瓜吃了吗
“当时最受欢迎的张若昀模板”何研究说的对,欠了好几部第二季了
感情线那段好好笑,俩人好能拱火,好爱吃瓜
昕:“都没有什么关于蓉的记忆吗”
蒲:“好像不太重要~”
昕:“对,是怎么回事”
蒲:“都这样都没想起来这个人”
昕:“对,但也没有说这个名字”
蒲:“对,也没想起来这个名字怎么了”
蓉:“你能不能有一点浪漫的情怀”
昕:“我们是侦探,很冷静”
蒲:“我以为是关于蓉的”
蓉:“我也以为是,我还很期待,结果还是”
昕:“就是没她事儿了”
何都说他俩太像吃瓜的,要给他俩瓜子,蒲做吃瓜状,昕“嗑瓜子”
蒲:“下一段应该就是蓉了吧”
昕:“应该没有了,到这儿结束了,还没有到她,就是没有到她”
可以自己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游戏也能带来荣誉感
节目能提及这些太好了
“我要去马栏山,我要跟妈妈一起回家”,蓉何的母子线好好哭[泪]
邓布斯和何研究那条线也很好哭,虽然我怀疑过何研究,但幸好不是他,他如果舍弃了“爱、勇敢、坚强和希望”,我会很难受
“知道,为什么把你放在最后一个吗”,终于有个非老玩家让他诈了
在蓉投票之前,我一直是怀疑伦的,但蓉投票的表情我觉得自己怀疑错了,果然
路透里蒲兴奋地看着布景说“看着就很难”,有个工作人员笑弯了腰
若昀问游戏第二关在什么地方,工作人员回答“在它应该在的地方”
还有四个空间没打开,昕蒲开始推凶
蒲和前东家击掌,现东家不乐意了
蓉案情还原的声音好好听
#三联读书# #怎么解释无聊# 第一个公开演说“无聊”的是古罗马哲学家塞涅卡。他在《论生命之短暂》中将无聊视作人类短促一生中的必修之课,只有通过无聊,人才能将目光从旁人处收回,重新审视自己。他的无聊也与他在古罗马帝国时代克劳狄王朝被三朝元首排挤的身世有关。无聊是他出世的一种方式,他必须显得无所事事才能躲过迫害。但是他也受惠于无聊,仕途上的无所为让他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创作悲剧上。
塞涅卡的无聊到了康德那里,因为与人的经验有关而得到限制。康德便用形式逻辑的理性概念建构了经验,以“不带任何利害的愉悦”来改写“无聊”,让审美活动成为一种无目的的静观。亦因于此,无聊就跟我们如何看待美有了直接的关联,不仅“美是无概念地作为一个普遍愉悦的客体被设想的”,鉴赏本身也变成“不带任何利害的愉悦或不悦而对一个对象或一个表象方式作评判的能力”。
在康德之后,叔本华和尼采将“无聊”与人的欲望连接到了一起。叔本华认为,悲剧的发生是源于人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但欲望一旦得到满足,人就会陷入无聊,这让人的短暂一生总在痛苦与无聊之间反复摇摆。叔本华讲的是生命意志,尼采谈的是权力意志。尼采在叔本华的基础上,将无聊与人的感官并置起来,他在《反基督》一书中就以讽喻的写作风格表达了他对基督教伦理的恶心和痛恨;再到《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恶心成为查拉图斯特拉必须要挑战的对象。在无聊与恶心背后,藏着尼采对基督教文明的批评——“文明”假意保障人的自由,实际却在限制人,它通过让人生活在特定范围内而令其意识到“欲望无边却无法满足,生命的本质就是痛苦”。
“无聊”进入现代社会的视野,实际上跟“有闲”这个词的普及有关。美国经济学家凡勃伦在1899年出版的代表作《有闲阶级论》中提出了“有闲阶级”的概念——有闲阶级通常指的是贵族和祭司阶级以及他们的大量侍从。“有闲阶级”真正开始流行是在19世纪初,伴随着资产阶级社会分工的需要,“有闲”成为了区分职业贵贱的首要标准。一个人在19世纪初有闲,那么就意味着这个人出身高贵,因为他无需通过劳动来谋生。而在“有闲”内部还设有另一个隐性标准——消费,凡勃伦观察到有闲阶级通常聚集在城市,这些人为了维持体面的生活会选择一种略微超支的“炫耀性消费”。他分析称,这不是说农村人口缺乏对体面的追求,而是有闲的城市人口天生渴望消费为其带来的自我满足。“炫耀性消费”带来的副作用是体面的标准被提高了,激发出更有钱的人想要更加体面的欲望。
“有闲”自这时起开始与“无聊”的本意分离,在进入20世纪之后,“有闲”彻底走向了商品拜物教和消费主义那一端。有趣的是,为了对抗有闲阶级的这一转向,存在主义哲学家开始反对人的异化,呼吁人应当退回到他的内心,去发掘那个不被消费所侵染的“自我”。这让萨特以《恶心》为题再论“恶心”成为可能,小说中的主人公最根本的恶心之感来自他对存在本身无意义的恶心。存在主义者的矛盾在于,他们意识到存在是无聊的,存在令人难以忍受,但他们同时察觉到这种意识本身也是无聊的。
另一个系统论及无聊的存在主义者是海德格尔。比萨特略早一点,海德格尔在1929年至1930年的《形而上学的基本概念》讲座中区分了无聊的三种形式:一、被某事搞得无聊;二、在某事中感到无聊;三、深度的无聊。这三种形式的无聊都经由主体筹划自身的活动处境而得到展示。海德格尔对前两种无聊都给出了明确的例子,却在面对第三种“深度无聊”时驻足不前。
在深度无聊中,我们为无聊本身而感到无聊(Esisteinemlangweilig)。德语的“es”在这里是一个不定代词,可以用在“(它)下雨”这样的句子中。然而如果有人用“es”来问你究竟“什么下雨”,你就会被他的话问住,因为“es”这个词本身不具体、不可捕捉、无所不在,又从不显形。对于这种最彻底的、无法言明的无聊,海德格尔没有给出任何例子,原因是他认为这种深度无聊剥夺了我们所拥有的一切。在这种无聊中,有意义的事物并非一个接一个地丧失价值,而是在同一个时间坍塌,随后暴露出一个空虚的总体。人的“此在”(Dasein)被掷回到自身,迫使其不得不关注驱动这无意义状态的真正动力——虚无。正因为深度无聊对应着“此在的一种本质性逼迫的缺席”,这就让海德格尔通过无聊来把握虚无有了可能。
最后,就在“有闲”背叛了“无聊”之时,无聊开始成为文学创作中一项不言自明的规则。一切都可以引起人的兴趣,一切都可以被任何人读到,一切都可以被执笔的人写出。文学中的这种无聊,不代表懒散,而是指向了古希腊人常说的“余暇”(Otium)。正是因为拥有余暇时间,人才能放空心思,木匠之子于连(《红与黑》)才能暂时静下心来,不再忙于投机与算计。无聊自身是对旧有阶级的一种反叛,它让于连和法布里斯可以将身份悬置起来,无论他们是否是旧秩序里互有区分的劳作之人与享乐之人,他们都拥有无聊的权利。司汤达笔下的“余暇”颇有康德无目的、非功利美学的特点,尤其是他的小说后半部写于连追求雷纳尔夫人的经历,亦能瞥见席勒“人的游戏冲动”的影子。尽管司汤达反对卢梭《社会契约论》主张的带有阶级条件的公民平等,他的《红与黑》却在处理“无聊”这一方面与卢梭的《忏悔录》有着诸多契合——于连在乡下陪雷纳尔夫人玩起了捉蝴蝶,就像卢梭跟着加蕾小姐去摘樱桃,紧随其后的是一场大胆的挑逗;于连最后鼓足勇气握住了雷纳尔夫人的手,卢梭在夏日黄昏徐徐降临之前,轻吻了加蕾小姐的手……这些段落无不发生在余暇时光。
无聊在爱情发生的那一刻,折射出的是现代个体生存深处的绝望投影。恰是因为这倏然而过的“无聊”,于连在结尾的一败涂地才会带出悲剧的落差。原本由“无聊”而始的故事,在经历了不同人物的得失之后,又以什么也没发生、什么都不重要的状态悄然落幕。“无聊”落下后激起的尘埃,具有一种静默而巨大的力量,就像福克纳援引莎士比亚所说的那样——“人生如痴人说梦,充满着喧哗与躁动,却没有任何意义。”
《无聊小史》文 | 周婉京
塞涅卡的无聊到了康德那里,因为与人的经验有关而得到限制。康德便用形式逻辑的理性概念建构了经验,以“不带任何利害的愉悦”来改写“无聊”,让审美活动成为一种无目的的静观。亦因于此,无聊就跟我们如何看待美有了直接的关联,不仅“美是无概念地作为一个普遍愉悦的客体被设想的”,鉴赏本身也变成“不带任何利害的愉悦或不悦而对一个对象或一个表象方式作评判的能力”。
在康德之后,叔本华和尼采将“无聊”与人的欲望连接到了一起。叔本华认为,悲剧的发生是源于人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但欲望一旦得到满足,人就会陷入无聊,这让人的短暂一生总在痛苦与无聊之间反复摇摆。叔本华讲的是生命意志,尼采谈的是权力意志。尼采在叔本华的基础上,将无聊与人的感官并置起来,他在《反基督》一书中就以讽喻的写作风格表达了他对基督教伦理的恶心和痛恨;再到《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恶心成为查拉图斯特拉必须要挑战的对象。在无聊与恶心背后,藏着尼采对基督教文明的批评——“文明”假意保障人的自由,实际却在限制人,它通过让人生活在特定范围内而令其意识到“欲望无边却无法满足,生命的本质就是痛苦”。
“无聊”进入现代社会的视野,实际上跟“有闲”这个词的普及有关。美国经济学家凡勃伦在1899年出版的代表作《有闲阶级论》中提出了“有闲阶级”的概念——有闲阶级通常指的是贵族和祭司阶级以及他们的大量侍从。“有闲阶级”真正开始流行是在19世纪初,伴随着资产阶级社会分工的需要,“有闲”成为了区分职业贵贱的首要标准。一个人在19世纪初有闲,那么就意味着这个人出身高贵,因为他无需通过劳动来谋生。而在“有闲”内部还设有另一个隐性标准——消费,凡勃伦观察到有闲阶级通常聚集在城市,这些人为了维持体面的生活会选择一种略微超支的“炫耀性消费”。他分析称,这不是说农村人口缺乏对体面的追求,而是有闲的城市人口天生渴望消费为其带来的自我满足。“炫耀性消费”带来的副作用是体面的标准被提高了,激发出更有钱的人想要更加体面的欲望。
“有闲”自这时起开始与“无聊”的本意分离,在进入20世纪之后,“有闲”彻底走向了商品拜物教和消费主义那一端。有趣的是,为了对抗有闲阶级的这一转向,存在主义哲学家开始反对人的异化,呼吁人应当退回到他的内心,去发掘那个不被消费所侵染的“自我”。这让萨特以《恶心》为题再论“恶心”成为可能,小说中的主人公最根本的恶心之感来自他对存在本身无意义的恶心。存在主义者的矛盾在于,他们意识到存在是无聊的,存在令人难以忍受,但他们同时察觉到这种意识本身也是无聊的。
另一个系统论及无聊的存在主义者是海德格尔。比萨特略早一点,海德格尔在1929年至1930年的《形而上学的基本概念》讲座中区分了无聊的三种形式:一、被某事搞得无聊;二、在某事中感到无聊;三、深度的无聊。这三种形式的无聊都经由主体筹划自身的活动处境而得到展示。海德格尔对前两种无聊都给出了明确的例子,却在面对第三种“深度无聊”时驻足不前。
在深度无聊中,我们为无聊本身而感到无聊(Esisteinemlangweilig)。德语的“es”在这里是一个不定代词,可以用在“(它)下雨”这样的句子中。然而如果有人用“es”来问你究竟“什么下雨”,你就会被他的话问住,因为“es”这个词本身不具体、不可捕捉、无所不在,又从不显形。对于这种最彻底的、无法言明的无聊,海德格尔没有给出任何例子,原因是他认为这种深度无聊剥夺了我们所拥有的一切。在这种无聊中,有意义的事物并非一个接一个地丧失价值,而是在同一个时间坍塌,随后暴露出一个空虚的总体。人的“此在”(Dasein)被掷回到自身,迫使其不得不关注驱动这无意义状态的真正动力——虚无。正因为深度无聊对应着“此在的一种本质性逼迫的缺席”,这就让海德格尔通过无聊来把握虚无有了可能。
最后,就在“有闲”背叛了“无聊”之时,无聊开始成为文学创作中一项不言自明的规则。一切都可以引起人的兴趣,一切都可以被任何人读到,一切都可以被执笔的人写出。文学中的这种无聊,不代表懒散,而是指向了古希腊人常说的“余暇”(Otium)。正是因为拥有余暇时间,人才能放空心思,木匠之子于连(《红与黑》)才能暂时静下心来,不再忙于投机与算计。无聊自身是对旧有阶级的一种反叛,它让于连和法布里斯可以将身份悬置起来,无论他们是否是旧秩序里互有区分的劳作之人与享乐之人,他们都拥有无聊的权利。司汤达笔下的“余暇”颇有康德无目的、非功利美学的特点,尤其是他的小说后半部写于连追求雷纳尔夫人的经历,亦能瞥见席勒“人的游戏冲动”的影子。尽管司汤达反对卢梭《社会契约论》主张的带有阶级条件的公民平等,他的《红与黑》却在处理“无聊”这一方面与卢梭的《忏悔录》有着诸多契合——于连在乡下陪雷纳尔夫人玩起了捉蝴蝶,就像卢梭跟着加蕾小姐去摘樱桃,紧随其后的是一场大胆的挑逗;于连最后鼓足勇气握住了雷纳尔夫人的手,卢梭在夏日黄昏徐徐降临之前,轻吻了加蕾小姐的手……这些段落无不发生在余暇时光。
无聊在爱情发生的那一刻,折射出的是现代个体生存深处的绝望投影。恰是因为这倏然而过的“无聊”,于连在结尾的一败涂地才会带出悲剧的落差。原本由“无聊”而始的故事,在经历了不同人物的得失之后,又以什么也没发生、什么都不重要的状态悄然落幕。“无聊”落下后激起的尘埃,具有一种静默而巨大的力量,就像福克纳援引莎士比亚所说的那样——“人生如痴人说梦,充满着喧哗与躁动,却没有任何意义。”
《无聊小史》文 | 周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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